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震山熊之死
我們都是一驚,荀律師一把抓住了高誌:“你說什麽?”高誌說道:“我說,‘震山熊’和他的手下,都被殺了。”我跑到了窗邊,哪裏可以看到對麵旅店的情況。隻見這時候,救護車已經開走了,隻剩下一輛警車,和拉起的警戒線還有幾個人警察。
高誌說道:“我回來的時候,正好把那幾個人抬出來,應該是三個人。”我沒有回頭,依舊看著對麵的情況問道:“有老外嗎?”高誌說道:“沒看到!”
智寬哼了一聲:“那秦三不是不用跑了。他老大要害別人,竟然自己死了。誰幹的呢?”高誌說道:“抬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震山熊’的脖子上有傷口,應該是被利器劃破了大動脈死的。其他的人也是這樣。而且他們都是閉著眼睛的。”
荀律師看了看我問道:“睜著眼睛和閉著眼睛有什麽區別。”師爺說道:“睜著眼睛的是被殺的時候是清醒的,而閉著眼睛的是一般是死之前不清醒的。”
荀律師點了點頭:“那就是說,‘震山熊’死之前是不清醒的,很有可能和他要對付我們的招式一樣,先迷暈了再下手了?”
我和師爺一起點了點頭。我說道:“這件事不是‘金牙鼠’他們做的。”師爺問道:“你怎麽知道?”我說道:“剛才我看見‘金牙鼠’的人在下麵打聽情況。所以應該不是有他們做的。會不會是‘地龍’?如果不是‘地龍’難道還有另外一撥人?”
師爺眉頭微皺說道:“不好說,那些外國人也不見了,如果秦三說的是實話,那些外國人是雇傭軍的話,他們下手也不一定不可能。”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雖然那些人夠狠,不過這裏畢竟是中國,他們沒有‘震山熊’給他們做向導,他們恐怕寸步難行。如果是一時間談某件事談的破裂了。那麽‘震山熊’他們的死法就不是這樣的,至少應該睜著眼睛。哎!要是可以看看現場就好了。”
師爺說道:“這裏麵的可能性很多,也許別的人買通的那些雇傭軍,要知道那些人是見錢眼開的,就把‘震山熊’他們殺了也說不定呢。”
荀律師說道:“我們這樣爭論也沒有用,我想想辦法,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他們的現場勘查記錄。那樣就可以猜到是誰殺的了。”我點了點頭:“也好,你想想辦法,我想想別的辦法。”
我躲到了角落,低聲叫著精細鬼,精細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對他說道:“叫兩個兄弟去看看,幫我盯住‘金牙鼠’和‘地龍’。”精細鬼說道:“好的!”我又說道:“他們都是經常下地的人,多少懂點法術,你們自己小心。”
精細鬼走了。我又回到窗前。下麵的警察還沒有散去。正和一個人說著什麽。高誌說道:“那個人是旅店的老板,就是他報的案。”我看了高誌一眼:“你怎麽知道的?”高誌輕聲說道:“剛才路過的時候,聽到的。”
智寬一拉高誌:“走我們下麵去看看,能不能聽到些什麽。”劉國輝說道:“我也去。”我看了看師爺,師爺笑了笑:“讓他們去吧,我不想出去。”
三個人出了門,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不多時,樓下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在人群中,相互的聊著,一些知道點情況的在口沫橫飛的白話著,好像目睹了整個作案過程一樣。
我回到了沙發旁,看了看師爺說道:“真沒想到,‘震山熊’這麽快就完蛋了。”師爺有點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聽到我在說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是啊!本來還以為有一場火拚,沒想到這麽悄然無聲,對方是高手啊。難道我們遺漏了什麽,真的還有一撥人?”
我皺了皺眉頭:“會不會不是一撥人,而是一個人呢?”師爺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師爺的眼中有那麽一點閃爍。可是那閃爍之光,一閃即逝,難以捉摸。我心裏麵打了個鉤鉤,師爺這人城府極深,這一點閃爍一定代表著什麽,難道他知道是誰做的?我心裏麵翻了個個,會不會是他做的,他手下可掌握著職業的殺手,要做這件事可算是易如反掌。“震山熊”這麽強橫,不知道受了誰的指派,橫插進來,師爺叫人做了他也未嚐不可。難道真的是這樣?
我也看師爺越覺得像,可是師爺並不看我,好像在想著什麽事情。一直在出神。
荀律師在一邊打電話,這時候已經放下電話了。坐了過來,看著我和師爺一個在想著什麽,一個在看著另一個。說道:“你們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看了看師爺,師爺似乎被驚醒,回過神來說道:“不算是壞事吧?惡人自有惡人磨。那個‘震山熊’是個危險人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還是有利的,不然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對付他們。我隻是有點擔心那些外國人。”
荀律師看了看我,我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好想不是什麽壞事,不過我希望不要波及到我們。”
荀律師說道:“我打過電話了,會有人和這邊的刑警隊聯係,我們有可能拿到現場的照片。”我看了荀律師一眼:“還有這樣的朋友?”荀律師笑了笑:“我的戰友,省廳的,應該可以。”正說著,荀律師的電話響了起來。荀律師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對著我點了點頭,放下了電話。
荀律師拿出了電腦,說道:“已經傳到我的郵箱裏麵了。盧龍你看看吧!”我一聽很是高興,打開了電腦,荀律師上了他的郵箱,把照片下載下來。我打開了一張照片。上麵正是“震山熊”的屍體。“震山熊”躺在地上,地上都是血,他的脖子側麵有一個傷口,像個嬰兒的嘴巴,外翻著,很是嚇人,臉色蒼白,看來是失血過多死掉了。兩眼緊閉。嘴唇發青。再看看,至少看起來身上沒有別的傷口。
我又點開一張照片,那是“震山熊”的一個手下,死法和“震山熊”差不多。傷口的位置,大小幾乎是一模一樣。這讓我想起了大孟死掉的那幾個同事,這手法實在是太專業了。隻有經常訓練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準度。
我抬頭看了看師爺,問道:“你怎麽看?”師爺一臉的嚴肅,說道:“我不是元芳。”我們三個都笑了。可是我還是感覺師爺的笑聲中有些什麽。
我把那些照片都翻看了一遍,基本沒有什麽東西留下來。可以猜到的,就是凶手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職業殺手。在殺人之前一定使用了迷魂藥之類的東西。凶器是一把刀,大概刀刃長三十厘米寬五厘米左右。其他的一時半會兒的還看不出來。
不過最後的幾張照片引起了我的興趣,那幾張照片是對於“震山熊”所攜帶的東西的照片。有一個很大的包,裏麵裝的是一些口袋,裏麵是黑色的粉末。荀律師肯定的說道“這些就是炸藥,這家夥不帶已經做成的,而是藥,恐怕是要到時候自己做。”
我點了點頭,可是那些炸藥當中,卻並沒有雷管一類的東西,也就是說,這裏隻有這些炸藥,根本做不成炸彈,他還需要別的東西。難道是有人把那些東西拿走了。而且那些東西裏麵除了黑色的粉末之外什麽都沒有,連日用品和食物都沒有。更不要說武器和裝備了。這一點有點奇怪。看來這裏不是他們全部的東西。不過警方目前找到這有這些。
我坐回到了遠處,喝了一口水,說道:“他們不止這兩個人,還有別的人。那些外國人不住在那個旅店裏。他們在哪裏呢?”師爺卻在打哈哈:“算了一時半會的也想不明白,還是想想晚上的事情吧!”
荀律師一聽師爺的話,來了興趣,問道:“對啊,我們晚上怎麽樣?”我瞟了師爺一眼,沒說什麽。師爺對荀律師說道:“他們藏著東西的地方,一定距離他們要打盜洞的地方不遠。我麽不防看著,隻要他們進了墓中,我們就可以現身了。不過……”
荀律師追問道:“不過什麽?”我插嘴說道:“不過沒那麽簡單,要不這大墓早就被盜了,那幾個家夥多數也是找不到墓道口。”
師爺點了點頭:“不錯,我看關鍵就在外圍的‘四象陣’我們要進去,還不能把那陣破了。這才是關鍵。”荀律師說道:“不是吧,你們說的那個陣法那麽厲害,能破了好像都沒有什麽把握。現在要進去,還不破陣想不行啊?”
師爺微笑著,撚著胡子,似乎有點把握。看了看我,說道:“也許可以。你覺得呢?”我一愣,說道:“四象都已經顯像了,還有什麽可說的。不破他還要進去。我真是想不通。”
師爺笑著說道:“我看這‘四象陣’是靈陣,哪裏不是用的法器,而是……”我一愣:“你的意思,那裏麵真的有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