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就是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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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結果出來了沒有?”一回到局裏,孫安山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齊紅秀說道,“師傅,你也太急了吧?結果哪裏有這麽快出來的。趙師兄他們正在那裏加班加點的趕呢!”

“這樣啊,等結果出來了,你立即告訴我。我總覺得這一次的案子有些古怪啊!”孫安山說道。

“確實很奇怪,以前也不是沒有群眾把案犯直接扭送到公安局的,但是這一次卻特別古怪,人沒送到我們公安局來,而是送到案發現場。而且案犯整個過程中一直都是昏迷不醒,身上有多處傷痕,似乎被人打過。擒拿整個案犯的人到底是什麽人?他擒拿案犯又是出於什麽目的?還有,他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到案犯的?這些疑團都得解答。那個案犯醒過來沒有?”袁國鬥也皺起了眉頭。

“醒過來了。”齊紅秀說道。

“那我們一起去見一見這個案犯吧!小齊,你也一起過來吧。”袁國鬥說道。

刑訊室裏,刑強腳鐐手銬,固定在一張刑訊椅上,想動彈一下都比較困難。

孫安山等三人推門進來的時候,刑強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然後將腦袋歪向一邊,似乎沒有將幾名公安放在眼裏。

“姓名?”幾個人在刑訊座位上坐好,由齊紅秀發問。

刑強看了齊紅秀一眼,沒有吱聲。

“姓名!”齊紅秀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是問你刑爺爺麽?”刑強痞氣十足地問道。

“放肆!刑強,你死到臨頭,還敢這麽放肆,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算了別問了,直接上手段!”袁國鬥怒道。

“姓袁的,狗日的,你盡管放馬過來,刑爺我若是哼一聲,我就跟你姓!”刑強心裏開始有些虛,但是口氣依然硬得很。

上手段的意思,他是明白的,作為過來人,他可是知道刑訊室有很多五花八門的手段,一旦使出來,那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刑強,你也是二進宮的人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硬撐,真的上了手段,到時候,你想後悔也晚了。”孫安山說道。

“既然你們認識我,還這麽多廢話幹嘛,不就是要問我那樁案子是我犯下的。娘的,在牢裏關了幾年,一點腥味都沒有聞到,剛出來幾天,出來玩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那娘們,娘的,真是嫩,都能夠滴得水出來。死了也值了。”刑強說道。

“畜生!”齊紅秀忍不住罵道。

“小妞,你也不錯。那天要是遇上你,我肯定也會忍不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刑強肆無忌憚的淫-笑起來。

“狗雜種!”孫安山一蹦而起,衝上前去便是拳打腳踢,將刑強連刑訊椅踢翻在地。

“哈哈哈哈哈,孫子,你有本事將爺爺打死了。”刑強嘴角流出了鮮血,像野獸一般,麵目猙獰地瞪著孫安山。

孫安山正要揚拳再打,袁國鬥連忙阻止,“老孫,算了,他反正活不了,激怒了你,想害死你呢!你放心,這幾天,讓那幾個家夥好好關照他一下。”

“刑強,你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何必再受折騰呢?回答好我幾個問題,老子就放你一馬,不給你上手段。”袁國鬥問道。

“問吧。趁你爺爺我現在心裏高興,說不定回答你十個八個問題。”刑強冷笑道。

“勞改釋放之後,你一直住在哪裏?誰收留了你?作案之後,又是誰收留了你?”袁國鬥問道。

“沒人收留我,這幾天我都是在外麵遊蕩。廢棄的廠房多的是,隨便在哪裏貓一晚。做案之後,當然又是在廢棄廠房裏貓著。難道還送到你們公安門上來啊。”刑強隨口說道。

“哼,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是誰在後麵袒護你。最後一個問題,誰將你抓到案發地的?”袁國鬥問道。

這個問題,刑強還真不想隱瞞,但是他還真說不出口,說自己連那個人的影子都沒摸到,就被人莫名其妙的送到了案發現場,並且綁到樹上。這要是讓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刑強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怎麽?不想說?”袁國鬥問道。

“我睡覺了,哪裏知道被那個狗日的陰了?”刑強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真不知道是誰?”袁國鬥問道。

“鬼知道。知道我躲在......”刑強說到了半截,趕緊閉嘴不說。

“是不是知道你躲在那個地方的人也沒幾個?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這麽蠢的人,被人給賣了,還得替人家數錢。嘿嘿,見識了!”袁國鬥說道。

“就算我被人賣了,我也不會做出出賣兄弟的事情。別想從我嘴裏套出任何話來!”刑強說道。

“得了吧!我們還有事情,以後會有人來招呼你。走,檢驗科那邊應該快出來結果了,我們一起去看看結果如何。”袁國鬥說道。

走在路上的時候,孫安山想起在案發現場的事情,悄聲問齊紅秀,“紅秀,你今天問有人能夠憑借案犯的一根頭發或者一滴鮮血便能夠將案犯給找出來,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些什麽?”

“師傅,其實也沒什麽,昨天去案發周圍詢問的時候,碰到個小孩子,他說他隻要有案犯的頭發或者鮮血就能夠將案犯找出來。太有意思了,你說這怎麽可能呢?現在的小孩子,看《神探亨特》看上癮了,個個都在做神探夢呢!”齊紅秀笑道。

“是個小孩子啊。”孫安山有些失望。

“老孫,有什麽發現麽?那封建迷信的事情,你也相信啊!”袁國鬥問道。

“今天我又去案發現場看了下,居然發現現場被人動了。封條被扯開過,雖然偽裝得非常逼真,但是還逃不過我的眼睛。我到裏麵看了下,發現留在床上的一處血跡被人刮走了。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我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夠利用罪犯的血跡找到罪犯。”孫安山說道。

“即使做不到這一點,也應該與案犯被扭送到現場有很大的關聯。紅秀,你還記得那個小孩長什麽樣子麽?也許那個小孩是我們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袁國鬥問道。

“袁隊,我昨天隻跟這個小孩說了幾句話,這小孩長什麽樣子不是很注意。對了頭發長長的,那雙眼睛特別亮,感覺跟一般的小孩不一樣。十四五歲的年紀。要是讓我再次看到他,應該可以認得出來。”齊紅秀說道。

“那好,紅秀,這兩天,你到那一片去找找看,爭取將那個小孩找出來。他應該就住在那附近。別嚇著了人家,說不定將來我們還得找他幫忙呢!”袁國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