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進入枉死城
我高高的飛起,打了一聲呼哨,“過隙黑駒”出現在空中,我跨上了“過隙黑駒”拿出了“耀尖金筆”看著山下的方向。
這時候“陰散花”出現了。在昏暗的天空中綻放出了一大朵美麗的花。鬼城的城門大開,鬼城裏麵的士兵,向著山下衝去。“地獄幽冥”那邊的營寨,也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和陰獸的號角聲。
我一拉“過隙黑駒”飛到了隊伍的最前麵。雁北飛也挺槍緊緊地跟著我,我們兩個率先的殺進了“地獄幽冥”的營寨。我們兩隻長槍,一個閃著金光,一個閃著黑光。所向披靡,那些慌亂的“地獄幽冥”幾乎沒有一合之將。
我們身後的士兵們也是豪氣大增,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向著“地獄幽冥”猛攻。原本讓他們懼怕的“地獄幽冥”現在他們一點都不怕了。不少“地獄幽冥”倒在了他們的刀下。不多時,我們看到了陰獸。“捕頭”衝在了最前麵,對於那些幽冥來說“捕頭”簡直就是噩夢。
那些鬼城的士兵,也被“捕頭”的打法驚呆了。我看到了關鍵第七號,他就在陰獸的後麵,也算是身先士卒了,手中的長刀舞得密不透風,那些“地獄幽冥”很多也在他的刀下飲成一塊。那些“地獄幽冥”兵敗如山。這一仗很快結束了,我們又俘獲了不少的“地獄幽冥”徹底的瓦解了包圍著鬼城的地獄幽冥。
我們商量一下,把高誌和蒙將軍的部隊留在了城外的營寨當中,剩下的人浩浩蕩蕩的開進了轉輪鬼城。鬼城中的居民夾道歡迎我們,拿出了珍藏的美酒。
我和關鍵第七號打了個招呼,偷偷的從歡呼的鬼群中溜走,從鬼城的後門上了陰山。
我們在高高的陰山上可以看到轉輪鬼城的情況。鬼城中一片歡騰,都在慶祝呢。我笑了笑:“他們真的被那些‘地獄幽冥’困得太久了。”
雁北飛搖了搖頭:“那轉輪王的功力也不俗,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敢反抗。”我笑了笑:“這是十個鬼王,若是一個恐怕早就反抗了。他不願意反抗也無非是想保存實力。他們都太自私了。”
我點了點頭:“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好。都是很自私的。尤其是有十個,十個手指伸出來還不一般齊呢?他們養尊處優慣了,難免會顧忌很多。不過不管怎麽樣我們也算是拿下了第一座鬼城,也算是有了落腳之地了。”
我拉了一下雁北飛,雁北飛也跳上了“過隙黑駒”我們二人共程一騎,“過隙黑駒”飛快的飛了出去,這樣比我們兩個自己飛要節省一些功力。
我們翻過了連綿的陰山,到了一條大江的邊上,大江中的水,都是黑色的,翻滾著,向前流去。雁北飛說道:“這條江,叫做‘陰水江’很長的,我們沿著江走,很快就會到達枉死城的。”
我點了點頭,“過隙黑駒”沿著“陰水江”繼續飛行,在大江的轉角處,我們離開了大江。“過隙黑駒”飛到了一個漆黑的地方。在黑處的盡頭,出現了一座很大的城次。不過大門緊閉,城牆厚重,雖然有點破舊,但是透著陰森和威嚴。城門上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麵寫“枉死城”三個金字,不過金字已經剝落了。透出一派蕭瑟的氣象。
雁北飛說道:“這個‘枉死城’有六個城門。對應著‘六合’這道門,是個死門,我那時候就是從這裏跑出來的。我在城牆的那邊挖了一個洞。”
我有點奇怪:“可是大哥,你為什麽不飛出來呢?”雁北飛搖了搖頭:“這上麵有著當年陰君留下的‘結界’一如‘枉死城’想出來是難上加難。”
我問道:“那‘結界’不能破掉嗎?”雁北飛搖了搖頭:“不行,就算可以破除,也不能破除,枉死城裏麵的那些家夥一旦出來,陰界又該亂套了。聽說這個‘結界’隻有地藏王菩薩可以破除。現在隻能委屈兄弟了,我們恐怕要鑽洞進去了。”
我想了想:“鑽洞倒不是問題,可是你那個洞還能在嗎?我們看我們還是從正門進去,你看如何。”雁北飛想了想說道:“也行啊,不過我在這裏麵可是標明掛號的,從正門進去有點麻煩吧。”
我笑了笑:“那我們更要直接進去,鬧他個天翻地覆,然後把你的名字拿掉。”
雁北飛點了點頭:“有道理,陰兵也沒什麽。什麽大世麵沒見過。除了這個名字,也不用我躲躲藏藏的。不過那時候,我一個人在裏麵真是日子不好過,那些陰兵也不好惹,記住了他們也不是歸屬於某一個閻羅王的,他們自成一個體係,最好別招惹他們,尤其是別傷了他們。”
我點了點頭:“盡量吧!我們走。”我們一起跳上了“過隙黑駒”幾個起落到了另外的一個大門。這個大門虛掩著,上麵也就“枉死城”的牌匾。不過這裏的城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發著昏黃的光,還有一層薄薄的煙霧。
我們跳下“過隙黑駒”我讓“過隙黑駒”走了,站在城門口,向裏麵看著。雁北飛奇怪的說道:“不對啊!這裏應該有人的,而且城門是打開著的啊!今兒怎麽沒人了?”
我走到城門前,用力地推開了城門。一陣刺耳的聲音,城門被我推開了。雁北飛更加奇怪:“真的沒有誰把守啊!怎麽回事?”
我說道:“不管了,我們進去再說吧。”雁北飛點了點頭跟著我走進了“枉死城”。
裏麵靜極了,四周也是昏黑的一片,比外麵要黑一些,不過也不算伸手不見五指。一進城門就有一條很寬大的街道,可是街上靜悄悄的,什麽都沒有。隻有兩邊的土房子,顯得很是陳舊。
我回想著,在酒碗中看到的畫麵。美君一進到“枉死城”,就應該走的這條街。我對雁北飛說道:“我們快點走吧!”雁北飛還是一臉的狐疑,嘀咕著:“怎麽這麽奇怪呢,有點不對勁啊!”
我說道:“不管了,反正想也想不明白。想了也是白想,找到那個洞口再說吧。”雁北飛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可不知道那個‘玄空洞’在哪裏?我需要找誰問問,可是這些鬼魂都哪裏去了?”
我說道:“先憑著我的記憶找吧,也許不用問別人。”說著施展“妙步決”向前跑去。雁北飛也施展步決緊緊的跟上了。
這條大路又直又寬,好像沒有盡頭。我們跑了一陣子前麵出現了岔路,我極力的回想著酒碗中的畫麵,可是不記得顯示過岔路。
雁北飛說道:“那就酒碗中看到的情形,不一定是連貫的。光憑那上麵的畫麵還是不行的。我看我真的要找誰來問問。”
我也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跟著雁北飛轉進了一條小巷子。雁北飛在前麵走著說道:“很多的家夥都藏在這裏麵。”我問道:“他們做什麽?”雁北飛歎了口氣:“無聊,欺負人玩。而且這裏麵也有類似於毒品的東西。這裏的鬼魂管那種東西叫做‘快樂’。”
這個我倒是不驚奇,這些鬼魂都是人變得,玩這些東西也正常。我也起了好奇心,問道:“那‘快樂’是什麽樣子的?”
雁北飛說道:“小小的一個黑色要玩,泡在水中,就會發出白色的氣體,就吸那些白色的氣體,而且據說是從陽間帶過來了的。”
我想了想,突然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麽“快樂”是從陽間帶過來的呢?難道這也和鬆風子有關係?
聽著我沒了聲音,雁北飛回過頭來問道:“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我搖了搖頭:“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大哥,這裏也不想有鬼魂的樣子?”
雁北飛停了下來,邊上是一個小小的門,雁北飛彎腰走進了門裏,從裏麵拖出了一個鬼魂。
我看了看,那個鬼魂瘦的隻剩下皮了,兩隻眼睛無神的看著我們。雁北飛叫道:“煙鬼,煙鬼,是我。”
煙鬼的看了看雁北飛,眼中露出了一絲神采,一把抓住雁北飛:“飛哥,‘快樂’,給我‘快樂’。”雁北飛一甩手:“我哪裏有拿那東西。我問問你,這裏的鬼魂呢,怎麽一個都看不見?”
煙鬼又堆到了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們都去黑市了,聽說那邊有好東西。我也想去,可是我走不動。”
我問道:“大哥,黑市在什麽地方?”雁北飛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那時候我從這裏逃跑,換的印鐵鏟,就是在黑市搞到的。”
我點了點頭,雁北飛又對煙鬼說道:“你知道‘玄空洞’在什麽地方嗎?”煙鬼搖了搖頭:“那是陰界的禁地,通向聻境的,我可不敢去,連知道都不想知道。你要問哪裏去黑市吧,那裏什麽都能打聽到。”
雁北飛又問道:“大門為什麽沒有‘陰兵’?”煙鬼咳嗽了一陣,才說道:“不知道,那些陰兵好像有什麽事都撤了,現在這裏是隻進不出的局,陰兵布了困陣,是鬼魂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