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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白光從海洋中的方向射來,速度極快,那四道黑影頓覺背後惡風不善,慌忙朝兩側奮力飛出,同時扭頭看向海洋的方向,但見一個女子,淡藍色的衣衫,手中拿著一把泛著白光的劍,冷氣逼人。
“怪不得王右使派人說還有一個女子,我以為他老人家弄錯了呢,原來還真有。”其中一個黑影道。
“王右使不是派人說要我們在海上消滅他們嗎?你不聽,非說靠岸
了下手,麻煩了吧!”另一個說道。
“怕什麽?我們還怕這小妞不成?”第一個發話的有些帶著邪惡的淫笑說道,“說不上今晚我們可以一飽豔福了,這小妞長得還真不錯,我們真有福了。”
歐陽寒雪被說得怒火衝天,拔劍而起,直刺向那淫---蕩之徒。
四個家夥一起迎上,與她打鬥起來,四個方向,四道刀影、劍影殺向歐陽寒雪,歐陽寒雪大驚之下,將手中的寶劍雪花劍往頭上一送,橫掃了過去,隻聽“當啷”一聲,歐陽寒雪手中的劍被震飛了出去,落到了遠處。她也被那四人之力震翻在地,剛要起身,一把刀就架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之處。
“不許動。”先前那個淫笑之徒,更是一陣陰笑。
“老三,殺了她!”另一個道。
“大哥,這美麗的妞就這樣殺了豈不可惜,咱兄弟先嚐嚐,嚐夠了再殺也不晚啊。”那個被喚作老三的說道。
“老三,王右使交待的清楚,我們此次事關重大,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出什麽差錯。”另一個說道。
“怕什麽?能出什麽差錯?玩了我們就殺,放心吧,走!”說著那個老三將歐陽寒雪一把抓起,用刀逼著著朝前麵黑暗處走去。餘下三個也跟了上來。
歐陽寒雪剛要大喊救命,卻被那家夥點了穴道,竟是說不出話了,身體也無法動了,四個人抬起她朝著黑暗處跑去,那個老三還說:“哥幾個今晚真是豔福不淺,老天給我們送來這樣一位尤物,真是犒勞我們啊!”
前方是什麽?四個人就見地上有個東西在那裏,似乎是在等著他們。將歐陽寒雪放下,那個老三就要上去察看,卻見那東西突然蹦起直奔他麵部而來,惶急之下他揮刀砍去,那東西居然高出他許多,他竟是砍不到。
這時,除了一個看著歐陽寒雪以外,其餘三個一起對付空中那個黃色的圓球樣東西,那東西突然在空中展開,前爪直奔那個老三而來,三個人同時舉起刀或者劍打去,那東西再次飛起,老三道:“你是什麽怪球,敢打擾老子的好事。”
趴趴熊哪裏理他這些,再次撲了過來。隻聽其中一個接著說道:“速戰速決,剛才我們忘記了把那個小子補上一刀,小心他活過來麻煩。”
三個人同時舉掌擊向趴趴熊,一道道的黑光奔了過去。趴趴熊在空中突然蜷縮成一個球,開始滾動著似乎在纏繞那些光芒,漸漸的,越轉越快。而三個人似乎體內的真氣被源源不斷吸食了去,想要躲開避開似乎都不能了,隻見那三個人的身體漸漸開始顫抖起來,最後手中的兵器都掉在了地上,一個個抽搐不止,終於摔倒在地,麵孔瞬間塌陷成了一張皮,仿佛被吸幹了精氣。
餘下那個看護歐陽寒雪的見狀,那裏還敢逗留,拔腿趁著黑暗不見了蹤影。趴趴熊落回地上,身上的毛發發著淡淡的光芒,看上去精神十足。它來到歐陽寒雪麵前,圍著她轉了幾圈,升騰而起,來到她齊胸高處,一下子撞到了她的懷中,而她,被這一撞居然發覺自己可以活動了,伸手緊緊抱住了趴趴熊,如同再造之恩的感激目光深深望著趴趴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是感激、激動還是驚訝的。
過了許久,歐陽寒雪這才想起小寒,轉身跑回去,拾起自己的雪花劍,來到了小寒身旁,小寒的背上紅腫發黑,整個人毫無知覺。
“趴趴熊,你救了我,我救了你主人,算扯平了。”歐陽寒雪一邊扶小寒,一邊說道,她可不願意欠任何人包括物的恩情。
趴趴熊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懂,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有些吃力地一步步將小寒扶著向前走去。
“他們都被殺了?”玄左使問道。
“是啊,是啊,殺他們的不、不是人,而是、是一隻好像熊的怪、怪物。”那個人哆哆嗦嗦說著。
“王右使說了不準你們亂來,你們竟敢不聽!”玄左使說著,揮掌打在那個人的頭上,那個原本就跪著的人連吭都沒吭,一聲不響地歪在了那裏,絕氣身亡,大概追幾個好搭檔去了。
玄左使站起身,看了一眼兩個近身的護衛:“走,我們親自去殺了他們!”三個人出了剛剛住進的客棧,奔著海邊而去。
“玄左使,這不是他們三個嗎?”其中一個護衛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玄左使近前一看,他戴著麵具,但那眼神中卻也顯出了不可思議,隻見地上的三個人早已經隻剩下三張皮了,這個如果不是吸血什麽的法術,別的似乎都解釋不通。
“吸血大00法?吸血鬼?”另一個護衛也有些顫抖說道。他們對於吸血什麽的似乎充滿了畏懼。
“一隻熊?吸血鬼?”玄左使重複著,一時也想不明白了。
“魔帝宮其它宗派還有吸血之類的人物嗎?”玄左使問道。
“早就沒有了,上次自從魔帝被封印後,吸血一族就再也沒有了消息。”其中一個護衛說道。
“這麽說,是另有其人了?”玄左使揣測著。
“會不會是他們又出現了?”另一個護衛有些膽怯地說。
“他們是誰?”玄左使似乎對這些不太熟悉。
“據說吸血一族自從上次消失後,再也沒有出現,不過我魔宗宗主之女前些日子不知從哪裏得到了那個好像是吸血一族的神靈法寶鬼手,玄左使你可知道?”那個護衛說道。
“鬼手?”玄左使重複了一句。
“是的,那鬼手據說可以飲血吸精,而且得到的血越多就越強大。鬼手的再次出現,不知是不是就是說吸血一族再次有所活動了。”那個護衛說。
“那怎麽會在宗主女兒手上?”玄左使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那護衛臉露慚愧之色。
三個人又向前走,什麽也沒有找到,但是卻看見了小寒受傷處噴出的鮮血。
玄左使道:“這個人一定走不遠,應該就在附近的客棧,我們馬上去找。”
“是!”兩個護衛齊聲答道,三個人奔水波灣沿路的客棧而來。
一家家查了下去,竟沒有見到可疑之人,玄左使道:“他有可能連夜走出水波灣嗎?”
一個護衛道:“這裏沿路都是客棧,我們這樣找肯定找不到,不如我們加緊步伐先行一步,如果我們在前麵,他們追不上也妨礙不了我們辦事,如果追上我們了,我們正好將他殺死,隻要保證我們在前麵,在我們行動之前消息傳不到古佛寺,我們就沒有什麽可怕的。”
“是啊,我們不如現在就出發趕在前麵,去古佛寺的路從這裏隻有兩條,但是一條是車輛買賣走的,稍繞遠些,另一條比較適合個人走,我們就走個人走的吧,料想那個受傷的也追不上,就是他雇車走另一條,我想我們也會比他先到兩條路的匯合處。”
玄左使聽完二人的分析,二話沒說,直接上路了。這條個人走的路還真不適合車輛走,沒有走多久,就進入了一片樹林,再走就是山路,坑坑窪窪、高低不平。
小寒躺在一家客棧的床上,剛剛醒過來,想了半天才記起暈倒前的事情,身邊坐著歐陽寒雪,她不是坐船回鏡光島了嗎?小寒有些驚喜地看著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我在哪裏?”小寒還真以為自己也被她帶回鏡光島了呢,心中有些著急地問道。
“水波灣,你沒事吧?”歐陽寒雪輕啟朱唇櫻桃小嘴。
“哦,哎呀。”小寒想坐起來,發覺背部灼燒般疼痛。
“別動,剛剛已經讓人給你上過藥了,估計過兩天就好了。”歐陽寒雪說道。
“兩天?”小寒著急了,“我還要到古佛寺報信去呢!耽誤就壞了!”
“那你現在也不能走,剛才來過的醫生說了,傷口一定要處理幹淨,否則會感染的。”歐陽寒雪勸道。
“可是,要是那個什麽玄左使殺了我師傅,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的。”小寒說道。
“你確定你師傅打不過那個玄左使?古佛寺就那麽容易讓人進出?”歐陽寒雪問道。
“這個,這個——”小寒似乎隻顧擔心了,還真沒有這樣想過,是啊,古佛寺是隨隨便便讓人進出的?師傅那麽高的本領,是那麽容易被人暗算的?可是,說是這樣說,小寒還是感覺去一次心中才踏實。
歐陽寒雪見小寒說不出什麽,道:“你好好養傷,兩天後我們走快些,一定可以到達那些人前麵的。”
“哦。”小寒答應著,心中卻想著對策。歐陽寒雪也明白他的心思,坐在他身邊,靜靜地看著他,趴趴熊在地上無聊地來回走動,歐陽寒雪心中就想起趴趴熊幾次的異常之處了,隻是不知為什麽還不想和小寒說,也不知道小寒知道不知道趴趴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