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昨天的欠債補上了。俺最近也趕時髦建了個群,兄弟們喜歡的可以加入進來。繼續常規呼叫收藏。

秦易長出一口氣,這才得了空說道:“好啦,我的傷勢已經不礙事了,你們兩人去看看那女精靈死透了沒有,若是沒有便再補上一記。這老貨至少是一品修為,在精靈族中隻怕也地位不低,不妨搜搜她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我且先調息一陣。”說完閉上雙目,站在原地,開始運轉混元功療養傷勢。

兩女跟著秦易這些時日,沒少幹過從死人身上發財的勾當,早已是輕車熟路。到了帕蘭近前,見她的身子四分五裂,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兩女也不嫌棄,從上到下,在這女性精靈的身上細細搜索了一番,果然找出了不少東西,獻寶似地拿到秦易麵前。

秦易此時已然調息完畢,傷勢也好了八分,見兩女拿著一大推有用沒用的東西回來,不禁好笑道:“我隻讓你們找一找,你們倒好,當我是拾荒收破爛的麽?”話雖如此說,手上卻開始翻找那一堆戰利品。

贏月兒原是站在一邊,見他將一枚戒指一樣的東西丟過一邊,不禁笑道:“虧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有好東西放在眼前居然認不出。”說著走上前,將那戒指拿在手中,說道:“這戒指你若不要,便送我如何?”

秦易不禁一愣,看著贏月兒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不免有些想歪了——他前世之時,戒指原是有著特殊意義,這贏月兒主動要他送戒指,卻是讓他有些浮想聯翩。旋即醒悟過來,笑著道:“我不過是個山野小子,自然沒有郡主娘娘見多識廣——聽你之言,這戒指難不成還是什麽寶物麽?”

贏月兒笑吟吟地道:“今日便讓你長長見識。”說著將秦易背後火鱗獸骨劍取下一柄,同時分出一縷戰氣,送入那戒指之內,隨即隻見藍光一閃,那火鱗獸骨劍已然不見了蹤跡。

秦易腦海中靈光一閃,叫道:“空間戒指,這是空間戒指!”本來以他前世閱讀若幹網文的經驗,決不至於連空間戒指都不知道,但這一世雖然也有魔法,卻獨獨沒有這樣壓縮空間儲存物品的奇物,秦易長到快二十歲,別說見,就是連聽也沒聽說過誰有這等寶物,一時之間自然想不到這上麵去。

贏月兒奇怪地看了秦易一眼,說道:“什麽空間戒指?這分明是一枚納兵戒。”旋即開始為秦易解釋起來。

納兵戒的效用與秦易所知的空間戒指倒是差不多,隻是裏麵的體積小了許多,乃是專門為武者和法師盛放兵刃法杖之用,珍貴無比,便是一國的國君也未必能夠擁有,奇印皇室之中隻有兩枚,其中之一正是在贏月兒的父親武寧王手上,被她從小見慣,若非如此,隻怕她也無法認得出。這納兵戒不僅能夠存放兵刃,拿取簡便,更能防止旁人盜取,隻要滴血認主之後,除非原主人身死,別人休想從其手上取下,就是拿到手也打不開。

那帕蘭得了這納兵戒,不知何故卻並未據為己有,反倒讓贏月兒從身上搜到。她得了這納兵戒,原是想為秦易放那兩柄火鱗獸骨劍之用,不想沒等說出來,便被其一陣嘲笑,這才故意站在一邊,有意看他的笑話。

秦易聽贏月兒說完這納兵戒的來曆和效用,看了看那托在她掌中的戒指,突然麵色古怪地向贏月兒身後看去,說道:“那是什麽?”

贏月兒不疑有他,本能地扭頭轉身,卻被秦易閃身近前,將那戒指套在了她手指上,旋即從手上射出一道勁氣,割破她指頭,任由鮮血滴落在納兵戒上。贏月兒想要掙脫,卻為時已晚,隻得眼睜睜看著那納兵戒一陣收縮,最後變成與她手指一般粗細。

秦易這才放下贏月兒手掌,笑道:“大功告成,月兒,這戒指連同火鱗獸骨劍以後便是你的了。”

贏月兒怒道:“阿易,你怎地如此胡鬧?這納兵戒原是為你準備的,那火鱗獸骨劍內含真火,我練的卻是冰神訣,要來何用?”

秦易微微一笑,說道:“就因你練的乃是冰神訣,才要將這火鱗獸骨劍給你——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寶劍之中的真火正好可以助你及早提升。先前不給你,卻是因著連遇惡戰,怕你保不住它們,如今有了這納兵戒,剛好可以免除此患。”

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況且我如今連場戰鬥之下,已然發覺自家最愛用的還是拳腳,這火鱗獸骨劍雖是鋒銳,卻頗為不合我脾性,送給你,正好可以讓我專心浸淫在拳腳功夫之上。更何況……”突然神秘一笑道:“我這戒指卻非無故給你的,照我家鄉的規矩,你戴了我這戒指,自此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旁人再也休想打你的主意。”

贏月兒當時一張俏臉一直紅到了脖根,心中隻覺無限甜蜜,一隻戴著戒指的左手攥得緊緊的,生怕那戒指不翼而飛,嘴裏卻說道:“胡說八道,誰是……誰是你的……”

正沉醉間,隻聽一聲尖嘯從山下傳來,旋即就見一隻響箭拖著一道長長的光芒衝天而起,縱然隔著數裏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易等人在這大風城中住了也有些時日,更是同風源風闊等人交好,自然識得這是大風族用來示警的響箭,秦易對兩女說道:“那精靈族看來已是知道了自家奇兵全軍覆沒之事,打算強攻了,你我還是盡快回到大風城,說不定還能幫上些忙。”兩女點頭稱是,秦易吩咐摩雲雕帶著自己手下在空中巡視,爾後三人展開身形,向大風城奔去。

到得城下,隻見上麵早已是戒備森嚴,秦易雖有令牌在身,也免不了要請風源出麵,才將三人接進城裏。這時的風源已是披掛盔甲,一身戎裝,和幾人寒暄幾句,隨即便帶著三人到了族府之中,長老會的數名大長老和族長風定已經等候多時,見到秦易到來,一個個無不麵帶感激讚賞之色。

當下秦易和一幹長者見過禮,風定慨歎道:“昔日大風族先祖曾經留下訓示,我族與失散的同胞之間休戚相關,氣運相連。我初時還對此將信將疑,隻道先祖之意乃是要我等找回同胞,善加照顧,今日才知,先祖之言竟然是至理名言。此番若非我等認回秦小兄弟這位同胞,隻怕大風城早已成為齏粉了,此恩此德,我大風族必然沒齒不忘。”

秦易道:“族長說的哪裏話來?我雖非大風族之人,但你我兩族同文同種,又是同一祖先,原本便是兄弟一般,況且令郎風源和風闊兩位兄長全都是我好友,若此做也是分內之事。”

幾個人又客套了幾句,但見風定取出一枚令牌,鄭重無比地送到秦易麵前,說道:“秦小兄弟對我族有大恩,若是不報,我族再也無顏在這天地之間立足。這一麵大風令,乃是我族故老相傳之物,專門為於我族有大恩情的人打造,但凡持有此令之人,無論心性實力如何,都可在族內享有大長老一樣的待遇,且有三次機會調動舉族之人,隻要不是滅亡我族之時,哪怕是殺人放火,也是絕無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