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飛到美國
放下電話,我又緩了好一陣子,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很難過,可是又哭不出來,我覺得老爹的死一定有問題。正是這個關鍵的時候。老爹怎麽會突然死掉的,看似巧合,不過我一向不相信巧合,那看偶然的事情,其實是必然發生。可是到底哪裏不對我又說不清楚。
我感到很是煩悶,又點了一支煙,把自己埋到了煙幕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人站在我身邊,我抬起頭,美君正看著我。美君輕聲的問道:“你怎麽了?老公?”我抬起頭,痛苦的說道:“老爹去世了。”
美君很是驚訝:“怎麽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地嗎?怎麽會。。。。。。”我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剛得到消息。我看我要去美國一趟。”
美君點了點頭:“嗯,去吧。”我看著美君,美君輕輕地摸著我的頭:“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對美君說道:“你不陪我去嗎?”美君歎了口氣:“我當然想陪你過去。不過我是公務員,又懷著孕,要想申請很,要想申請很麻煩的。”
我想了想,美君說的也對。要給他申請恐怕一時間是有些麻煩。而且這邊的事情也算是解決了,那些勾魂使者不會再糾纏了。我隻能快去快回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對美君說道:“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美君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回到了房間。
這一夜,我根本就沒怎麽睡,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我感到好像有一塊很大的石頭壓著我的心上,讓我感到很是煩悶。一個個夢魘糾纏著我,終於我醒了過來。
天已經大亮了,外麵的天氣很好,秋高氣爽的。美君不在我身邊,已經起床了。
我坐在床頭,緩了一陣子,感到胸口沒有那麽悶了。我才下了床,打開了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吹了進來,我感到好多了。看了看表,已經是八點多了。我出了房間,下了樓。早飯已經做好了。
美君看到我說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搖了搖頭:“睡不著了,吃飯吧。”智寬也走了出來,看了看我。說道:“你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智寬也感到很驚訝。尤其是我說道,老爹曾經提到過給他算命的那個人也叫黃金火。
智寬皺著眉頭說道:“這裏麵一定有深意,老爺子走得有些蹊蹺啊!”
我搖了搖頭:“先不管他了,我要先把事情安排一下,還有申請簽證,盡快過去。”
美君說道:“你和智寬一起去吧。”智寬看了看我,我說道:“可是你一個人在家裏我有點不放心。”
美君笑了笑:“那些天上的鬼影子,不是和你們都談好了嗎?再說,‘捕頭’留下來陪我就好了,我想‘捕頭’可以保護我吧。”
我想了想,說道:“我看看吧。”
草草的吃了早餐,我給高明打了個電話。高明也很驚訝,事情本來很順利,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差頭,隻好安慰了我幾句。我又給荀律師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辦理去美國的手續。
我放下電話不長時間,荀明和南宮曉敏都趕來了。荀明把我和智寬的證件要走去辦手續了。南宮曉敏一直在安慰我。可是我的心中很亂,也沒聽進去什麽。一直等著荀律師的消息。
下午的時候,荀律師終於回來了,手續已經辦妥了。連晚上夜航的機票也拿到了。
荀律師對說道:“那邊有我們公司的辦事處,我讓那邊的工作人員接待你,你不用擔心。”南宮曉敏對我說道:“你放心去吧,我會經常過來照顧美君的。”美君點了點頭:“曉敏,沒事的,我可以照顧自己的。你工作忙,不用經常過來。家裏有三個大姐呢,沒問題的。”
美君幫我和智寬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荀律師派人把我和智寬送到了飛機場。
我們做的是頭等艙,裏麵沒有坐滿。我們坐在寬大的座椅上。智寬身上蓋著毯子,對我說道:“你沒事吧?”
我歎了口氣:“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有點蒙,現在好多了。”智寬點了點頭:“也是,這件事情也太突然了,美君的事情呢?”
我說道:“美君的事情,隻能那樣子了,精細鬼昨天晚上回來和我說了。那邊已經同意了,讓美君留到孩子生下來。”
智寬點了點頭:“也好,也算是好消息了。看來你也參透生死了。”
我歎了口氣:“我想不參透也不行啊!我現在就麵對著死亡,而且都是我最親的人。老爹走了,冬月的時候,奶奶也要走的,幾個月後美君也會走的。我越來越孤單了。”
智寬笑了笑:“人都會走的,再說他們走了,你的孩子又會到來,你也不算孤單啊?人生還不就是這樣,循環往複,事情當然要往好了看。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是啊,不過我覺得這是一種折磨,讓人知道死期,這種等死的滋味真是很難受。難怪況九天經常都會提醒我,我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難,需要忍受,現在看來真的。真的很難忍受,我寧可等死的人是我。也不願意看著我的親人這樣。”
智寬說道:“也是,你始終無法斷了六根,自然就會有牽掛。不過你老爹的事情真的很奇怪。”
我點了點頭:“昨晚上我一直在想這些事情,老爹得死確實很蹊蹺。尤其是他提到的黃金火。你說這個黃金火到底是誰?”
智寬搖了搖頭:“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總是覺得有點問題。不會有這樣的巧合,現在想那麽多也沒有用。有什麽事情我們到了那邊就會知道了。你睡一會吧,昨天沒怎麽睡。”
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直到飛機緩緩地停了下來,我才醒轉過來。飛機已經在紐約的機場降落了。我和智寬走下了飛機,紐約的天氣不是很好,天陰沉沉的,我看了看表,是當地時間,下午兩點鍾。
我的心情也和天氣一樣的壓抑。一走出機場,一個人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請問你們是盧龍先生和智寬先生嗎?”我點了點頭。那人笑著說道:“我是這邊辦事處的劉國輝。荀律師已經交代過了,二位跟我走吧。”
我點了點頭,跟著劉國輝到了停車場,我們上了一輛車,我把老爹的地址告訴劉國輝,劉國輝開車向那裏而去。
紐約的交通也不是很好,我們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一棟房子的前麵。劉國輝說道:“地址上的地方就是這裏。”我和智寬下了車。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才按了按門鈴。一個老人走了出來,老人眯著眼睛看了看我,我說道:“您是七叔嗎?”那老人點了點頭:“你是?”
我趕緊說道:“我是盧耀輝的兒子,我叫盧龍。這位是和我一起來的朋友,叫智寬。”七叔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你來了,快點,屋裏麵請。”
我扶著七叔走進了房子。房子很大,看起來很是舒適。七叔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房間。七叔說道:“這就是耀輝的房間。”說著又指了指一邊的電腦桌說道:“他就是死在哪裏的。”
我看了看那個地方,對七叔說道:“老爹現在在哪裏?”七叔說道:“現在應該在警察局那裏。說是要進行屍檢。”我問道:“那我們可以看看嘛?”七叔點了點頭:“我帶你們去。你父親死的很奇怪,我回來的時候,他就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可是身上沒有傷痕,我知道耀輝的身體還不錯,沒有心髒病一類的病,所以我要求做屍檢,這樣可以知道死因。”
我點了點頭:“這樣很有必要。”我們又跟著七叔出了房子,上了劉國輝的車,到了警察局。
七叔和警察做了一陣交涉,我們被一個黑人警察帶到了停屍間。他拉開了一個大抽屜。我終於看到了很久沒有見麵的父親了,隻是可惜已經陰陽相隔了。看著父親蒼白的臉,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伸手在父親的身上摸了摸,又仔細地看了看。真的沒有什麽傷痕。
七叔對我說道:“別傷心了,節哀吧。警察說,再過一會兒就會做屍檢,屍檢報告明天會出來。”我點了點頭。七叔說道:“我們走吧,回家裏。去看看你父親的遺物。”
我們又回到了老爹和七叔的房子,回到了父親的房間。我一點一點的收拾著父親的東西。父親的東西並不多,最多的是他之前研究的一些手稿。
我打開了父親的電腦,裏麵也多是父親研究的一些東西。七叔說道:“耀輝生活很簡樸,沒有什麽值錢東西。不過他有一筆存款。就在電腦桌的下麵,密碼是他的生日。他一直幫著一個機構研究中國古代建築。收入還不錯。”
我點了點頭,對七叔說道:“不知道您人不是人一個叫做黃金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