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神秘背影
我點了點頭:“怎麽?你認識他們?”勾魂使者點了點頭:“認識,能然他們出來嗎?我想見見他們。”
我點了點頭,把五個小鬼叫了出來。那五個小鬼一見到勾魂使者都很開心,勾魂使者看這五個小鬼說道:“你們都沒事,就好。記住了危機沒有解決千萬不要回去。就留在這裏吧。留在這裏好好幫助盧先生。”
五個小鬼知道勾魂使者就要走了,弄得一個個都淚水漣漣,拉著勾魂使者不讓他走。勾魂使者也很難過的樣子:“你們別這樣,不管怎麽樣我也要回去的。我必須回到陰界。我必須在我的王身邊。你們放手吧。”
我看著他們六個依依不舍的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有這麽深的感情,不過這種場麵,也看的我的心也很酸。
終於五個小鬼無奈的放開了手,那勾魂使者身形一晃,消失不見了。而五個小鬼站在那裏,還在流著淚。
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很納悶,半晌,精細鬼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我說道:“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就是他把我們放出了陰界的。要是沒有他,我們五個一定被他們打的魂飛魄散的。老大你不知道,現在陰界有多麽的危險,他們也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的魂飛魄散的,他又回去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
我歎了口氣:“就像智寬先生說的,看緣分吧。隻要有緣分,就可以再見。”智寬點了點頭:“所謂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他們也一樣。哎!隻有勘破、自在才能放下。麵對生離又有多少人可以放下呢?”
我聳了聳肩膀:“他們好像也不能算是生離。他們都是鬼魂,好像已經死過了。”智寬搖了搖頭:“反正是放不下,人也好,鬼也好,情誼都是一樣的。正所謂人就是鬼,鬼就是人。不過是存在的方式不太一樣而已。正所謂終生皆平等。一砂,一葉,一菩提。。。。。。”
我深切的感到自己的頭都大了,趕緊製止:“別說了,智寬大師,我們聊點別的吧。你看看,五小鬼都跑了。”智寬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果然五小鬼都不知去向。智寬搖了搖頭:“世人都是這樣,太多的執念。罪過、罪過!”
我點了點頭:“你可真是罪過,別說了。你的佛偈對這些小鬼是沒有用的。如果真的經曆過生死,你還說得了佛偈,我也佩服你。”
智寬看了看我,說道:“對!我確實沒經曆過真正的生死。這也是我入世的原因。想當年佛祖成佛之前,做了三十多年的皇子。人生的的喜樂和悲歡都經曆過,然後再經曆生死,才大徹大悟,終於成佛。我如果可以經曆生死離別,我想我也會大徹大悟吧?”
我看了看智寬,知道這個家夥迂腐的很了,我問道:“怎麽樣?你可以想像,如果有一天,要是我和你生離別你又會怎麽樣?”我的話說完,智寬眉頭微皺,不在說話,似乎我的話對他很有些觸動。好半晌,智寬才抬起頭,兩眼竟然滿是淚痕。哽咽的對我說道:“原來我也做不到。”我看著智寬的眼淚,我的心裏竟然也帶著難受的感覺。
我搖了搖頭,把自己滲出的淚水也擦了擦:“你怎麽搞的,這麽不濟,這一關都過不了。”智寬也看了看我笑了笑:“原來你我都是一樣的,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我的緣分。就是你的緣分,所以我們才會惺惺相惜。你看看我真情流露,你也一樣。”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我看了看智寬:“我怕了你了,別這麽玩了,兩個大男人這樣流淚,真的有點惡心。”
智寬擦了擦眼睛,說道:“有什麽惡心的,人就是人,真情流露真正常。你看看你不也是真情流露。”我搖了搖頭:“大師啊,我參不透是很正常的你可不一樣。別玩這些了,我們說點正經事。這個突然到訪的勾魂使者給了我們很多的信息。現在我們不能下倒陰界,隻能在陽間對付他。收齊了他十三個鬼頭,他就完蛋了。”
智寬看了看我:“說起來是很簡單。可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見過第三個鬼頭。”我皺了皺眉頭:“現在他們一定還在找陰人,你也說了,這陰人並不多。隻要我們先找到,不就可以以逸待勞了嗎?”
智寬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錯,可是我們想找陰人恐怕也不容易。”我也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我有個辦法,你把符合陰人的條件給我,我讓大孟在人口資料庫裏麵找不就可以了嗎?”
智寬眼睛一亮:“好主意。”說著拿起了筆,在紙上一陣一陣筆走龍蛇。遞給了我。我點了點頭,收了起來。
早上我睡了個懶覺,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走出房間,看到智寬坐在客廳當中。一見我出來說道:“你怎麽才起來。我都餓壞了。”
我抓了抓頭說道:“不會吧,你這麽大個人,那裏又有錢,你自己去吃就是了。不用等我的。”智寬笑了笑:“一個吃也沒什麽意思,你快點洗漱一下,我們去吃飯吧。”
我搖了搖頭,簡單的洗漱一下,跟著智寬走了出去。智寬的心情似乎很好,想到遠一點的地方。我隻好開著車,到了一個廣州酒家。要了一些點心和粥。
我一邊吃一邊對智寬說道:“你說,昨天在燒烤攤點你一下的那個人是誰呢?”智寬連頭都沒有抬,含糊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我連他都感覺不到,你又說你好像見過他的樣子。你到現在都弄不清楚他是誰?我又怎麽知道。”
我點上了一支煙,喝了一口茶,說道:“我不是問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我是想問你,你覺得那個人是敵人還是朋友?”
智寬終於抬起了頭,看著我。咽下了嘴裏的東西,說道:“你這個問題很有意思。說實話,我感覺不到那人身上的殺氣,我的佛功,對於殺氣最敏感。這也是他可以靠我那麽近的原因。所以首先我最肯定的一點他沒有殺我的意思。不過是不是敵人我就不好說了。”
我點了點頭:“不過好像以他的功力想要我們的命,也不難吧?”智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什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認可我的說法。
我正要再問一下,忽然我發現一個身影在我的眼前一晃,那個身影就是昨天刺智寬的那個人,我踢了智寬一腳:“你看,那人。”
智寬翻了翻眼睛,那身影已經在門口一閃而過了。我剛要告訴智寬女人就是昨天刺他的那個人。智寬已經跳了起來。向門口追去。我趕緊跟了上去。扔了錢在吧台,對智寬說道:“你看到了?”
智寬一邊疾走,一邊說道:“沒有,不過我感覺到了,就是昨天那個家夥。快點。”
我們出了酒家,到了街上。街上人很多。我看到那個人在我們前麵不遠不近的地方晃動著。我兩個趕緊跟上去,可是不管我們走得多快,就是不能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而在大街上,我不能施展“妙步決”隻能和智寬緊緊地跟在那人後麵。
那人雖然在前麵,可是好像知道我們的速度一樣,我們快,他也快。我們慢,他也慢。我低聲對智寬說道:“這家夥好像在把我們引到什麽地方。”智寬點了點頭:“管他去那裏。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人走進了一個巷子,我和智寬也跟了進去。可是那人的身影卻不見了。我和智寬慢慢的向巷子裏麵走去。巷子很深,兩邊都是高樓。不知道為什麽大白天的,竟然有種陰森的感覺。巷子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智寬。智寬搖了搖頭:“別看我,我什麽也感覺不到。不過我知道這是一個死胡同。”
我一愣:“你怎麽知道?”智寬說道:“我用看的。”我抬頭一看,果然前麵是一堵高牆,胡同已經堵得死死的了。可是哪有那人的影子。我向四周看了看,除了牆角對方這一堆雜物,之外什麽都沒有。
我低聲說道:“那個家夥哪去了?把我們引到這裏要做什麽呢?”智寬皺了皺眉頭:“恐怕不是什麽好事。恐怕來得容易去的難了。”
智寬的話音沒落,一陣怪風吹了過來一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不過那人是背對著我我們,就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我問道:“你到底是誰?”那人嘿嘿的笑了笑:“你也算是厲害了,竟然拿下了一個,不過你想沒想過會有第二個來找你。”
那人的話說得莫名其妙,我也聽得雲裏霧裏:“你到底是誰?”那人說道:“你應該認識這個皮囊。”說著慢慢的轉回了頭。
與此同時,智寬低聲說道:“靈魂收割者!”
我一見到那人的臉,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