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那判官雙筆插下去,就聽空中一聲龍吟,那些吸血蝙蝠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頃刻間沒有了蹤跡,雲飛子得以騰出手扭頭看向自己的師弟,而方成子早已經將自己的判官雙筆收了回來,見師兄看自己,忙道:“我沒事,師兄,你呢?”

釋心見大家都沒事,很是高興,再看空中出現了一條龍的身形,按照玄風教受的口訣,果然那龍魂被收起,幾個人不敢再逗留,速速離開。

其餘尋找龍魂的或早或晚已經將龍魂帶回,大部分都是小寒自己帶了九龍圖前去收服,畢竟怕出現意外。

如此以來,已經收集了八個龍魂,隻有一個還沒有收集到,而那個顯示的位置就是古佛寺後山,但是小寒等人就是找不到,無奈之下,隻得苦思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魔帝帶人已經在太行大陸肆意殺戮,不少正道門派已經被滅,還有一些人無路可走投奔古佛寺而來,可能最後的目標會是古佛寺,大家急急商議對策。

小寒日夜在古佛寺的藏經閣內修行九龍圖的啟動大--法,九龍圖內那些深奧難懂的法-術,讓小寒幾乎無所是從,根本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這一天吃過晚飯,小寒有些煩悶獨自來到外邊看著有些灰暗的天空,一個人呆呆發愣。

無意間,卻見趴趴熊和幽安鳥在打鬧,突然感覺人活著很累,為什麽都比不上一隻熊快樂呢,但是一想到趴趴熊,小寒有些不安,他看九龍圖,裏麵顯示趴趴熊是引子,而且絕對凶多吉少,難道這就是命嗎?小寒看著遠遠打鬧的趴趴熊,有些傷感。

不知什麽時候一抹淡藍色的衣裙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後,以小寒此刻的修為已經覺察到身後有人,趕緊將神情調整了一下,回頭望去,是那個絕世容顏的女子,脫凡超塵。

“小寒,你怎麽了?”輕語呢喃,卻帶給他入體的溫暖。

“我沒事。”小寒低聲說道。想起和這個女子認識,想起從前的過往,感覺一切如同做夢般,有些東西想抓,卻怎麽也抓不住。

兩個人挨著坐在了一起,看向遠方,也許這樣的日子以後就沒有了吧。小寒這樣想著,扭頭看了一眼歐陽寒雪。

突然,遠處有人向著這裏跑來,小寒看出是古佛寺的弟子,忙起身問道:“怎麽?出什麽事了?”

那弟子大概沒有想到方丈在此,先是一愣,而後氣喘籲籲道:“方丈,下邊、下邊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攻上來了。”

說話間,就見七八個黑衣人來到了跟前,其中一個對著小寒一笑:“想不到你真在這裏,快把九龍圖交出來。”

小寒讓那弟子回寺報信,讓大家做好防範四處受敵的準備,然後道:“你們是誰?”

“別問那麽多,交還是不交?”

“我要是不交呢?”小寒問道。

“那隻好讓古佛寺幾千弟子為你的決定犧牲了。”黑衣人說話十分狂妄。

“你敢——”小寒大怒,手中的七傷劍開始有光芒流轉。

那個說話的黑衣人也不見有什麽動作,就看見一道紅芒直奔小寒而來,小寒將那光芒打在一旁,感覺劍身有些顫抖,心中大驚,這時又是一道紅芒奔來,小寒沒有去擋而是躲了過去,那紅芒打在身後的粗大樹幹之上,隻聽“哧啦哧啦”幾聲,紅芒竟是在樹幹上穿了過去,弄起一陣煙霧,同時發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其中一個黑衣人趁機以極快的身法眨眼間將歐陽寒雪抓在了手中,對著小寒道:“交不交?如果不交她就是第一個死在你麵前的人。”

“你們,放開她!”小寒大怒,七傷劍之上有光開始劇烈流轉。古佛寺內出來很多弟子,來到了小寒身邊。

“明天中午你單獨一個人帶著九龍圖到石磨嶺換人,否則她絕對過不了中午。”那黑衣人說完,招呼那些人瞬間離開了。小寒可以感覺到他們強大的氣息,應該每個都在靈界的修為,這些應該就是九幽穀底的人。

石磨嶺離此向西20裏,看來魔帝已經離這裏不遠了。小寒想著,讓大家加強防範,帶眾人回去想辦法了。

九龍圖肯定不能給他們,小寒一個人想著,再晚一會自己追過去看看,也許可以救她出來。打定主意,小寒吩咐大家看護好寺院,並答應玄風等人說是明天一早都跟著去救人,眾人這才慢慢散去。

看大家各自回屋休息了,小寒簡單收拾了一下,查看沒有人後,一個人跑了出去,身後一個紅衣女子悄然跟了上去,或許這裏隻有她是了解他的。

小寒很快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自己了,知道是鬼丫頭之後,心中一暖,可是又怕她遭遇什麽不測,想讓她回去,可是鬼丫頭就是不肯,小寒隻好帶著她一起向著石磨嶺方向而去。

區區20裏,根本不算什麽,小寒和鬼丫頭很快來到了這裏,山野荒坡,晚上更顯幾分的荒蕪,風吹著那些枯枝發出“嗚嗚”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的恐怖之意。

“他們會不會不在這裏呢?”小寒想著,一邊仔細尋找。突然,小寒就感覺一股極大的壓力從四麵八方壓了下來,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他趕緊運功形成一個光圈,護住鬼丫頭和自己。

但是那股壓力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看不見摸不著卻實實在在存在著,小寒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讓他感覺體力不足,這可是第一次。

原本晴朗的天空,漸漸沒有了月光,烏雲密布,大雨傾瀉而下,小寒和鬼丫頭被那大力牽製著,根本不敢動彈,因為他們發現隻要一動,那壓力就如同無孔不入的水,會瞬間找到空隙,形成更大的壓勢,就這樣兩個人被釘在這裏,接受著雨水的洗禮。

暗黑色的天空突然一聲炸雷,小寒驚喜地發現那股莫名其妙的壓力不見了,同時感覺一種自己難以控製的意識強行隨著那雷聲進入了自己的腦海,他打了一個冷顫,感覺渾身發冷,急忙拉著鬼丫頭藏在了一處岩洞處,天空的黑雲依舊翻滾著,但是已經沒有雨了。小寒籠起了火,烤著濕透的衣服,火光映照下,被濕衣服緊緊裹著身體的鬼丫頭更加嫵媚了幾分。

“你,你也烤一下衣服吧。”說著小寒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鬼丫頭自己本性還是一個少女,寧可受冷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之下褪去衣服的,但是不知為什麽,她體內一種似乎不是自己的聲音在呼喚自己,脫掉衣服,脫掉衣服——

甚至她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了,顫抖著已經去解自己的紐扣,她一陣清醒,大驚:這裏布了天雷歡喜陣,自己已經中招了。

“哥,你,你沒事吧。”鬼丫頭趁著清醒試探著說道。其實她曾經聽爹說過,魔帝有一種陣法,專門捕捉少女失身,利用其少女天葵修煉,以達到加倍修行的目的。這裏竟然有這樣的陣法,難道說周圍還有人在看著自己?

這樣一想,鬼丫頭本來就冷的身子,更加冷了起來。手終於不聽使喚地,就像是別人的手一般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烤著衣服,鬼丫頭曼妙地身姿在火光的映襯下,如夢如幻,一切開始變得不真實起來。她甚至開始想:如果小寒要自己,那自己也沒有什麽可說的,反正自己喜歡她,將來怎麽樣雖然說不準,但是眼前的幸福也是幸福。

她頭腦清醒,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還有嘴。她感覺體內仿佛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引導者自己,雖然自己不曾經曆過,可是對那種感覺的期待卻是越來越強烈起來。

“哥,你說話啊。”判斷到小寒也中招後,鬼丫頭竟是有幾分的欣喜,自己一直等待的幸福就這樣來臨了嗎?小寒是個負責的男人,如果自己給了他,不管是什麽情況,他肯定會對自己負責的。想到這裏,他扭頭看去,小寒依舊一動不動,背對著他。

突然,小寒扭頭過來,眼中的熾熱足以將她焚燒。剛才連小寒都不知自己是怎麽說出讓她烤衣服的,後小寒感覺進入體內的意識越來越開始強行控製自己,甚至頭腦中都清晰地顯示出鬼丫頭不穿衣服的樣子,小寒大驚,他暗暗使用真氣想將那個幻覺逼出體外,因此一動不動,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柔兒——”小寒看著她,發覺她並沒有驚叫,也沒有意外,而是看著自己,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

“如果將她攬入懷中,會是一種什麽感覺呢?”小寒都被自己的念頭嚇到了。但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鬼丫頭潔白、嬌嫩的身體。

“哥,哥,我們中了天雷歡喜陣了。”鬼丫頭努力克製自己,想提醒小寒,畢竟她一個少女,對此到底還是有幾分的無所適從的。

小寒一直沒有說話,鬼丫頭都懷疑他到底是真中了,還是根本就沒有中,想趁機,不,小寒不是那樣的人,鬼丫頭思索著。

當鬼丫頭看見小寒熾熱的眼神的時候,自己僅存的一點理智終於被衝垮,不知所向,腦海中一片混沌,身子不由得向著小寒靠了過去,而小寒的手正好觸摸到她如雪的肌膚,那種隻有少女才有的彈性肌膚,雪白如玉,小寒第一次觸摸,第一次腦中燒起一把火,他徹底被燃燒了起來。

當小寒緊緊抱著鬼丫頭,貼身的柔軟讓他徹底失去最後一絲理智,準備衝擊人生新的處女地的時候,岩洞的上方,四周開始有人嘲弄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