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把慕容秋春拉回到家中,放在了床上。這一路的顛簸,慕容秋春早就醒過來了,隻是她也不知道李十珍會把自己弄哪裏去,所以隻好裝著繼續昏睡。
現在見他竟然把自己帶回了診所,而且扔到了床上,以為他又要對自己那樣,忙睜開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略帶驚慌地問:“你……你想幹什麽?”
“那你打算讓我幹什麽?”李十珍笑著反問。
聽到這句話,慕容秋春白嫩的臉頰頓時染滿了紅霞,顯得格外嬌媚。這個女人,是李十珍實實在在感受到自己占有過第一個女人,雖然他也曾經占有了那個“小色女”,但那次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不象這次,是在自己完全清醒下進行的,所以,從內心中對這個女人生出異常尋常的感情來。
慕容秋春剛剛在和李十珍做的時候,一點都不感覺臉紅,現在卻被李十珍一句反問弄臉紅,也許你會覺得不正常,其實這再正常不過了。
有心理學家研究過,一個女人在五種情形下會臉紅。
第一種,就是當她第一次的時候;
第二種,就是當她跟他老公第一次的時候;
第三種,就是當她跟老公以外的人第一次的時候;
第四種,就是當她第一次靠它收錢的時候;
第五種,就是當她第一次為它付錢的時候。
慕容秋春現在臉紅,當然就是第三種情形了。
李十珍因為格外珍惜這個小女人,便不再難為她了,笑了笑說:“你累了,什麽也不要想,還是先好好睡一覺吧,有什麽事,明天等你醒了,我們再說。”
慕容秋春還想說些什麽,但李十珍的一根仙針,已經刺在了她的睡穴上。慕容秋春隻感覺一陣頭昏,然後就沉沉地睡去了。
他們這幾句對話,雖然不大,但還是驚動了睡在另一個房間裏的蕭清玉。她細聽著李十珍房間裏的聲音,雖然這個女人說話不多,但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個女人不是上次李十珍帶回來的那個麗麗。她的氣就更是不打一處來了。
“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這才幾天的工夫,就又弄來一個騷乎乎的女人回家。”蕭清玉在心裏恨恨地想著,“難道,你不看到我這個大美人就在你的旁邊嗎?你怎麽會放著觸手可及的我,而寧願出去打野食呢?”想到這裏,不覺間竟然流下淚來。她又怕自己的哭聲讓李十珍聽到,隻得用銀牙狠狠地咬住了被子的一角,但淚水很快就把下麵的枕頭弄濕了。
李十珍是出於保險的考慮才刺了慕容秋春的睡穴。其實就算不刺她的睡穴,她也沒有力氣逃出去的。現在的慕容秋春,不要說逃了,就算是站起來走,都得扶牆了。她那兩條粉嫩的玉腿都讓李十珍弄軟了,不但腿軟、腳軟,連整個身子都軟了,就連剛剛那句話,都是強打精神才說出來的,就更不要說別的了。
李十珍安頓好慕容秋春,這才又轉身出了房門,駕起那輛警車出了江伯村。到了距離江伯村很遠的地方,找了一座無人值守的公用電話,播打了報警電話。報警電話是免費的,而且是全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的,所以很快就接通了。
“這裏是報警服務台,請問你有什麽事需要幫助?”一個標準的女聲,從電話另一頭傳了過來。
李十珍先把自己的嗓音改變了一下,才說:“我要報警。我發現了州立特藥專賣店那批藥品的下落。”
“什麽?請你再重複一遍好嗎?”接警員聲音不再象剛剛那樣冷靜,而是略顯激動,就在說這句話的同時,按下了錄音鍵。
李十珍可不想多跟她羅嗦,便把自己事先編好的詞一句不落地說了出來,然後在接警員追問,“你說哪?你是誰?”的聲中,果斷地掛斷了電話,上了警車走了。
李十珍是走了,回去睡覺了。但警察局可就不那麽安生了。如此重大的線索,接警員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報了上去。
湖藍市警察局此時已經換了當家人。平羽芝的辭職報告已經被順利地批了下來,現在已經回家等待下一步安排去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平羽芝的倒台,牽連湖藍市警察局一大批官員的官場生涯。她的秘書沙莉那是自不用說了,在她下台之前就已經辭職了。
下來值得一提的是,分局長孫曉嬌被調到了市警察局刑偵處任副處長,仍保留原待遇。
副分局長霍西妮則被調到市警察局任了閑職。
而那位曾經在非少爺大鬧網吧時出了大力的駱俠施,則接了霍西妮的班。
市警察局刑偵處長軒轅柔琬,則被降職到下麵一個警署當署長去了。
辦公室主任金川儀竹,算是結果最好的一個了,被平調接了孫曉嬌的班,雖然離開了市警察局的權力中心,但落了個一方大員,也算不錯了。
其他的人林林總總,就不再多續了。反正這次易蘭德是下了最大的決心,對湖藍市警察局進行了大手筆改組。市警察局長的人選乃的重中之重的,為了慎重考慮,她把湖藍州內所有人選都篩選了一遍,最終,選中了最近風聲水起的丘虞縣警察局長馮真紅。
丘虞縣最近治安狀況大為改觀,已經成了盡人皆知的事。易蘭德身為湖藍州的副州長,當然也多少聽到了一些風聲。為了把馮真紅調到湖藍市警察局,她還親自找了州長奧斯丁一。
奧斯丁一也在為州城的治安狀況大為惱火,聽到易蘭德的建議,立馬同意了她的請求。但為了萬全,給馮真紅下達的委任狀是,湖藍市警察局副局長、代理局長。這裏麵就有考察考察的意思了,不要說明眼人了,就算是瞎子,隻怕都看得清楚了。
馮真紅接到這道委任狀也可說是誠惶誠恐、戰戰兢兢了。她深知,這湖藍市警察局這個位子不太好坐,但畢竟是升了級,當然高興的成份多一些了。
州立特藥專賣店大案的專案組仍然在繼續開展著工作,現在突然接到了這個報警電話,當然讓所有的人興奮不已。
這麽多天了,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消耗著,卻一點眉目都沒有,這讓他們進也不是,退更不是。正在這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來,誰能不高興呢?
專案組立即投入了戰鬥,到了慕容秋春的婆家,就直奔了那間臥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慕容秋春那個黑鬼丈夫還在睡夢中,就被幾個警察抬上了警車帶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從房間裏搜查出來的部份贓物,這一下算是人贓俱獲了。
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在幾天後終於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第一看到的不再是自己的房頂,而是監獄的鐵窗,身上已然是鐐銬加身了。便是到了此時,他也弄不明白,怎麽自己在家裏好好地睡覺,一覺醒來,怎麽就全變了。
專案組的警察可不管你明白不明白,上來就是一通強大的審訊攻勢。起初,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還極力的矢口否認,但在有力的物證麵前頓時傻了眼,再加上警察們一通電棍組合拳打下來,從嬌生慣養的他,哪裏還頂得住?還不是警察想讓他說什麽,他就說什麽,想讓他認什麽他就認什麽。
湖藍州州立特藥專賣店特大殺人搶劫案徹底告破。馮真紅從來也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如此的好,剛剛上任不久,就破了這個通天大案,高興得她,睡覺時都笑醒了好幾回。
為了這件事,易蘭德親自接見了馮真紅,還親自把湖藍市警察局長委任狀頒發給了她。這張新的委任狀上,再也沒有那“代理”那兩個大字了。
“馮局長恭喜你被市政府委任為警察局長,希望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再立新功,不要辜負了州裏和市裏對你的信任。”易蘭德表情嚴肅中略帶笑意地說。
聽到這話,馮真紅立即兩腳“咵”的一聲並攏,立正,舉起右手向易蘭德行了一個最標準的禮,然後激動地說:“多謝副州長你的栽培!我一定不辜負你和州政府、市政府的信任,全力以赴把州城的治安工作做好,力爭使我們湖藍市成為全國最安全的城市。”
聽著馮真紅大表決心的話,易蘭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好啊!你馮局長這句話,我可是記下了。如果湖藍市的治安再搞不好的話,那個時候,我可就惟你是問了。”
“是!請你盡管放心!我一定把市裏的治安搞好,如果搞不好的話,請你親自撤了我的職。”馮真紅向著易蘭德又是一個立正。
“好了。表決心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你們抓緊時間還是把一些大案積案先破了,給犯罪分子以最大的震懾,這才是當務之急,也好讓那些冤死的亡靈,早日得到安息!”易蘭德的話說到這裏,多少有點傷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