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青旋白了我一眼,“你激動什麽?我答應了嗎?”
我一聽就焉了,看來我想多了,還以為這妞經曆這次的事愛上我了。
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過也是,這妞長這麽漂亮,哥們雖說...還是不說了吧。
“聽你們一說,這大學我倒是想去體驗體驗。”說著又瞄了我一眼,“至於要不要跟你一個學校,看你表現吧。”
哎喲窩草!這是幾個意思?
師父點了點頭,再給我們下達了一個天方夜譚的任務:一年之內,滅掉靈神殿!
師父這任務讓我瞬間無語,總感覺他讓我去送死,不過還有一年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交代完了師父就出去了,也不久留,帶著寒煙和離青旋就走了。
得了,現在一個妞都不剩了。
哎,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忽然想到收魂幡裏還有兩個迷人的女鬼不是嗎,要不放出來耍耍?
打著壞主意,說幹就幹,可一拿出收魂幡,我卻傻眼了。
日!沒問師父法訣!
算了,還是等下次出發前問問吧。
一轉身,不見了徐明師徒。
看他們房門緊閉著,連忙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縫上。
這時候門忽然就打開了,走出來兩人,差點沒讓我認出來。
這兩師徒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的,西裝領帶,皮鞋穿的發亮。
“哎,兩位茅山大咖,這是去哪?”
心裏滿心好奇,難不成這徐明要討媳婦不成?
茅山屬於正一道派,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師父說帶我去理發!”徐明一甩頭,滿臉得意道。
“理個發把你樂成這樣?”這貨也太沒出息了。
“師父說可以騎著姑娘身上理,也可以讓姑娘騎著理,一看你就沒見識!”
“噗”我一聽忍不住笑了,這老家夥太壞了,自己不是什麽好鳥,還帶壞徒弟。
看著這茅山現任掌門和未來掌門,搖了搖頭:哎,千年大派,多少道門豪傑,居然出了這兩個敗類。
“去去去,你個雛蛋!”老頭推開我“,別擋著我們師徒拯救失足婦女。”
“就是!”這徐明一臉正氣,那樣子就跟要去降妖伏魔造福蒼生似得。
這老頭居然笑我,心裏忍不住道:“你個老筷子牛氣個屁,小爺女鬼都動過,你欺負個發廊妹吊個毛啊。”
這老頭聽我叫他老筷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隨即又一臉奸笑道:“女鬼算什麽?有本事你上個魔女我看看?”
說完,拉著徐明急衝衝的往門外走來。
切,這老頭八成妒忌我,還扯出個魔女來,這世界有妖有鬼,哪來的魔?
見他們走了,便把門給關上,轉身進屋子睡起覺來,這幾天就沒好好歇過。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忽然覺得一陣腦袋有點暈乎,睜開眼睛一看,卻讓我驚呆了!
麵前不是算命館,而是在一個露天的黑夜,眼前是一個軍帳,軍帳裏兩道人影,正在交談。
我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上次那個夢!
上次在金胖子家椅子上睡著了,便做的這個夢,隻不過後來給金胖子打斷了。
清晰的記得,上次這個帳篷裏的將軍,玩了一出大變活人。
將身子貼在地上,把眼睛擦亮了,連忙靠近了那軍帳。
“靈師,你來了?”上次那個將軍開了口。
我聽了大喜,劇情接上了,還好沒斷片!
“恩。”一道清冷的聲音回答,這聲音聽著很熟悉,卻又記不起在哪聽過。
將眼睛貼近了帳篷,可歎這天目沒有透視的功能,隻能看到這女人身材修長曼妙,很是誘人,隻是頭頂著一個鬥笠。
“將軍可是為戰事所愁?”聲音響起,那女人摘下頭上的鬥笠。
那將軍卻愣了下來,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言語。
“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你這是怎麽了?”女人伸出手,輕輕地將軍麵前晃了晃。
“靈師風姿絕代,讓起不僅失神,還望恕罪。”那將軍微微一躬身,說道。
“你總是這樣,太過客氣,失了風趣!”那女人口氣中帶著一絲不快,又夾雜著些許其他的味道。
“靈師麵前,不敢無禮。”這將軍又一躬身。
看得我是一陣蛋疼,人家都說不喜歡你這樣了,你這不是怕別人不走嗎。
果然,那女人把鬥笠重新戴在頭上,轉身要走。
那將軍見了,連忙伸手扯住,剛好就拉上了那女人的手。
屋內瞬間冷場,那女人也止住了腳步。
良久之後,那將軍才連忙放手:“起無意...意冒犯,還望...”
那女人卻忽然笑了:“將軍是要我再走一次,繼而複扯一次?若是那般,也無不可”
我一聽笑了,這女人說話倒是內涵,這裏麵的將軍八成也是個悶**。
想到這,忽然忍不住低聲咳嗽起來。
日!做夢也咳嗽,誰他嗎罵我?
“此戰決勝之計,起已定下,隻是戰後降卒卻著實為難,若使其活之,恐此戰難安天下。”這將軍倒也機智,連忙扯開話題。
“那殺了便是。”女人聲音清冷,毫無感情。
“哎,若是殺了,又是這許多人命。”那將軍抬起頭,歎息了一聲。
“若是讓他們活下來,恐怕還要死更多的人。”那女人坐了下來。
那將軍轉過身去,走到那桌麵前,“此理起亦知,隻是如此多...”
那女人忽然輕笑一聲,“已經殺了不知幾回,哪還差這次。”
那將軍沉默良久,方抬頭說道:“殺伐非本意,奈何負王心。”
“王心乃草芥,道心為重。”
“何為道心?”將軍頭一偏,對著那女人。
“道心即本心,道心即民心,道心即天下心。將軍慧智,自可明知。”說完,那女人身影便不見了。
將軍愣了愣,道:“靈師指點,使起頓悟。”
看的我一陣納悶,這女人怎麽就憑空消失了?難不成是鬼?
不對,這種可能很小。
看這將軍對她的稱呼和態度,不應該是鬼物,一般來說,鬼魂是不怎麽會在這大軍之中出現的。
因為軍人身帶殺氣,將帥者更重,那些鬼東西避猶不及,哪裏會跑這來。
搖了搖頭,想不明白,這時候忽然聽到“哐哐哐~”一聲響。
“有人在裏麵嗎?”
一陣熟悉的呼喊聲把我從夢境之中拉回了現實,睜開了眼。
感覺有點恍惚,那個夢太過真實,給我的感覺不是做夢,而是另一個世界。
“誰呀?”美夢被打攪,總是難高興的起來。
一打開門,居然看到鄒平這家夥。
“師父,您回來了?!”那鄒平一見著我,滿臉激動,就往我身上撲了過來。
我連忙伸手推開他,“扯啥呢,我啥時候成你師父了?”
那鄒平一聽,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師父你怎麽能不認我呢?我是平平啊。”
我一聽差點沒吐出來,一腳把這貨踹翻了,“誰讓你跑來惡心我的?”
鄒平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兩腳交著跟個娘們一樣,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個淚巾假裝抹起眼淚來。
右手假意在眼角擦著,左手衝我打了個蘭花指,“嬌”聲道:“師父啊~你且聽我說~”
這貨還給我唱起了京劇,我實在忍不住,一腳印在他臉上。
衝他吼道:“有話麻溜的說,給老子把你那燒勁收起來!”
這貨見我怒了,把淚巾收了起來,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用拿出一張餐巾紙,擦起臉來,看得我一陣不耐煩,“你還說不說了?不說趕緊走,要化妝回家去。”
這鄒平才連忙收住了,開口說道:“是師公替你收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