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東征第一戰
夜行軍很苦很累，但是再苦再累我們共產黨人也不會害怕不會退縮的，根據上級的命令，黃埔軍校全體學員組成一個團，連夜行軍，消滅盤聚在番禺方麵的商軍，因為這批商軍和粵東的陳炯明有聯係，打算在明天清晨進攻廣州城，由於是臨時命令，所以在各方麵都有些緊，特別是在接觸槍支的時候，心中都很不適應，但是軍校生的素質還是有的，馬上準備好一切，帶上自己的槍和僅有的10發子彈，緊急集合了，在操場上麵，學員團分成四個連，連長都是以教員為主，而下麵的排則是以學生為主，我被任命為第一連的副連長，兼第一排的排長，中尉軍銜，主要負責帶領一連消滅商軍，第二連主要的任務是消滅在廣州城內陳炯明的內應軍隊，第三連和第四連主要負責配合國民第七軍第一團打擊前來的陳炯明部，所以我們一連的任務最重，雖然商軍人數在1000人，但是以我們300人全副裝備的加強連來說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我們經過正規店厄訓練之後，單兵素質比那些商軍好上太多了。
正在夜行軍的途中，我一邊思量著怎樣的打法，畢竟這是我第一戰，大家經驗不足，要出色的完成這些任務，不死人確實很難，根據現在的情報，商軍似乎也有武器，雖然不多，但是還是要重視的。我看一下表，因為冬天是日短夜長的，夜幕來的很快，七點多了，一定要在半個小時行軍到目標，但是我知道這樣很難的，“加緊行進，在半個小時內一定要到達製定的地點”。因為我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希望他們還在吃晚飯了，因為廣東人一般都是在晚上7點左右的時候哦吃飯，人在吃飽的時候的警覺性是最低的，“胡排長過來，你帶你的排加速前進，注意隱蔽，清查我軍的製定位置，保證我軍到達之後沒有任何人知道，”因為胡宗南的排的行軍速度是最快的，而且單兵戰鬥是數一數二的，唉，該死的連長教員，什麽都扔給我，居然臨走之前生病，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怕死，算了，想不了這麽多了。其實我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先讓胡宗南排清楚外圍的哨崗，畢竟商軍是聚在一個院子裏的，方便我們一網打盡，做得好的話應該不會漏掉一個，再說這次是我們學員第一戰，一定要打好，我心裏默默的想著。“老徐，你帶你排的人去準備好汽油或者火水之類的易燃物品，用玻璃瓶裝著，上麵的口子放一些布料”。如果真的要強攻的話，還是算了，大家都是同學，我也不想看著他們送命，就隻有犧牲那些商軍了。
很快的，在24分鍾後我們到達了製定位置，我先分配了任務，根據院子的情況，我命令“老胡，你的排先把正門的哨崗除掉，一個不留，然後控製正門。如果不行的話不要強攻，門外候著，到時候我有計劃，注意不要做不必要的犧牲，”“老徐，你的排控製後門，不要任何的聲音和行動，隻要防止那些商軍逃走就行了，“陳誠，你排要注意外圍，主要的任務就是注意某些商軍狗急跳牆，走了漏網魚我唯你是問。”我和陳誠的關係不好，所以語氣上麵就狠點了。“還有陳賡你排，和我去支援正門，我們就從正門進攻，嗯，還有，老徐你把事先我要你準備好的汽油給陳賡，按照我說的辦，”5分鍾後開始進攻。“是。”
走了，戰鬥終於到來了，我不想殺人的，真的不想，我邊想著邊祈禱著。五分鍾之後正門的戰鬥打響了，根據情況，老胡雖然清除了明哨，但是來不及清除暗哨，所以還是給發現了，現在隻能先勸降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火攻吧，畢竟院子不大，而且都是木質的倉庫。然後就聽到老胡在喊道“商軍的兄弟們，你們被包圍了，不要做抵抗了，也不會有什麽援軍救你們的，投降吧，我軍優待俘虜的。”接著喊了幾次，就見牆頭上麵一陣的槍聲，“媽的，給臉不要臉，就不怪老子狠了”。老胡走了過來，“連長，下命令吧，”“好吧，命令老徐的排注意從後門逃走的人，到時候活燒起來的話商軍應該大部分會從後門突圍的，還有命令陳誠部注意圍牆的人的同時支援老徐的排，”“還有，陳賡，你帶一部分人去支援老徐吧，那裏會比較緊張，剩下的一部分做預備隊，有我帶領，老胡，準備好汽油瓶，10分鍾後火攻，挑幾十個扔的遠的。”“是。”
十分鍾後，火攻開始了，隨著扔的汽油瓶越來越多，院內的大火越來越盛了，按照之前的設想，大部分的商軍從後門突圍了，好在之前有所準備，所以大部分的商軍投降的投降打死的打死，還有十幾個好像領頭的人想從正門突圍，但是我又怎麽讓他們如願以償呢，在我的預備隊了老胡的精兵排的打擊下，突圍的十幾個人全部消滅掉，“連長，這幾個好像是正規軍的，應該是陳炯明的人，身邊還有一份地圖，連長你看，”我慢慢的注視著地圖上麵標明的進攻路線，我猶豫了，這個很明顯是聲東擊西的策略啊，據我所知的是我軍大部都在外地，廣州城內的就隻有一個團和一個三個學員連，人數不過2000人，而上麵的數據顯示，進攻的人數在10000人以上，先頭部隊就有3000人了，很明顯陳炯明部要強攻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控製廣州城了，然後以剩下的7000人以逸待勞打擊前來增援的我軍部隊，不過這個改變不了，人數和裝備都不占優勢。
“老胡，隊伍的傷亡數字怎麽樣，說一下吧。”我問道。“我部沒有人員死亡，隻有兩個學員的手臂受傷而已，打死商軍102人，打傷商軍200多人，俘虜剩下的500多商軍，並且繳獲200支日製的新槍和一批彈藥，”我慢慢的聽著著，心裏默默的打算著，還有差不多700的商軍可用，這樣的話我們的兵力達到1000人了，如果放進去廣州成的話都不夠別人塞牙的，這樣的話該怎麽才能更好的用好這1000人呢。現在廣州成的軍隊也隻是2000多人，裝備差不說，而且人員的素質參差不齊，現在我們隻能走偏路了，我繼續注視著上麵的地圖，突然我發現有一個偷襲的線路，嗯，人數不多，在1000人左右，線路是從惠州經過花都轉到佛山高明，然後在和番禺的商軍聯合在一起，進攻廣州城，如果按照這樣的線路，確實很難阻止的，再加上現在廣州城內的軍隊不多，主要的是現在我殲滅了這群商軍了，接下來著1000多人應該還沒有得到消息的，好，就這麽定了，打埋伏吧，剩下的就隻有怎麽說服這些商軍了，畢竟這些人可是很好的助力啊。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麵對著這幾百的商軍，大聲的喊道“各位商軍的兄的們，你們看到了沒有，地上的屍體在半個小時前還和你們一起吃飯的，現在呢，大家都看到了吧，全部給我們擊斃了，什麽原因呢，因為你們反抗，因為你們的領頭不顧你們的生死，所以他們死掉，我知道之前那些領頭的肯定說，出力了就有大洋拿，所以現在我要對你們說，我先發大洋，之後就邀請你們和我去革命，去對抗那些和你們有仇的敵人，現在我宣布，參加我們的兄弟發大洋50圓，不參加的兄弟就發大洋5圓，現在參加的兄弟請往這邊走，我們會發給你們槍和子彈。”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聽話的給錢給槍，就是我們的兄弟，反抗我們的就隻有死，而那5大洋，嘿，也不知道有沒有的拿到手。所以最後，不論有沒有槍的全部跟我們走了，沒有一個人留下，埋掉了屍體，之後我就選定了一處非常合適埋伏的地點，處在琶洲附近的水道裏，隻有一條很小的走到，我看過了，這裏是他們的必經之路，一路上我整合了那批商軍，有槍的就拿槍跟著跑，沒有槍的就扛著彈藥物資跟著跑，畢竟誰也不想死啊，看過了我狠毒的火攻之後，他們誰都不會跑了，而我留下督導隊，也就是老胡的那個排，也算是預備隊吧，其他的商軍打散在剩下的三個排裏，因為時間還很充足，我督促著這批商軍前進，和老胡交待一些事情之後，我就製定相應的伏擊計劃。經過20分鍾的快速行軍，很快就來到伏擊圈，很明顯，這批商軍的素質還不錯，幾乎都可以跟上我們正常的行軍速度，“原地休息，全部噤聲，違者軍法處置，各排的排長副排長過來開會，”我命令道。很快的我看到幾位排官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了，畢竟我現在可是代理連長了，“都到了吧，現在我說一下我的計劃，首先計劃的目標是全部殲滅這股敵人，絕對做到不走掉一個，看一下這個埋伏的場所，很好，隻有一條道，隻能容納一個人走過的，我想敵軍也是怕被人發現才選這條道的，但是怎麽才能做到全殲敵軍，封鎖消息呢，很簡單，如果敵人發現遭到伏擊，肯定會全力向前麵進攻的，所以，在口袋的前方，我會安排老胡的排，另加200持槍的商軍，外加老徐的半個排做預備隊，另外我預料的是會有一部分敵人會跳下水逃走，但是這些我們不用理會，然後就是安排在這個坡上的人員，是陳賡和陳誠兩個排，外加200的商軍，商軍主要負責搬運石頭等，攻擊上來的敵軍，另外老徐剩下的排就由老徐帶領，連同剩下的200多商軍，跟著我從後麵紮緊口子，因為這些商軍沒有武器，所以我會分發每人兩顆手榴彈，扔完手榴彈就進行肉搏，你們有沒有什麽問題，”說完我看向了陳誠，畢竟他的心思比較細密，“我覺得應該給老胡準備一個預備隊，還有我覺得連長的壓力也很大，手上的人少了，這戰不好打，最好就是撥100人給老胡那邊，而連長這邊應該增加點人手，畢竟肉搏的，人數占優好一點，應該從商軍這邊撥100人，我這邊的隻要商軍給我們準備好石料就行了，再說這個坡度很陡，上來的人應該不多，所以我們的壓力是最小的，”聽著陳誠說完，大家都覺得不錯，“我命令，老胡帶上一排全體和二排的半數，加上三百的商軍，在前頭伏擊，陳誠全排和陳賡全排，在山坡上麵伏擊，有陳誠負責，然後老徐帶領剩下的二排和300商軍在後麵紮袋子。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就去準備吧。”“是。”剩下的就是搬石頭和挖掩體了。後來我有默默的拉過陳誠和陳賡，“你倆將那些汽油準備好，打起來的時候，看準機會，用火把敵人分成兩截，知道了吧，”看著我一臉的狠相，陳誠和陳賡的臉上很不自然，似乎在說，怎麽這人這麽喜歡用火啊，毒但是好用。然後這哥倆就去準備了。
很快的，預定的時間快到了，我望著遠方的樹林裏，點點的火光，嗯，應該是敵人快到了，看樣子應該超過1000人了，不過看起來軍紀挺差的，人沒到聲音就到了，還夾雜著某些軍官的喊大聲，嗯，你們這是來送死啊。我暗暗的想著。我馬上就叫通訊員通知大家準備，等陳誠上麵的槍聲響起就打。
很快的，死神的召喚來了，敵人已經大部走進小道裏了，也有一部分快要走出小道了，這時候山坡上麵的槍聲響起了，進攻開始了，我迅速的帶領士兵消滅了還在小道後麵慢悠悠走著的幾個人，敵人一聽到後麵也響起了槍聲就知道遭到埋伏了，很自然的一部分想山坡上的陳誠部還擊，一部分就向前衝過去，希望能夠衝出小道，但是我們怎麽會讓他們如意呢，隨著老胡的打響，敵人很快就縮回了小道，到處找掩體，有幾個不顧滔滔的珠江寒水，現在是冬天，直往水裏跳，之後，山坡上麵出現了點點火光，很明顯的成兩條道順著山坡往下滑，很快的，小道裏的敵人被分成了三截，形勢很清晰了，中間那股敵軍不停的向山坡衝擊，但是很可惜的被子彈和石頭砸個頭破血流的，剩下的兩股敵軍自然而然向前衝和向後衝了，還好的是，後麵的敵軍較少，對我造成的壓力很小，在商軍幾顆手榴彈的轟炸下，剩下的人都投降了，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後段的敵人，不過剩下的人也沒有幾個了，隻見兩外兩邊的聲音也小了起來，那些商軍押解著俘虜望前走著，因為火經過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燃燒，都滅掉了，所以就能夠前行了，很快的就看到很多燒焦的屍體和浮在江麵的屍體，也不知道是給子彈打死的還是燒死的，前麵的老胡也來了，押解的人數可是比我的多，足足有兩百多人。最後統計出來了。敵人死亡人數為550多人，受傷人數為300人，俘虜人數為600人，其中重傷的人都給處理掉了，這是我要求老胡秘密做的。接著就是在我連哄帶騙再帶威脅的演講下，全數收編了這股敵軍，而我的連人數已經達到1600多人了，另加大批的彈藥和槍支，這些都已經夠商軍裝備的啦，而我將督導隊增加到300人，全部都是軍校的學員，其他的我發給俘虜每人一支槍另加10發子彈，而我的督導隊將會重點關注這些人，因為這些剛加入的俘虜還不是很可信，另外對於商軍我每人發給一支槍和50發子彈另加每人10枚手榴彈，畢竟商軍經過之前一戰還是可信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會師支援廣州城了，畢竟那裏的壓力很大，足足有三千多人的敵軍。
回想我的第一戰，戴著點殘暴，但是戰爭就是這樣的，我發現自己正在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