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到底(軍旅 高幹)

外麵很吵,隱約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身體的勞累與大腦的興奮互相起衝突,強迫自己閉眼,

我一直是最優秀的,人家說“天才”這個詞時為我而生的。.蝦米文學?生在那樣的家庭,注定我隻能繼續家族的使命,父親一直對我嚴苛,希望家裏的第六個將軍在他死之前產生,於是毫不意外的,我走上了軍界。白日裏的年輕藥劑教授,夜晚的新上任的“雛鷹”,多重的身份讓我的大腦時時保持最高緊繃狀態。所以盡管身體應該休息了,可是我還是沒有睡意,於是,我看見了她。

倉庫的門打開了,外麵的燈光立時湧了進來,逆著光,但是從身形上我可以判斷出兩男一女。女人!!這裏出現了女人,大腦還處在短暫的驚愕中,那些人已經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負責這批學員培訓的羅斯,還有輔助教官,後麵跟著一個嬌小的身影。看慣了西方的女人,盡管進來的這個女人在東方可能不是矮的,可是我還是覺得那是個嬌小的女人。噢,不,那不完全是個女人,那是個女孩兒!東方人一直是神秘的,他們的女性往往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的多,但是這個女孩兒依舊年輕的過火。

我靜靜的看著,看著教官走後如同小兔子一樣的眼神兒觀察著周圍,看著她的視線掃過那幾個已經睡著的士兵,她的視線掠過我了,在看見我還清醒的時候明顯一驚。盡管從她走路的腳步聲我判斷她不一般,可是那種小可憐,對,就是受驚小可憐似的眼神讓我知道,這裏她呆不長。

翻了個身,又看向角落裏的那個小女孩兒,然後我閉眼,那種弱小生物在這裏活不下去。

果然,一群野獸一樣的男人中間,一群粗魯的畜生裏麵,有那樣一個生物的存在是格外紮眼的。已經來這裏好幾天了,在洗澡的時候我親眼看著一群人相繼插了一位年青少尉的後麵,驟然來了這麽一個鮮嫩的生物,所有男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溜向她。.【蝦米文學

視線不由自主的掃過她的身體,站在第一排末尾的小女孩兒,皮帶紮得緊緊的,細瘦的腰我一手就能合住,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後麵的男人,我清楚的聽見一旁美國人咽口水的聲音,然後我突然開始煩躁。

教官又一次把腳踢在她的身體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那雙神秘黑色的眼珠子流出了倔強,我悄悄的攥了半塊幹餅在手心裏,我不知道為什麽,也許看見她看著這些狗都不吃的幹餅的眼神兒太過狂熱,我知道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終於,終於不再是最後三名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關注那個嬌小身影好幾天了,看著一把拍掉美國人手的小女孩兒,我發現我喜歡那雙噴火的眼睛。身旁的男人在討論如何享用了那個鮮美的生命,甚至邀我加入,我竟然沒有拒絕,隻是我知道我不會讓那麽多人碰她的,能碰她的應該是我。

這天半夜,我們又來了一個新的學員,就睡在我原來的床位上,她的鄰位,我恨不得掄起這位新學員的身體扔出去,那個守候的位置是我的,我可以在晚上她熟睡的時候悄悄碰碰她的眼睫毛。

可是,我沒有說,在這裏,我一向不愛說話,我甚至連自己的實力都不敢暴露。我一直醒著,看見新來的人抱上那個小身子時,全身的肌肉已經調到一直戰備狀態,可是隨後,我聽見了中文,我聽見了她的哭聲和那個男人的安慰聲。盡管我不想承認,我嫉妒的發狂,一夜沒睡。

第二天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男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這個男人是個危險的生物。

她去洗澡了,我知道,天真的小女孩以為關上浴室門就沒人進去了,沒有我的警告,那扇破門早就被人拆了一百遍了。可是今天,那個男人進去了,忘記了一向的習慣,我忍不住進去了。然後我聽到她的叫聲,深入骨髓的媚。

我們動手了,那個男人很強。我看著那個男人坐在校長的辦公桌上吃巧克力,我知道他是她的守護者。

陰險毒辣,這是個大人物,不著痕跡的處理了一群人,我知道有人可能死無葬身之地,我甚至知道他親自讓校長送走了幾個學員。

我很想和他光明正大的來一場較量,可是我不能,我身上還有其他責任。

她受傷了,有一瞬間,我覺得好像跌下樓的是我。眼睜睜的看著發狂的男人抱她走了,我悄悄的跟上,等著醫生的答案。上帝啊,我從來沒有祈禱過,但是這一刻我祈求你賜予她安寧。

隱在窗簾後麵,我看著她對那個男人撒嬌,看著他們之間的各種親昵,我痛恨我懂中文,否則我可以裝作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終於我們有機會在一起了,哪怕隻是小組一起去完成考驗,她很勇敢,一路上沒有喊過一點苦累,我心疼她,可是我知道她同時是個戰士。

我下意識的保護她,可是那個男人真的是神一樣的存在。圍著篝火坐的女孩兒很美,雖然臉色有點蒼白,可是火光照在臉上,有種驚心動魄的動人感。

我控製著自己的目光不要轉向她,那個男人眼裏的警告我看的懂。他們去石頭後麵了,我還醒著。往火堆裏添了些幹枝,遠遠的一隻腳上下在動,恨不得這一刻我失聰失明了,可是我還是聽得到壓抑的呻、吟聲和時快時慢的晃動聲。

我知道自己勃、起了,比往日裏任何時刻都硬,我看著那隻腳,然後摩擦自己,她到來的時候,我也出來了。

這次任務我們完成的很好,可惜那個男人受傷了,看著他在她跟前竭力控製自己的時候,我知道自己一點可能性也沒有了。

飛機起飛的一刹那,我還是跟她說了我的名字,我希望她能記住有個叫迪默的人曾經在她生命裏路過過,迪默是我的乳名,這是奶媽叫我的名兒,我怕我說出我的名字,那個顯赫的姓氏會嚇著她,於是我隱瞞了,可是她顯然沒有聽清,我沒有等來我的名兒從她嘴裏出來。

人來人往的廣場裏,所有都消失了,貪婪的看著遠處的人,才不過幾天沒見,我發現我竟然那麽想她。

她很稚嫩,我知道這很危險,可是我們在一起執行任務,我希望我能護她周全。可是當我發現她不在屋裏的時候,我知道她有可能被糟蹋。最後她回來的時候,我無比慶幸,當天晚上,我沒想到那個男人出動了“沙漠之狐”來,那個男人竟然是顛覆世界的人之一。

我的一隻手沒了,她臨走的時候給我的笑臉我一直記得,那個小氣的男人甚至不給我一張照片。

我回去了,順利的得到我應得的,我的屋子裏貼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裏麵的主人隻有一個,這是我在她睡覺的時候偷拍的。

身下的女人的叫喊聲我已經聽不見了,隻是使勁全力的發泄自己,眼前晃動的全是那張臉,我不明白,為什麽就這麽輕易的,我把自己弄不見了。

人人說意大利第一將軍無情,我隻是把我的熱情扔在了遠古時代,我承認我有私心,我出使那個國家的很多次,甚至讓總理對我起了疑心,可是我仍然沒見到她。

於是我悄悄的動手查了一下,知道她今天回來這裏度假,於是我很突然的決定出行。

裝上去的假手完美的仿似和原來一樣,我遠遠的看著她,機場裏一個男人還有一個酷似那個男人的英挺年輕人,一個美麗的少女簇了上來,男人我認識,我聽見年輕人叫媽媽的聲音。她生活的很幸福,她很美,美得和記憶中一樣,於是我轉身,遠遠的看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