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廢話,反正也不收費。我也是從新人過來的,知道新人的難處,所以對於書評區的廣告,一向是睜一眼閉一眼,可如今實在是太泛濫了,尤其有些人,每天必來發一遍廣告,看灰機灰同學,你在我書評區發的廣告不下十次,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以前的我也就認了,甚至現在在書評首頁還有你的廣告,可在我發了清理書評區的公告後,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未免有些太過了,對不住,你被禁言了。
秦易在別人的領域中作戰也不是第一次了,得到精靈古樹的神格之後,更是在吸取其力量的同時,從其中獲得了不少對世界本源和規則的感悟,早已不是當初對領域一無所知的菜鳥。此時一眼便看出來,這領域乃是以冰寒屬性為主,其中還蘊含著一絲劇毒的性質。
那老者這時也已學了乖,也不和秦易廢話,一進來便開始催動自家的領域。隻見一波一波奇寒無比,又夾雜著可怕腐蝕性的藍光,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地湧來,直欲將他凍結作冰塊,化作腥臭膿水。
隻是這領域中的冰寒再重,又怎能比得上冰炎珠?秦易如今連後者發出的極寒能量都不怕,又怎會畏懼這區區寒氣,那劇毒更不用說,以秦易如今的真龍之體,就連傝侓的血毒都無可奈何,這隻是附加在寒氣上的毒素,自然更加地不在話下。
在領域中挺了一陣,見那老者再沒有別的招數,心知其剛剛晉升天品不久,對領域的掌控和使用也不過如此,便再也沒有了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算算時間,雷匡應當已經達成了自己的吩咐,秦易長嘯了一聲,全身陡然間射出一道道金光,在體外凝結做一條數千米長的巨龍,頭尾輕輕一晃間,那冰藍色的領域登時出現了道道裂痕,又是一擺那龍尾,整個領域隨之化作了無數藍色的碎片,當場便分崩離析。
領域和天品強者之間密不可分,一旦受損,必定會牽累到擁有者,此時亦如此,隨著領域的瓦解,那老者的身形再次出現在空中,一個身子如同石塊般從天上直直地摔了下去,眼見得離地麵越來越近,卻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秦易自然不會讓他就這樣輕易死掉,收回環繞身體的內勁,右手一抬,一道柔和的勁氣脫手而出,托著那老者的身體,輕輕落在了地上,自己也隨即降落。這時隻見人影一閃,雷匡已經從那石屋中飛掠出來,見到秦易不禁低頭道:“主人,老奴無能,沒能找到他兩個。”
原來秦易雖然沒能搜到風火兩人的蹤跡,卻仍不死心,在他想來,這些人既然擄走了火煉和風萍,隻要沒有送走,唯一可能藏身的地方就是他們所居的那最大的石屋之內,也便於就近看管。但他的實力雖然在那老者之上,若是毫不掩飾地用神識仔細搜索,照樣有可能會被發現,這才借著為村民討回血債的機會,先行殺死屋內的其他人,並將那老者引出,以便雷匡能借機進去仔細搜索一番。
這舉動原本不過是一個嚐試,此時聞聽雷匡並沒有找到火煉和風萍,秦易也不覺失望,轉過身走到那身受重傷,已經失去戰力的老者麵前,沉聲道:“你們前幾日捉到的那一對年輕男女,現在在何處?”
那老者怎肯輕易地回答?冷冷地哼了一聲,對秦易來了個不理不睬。秦易也不著惱,又是一抬手,一具被龍吟訣殺死的地品強者的屍體隨之從石屋中飛了出來,落到秦易的腳下,隨即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卻原來此人還一息尚存。
那老者原本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見到這地品強者卻不禁變了臉色,秦易仍然不睬他,自顧自地說道:“這人的相貌,還有身上散發的氣息,和你倒有九分的相似,想必應當是你的晚輩,別是你的兒子吧?能夠修煉到地品中階,想來也算得上是個人才了,從現在開始,你拒絕一次回答,我便取走他身上一件東西。”
血緣越近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越發相近,秦易早在第一次探察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名地品強者,使用龍吟訣時,也刻意對其留了手,而那老者第一個便去探看此人,越發坐實了秦易的猜測。此時聞聽到秦易之言,不禁又驚又怒道:“你好歹也是天品強者,做出這等挾持無辜之事,羞也不羞?”
秦易道:“閣下也是天品強者,卻連未入品的村民也不放過,羞也不羞?”抬腳踩在那地品強者的手上,將他的一根手指踩了個粉碎,那強者痛號一聲,頓時醒了過來,卻被秦易的勁氣製住,隻能任由對方一隻腳在手上不同碾壓,臉孔已經痛得變了形。
天品強者可以長生不死,對於那些隔了四代五代的後裔,實在是沒什麽深厚的情誼,但對於自家的兒子孫子卻是不同,這時眼見那地品強者在秦易腳下痛號掙紮,那老者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你有什麽手段,隻管衝著我來便是,這樣做,算什麽英雄好漢?”秦易冷笑不語,又一腳,踩碎了那地品強者的另外一根手指。
這等刑罰,若是放在那老者自己身上,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此時卻看得臉色巨變,那一聲聲慘嚎,仿佛鋼針紮在自己的心上,眼看著秦易又要抬腳,忙不迭喊道:“你要知道什麽,隻管問便是。”
秦易一隻腳放在那地品強者的腳踝上,目光牢牢鎖定了那老者,一字一字地道:“你們抓的那一對年輕男女,如今在哪?”
那老者道:“我們這些天捉的年輕男女不在少數,卻不知閣下說的是誰?”
秦易目光一閃,腳下一用力,那地品強者的腳踝隨之變得粉碎,慘叫一聲,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鼻涕眼淚流了滿臉——他被秦易束縛了戰氣,此時和普通人無異,又被後者以特殊手法刺激神經,對於痛覺的敏感,比起常人來強了十倍,此時已經是痛不欲生。
“最後一次,他們在哪?”秦易一腳將那地品強者的身體踢得仰天朝天,隨後將左腳放在了後者的襠部。
天品強者雖非事無巨細都牢記在心,但雷匡一個地品巔峰,三天前剛剛與之交過手,被他從身邊擄走兩人,如今卻認不出來,秦易卻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手腳斷了可以重接,骨頭碎了可以再生,惟獨這男人的子孫根,一旦受損,隻怕諸神也沒有辦法,那老者當時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忙不迭地道:“他們和其他幾人都是吾神靈體的備選,三天前已經被送走,如今恐怕已經出了奇印的國境。”
“靈體?”秦易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是阿雷斯神教的人,為何要到這裏來?”當年他和贏月兒等人回歸奇印,途經迷霧港之時被阿雷斯神教攔截,便是因為贏月兒和風晴被人當做了能夠作為神詆降世載體的靈體,如今聽到這個詞,卻是不禁讓秦易想起了這段往事。
秦易本就是個好記仇的人,昔年若不是阿雷斯教將自己等人逼入百萬大山,又在迷霧港要強搶贏月兒兩女作為靈體,又怎會有後來十多多年的分離?雖說這期間眾人也獲得了不少奇遇,這口氣卻怎麽也無法咽下的,別說這些人還捉走了火煉和風萍,就是沒有這件事,如果他們當真是阿雷斯教之人的話,秦易也斷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但相比這私人恩怨,秦易此時更加關心的,卻是阿雷斯教來到此地的目的,以及是否會對奇印不利。
事關機密,那老者猶豫了一下,見秦易腳下作勢用力,急忙道:“我們確實是阿雷斯神的信徒,這一次來奇印,乃是奉了神諭。”
這老者在阿雷斯教創建之前就已經是地品巔峰的強者,後來才入了神教,屬於半路出家的人物,也正因如此,雖說在教內的地位也算數一數二,對於神詆的忠實卻遠遠比不上對自己子孫的在意。此時獨子生死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什麽信仰,什麽教會和神詆,全都被丟到了一邊,居然毫不隱瞞地將自己一行來此的任務,源源本本地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那阿雷斯神降臨失敗,不僅讓塔耐等教中長老傷亡慘重,自己也受傷不輕,足足養了十幾年,才算是恢複過來。日前又降下神諭,言道隻有遙遠東方的奇印帝國的靈體,才能夠承載自己的神力和神魂,作為降臨凡塵的載體,並吩咐教中兩名護教聖者專門負責此事,這名喚蘭多爾的老者便是專責在奇印搜尋靈體之人,另有一名天品強者,卻是負責將這些靈體運到境外的。
奇印律法森嚴,對戶籍管理尤為嚴格,阿雷斯教這些外國人想要不驚動官府而達到目的殊非易事,但此時奇印正在對南方和西方用兵,國內的兵力不足,戒備上自然鬆懈了許多,加上收買的內應幫助,居然讓他們在數月內找到了數個符合條件的靈體。原本這蘭多爾在奇印另有據點,隻是一日前那據點卻遭到了強敵襲擊,手下十去七八,內應也被對手所殺,無奈之下才退到這小山村暫避,又怕消息外泄,這才殺害了村中的居民。
“你所說的敵人是什麽人?”秦易神識鎖定蘭多爾,發覺其神魂波動毫無異常,又繼續說道:“來到這裏又有何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