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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至此算是了了心願,眼見風助火勢,燃著村中房屋的大火越來越旺,已然逼近了村中空地,加之顧慮到精靈族去而複返,便向著人頭塔施了一禮,隨後便離了村子,向遠處山林走去。走出二十幾分鍾,身後整個村莊已經化作一片火海。

就在此時,隻見遠處兩道人影,如星飛丸擲般向著狂風村奔來,轉眼便到了三人麵前,乃是一男一女。那男子年約二十,生得濃眉大眼,滿臉英氣,女子身材瘦削窈窕,相貌清雅,一對耳朵尖尖的,卻是一個精靈。

風晴殺了數名精靈,又經贏月兒一番勸導,情緒已然是好了不少,但這時見到這一男一女,兩隻眼睛立時又蒙上了一層血光。

那男子見到風晴三人,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快步上前,急急說道道:“晴兒妹子,村子怎麽樣了,怎地著起火來?我爹我娘現在如何?”

風晴突然一笑,柔聲道:“風遠大哥,你竟然還記得小妹,記得村子和你爹娘?”聲音雖是甜美,聽在耳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瘮人。

風遠自知有錯,此時被她笑得心裏發虛,仍自強撐著說道:“晴兒妹子,有什麽事我們以後再說,我爹娘究竟怎麽樣了?”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焦灼。他雖是和精靈女子私奔,終究不是全無心肝之人,冷靜下來之後,便想著回來探望父母,哪知遠遠就看到村子變成了火海,現在心中已是五內俱焚,若非風晴笑得實在太過詭異,又想著從她的嘴裏得知爹娘下落,早就已經衝了過去。

風晴仍自癡癡地笑著,她生得眉目如畫,雖及不上贏月兒,卻也是難得的美人,此時笑容可掬,本應讓人心曠神怡,偏偏卻有種讓人從心底往外冒涼氣的意味,嘴裏猶在說道:“你還記得爹娘,好得很,隻是你有爹娘親人,旁人便沒有麽?”

風遠聽得不是滋味,正要說話,突見眼前人影一閃,風晴已然合身撲了上來,手中奪自精靈族的寶劍化作匹練也似的劍光,射向站在風遠,口中仍是笑聲不絕:“狂風村已經沒了,你既是惦記爹娘,便下去陪他們吧。”

那風遠不過是八品武士,與風晴實力相當,這時赤手空拳,猝不及防,加之被風晴的話弄得心神不寧,竟然落在了下風。不過一兩招,已是左支右絀,身上也被劃出一道半米長的傷口,鮮血直流。

那精靈族女子見狀急忙從腰間抽出一柄又細又長的寶劍,閃到兩人中間,接下風晴直刺咽喉的一劍,同時喝道:“阿遠,這丫頭有些不對勁,我先替你擋著,你且回村子看看。”一隻寶劍揮動之間,堪堪將風晴的攻勢擋住,猶自遊刃有餘,顯見其武技遠在風晴之上。

秦易此時上前一步,對風遠說道:“閣下便是風遠麽?那狂風村如今已是一片火海,村裏老少,除了一個風晴,再無旁人能夠逃出,閣下卻是不用再回去了。”

此言直如五雷轟頂,把風遠打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回過身來,顫聲道:“你胡說,我不信。”聯想到風晴的神態和看到的衝天火光,已然信了七八分。

秦易此時聞言冷笑道:“這一切說來全都是拜你所賜,若非閣下帶著如花美眷獨自快活,又怎會讓精靈族遷怒整個狂風村?古人為了美人可將江山拋棄,如今閣下為了一個異族女子舍棄一切,當真是不讓古人專美於前。隻是閣下當日攜美逍遙之時,可曾想過自家父母,想過村中父老,想過那精靈族如若找不到你等,會是何種反應?”他對此等隻顧美色,不管親人安危的人物極是厭惡,若非見對方主動回返,還有幾分親情,早已親自出手,將這等數典忘祖之徒斃於一雙鐵掌之下了。

正說話間,那與風晴交戰的精靈女子突然連出數劍,將其逼退,旋即一個縱身來到風遠身邊,嘴裏急速說道:“此地多留無益,快走。”托著他的手臂,就待縱身離去。

精靈族人天生耳聰目明,遠在普通人類之上,她雖是在與對手交戰,秦易的話卻是一點不剩地聽在了耳裏。這精靈女子比自家情郎有決斷得多,眼看當前三人都對自己兩人虎視眈眈,不懷善意,那狂風部落也已被屠滅,無需再去,立時便存了脫身之意。

她想離開,秦易卻沒打算就這麽放他們走,二人的身形剛剛離地,便覺一股柔和卻無可抗拒的大力從頂上壓下來,硬生生將他們壓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兩人之中,那精靈女子乃是六品武士,風遠隻不過八品的修為,見識卻不差,隻憑對方這等醇厚綿長,操控由心的勁氣外放之法,非是五品以上的強者決計無法做到。風遠一張臉當時就變了顏色,澀聲道:“閣下與我同為大風族兄弟,何苦為難在下?”

秦易笑道:“難得閣下還記得自己是大風族人,如此正好,就現下請閣下為大風族出一次力罷。”伸手發出一道無形勁氣,將正欲再度撲上的風晴攔住,旋即說道:“隻要能夠勸得你那愛侶將天湖部落的一應底細源源本本說出來,你二人便可離去,如若不然,天湖部落滅了狂風村,今日這精靈女子就權當做是利息了。”一股殺機已然透體而出,恍若實質般,牢牢罩住了眼前的兩人。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那精靈族素來不和外界往來,要想知道天湖部落的根底,還需從這出身天湖之人身上著落。

未待風遠說話,那精靈女子已然搶前一步,肅然說道:“閣下功力高深,我二人自問不是對手,但要想讓我出賣同族,卻也太過小瞧了我蘭薇絲。”

話音未落,一團無形勁氣已然當胸襲來,將她一個身子撞飛出十幾步外,跌落在地。蘭薇絲隻覺全身血氣翻湧,胸口如同被一塊千斤巨石壓住,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當時便噴了出來。

此時但聽秦易冷然道:“你為魚肉,我為刀俎,小瞧你又如何?威逼你又如何?”抬手又是一道勁氣,將她打得在地上連連翻滾。

風遠怒氣上湧,渾然不顧一個身子在重壓之下如離水之魚,動彈不得,大聲喝道:“閣下亦是高人,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麽本領?天湖部落屠我村落,殺我父母,此仇此恨,風某便是拚了這條命也必要討回公道,但蘭薇絲與此事絕無關係,你若為難她,便是是非不分……”

話未說完,臉上已然重重挨了一記耳光,半邊臉頓時腫起來老高,一邊的槽牙也掉了數顆。風遠性子上來,也不畏縮,直直地盯著秦易,口中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