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朝不保夕
莫問震驚的看向懷裏的姬靈嘉，望著她狂熱的眼神，還有那自甘墮落般的如癡如醉。
“為了個死人值得嗎？”莫問歎了口氣，似乎被姬靈嘉的表白感動了，這一刻心裏無比的溫柔。
“這我他娘的哪知道，”姬靈嘉彪悍的說道，“剛開始有一次，你跑來告訴我你沒死，結果把老娘我樂醒了，從此老娘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聽上去像一個笑話，但是莫問卻聽得心酸，他不知道自己會給這女孩留下如此難以磨滅的記憶，這些年她該有多痛苦，還有柳如夢，自己不想傷害人，卻往往傷害了最愛自己的人，是自己錯了嗎？
“喂，王八蛋，還愣著幹什麽，三年了，老娘都沒做過這麽清新脫俗的夢，現在我感覺激情澎湃，快忍不住了，你不上我，那老娘上你了啊。”姬靈嘉掙紮一下，做反撲狀...
莫問走到石台，將姬靈嘉輕輕地放下，並止住她十分生澀的愛撫，盤坐在地上，雙手抵在姬靈嘉兩邊的太陽穴上，一道真元流走進入她的身體，讓莫問驚訝的是，姬靈嘉現在已經是出竅之境，但那股妖異的氣體卻不能自行煉化，想來那個衛子樂一定是用了什麽特異的手段煉製出來的藥。
不過這也難不倒莫問，天下若說用毒誰能比得上毒神魏青雲，雖然莫問盡得真傳不過很少使用，他用強大的真元將那妖異的氣體一一剝離，並將它們包裹起來，說起來容易，但要真正做起來就不是那回事了，如果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姬靈嘉的身體，特別是腦部那團氣體，稍有差池就會傷及她的神識，莫問雖然修為高深神識廣大，但這種慢工出細活，他的優勢便成了雞肋。
姬靈嘉癡迷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眼神裏的狂熱也漸漸消減，直到徹底消失...
莫問放下雙手，深深地鬆了口氣說道：“你的毒解了。”
“啪...”
就在莫問鬆懈的時候，姬靈嘉的巴掌印在他臉上，雖然這種傷害對他來說幾乎等於零，但他還是覺得火辣辣的，他知道這種感覺來自他的心裏。
“莫問，你個王八蛋，就算是在夢裏，就算老娘磕了藥，你還是不上老娘，難道我讓你感到惡心嗎？你給我滾，下次再出現我的夢裏，老娘活剝了你。”姬靈嘉咆哮著站起來，眼角的淚水不經意間滑落。
莫問伸手將想要離開的姬靈嘉拉回來，一翻身將她壓在地上，隨之給她一個狂熱的吻，猛烈地吸允讓姬靈嘉感覺快喘不過氣來。
怎麽回事？難道今天睡覺的時候被子蓋多了？要不然怎麽會有胸悶的感覺，還有這個王八蛋，在老娘的夢裏第一次這麽主動...
唇分，姬靈嘉粉紅的唇肉還在顫抖著，似乎還在品味剛才的感覺。
“嗨，爺們，你男人活著回來了。”莫問用了遊戲中的口味，看似有些調皮，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承諾，雖然他許過無數的諾言，實現的不多，但現在他是無比的認真。
“滾，少拿話哄我，”姬靈嘉掙紮一下，轉眼笑道，“不過剛才挺爽的，咱們再試一次。”
莫問知道姬靈嘉以為還在夢裏，不由抓住她作怪的雙手說道：“爺們，我真的沒有死，我回來了。”
姬靈嘉一怔，睜大了眼睛感受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還有那濃重的呼吸，這一切是以前在夢裏不曾經曆的，而且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到現在都沒有醒，以前夢到莫問，僅多是拉下手從來沒有這麽真實的感覺，難道自己沒有做夢？
想到這裏姬靈嘉一把推開莫問坐起來，手心觸摸到地上的石台，冰涼的感覺如此真實，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不是做夢，那剛才自己所作所為也是真的了？姬靈嘉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地縫中，原本希望的表白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狼狽，而且看上去自己是不是太賤了？
臉色紅的通透的姬靈嘉抬起頭：“你...你真的沒死？”
莫問嗬嗬一笑坐在姬靈嘉身邊：“如果我死了，豈不是太對不起你對老紙的一片癡迷，哎呀，沒想到老紙這麽有吸引力，某些人在夢裏哎喲...說實話，你有沒有在夢裏非禮過我？”
“你妹，老紙才不會非禮你，看見你就惡心，連隔夜飯都會吐出來。”多次在夢裏相見，姬靈嘉也幻象如果莫問沒有死，他們再見會是什麽樣的情景，自己會不會無所顧忌的表白，或者乖乖做他的女人，又或是給他一個霸道而且狠狠的擁抱，可是真的相見，姬靈嘉卻生不出那種感覺，好像相互打屁嘲諷才是最自然的。
“爺們，以後老紙就是你男人了吧？”莫問搖頭一笑，將姬靈嘉的亂發攏在耳後，露出那張完美的臉，勻稱的五官如此自然，好像是上天雕琢一般。
“老娘才不要你這種沒膽色的男人。”姬靈嘉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撇嘴說道。
“你確定？”莫問轉過頭乖乖的一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都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做什麽，因為我覺得那是對你的侮辱，不過現在嘛，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麽，就算強j也沒什麽問題吧，這荒山野嶺的嗬嗬...”
“少來，老娘的第一次可不是這麽隨便的，”說到這裏，姬靈嘉臉上大怒，“都怪那個死變態，竟然差點上了老紙，你怎麽能放過他，走，咱們回去，我要活剮了他...”
莫問臉上一黑，十多年沒見，本以為她轉性了，沒想到還是依然彪悍，動不動就上啊上的，隻是隨著關係的轉變，莫問倒覺得這種無所顧忌的真性情還挺可愛。
“你男人已經替你報仇了，作為女人你就不能淑女一點。”
“淑女就不是純爺們了，”姬靈嘉撇嘴問道，“你怎麽給我報仇了，難道把他蛋蛋捏碎了，還是剪了他的棍子？”
莫問頓時吐血，連忙將衛子樂的情況說給姬靈嘉，他還真怕這大姐一會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言語，這樣姬靈嘉在他心裏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美好形象就徹底崩塌了。
衛子樂真的變成了女人，這還要感謝龍當年教給莫問的點石成金，以黑洞之體複活的莫問，加上精神困在靈魂之樹十多年，這讓他精神和身體全麵的升華，以前他費盡力氣隻能變出一座小山，現在舉手投足間都能將半個地球分解，或者變出一個月亮大小的星球...
而男人和女人其實也隻有構造不同而已，莫問隻要將衛子樂原本屬於男人的東西變成女人的就可以了，隻不過莫問沒有深入研究這個問題，特別是男女荷爾蒙神馬的，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衛子樂會成為一個長胡子的女人，又或者胡亂長出其他的東西，這就不是莫問所關心的了。
“什麽？可以變男變女？”姬靈嘉吃驚的看向莫問，“那你變變我，我要做男人好不好？”
“我靠，剛才還說要做老子的女人，現在你卻要變男人，難道讓老子以後爆你菊花啊？”不可否認，莫問不知不覺間似乎又回到遊戲裏，那個無恥而又浪漫的日子。
“嘿嘿...”那完美的俏臉猥瑣的一笑，這種矛盾的感覺讓莫問有些眩暈，“沒想到十多年你個王八蛋還是那麽變態，說實話，從什麽時候開始惦記上老娘的菊花？”
“我靠，”剛才溫馨感覺一掃而空，莫問黑著臉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麽奔放啊，我怎麽感覺我們不像是在談感情，倒是像兩個猥瑣變態老男人。”
“老紙本來就是爺們，”姬靈嘉撇撇嘴，“再說老娘現在是你女人，什麽不可以討論？”
一會爺們一會女人，莫問滿眼星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不相信姬靈嘉會喜歡自己，這丫頭懂不懂喜歡？
“喂，你在想什麽？”姬靈嘉見莫問沒說話，不由的湊過腦袋，如果她不說話的話，這種姿態足以秒殺所有男人。
“我在想當年的玩笑，沒想到最後稀裏糊塗我還是贏了。”莫問古怪的一笑。
“什麽玩笑？”姬靈嘉好奇的問道。
“當年戲言，菊花不保者眾，吾與君早晚必有人為之其一，如今看來，當年我先見之明，雖吾不喜如此荒誕之事，但無奈隻能為變態之行徑，汝菊花朝不保夕矣。”莫問搖頭晃腦的說道。
姬靈嘉茫然瞪著眼睛，隨後便明白過來，臉上騰地漫天紅霞，雖然平時她大大咧咧無恥慣了，但都是一些口角之爭，如今聽明白莫問真的惦記她的菊花，不驚慌失措才怪。
姬靈嘉翻身站起來，將莫問撲到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莫問你個王八蛋，想爆老娘的菊花，爆菊花就是讓老娘做女人嗎，別以為老娘什麽都不懂，我靠...”
拳打腳踢猶如撓癢，莫問哈哈大笑，兩人嬉鬧許久才停了下來，姿勢十分的曖昧，特別是姬靈嘉感覺下身有異，正要起身，卻被莫問抱住，兩個人就這樣跌在地上。
莫問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奇怪的問道：“你怎麽這身裝扮，難道不住在俗世了嗎？”
姬靈嘉喘息一聲，才撇嘴說道：“姬家有隱世皇家之名，自然是規矩多多，要是放在古代，老娘最起碼也是公主，這禮儀什麽的自然不會少，要不是我哥求我，我才不會回去，最主要都怪你個死人，要不是當年因為你老娘意興闌珊，說什麽也不會這麽容易答應。”
“意興闌珊？”莫問不由笑了，“我怎麽沒看出來，你的修為這些年還真是突飛猛進啊。”
“切，隻是為了玩遊戲不睡覺而已，老娘今生就喜歡兩樣東西，一個是遊戲一個是你，哦不，你不是東西。”姬靈嘉瞪著大眼說道，“沒等老娘表白就死翹翹了，你真不是個東西。”
“你丫才不是東西，”莫問回擊一句，又哭笑不得的說道，“合著你這身修為就是為了玩遊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