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絕對是意外!”李十珍正仰麵躺在床上,大瞪著雙眼,目光直視著房頂,心裏翻來覆去地叨念著這兩句。

人們生活在社會中,總擔心發生意外,總怕發生意外。其實,意外真的隨時都可能發生,就在你那不經意間就發生了。

其實,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事事都在你預料之中,那還能叫意外嗎?意外當然就是在人們想不到的時候才會出現。它來之前,根本不會和事前跟你打招呼,更不會先征求你的同意,它是隨心所欲,想來就來,根本就是故意打得你措不及防,這就是意外。

其實,意外就是生活,就是人生。如果人生中沒有意外,一切的一切都早設計好的圖紙一樣,你隻管照著去做就行了,那人還活著有什麽意思?就更談不上樂趣了。

因此,我們要正確地認識意外。當意外發生的時候,我們隻當多了一次人生體驗的機會。其實,隻有有了這些大大小小的意外,才構成了我們豐富多彩的人生,不是這樣子嗎?

嗬嗬,題外話,說完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繼續說我們的李十珍,這位醫神童子附體的家夥,看看他,到底發生了什麽意外,值得他,都大瞪雙眼,直朝天喊意外。

原來,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意外真的發生了。你會問,難道他受傷了?還是被警察抓了?亦或是被人綁起來了?……等等如果真是上麵這些,李十珍就不會感到意外,關鍵不是這些。而是……而是,他懷裏多了件東西,啊……不對,應該是多了個人才對,而且是個大活人,是個大美人。

這話還得從頭說起。原來,李十珍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口渴,難耐的口渴。這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喝了酒之後,都會感覺口渴,如果喝多了,那就更是如此。李十珍雖然是神仙附體,但這一點也不例外,照樣會口渴。

當李十珍被口渴弄醒的時候,感覺一條胳膊不得勁,好象上麵壓著什麽東西,而另一隻手裏,好象握著點什麽東西,感覺嫩滑異常,彈性十足,似乎還有個小凸起頂在自己的手心裏,頂得非常舒服。

他心中一驚,忙睜開眼,側頭一看,此時天雖未大亮,但視力奇好的他,還是能看清楚附近的物體的。原來是一顆長發飄飄地美人頭,正枕在自己是胳膊上,難怪他感覺胳膊被東西壓著呢?而另一隻正握著美人的一座小山丘,粉嫩的一點紅正頂在自己的手心裏,難怪感覺如此舒服呢?

這一驚,讓李十珍的酒勁全醒了,初時,他以為是蕭慧來主動獻身了呢,待他仔細看了看那張俏臉時,發現不是蕭慧,竟然是那個小色女麗麗,這如何能不叫他大呼“意外”?

他先輕輕地拿開了,握著美人丘的那隻祿山爪,翹起腦袋往下麵看,發現自己和那麗麗兩人竟然都沒蓋被子,當然更是一絲不掛,一覽無餘了。再轉著頭,四下尋找了一下,發現自己常蓋的那床被子,不知何時,竟然到了床的下麵。

他沒敢去拾被子,因為如果他想拾起地上的被子,就得翻身,那必須把另一條胳膊從麗麗腦袋底下抽出來,他怕那樣一來會把她驚醒。他要想好好回憶一下,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麽做。好在此時天氣還不太冷,就算不蓋被子也能將就。

李十珍又輕輕把頭放回了枕頭上,大瞪著兩眼,在心裏呼了幾聲“意外”,就開始冷靜下來,開動大腦,回憶昨天發生的一點一滴起來。

他從藍房子偶然遇到麗麗開始回憶,然後就是在雅間喝酒,再然後就是大家可能都喝多了點,再然後就是自己打車回來,這個麗麗也跟著自己來了,再然後自己好象就回屋睡覺了。

那什麽時候,這個小色女跟進來的呢?

李十珍還是有點想不清楚。這讓他不由自主地側頭又看了看仍枕著自己胳膊的麗麗。見她睡相甜美,臉上還掛著淺淺地笑意,不禁有些生起氣來。

這讓他想起了,麗麗以前說過的那些話,以及聞人世富那句話,“我靠!這個小女色狼竟然玩到本童子頭上了,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破了身,忙提起那點少得可憐的仙氣,感覺它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他來到這凡間,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馬甲,童身難尋,就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他被打到了凡間,但他還存在著一絲幻想,總希望通過自己的修行,有朝一日重返上界而去,這讓他非常注意這個童身,輕易不敢破去,因為他不知道破了童身的後果是怎樣的,盡管他是醫神童子,但這方麵的知識他是欠缺的,這也就是他放著蕭慧這麽個大美食一直不肯吃的根本原因。雖然在他生氣的時候,也想過做一個有素質在流氓,但那隻是想想,還一時真不敢,隻能是手上占點便宜罷了。

“難道我的童身並未破去?”李十珍心裏這樣嘀咕著,這讓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摸之下,驚得一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雖然那裏早就幹了,但那種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還是好象在告訴他,他的童身已破。他還是有些不大相信,連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脈搏。

這種大事當前的時候,他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把那個小色女給弄醒了?匆匆地抽回自己另一條胳膊。他這一動,如果那麗麗再不醒,簡直就該是死人了。

“嗯兒……?”麗麗鼻子裏膩哼了一聲,眼都沒睜地膩聲問了一句,“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我到要想問問你想幹什麽?”李十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這一句,就把麗麗從半夢半醒之間,弄得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忙睜開眼,見自己正**地和李十珍糾纏在一起,驚得她“啊”地一聲尖叫,翻身就要下床逃跑。剛剛跑了半步,就感覺花心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哎喲”一聲嬌呼,再也站立不住,身子又向地上蹲了下去。見旁邊的被子,忙伸手把它拽了過來,圍住了自己的嬌軀。

“他娘的,裝得還跟真事似的!”李十珍心裏罵了一句,沒有心情去管他,隻管號自己的脈去了。這一號之下,讓他已經確信無疑了,自己的童身確實稀裏糊塗地就被人破了去,這讓他頓時有一種萬念懼灰之感,再看到地上蹲著裝腔作勢的麗麗,更的大為惱怒。一翻身,探猿臂伸手抓住了麗麗一隻嫩藕般的胳膊,一把將他拽到了床上。

他這個粗魯的舉動讓本就花心疼痛的麗麗,更是痛上加痛,“哎喲”又叫了一聲,“你幹什麽呀你?快點放手,你把我弄得好疼啊!”

李十珍現在哪裏顧得上管這些,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喚出搗藥杵,照著麗麗那個小腦袋就重重地來上那麽一下,但他隻是這麽想想,並未去真的實施。如果他真的想打死她的話,隻怕也就不用那麽費事把她抓到床上了,直接一搗藥杵,豈不是更簡單?

“幹什麽?”李十珍惡狠狠地吼了一聲,然後一下把她翻了過去,讓她來了個背朝,掄起大巴掌,照著麗麗那雪白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個大巴掌。這三巴掌是李十珍含恨打的,這力道自然是不輕,但他手下還是掌握了分寸的,雖然打得很疼,但絕對不會傷到她的骨頭。

隨著三巴掌下去,從未受過這種苦的麗麗,先是“哎喲……哎喲”的喊叫,既而變成了“哇……嗚嗚嗚”哭泣。再看那雪白的嫩屁屁,已經隆起了好幾道紅紅的指印。

這屋如此一折騰,也驚動了那個屋的蕭慧,“你們又怎麽了?”隨著她這一聲喊,忙穿衣服跑了過來,剛一撩門簾,就見到了兩個一絲不掛的身子,羞得她粉麵頓時緋紅,心兒一陣狂跳“媽呀”一聲尖叫,又竄回了自己的房間,再也不管過來管這閑事了。

這一鬧,也把傻瓜折騰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哇”得一聲就哭了,害得滿麵羞紅的蕭慧,還得連聲去安慰她,輕聲說著,“傻瓜不怕,傻瓜不怕……”

李十珍正在火頭上,當然沒有心思去理會傻瓜那邊的事,見那小色女竟然還有臉哭,氣得低聲嗬道:“你再敢哭?我還打。”

有道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乃是女人戰勝男人的三大製勝法寶。這些似乎根本不需要人教,而是與生俱來的。

麗麗雖然還是個小女人,但這天生就有的本事就讓她不會輕易受李十珍的威脅,止住哭聲。聽了他這話,不但沒有停,反而更加哭得大聲了,似乎有一車的委屈全都一下子倒了出來。如果是個平常的男人,被她這麽一哭,估計會手足無措,甚至向她道歉,都是有可能的。可惜的是,今天她這一套選錯了對象,那結果,就是大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