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誌遠是香江城中一名大商人的獨子,仗著父親與軍隊裏有些關係每天都在香江城內晃蕩。幹些調戲良家婦女、欺負弱小的可恥事兒!由於其父親謝清海是香江蔣家軍的軍火供應商,而他又沒有弄出什麽大事情。所以蔣家護衛隊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今天謝誌遠帶著自己的隨從準備是到百花樓品嚐一下百花酒的,卻沒想到被告知今天的百花酒賣完了!
賣完了就賣完了,這百花樓的後台可不是一般的硬,謝誌遠可不敢在這兒惹事。所以呢他就準備隨便喝點別的就好了!
可是上到二樓,卻見到一個衣衫破爛的鄉巴佬坐在靠窗的好位置。好位置讓他坐了也就罷了,可最讓謝誌遠忍受不了的是其麵前還擺放著兩壇百花酒!看模樣還有一壇沒動呢!
所以他火氣就上來了,在樓口就和小廝爭吵了起來。巧的是這個小廝並不是剛才接待蕫逸的那位,他也不知道看起來落魄的鄉巴佬怎麽會有兩壇百花酒!
看阻止不了謝誌遠,小廝迅速向王掌櫃匯報。而王掌櫃也沒有說些什麽,隻是說讓他去。
謝誌遠走到蕫逸的麵前,指著蕫逸麵前還沒有開封的百花酒問道:“這位小哥,你的這壇百花酒我買了!”他也不敢那麽囂張,畢竟能在百花樓喝著兩壇百花酒的人,肯定不是那麽好惹的!
蕫逸皺起了眉:“你是誰?”
謝誌遠見蕫逸開口,明顯不是香江口音。心裏微微鬆了口氣:“我是謝誌遠,我父親就是謝清海!”說著其眉宇間流露出一絲驕傲。
“謝清海?不認識。滾開,別打攪我喝酒的心情!”蕫逸才不管他是什麽來頭,對於敢惹自己的人,他一向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讓三分;人再犯我,滅其滿門!
謝誌遠大怒,這小子居然如此不知好歹,連自己父親的麵子都不給!“如果我一定要要呢?”謝誌遠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蕫逸也有些不爽了,你想喝酒可以自己買嘛,幹嘛非要和我過不去?看這謝誌遠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蕫逸也不幹了:“要拿我的百花酒?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雖然自己不想惹事,但事情來了也並不懼怕!自己的大哥可是這香江城的少主子!
謝誌遠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再看看周圍望著自己的目光。他感覺到自己的威名受了很大的打擊!
人若失去理智就會很可怕,因為他會不顧後果地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小子,我不管你怎麽會有兩壇百花酒,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壇!否則,哼!”
看來要有點事情了,蕫逸這樣想著,沒想到這百花酒有這麽大的魅力!蕫逸拿起桌上剩下的百花酒握於左手,右手則慢慢地蓄力:“我若不給,你想怎樣?”
謝誌遠暴怒:“給我上,今天就讓這小子知道什麽人是他惹不起的!”
其身後的十幾名隨從都是和他一起欺男霸女的主兒,聽主子一說,兩名大漢就走向前伸手向蕫逸手上的百花酒抓去!
蕫逸今天喝得也有點多,百花酒的後勁可是很大的!腦袋暈乎乎的,見到兩隻大手想從自己手裏搶奪百花酒,想也不想就伸手從身後拿出毒狼刺刺向先抓向自己的那隻手。
“啊!”一聲慘叫,在座的人不由得往這邊看來。隻見抓向蕫逸的那名大漢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指間鮮血緩緩流出。另一名直接嚇傻了,停在了半處。
蕫逸將毒狼刺伸在麵前,輕輕舔了舔刺尖的血液,嘴角露出一種殘忍之極的笑容。
蕫逸緩緩掃視著圍著自己的人:“還要嗎?”
謝誌遠幾乎被嚇得尿褲子,他那裏見過這麽殘忍的人?一句話不合就見血!“上,一起上!”謝誌遠哆哆嗦嗦地對著身邊的隨從叫道!
而此時王掌櫃特得知消息了,他沒有想到蕫逸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匆匆地跑了上來。
王掌櫃剛上來就看到謝誌遠在吩咐隨從。他趕緊上前阻止了謝誌遠:“謝公子,這可使不得啊!”
謝誌遠見到王掌櫃也出現了,就知道自己大概沒有什麽危險了!有了底氣後,謝誌遠一改剛才那副膽小模樣:“小子,看在王掌櫃的麵子上,我今天放你一馬!”
“不用看他麵子,想幹點什麽就幹吧!”蕫逸不屑曬道。
謝誌遠的臉色立馬就變得十分難看,這台自己今天是下不了了啊!
王掌櫃也沒想到蕫逸是如此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麵對十幾號人竟然可以做到麵不改色,看來這家夥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
見謝誌遠難看到了極點的模樣,王掌櫃趕緊打著哈哈:“董小哥,給我個麵子。你們要是在這裏鬧起來,這位生意還怎麽做啊!”
蕫逸見王掌櫃都說情了,自己也不好太過了。再說了,要是這十幾號人一起上,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想到這裏,蕫逸點點頭:“既然王掌櫃開口,那就算了!不過你壞了我的酒興,你隨從也弄髒了我的兵器,你總該表示表示吧?”蕫逸比劃著手裏的毒狼刺,上麵還有著絲絲血跡。
樓中一大群人都聽得目瞪口呆,這人可以無恥,但也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吧?明明就是他傷了人,還說人家弄髒了他的兵器!還說要人家表示表示?
謝誌遠氣得是說不出話來了,半響才哆哆嗦嗦地抖出這麽一句:“你欺人太甚!”
王掌櫃見事情有點不受控製,忙附在謝誌遠耳邊說了些什麽。謝誌遠一聽,直接嚇傻了!
趕緊掏出一枚魂晶放在桌上,轉身猶如喪家之犬匆匆溜走了!樓上之人一片大嘩,這謝誌遠也算得上香江城一霸了,今天居然在一個鄉巴佬手裏吃了個癟!
出了香江樓,謝誌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著受傷的隨從,皺了皺眉:“你趕緊去上點藥!”
其隨從明顯不甘:“公子,為什麽放過那個小子?是不是回去請千教頭?”
謝誌遠聽後大怒:“你是不是活膩了,知道那個小子是什麽人嗎?他可是少將軍帶來的!不然他怎麽會有兩壇百花酒?!”
“啊?少將軍回來了?!”身後的隨從們全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可被蔣浩然給整的怕了!
“嗯,應該是。王掌櫃不會騙人的!這些天都給我老實點!”謝誌遠說完丟給受傷的隨從幾個魂幣後,揚長而去。
蕫逸可不管那些,他現在就被手中的那枚魂晶給深深吸引住了!遣走王掌櫃後,坐在窗邊細細地欣賞著。
手中的魂晶璀璨耀眼,圓滑無比,就像一塊完美的水晶!怪不得叫魂晶,隻是這魂晶是怎麽製造的呢?這魂晶裏麵居然還有著淡淡的魂力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