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雁北飛的發現

我看了看說道:“那麽這些幹屍時用來入藥的嗎?”雁北飛搖了搖頭:“所謂的‘神仙肉’和‘神仙骨’指的是那種僵屍的骨肉,這種幹屍卻不能。不過這種幹屍用來收藏可是很不錯。這兩中草藥在一起,就可以讓它們永遠不腐壞了。這些家夥真是高手,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方法。”

我看著雁北飛,我可興奮不起來。對雁北飛說道:“雁先生,我的朋友和我妻子還在那邊等著,我去把他們叫過來。”

我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一聲咆哮聲。我嚇了一跳,我知道那是“捕頭”的聲音。不過“捕頭”要是發出了這種聲音,一定是碰到了什麽東西了。而且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雁北飛一愣,說道:“這是什麽聲音?怎麽聽得有點耳熟,好像在水裏麵。。。。。。”

我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叫:“我老婆他們遇到危險了。”

雁北飛也算是夠義氣,對他的徒弟說道:“你們整理這邊,我和盧先生去看看。”

說完,就跟著我跑了出來。

我由於心急,用了“妙步決”那雁北飛雖然功力不差,可是卻很難追上我。我一直跑回到了南宮曉敏、李祥根和“捕頭”所在的地方。不過他們三個已經不見了。

我心中焦急,大聲的叫道:“曉敏,曉敏。老根哥,老根哥。”可是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了聲音。

我心中更加奇怪,就算是南宮曉敏和李祥根出了什麽岔子,可是“捕頭”也不會一下子就被人家拿下啊,至少還可以叫上兩聲吧。

可是現在別說“捕頭”的叫聲了,連哼哼聲都沒有了。

雁北飛氣喘籲籲地追上了我,問道:“怎麽回事?那麽大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我隻好說實話,說道:“那是我的狗的叫聲。”雁北飛哪裏肯相信:“不會吧,什麽狗能叫出那麽大的聲音。”

我也沒時間和他解釋,讓自己盡快的冷靜下來。看了看地上的痕跡。地上隻有兩個人和“捕頭”的痕跡,並沒有其他的什麽。由此可見,來的絕對不是腳沾地的東西。那麽就應該是鬼魂,可是什麽東西可以躲過“捕頭”而直接把兩個人抓走呢?

我又仔細看了看,“捕頭”的腳印跨度很大,向這村邊的荒草叢生中延伸著。很顯然,這是“捕頭”跟過去了。我二話沒說,拔腿向“捕頭”腳步延伸的方向追去。

雁北飛也沒說什麽,緊緊地跟在我的後麵。

我想起了草叢中那個活活抓死自己的人,我心中很是擔心。那草叢中一定有危險。

我跑到了草叢邊上,想都沒想就跳了進去。一路上撥開草叢,卻什麽也沒有發現,連“捕頭”的腳步也沒有了。

我在草叢胡亂的找著,心中無盡的懊惱,真不應該把他們連個丟下。如果我在就不會這樣了。

我正慌亂的找著,後麵傳來雁北飛的斷喝聲:“盧先生,你不能這樣。你要冷靜下來。”

我一愣,慢慢地回過頭看著雁北飛。雁北飛口氣稍軟:“我知道你這是關心則亂,可是你要是不冷靜做什麽都沒有用。你好好想想。”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四周看了看,這荒草從就在這村子的外麵。應該是多年沒人打理才變的這麽高。這些荒草足有一人多高,而且越往外越高,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障壁。

而穿過這片荒草,就是山脈,不知道通向哪裏的山脈。他們回去了哪裏呢?

我大聲的叫道:“捕頭,捕頭,你在哪裏?”

雁北飛走近我身邊:“你怎麽不叫人,卻叫狗!”

我歎了口氣說道:“他們三個要是有一個清醒的,一定是那條狗。我當然叫他。我們見麵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說呢。我那個朋友就是在這裏的一個樓上摔了下去,被人綁起來的。這說明這裏還有一股力量,不過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雁北飛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盧先生,你先別著急。你身上有沒有他們兩個人的東西。如果有的話,也許我可以幫你找找。”

這時候我已經徹底平靜下了。知道著急是沒有用的。我想了身上還真沒有什麽。

我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候,又是一聲咆哮。在村子的另一邊響了起來。我的精神一震,至少“捕頭”還在,可是這家夥什麽時候跑到那邊去了呢?

雁北飛還是不肯相信:“這真的是你的狗,就那隻小狗叫出來的聲音?”

我說道:“如假包換,沒時間和你解釋。我們先過去,可救了人再說吧。”

雁北飛又跟著我向聲音發出的地方跑了過去。

我們跑了一陣,才發現,那聲音發出的地方,竟然我找到雁北飛的地方,那個製作幹屍的工具還在那裏,已經打好包,看來是拉走的。不過雁北飛的幾個徒弟卻不見了。

雁北飛轉了一圈,皺了皺眉頭,說道:“盧先生,這是聲東擊西啊!看來你的狗有問題。”

我不能責怪雁北飛會這樣想,可是我知道“捕頭”是不會那樣做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捕頭”被人利用了。不管它是什麽神獸,也隻是戰士,見到敵人就會咆哮。就會追趕。

我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捕頭”的影子。我又大叫兩聲。可是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這時候,頭上的雲霧更加密集了。似乎雲霧外麵的天夜漸漸暗下來。我們這裏就更加黑暗了。這時候,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

隻見雁北飛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一個木棍,在上麵裹了幾層布在那個說是煉屍的工具的底下沾滿了人油,點燃了遞給了。

我聞到那人油燃燒的味道,差點吐出來。可是雁北飛卻毫不在乎的一邊又做了一根,一邊說道:“這沒什麽,不過很好燒,可以燒很久呢。有了這個可以長時間照亮。”

我搖了搖頭,忍住了那種想吐出來的感覺。這時候,雁北飛的火把也做成了,點燃了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們正要仔細勘察痕跡。突然一個黑影,向我撲了過來。我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才看見過來的身影不大。正好被我用手接住。

那是“捕頭”我一陣高興吧“捕頭”抱在懷裏。

“捕頭”掙紮著跳出我的懷抱,一口咬住我的褲腿,向前拉著我。

我知道“捕頭”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跟著你走。”說著一揮手,跟著“捕頭”跑了出去。

雁北飛也端著火把跟著跑了過去。一直跑到了村子裏麵最寬闊的一條大道。這裏應該是村子中間的道路,這裏有一大片空場,看來是用來嗮農作物,又或者村子裏麵開個會什麽的。

好像一個空蕩蕩的廣場,我們兩根火把隻能照見前麵十幾米的地方在這裏麵就好像兩個螢火蟲的光芒。

我們四處的看著,不知道“捕頭”帶我們到這裏,要看什麽?

突然,前麵閃出一片光兩。出現了一個畫麵。在一個好像小鎮的地方,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

這個小鎮我們見過,就是我們剛要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鬼像。一邊的雁北飛嘀咕道:“又來這套,還是連續劇。我可不想看了。”說著就要走上前去。可是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渾身上下的關節好像被什麽死死的抓住了,一動也動不了。雁北飛想大叫,可是叫也叫不出來。臉憋得通紅。

這樣的事情我之前也經曆過,就是在那個破房子裏麵,我第一次看到了“天譴五刑”的行刑過程。我沒有掙紮,我知道掙紮是沒有用的,我想告訴雁北飛,可是我說不出話來。不過你必須看完。

這時候,那畫麵上出現了一對騎馬的人。這應該就是那一幫土匪。為首的是個大胡子,挎著兩把匣子槍,倒是很有些匪勁。大笑著看著那些屍體,根本就沒有人性。

接著畫麵轉了,那些土匪占據了那個小鎮,在鎮子裏麵過起了生活。突然外麵傳來槍炮聲,看來是有人來攻打這裏了。好像激戰了很久,那些土匪才紛紛逃走。

那個大胡子匪首一直逃到了一個小鎮,可是他每天晚上都沒有辦法入睡,隻要一躺下,就會看到那些索命的冤魂,直到後來那個匪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時候,上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沒有頭的人。拿著鐮刀一樣的長刀出現在那個匪首的麵前。說道:“你知道要簽了契約,你就可以解脫。你隻要同意那你身上的任何東西來換,就可以了。”說著丟下了一張發黃的紙。隻見那個已經被那些冤鬼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匪首,竟然笑了笑,笑著在上麵簽了字。匪首的臉上寫滿了解脫。那個沒有頭的怪物,慢慢的伸出長刀,割下了那匪首的頭顱。

而那張契約飄然而落,好像羅到了我的麵前。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麵簽的名字竟然是: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