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之後的話,我沒有繼續再說,因為我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推斷和猜測。

“怎麽不說了?不然會怎麽樣?銅靈屍鬼本身拿不了青銅銘鼎嗎?”李婉婉疑惑道。

我點點頭:“是的,青銅銘鼎本身的道法秘術對於銅靈屍鬼具有鎮壓作用,他靠近都不敢靠近,更別提去親手拿起了。”

“也對,那咱們找找看吧,青銅銘鼎要真還留有道法秘術,你應該尋找的出來具體位置。”李婉婉輕聲說道。

我拿出八卦鏡,貼上符籙準備開始尋找青銅銘鼎的線索。

幾分鍾後,八卦鏡和符籙都沒有反應,我微微皺眉,咬破大拇指,將一滴血滴在了符籙上。

這下八卦鏡和符籙才出現了反應,符籙飄動,八卦鏡的指正指向了正前方。

我走到正前方的大門口,指正便往回指,說明就在這區域裏頭了。

“這麽輕鬆就找到了,還算不錯。”

我緩緩吐出一口氣,本來還怕在尋找具體位置這件事上會浪費一大把的時間,現在看來並不需要。

“張大師,我已經搞完了。”

歐豐明從左側拐彎回來,手中已經沒有糯米和符籙了,看來是全用上了。

我一瞥歐豐明說:“嗯,接下來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什麽事?張大師盡管說!”

歐豐明似乎還沒料到事情的嚴重性,此刻拍了拍胸脯打著包票。

我淡淡笑道:“是這樣的,我想在大門這往下挖,還有庭院這邊,盡量也挖吧。”

“啥?張大師?我沒聽錯吧?”

歐豐明本來臉色上還帶著輕鬆愉悅,此刻無比難看。

“這把門麵的大門還有庭院拿來挖洞,這實在是太過......”

“如果不想,那到時候銅靈屍鬼回來,可不要怪我沒出手相救。”

歐豐明聞言,臉色更加蒼白難看,動了動嘴唇,話到嗓子眼時又咽了下去。

“好吧,張大師,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問我的嶽父嶽母。”歐豐明苦澀說道。

“我知道,我尊重你們的意見。”

我能理解歐豐明的為難,這別墅才建成,現在又要重新挖,而且是別墅的大門和庭院,確實是有損門麵。

不過我也沒辦法,不這樣說他們也不會答應,青銅銘鼎必須要拿到手,不然後果發展會愈發不可收拾。

“現在天也亮了,張大師,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等休息好後我就去把家人接回來。”

太陽已經從東邊升起,我這幾天雖然沒好好休息,但是也不會很累,至少跟陰骨墓那段時間比起來,這倒是不算什麽。

“也好,那就麻煩歐大叔了。”我擺了擺手說道。

“那張大師去休息吧,我去開車接人。”

歐豐明說完就往地下車庫的方向跑去。

我多看了幾眼八卦鏡,確定無誤後收好往安排好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我先去洗了一個澡,等到整理的差不多後,歐豐名帶著家人回到了別墅之中。

“張大師!張大師!我們回來了!”

歐豐名的聲音從客廳往樓梯上的二樓房間傳來。

我聽到後連忙走下樓,來到了客廳。

“張大師!多謝你的幫助!”

“張大師,萬分感謝,需要什麽報酬盡管說。”

任卒崇和乾向美見到我下來,連忙道謝。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那麽客氣,不知道歐大叔有沒有把我的要求跟你們說了?”

“啊?什麽事啊?”任卒崇迷惑看向歐豐名,顯然不知情。

歐豐名撓了撓後腦勺說:“是這樣的,張大師想在主大門口連著庭院挖坑。”

“挖坑?”

任卒崇和乾向美二人聽到後呆若木雞,臉色蒼白難看。

我咳嗽了幾聲說:“二老,實在是沒辦法,我需要找一樣東西,不挖坑的話,日後邪祟再上門,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我的解釋,任卒崇和乾向美陷入了為難。

任香梅說道:“張大師,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啊?說不定以前建別墅的時候,被搬走了呢?”

歐蓉蓉符合道:“是啊,我媽媽說的沒錯,這個也不確定,張大師,先告訴我們唄。”

我隻好緩緩吐出四個字:“青銅銘鼎。”

“這鼎,我們別墅中倒也有,張大師不放先看看?說不定已經被挖出來了。”

任卒崇實在是不想叫人來挖坑,而且挖了還不一定找到。

我心中明白,這青銅銘鼎肯定是在這大門和庭院之下,八卦鏡肯定沒有錯的。

但是被挖出來放在這了,也不是說沒有可能。

“好吧,麻煩任爺爺帶路,我去看看。”

我比了比手,任卒崇說:“我們這有三個鼎,張大師跟我來吧。”

我跟著任卒崇朝庭院的最左邊走去,我手中還拿著八卦鏡,隨時準備探究真假。

第一個鼎確實是青銅鼎,可也就是普普通通的青銅鼎,八卦鏡沒任何反應,指針動都不動。

“張大師,這個是嗎?”

“不是。”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任卒崇隻好帶我繼續往前,前去下一個青銅鼎。

第二個青銅鼎在後花園,我檢查後不出意外,也是普普通通的。

第三個青銅鼎在客廳裏頭,同樣不出所料,一樣是普普通通的。

全部檢查完畢,任卒崇陷入了為難。

乾向美說道:“張大師,你會不會是看錯了?說不定就是這三個青銅鼎中的一個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會的,乾奶奶,也不要說那麽多了,大門和庭院,準備開挖吧。”

任香梅看向歐豐名,歐豐名開口說:“張大師,再給點時間可以嗎?我和我家裏人商量一下。”

“行,不過盡快吧,不然邪祟什麽時候回來說不清楚。”

我轉身朝樓上走去,也不理會他們的為難。

等到抵達房間,李婉婉說道:“張奉,會不會太強人所難了?畢竟這房子是他們的。”

我坐在椅子上說道:“不會,我這是故意這樣的,算是試探吧。”

“試探?這是什麽意思啊?”

“嘿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嘿嘿一笑,故留神秘。

李婉婉撇撇嘴後說:“不告訴我,我還不想知道呢,切。”

我倒了一杯水一口飲下,餘光看向了窗戶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