當眾人看到來人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她。她就是湖藍州州立電視台金牌節目主持人——皇甫園雅。

“園雅,你怎麽有出來了?”公羊欣靜笑著打招呼。

“大家見你一去不回頭,還以為你躲到洗手間不出來了呢?所以,讓我出來找你呀。”皇甫園雅笑著說。

“哪能呢?我隻是遇到幾個朋友隨便聊了幾句,正打算回去呢。”公羊欣靜笑著說。

皇甫園雅看了看剛剛那個口出狂言的李十珍一眼說:“他們就是你說的朋友,也不幫我介紹介紹?”

“我這幾位朋友能上了你園雅的法眼,可真是他們的福氣。”公羊欣靜一邊和皇甫園雅打趣,一邊指了指旁邊的李十珍說:“這位是李十珍李大夫,自己開了一間診所。”

介紹完李十珍又把慕容秋春和蕭清玉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後又笑著對眾人說:“這位大美女,大概就不用我給你們介紹了吧?想來,你們都沒少從電視上看到過吧?”

慕容秋春和蕭清玉不約而同地點頭微笑著說:“那是當然了,皇甫園雅誰能不認識?”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就不認識,還是麻煩你介紹一下吧。”這說話的,當然就是神仙附體的李十珍了。

他剛剛聽到聽到皇甫園雅出場說的那幾句話,這心裏就已經有了氣,再加上公羊欣靜的話,這就更是氣上加氣了。“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入得了本童子的法眼,也不知道是你們祖上燒了多少輩子的高香?算是你們祖宗十六代的福氣了。你算哪棵蔥,哪頭蒜?還他娘的本童子的福氣?”

本來聽到慕容秋春兩個人的恭維話,一直笑靨如花的皇甫園雅,聽到李十珍的話,那笑容頓時有點凝固了,不在象剛剛那樣自然了。

“這位李大夫大概是不常看電視吧?他不認識你,也是很正常的。”公羊欣靜忙笑著出去打圓場。

如果李十珍是個普通人物,多數情況下,也就順坡下了,來幾句,什麽“有眼不識泰山,見識淺薄,”之類的話,這事也就算過去。可是這個家夥今天有酒勁在身,偏偏不買這個帳,他微微冷笑了兩聲說:“這電視我到是常看,不過那些阿貓阿狗的名字,我卻是很少記的。今天既然我們有幸見了麵,你又是欣靜小姐的朋友,那你肯定不是在那些阿貓阿狗之列了,還是麻煩欣靜小姐介紹一下吧。”

李十珍雖然在話裏把皇甫園雅從阿貓阿狗裏麵擇了出來,但這話,可是怎麽聽,怎麽別扭,說得皇甫園雅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如果不是顧忌到自己的公眾形象,隻怕當場就翻臉了?未等公羊欣靜介紹,隻說了一句,“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等眾人的反應,轉身就一路高跟鞋響,回自己的大包間去了。

“園雅,等等我。”公羊欣靜喊了一聲,又同李十珍隨意打了聲招呼,就一路小跑追皇甫園雅去了。

慕容秋春和蕭清玉都沒想到李十珍會如此說話,大眼瞪小眼地互視了一下,然後都把目光停留在了李十珍身上。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麽?我們該回去了。”李十珍說完,也不等慕容秋春和蕭清玉,直接一拉蕭冰潔就邁開大步往前走了。

蕭清玉自然是不用說,當然不敢惹這個瘟神。慕容秋春見李十珍對如此兩個大美女都不假辭色,這心裏一陣竊喜。所以,二人又對視一眼,誰也沒說什麽,忙緊走幾步追了上去。

幾個人出了湖藍大酒店的大門,打出租車直奔江伯村。由於幾個人各懷心事,所以說也沒說話。蕭冰潔見李十珍臉色不好,也不敢玩皮了,規規矩矩地坐在後麵,也不敢多言語了。

“先送你回家吧?”當出租車進到江伯村的時候,李十珍對慕容秋春說。

聽到這句話,慕容秋春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她可是和蕭清玉商量好的,要給李十珍消消火的,看這情景,火不但沒消反而更大了。她如果就這樣回去了,豈不是辜負了蕭清玉的信任?

“不用了。還是直接去診所吧,一會兒你再送我回去。”慕容秋春說著朝李十珍來了個甜的笑。

李十珍看到慕容秋春那甜美的笑容,也露出一絲笑意來,“那也好。那我們就直接去診所了。”

出租車停在了李十珍的診所前。李十珍付了錢,然後眾人下了車。李十珍打開了大門,幾個人先後進了屋子。

蕭清玉理解慕容秋春的意思,進到屋內,一拉蕭冰潔的小手說:“走,我們先去睡覺了。”

“我還想看電視呐。”蕭冰潔不樂意地看了看蕭清玉,就想掙開她的手。

蕭清玉怕這個小家夥去搗亂,便把嘴湊到蕭冰潔的耳朵上嘀咕了幾句,然後兩個人看了李十珍和慕容秋春一眼,滿含笑意地回自己房間了。

李十珍見她們走了,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慕容秋春忙跟了進去。

進到房間內,關好了房門,慕容秋春一下子就撲進了李十珍的懷裏,櫻桃小口象雨點般地落在了李十珍的臉上、眼上、鼻子上、最後緊緊地印在了他那張大嘴上。

李十珍本能地伸手環住了慕容秋春的纖腰,一張大嘴也主動迎上慕容秋春的香唇,一條大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嘴中,追逐著她那靈巧的小香舌。

慕容秋春在這方麵可是比李十珍經驗豐富多了,她時而逃避、時而主動出擊;時而吞、時而吐;時而正麵防守、時而側麵迎敵……惹得李十珍心火一陣陣升騰起來。

李十珍的兩條有力的臂膀,就象兩根鋼筋一般緊緊地箍住了慕容秋春的柳腰,如果在平時,她早就受不了,要大聲呼痛了,可這個時候,她一點這種感覺都沒有,反而恨不得李十珍再用力些,好讓自己溶化在他的身體裏。

“撲通”一聲,二人同時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