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兵和我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決定了,這個詭,必須解決!
至於這個雪絨珠,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我相信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不會空穴來風的,肯定是有這這麽一顆雪絨珠。
“好,那王老板,今晚就交給我們了,明天,保證你的榮雪山莊,回歸到曾經的安定。”
我拍了拍胸脯,一口答應了下來。
王鶴鳴感激的拱了拱手說道:“那就多謝了,今晚,就靠兩位大師了。”
王鶴鳴說完後緩緩起身準備離開,而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頓說道:“對了,兩位大師,需要我準備些什麽嗎?”
“不用,王老板,安心的去休息吧。”
“好好好,有勞!”
王鶴鳴再次拱了拱手,而後離開。
我和王建兵繼續研究了一下這個錄像,重複觀看了幾遍,可以肯定,沒有特別多的煞氣,也沒有特別的戾氣,應該是普通的詭,不是什麽厲詭之類的。
當然,即使是這般想,我和王建兵也不敢放鬆警惕,萬一是其他什麽個玩意,那也是很難對付的。
“張大師,接下來,咱們該怎麽做?要不要提前布置呢?”
“當然要提前布置了,不提前布置,怎麽快點解決呢?”
我笑著打開了背包,而後拿出了符籙糯米雞血等等一大堆的東西。
“張大師,你說,我該怎麽做。”
“很簡單,走廊用這個墨鬥線交叉來回,然後墨鬥線染上雞血,其餘的我來就好了。”
墨鬥線自然是用作限製詭的行動的,王建兵聽完後二話沒說,拿著好幾根墨鬥線,前去走廊操作起來。
而我拿著符籙,先畫符籙,準備好先。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我和王建兵都準備好,就等女詭入陷阱了。
前半夜都沒什麽古怪的,直到後半夜,古怪才慢慢地開始出現。
“嗚嗚嗚.......”
我和王建兵在房間內,很快就聽到了女人的哭聲,果然是跟王鶴鳴說的一模一樣,沒有一點兒差錯。
“有點意思,已經來了。”王建兵低聲說道。
“嗯,別急,我陰陽眼已經開了,就等她現身了。”
我雙眸放著光,而後拿著符籙,走出了大門之外。
走廊上有燈光,但是卻古怪的一閃一閃,光亮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分。
靠著陰陽術,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
“想跑?”
“七星北鬥,光照陰陽。千神萬聖,護我真靈。魂靈之處,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七星困煞術,困煞!”
話音剛落,我的墨鬥線連著符籙,一同啟動了七星困煞術,追蹤這個女人的身影。
王建兵默默的搖晃鈴鐺,那些藏在暗處的屍怪都給王建兵傳來消息,確保這個女詭沒有消失不見。
“張大師,在三樓302房間內部!”
王建兵微微睜開眼,鎖定了位置。
“好,現在就趕過去!”
我和王建兵坐著電梯,很快就來到了302房間內部,在這裏頭,極其的詭異。
打開燈光,在亮的一刹間,又黯淡了下去。
重複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亮不起來。
“好了,別躲躲藏藏了,七星困煞術都已經鎖定你了,你想跑是不可能了。”我慢慢悠悠的講述到。
“你,們與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來抓我。”
一個慘白臉色,長相算是漂亮的白衣女人從暗處慢慢地浮現出來。
不出我和王建兵所料,這個女詭,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先不說其他的,你在這半夜哭哭啼啼的,這就已經影響了酒店開張做生意了,你說,我們怎麽可能不抓你呢?”
我板著臉對這女詭說著話,語氣凶狠,必須得拿出氣勢。
這點是跟詭差他們學的,對付這些,就是要脾氣凶,這樣他們才會順從。
女詭聞言,頓時又哭哭啼啼了起來,而後講述到:“我,我不甘心,我被這酒店老板王鶴鳴害死了,所以,我就.........”
女詭突然的說辭,讓我和王建兵都有些發愣。
什麽意思?還是這王鶴鳴害的?
這就有意思了,如果是王鶴鳴害的,我們如果幫王鶴鳴解決了這女詭,那我們會損失陰德的。
王建兵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先說來聽聽看看吧。”
“是這樣的。”
女詭很快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和王建兵。
聽完後,我和王建兵麵色複雜,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眼前的女詭名為吳甜,是這酒店的服務員,而死的原因特別的離譜,單純就是因為王鶴鳴一直讓她們加班工作,每天晚上都是熬夜到三四點,所以這吳甜,猝死了。
沒錯,就是猝死的。
我說怎麽之恩吳甜的煞氣那麽低,包括死氣非常的虛弱,原來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這種原因導致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至少以前是從來沒見過。
“好吧,這件事,我們隻能說節哀順,呸,隻能說我們也沒法子了。”我頓了頓,繼續說道:“雖然著王鶴鳴的工作時間的確是有些不合常理,但是你也不應該這樣在酒店半夜哭哭啼啼不是?”
“嗚嗚嗚.......”
吳甜又開始哭泣了起來,我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麽。
王建兵則是在一旁安撫吳甜,見他和吳甜聊的比較來,我就隻好先順勢聽著。
“妹啊,聽哥一句勸,早些去地府投胎吧哈,我跟你講啊,這投胎,可非常的有講究咧,你知道嗎?去晚了,下輩子的機緣,可是會消失的咧。”
王建兵煞有其事的講著話,吳甜果然是被吸引住了,停止了抽噎。
我心中無奈,雖然很蠢,但是很有用。
就這樣,王建兵跟著吳甜扯了一大推,總算是成功把吳甜勸好離開了。
等到吳甜走後,我笑著說道:“真沒想到,這樣就吧事情給解決了,看來還是你有能耐啊。”
“嘿嘿嘿,好了,結束了,張大師,看來咱們提前準備的有些多了。”
王建兵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已經有點想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