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訂閱一個個變少,紅票一天也沒幾張,碼字真的沒有動力啊。唉……)
“你們是幹什麽的?”蕫逸和呂梟剛爬上樓梯轉彎口,就被兩個壯漢給攔住的去路。
蕫逸腳步一頓,看著攔路的兩個壯漢心中一驚,這兩個壯漢居然是上品魂侯!
以上品魂侯當看門的,這個冒險者公會的譜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們是去第三層賣掉一些東西的。”蕫逸的語氣不鹹不淡,有著一股淡淡的威嚴,那是作為一名魂王的威嚴。
這股淡淡的威壓一展開,兩名守門的魂侯就變了顏色:“魂王!”
看著兩名魂侯驚駭的表情,蕫逸笑了笑:“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兩名魂侯互望一眼,同時搖頭:“這位大人,第三層有第三層的規矩,要麽你出示貴賓卡,要麽你就出示你需要賣出的物品,這樣我們才能讓你上去。”
呂梟聞言大怒:“罵了隔壁的,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蕫逸趕緊製住呂梟,龍魂戒一閃,取出一柄在天龍穀掃蕩而來的長劍,遞給了其中一名魂侯。
那名魂侯顯然是一個使劍之人,看到蕫逸手中的長劍目露震驚,半天不敢接手。
蕫逸眉頭一皺,看著那名魂侯語氣有些不悅:“怎麽了?還不行嗎?”
“哦…不…不…您們二位大人請。”那名魂侯回過神來,側身讓出了道路。
“哼!”呂梟冷哼一聲,扭著他那巨大的屁股一晃一晃地上了第三層。
蕫逸收起長劍,對著守衛笑了笑轉回身跟在了呂梟的後麵。他們二人沒有注意到的是,有一雙美麗的眼睛從他們二人剛上樓梯的時候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
第三層極其寬廣,在這裏拍賣東西和蕫逸想象中的拍賣行完全的不一樣。在蕫逸的想象中,拍賣行應該是由拍賣行收取物品,然後由各方出價拍賣。可是這個冒險者公會的拍賣行卻是亂糟糟的一鍋粥,人群三三兩兩地擠在一起,偶爾能夠聽到幾聲競價聲。
蕫逸站在哪裏半天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做,隻是傻愣愣地看著這些非富即貴的人擠在一起吆喝著。
“跟我來!”呂梟一把抓住蕫逸的手就往前衝,他那龐大的身體立刻在人群中開辟出一條大路來。
來到一個服務台上,呂梟拍了拍蕫逸的肩膀:“給我五個魂晶。”
“為什麽給你?”蕫逸一臉的警惕,這個死胖子的愛錢程度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所以現在他時刻警惕著。
“尼瑪攤位不要錢啊!”呂梟火了,怒吼。將服務台的小姐震得那雙大眼睛中滿是驚恐。
蕫逸看了看服務台那位美麗的小姐,歉意一笑:“這個死胖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在蕫逸溫和的笑容中,那個服務小姐很快就回過神來,對著蕫逸笑顏一展:“這位先生說的不錯,如果你們是來出售東西的,就必須繳納五個魂晶的攤位費。”
蕫逸一愣,轉頭疑惑地望了呂梟一眼,這個家夥怎麽知道攤位費要五個魂晶?難道這個家夥來過?
搖了搖頭,蕫逸知道現在不是追問這些的時候,咬牙掏出五個魂晶遞給服務小姐:“我們要出售東西,給我們一個攤位吧!”
“這位先生請稍候,我馬上就為你辦理!”服務小姐接過蕫逸的五個魂晶,笑容愈發燦爛了。隻見她在櫃台上輸入什麽數據,再對著一塊魂符說了些什麽,就將一塊號碼牌遞給了蕫逸:“你們的攤位是地一百零八號攤位,請記住,你們的攤位隻有五個時辰的使用權,要想再使用請到我這裏來重新繳納攤位費。”服務小姐笑著彎腰。
“什麽?五個魂晶才五個時辰?一個時辰就要一個魂晶?”蕫逸有點吃驚了,這個攤位費有點貴了!可是想想在這裏出售買回的都是一些難得的珍稀之物,蕫逸也就釋然了。
拿著號碼牌,蕫逸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腦袋突然大了起來,這麽多攤位,到底哪個才是第一百零八號?
“這位先生,需要我的幫助嗎?”就在蕫逸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蕫逸的背後響起。
蕫逸一驚,趕緊回頭。
“啊!”一聲驚叫,蕫逸的突然回頭顯然超出了某人的預料,所以蕫逸溫厚的雙唇結結實實地印在了一雙玉唇上,引發一陣驚呼聲。
走在前麵的呂梟也聽到了驚呼聲,轉頭一看,頓時就傻了。
蕫逸居然在和一個美女當眾親嘴,還親了很久。
“啊!!”美女終於反應過來,驚叫出聲。不過這個變化顯然已經將其芳心打亂,所以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推開蕫逸。
蕫逸也傻了,他怎麽知道後麵居然會有一個美女?看著那張美顏上驚恐羞紅的臉色,蕫逸知道自己闖禍了。
要趕緊推開這個女人,然後再解釋。這是蕫逸心裏最先出現的想法。
想到就要做到,蕫逸轉過身伸出手就準備將麵前的這個女人給推開。可是,這入手的怎麽這麽地酥—軟?蕫逸疑惑了,所以他又做了一個非常不應該的舉動,捏了捏。
好軟!蕫逸心裏一聲呻—吟,旋即恍然自己摸到了什麽地方。
周圍圍觀的人都傻了,這個美女他們這些熟客都認識,就是這個冒險者公會的頭兒呼延歡兒。可是,誰曾想到呼延歡兒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中被人給調戲了?而且那個男人還將呼延歡兒的酥胸給摸了?不但摸了而捏了幾把?連帶著那張多少男人夢中的雙唇都被那個男人給啃了?這些人都傻了!
“啪!”一聲脆響從蕫逸的臉上發出,呼延歡兒終於清醒過來了,感受著胸脯傳來的異樣感覺,她毫不猶豫地扇了對方一個耳光。
蕫逸蒙了,那塊號碼牌早已經掉在了地上,雙手還保持著九陰白骨爪的招式,似乎還沒有過癮。
“淫賊!”呼延歡兒怒喝一聲,指著蕫逸和呂梟:“來人,將這兩個淫賊給我捆起來!”
呼延歡兒的話音剛落,十幾名身著黑衣的大漢就出現在蕫逸的麵前。一個個像跟蕫逸有深仇大恨一樣,死死地瞪著蕫逸!呼延歡兒就是這些護衛心中的女神,今天蕫逸如此褻瀆女神,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恨不得吃蕫逸的肉喝他的血。
“慢著,慢著。”呂梟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妙,趕緊跑到蕫逸的前麵打圓場:“呼延小姐,這是個誤會!”
呂梟的腿使勁地一蹬蕫逸,將正在沉醉傻楞的蕫逸蹬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又看了看麵前雙頰緋紅的美女,蕫逸趕緊道歉:“對不起,這是個意外,純粹的意外。”
呂梟笑了起來,雙手一攤:“你看,這隻是個意外而已嘛!大家消消火,都別生氣,和氣生財嘛!”
呼延歡兒看著蕫逸,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焰來!這個淫賊奪了她保存二十多年的初吻,還將那雙肮髒的爪子搭在了她的神女峰上!現在這個家夥居然想以一句意外就推脫了,簡直就是在做夢!
“意外?你以為一句意外就可以抵消這個淫賊對我的侮辱嗎?”呼延歡兒胸膛急劇起伏著,顯示著她內心極其憤怒。
“那你還想怎麽樣?難道要讓他娶你回家?!”呂梟看著呼延歡兒,一臉的壞笑。
“你……”呼延歡兒一指呂梟,氣得說不出話來。
呂梟腳一挑,將那塊號碼牌給抓在了手中:“我們可是交錢了的哦?”
呼延歡兒的臉色陰晴不定,不過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走!”看了蕫逸一眼後,轉身離去。
場上眾人都沒有注意到,一雙陰冷的眼睛一直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