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晴和趙匡鍾解決了眼前的四大毒蠱和三織金女後又檢查了一番這紙人紮製的整個村子。

我在旁邊跟著,對於紙人村我也不懂,隻能聽聽看趙匡鍾研究後的結果。

一路上,趙匡鍾不是看看紙人,就是看看房屋建築,亦或者捏了一把泥土灑在地上。

我和苗晴就這麽跟著,直到我們三走到了上山的階梯處。

趙匡鍾低沉說:“這個紙人村莊不是孔鵬所做,應該是孔鵬聯合一些弟子一起製作的,參考了移形換影的手法,所以來無影去無蹤。”

“那能破解嗎?不破解的話,他們可以一直躲在這村子裏頭不出來。”苗晴抿了抿嘴唇說道。

趙匡鍾搖了搖頭,神情有些無奈。

我歎了一口氣問:“加上你弟弟趙匡明也不行嗎?”

趙匡鍾還是搖了搖頭,苗晴眼神瞬間暗淡了不少。

“我和我弟雖然得到了紮紙傳承,但是能力不到家,想破解紙人村還是有點困難了,不過下次找到這紙人村應該不是大問題,咱們溫水煮青蛙,慢慢來吧。”

趙匡鍾說完後一步一步往上走,苗晴也跟著往上走去。

我看著趙匡鍾手中拿著的紮紙狗,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出來。

我隻能先跟著趙匡鍾還有苗晴一路往上走,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抵達了佘山的山頂。

我回頭一看,那條前往紙人村莊的燈籠階梯已經消失不見。

“沒了,我們現在回龍田鎮嗎?”我看向兩人問道。

趙匡鍾凝聲說:“趁現在天還沒黑,早點回去也好。”

苗晴丟出一隻蠱蟲去尋找下山的路,我沒有說話,而是靠在大樹旁,思緒飄飛。

李婉婉在我腦海說道:“張奉,想什麽呢?”

“噢,沒事,我在回憶今天的戰局情況。”

我每次解決一件事,或者與人鬥法結束都會重新回憶每一處細節和經過,就像是考試結束,寫錯題集一樣。

我對戰三人時,實在是有些掉以輕心,以為神鬼金光符在了就能解決四大毒蠱和三織金女,導致陷入危險。

我暗暗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再犯這種錯誤,粗心大意,掉以輕心隻會把自己往地府黃泉路上推!

“找到了!這邊下山,跟我來!”

苗晴麵露喜色說著,我和趙匡鍾回過神一起跟著她往北邊走去。

我拿出尋龍盤,用尋龍盤先尋找了王嬌嬌的位置,結果指向根本就不是北邊。

這讓我有些迷惑,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可能是另外一條路通往龍田鎮。

找到下山路,我和他們兩人一起往下走,我繼續觀察尋龍盤,指向還是往後的南邊。

可我遠眺遠處山下,正是龍田鎮!

尋龍盤難道出錯了?

我撓了撓腦袋,心念詢問李婉婉:“婉婉,你知道怎麽回事嗎?為什麽尋龍盤尋王嬌嬌,卻是在另外一邊?”

李婉婉說:“可能是王嬌嬌去那邊玩了?龍田鎮確實在這,說不定等會她就回來了。”

李婉婉這樣解釋,我想想覺得也是,說不準是王嬌嬌跑到那邊去玩了,畢竟一直待在田家肯定也待不下去。

抵達龍田鎮,我和苗晴還有趙匡鍾告了別,直徑回往田家。

途中我見到的人一個個印堂發黑,散發著陰氣和怪氣,與剛開始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奇怪,難道是紮紙派祖師爺打造的紙人鎮出問題了?”

我用陰陽術再看了一邊,確定這些紙人確實是出了古怪,但是具體什麽古怪還不清楚。

我回到田家,田源亮見到我回來了拱了拱手笑道:“張大師!你可算回來了,需不需要準備點晚餐?”

“噢,不用了。”我擺了擺手說:“對了,田叔,王嬌嬌人呢?”

“王嬌嬌去玩了,大概很快就會回來了。”田源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那田叔,我先去休息了。”

“行,有事呼我!”

我轉身走回到了我的房間內,躺在**麵露凝重,因為田源亮印堂也是發黑,渾身撒發著陰氣。

我拍了拍腦袋,忘記跟趙匡鍾互相留個電話,不然現在就可以告訴他這件事了。

不過轉眼一想,趙匡鍾和趙匡明既然是管理這些紙人的,應該會發現,說不定現在就在處理了。

我眯著眼,不知不覺又打瞌睡了。

“張大師!你回來來啦!”

王嬌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一下子把我的瞌睡蟲全部給趕走了。

“嬌嬌啊,跑去哪裏玩了?”

我眉頭一挑,起身看了一眼王嬌嬌,結果傻眼了。

王嬌嬌竟然也是印堂發黑,渾身冒著黑氣陰氣!

這整個鎮的人,都這樣了嗎?

不可能吧?

“誒?張大師?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王嬌嬌擦了擦臉,我搖了搖頭,隨後凝重問道:“嬌嬌,這些天,有沒有什麽古怪事情發生?”

王嬌嬌搖頭回答:“沒有啊,都很正常,沒什麽不對勁。”

這就奇怪了,都沒古怪事情發生,為什麽好端端的,這都跟中了邪一樣的?

紙人我可以理解,可王嬌嬌是正常人,為什麽也這樣呢?

“嬌嬌,你在這等我一下。”

“噢,好的。”

王嬌嬌坐在了椅子上,我跑到了田家別墅大門外,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不出所料,都是印堂發黑,散發陰氣。

“太怪了,到底為什麽?婉婉,你能看出什麽嗎?”

我隻能求助李婉婉,她畢竟是狐仙,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麽。

可李婉婉卻回答:“張奉,我也不清楚,這些就是普通的紙人,王嬌嬌也沒什麽異常古怪。”

“那完蛋了,感覺又有大事要出現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隻能先去趙匡鍾的店內問問他了。

花費了十幾分鍾,我跑到了匡鍾紮紙店鋪,而店鋪已經關門了。

我嚐試去敲了敲門,並且喊了幾句趙匡鍾的名字,沒有得到任何的答複。

“難道去處理事情了?”

我隻能想到這一個可能性,睡覺反正是不可能,畢竟都出這種大事了,還敢睡怕不是死後被紮紙派老祖和同胞弟子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