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疊三擊,接連不斷,孤獨嗷根本來不及反應,胸前立即出現一個大洞,眼看生存無望。

“為什麽……為什麽……“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大洞,又抬起頭看了看李衝,孤獨嗷滿臉的不敢相信,他不相信李衝能夠強行擋住自己的雙芒攻擊,他不相信李衝一個印者的拳頭能夠將自己強悍的身體擊出一個大洞,他不相信自己居然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你不是對手。“李衝淡然一笑,隨即左手也緩緩的伸了過來。

當場擊殺,絕對震驚,但李衝知道這樣還不夠,他要再次加料,至少讓東麗國的前軍主將憤怒起來,這樣才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雙手猛然同時擊出,轟然一聲,孤獨嗷的身體瞬間被擊成了碎粉,一大片血霧頓時籠罩了五米方圓,而在這血霧之中,所有人都親眼看到,李衝將故意留下的孤獨嗷死不瞑目的頭顱丟在了地上,就這樣用腳踢著,快步的進入到了守亭城中。

慕容夜是親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瞬間,他的頭腦轟然一響,仿佛一枚炸雷一般,孤獨嗷被擊殺,而且就是在守亭城外被擊殺,一個七品印將,不用說別人,就是他的師傅國師發怒,慕容夜的下場恐怕比死還要更令人恐懼。

“攻擊,攻擊,全力攻擊,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內必須將守亭城拿下,必須要了這個李衝的頭,快,快!“慕容也慌了起來,想到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他頓時不寒而栗,一邊嘶啞著命令著,他一邊催動戰馬領頭向前衝擊過去。

慕容夜最多能夠隱瞞兩個時辰,而兩個時辰之內將李衝的人頭拿下,他還或許有一線生機,雖然微乎其微,但他不能夠不為自己考慮一番。

沒有任何的組織,二十萬士兵蜂擁的衝擊了上去,即便缺少攻城工具,但身為主將的慕容夜已經下達了死命令,而且本人也帶頭向前衝擊,此時別說逃走,就是衝擊稍稍晚一點,誰知道會不會被慕容夜當場擊殺。

慕容夜的命令傳達下去,所有的將領立即將自己的親衛隊作為督察隊派了出去,而且給予的命令非常堅定,慕容夜沒有下達命令之前,所有人必須全力以赴的發動攻擊。

敵人的憤怒早就在李衝的預料之中,剛剛進入城中,他就已經將孤獨嗷的頭顱拾起,隨即快步登上了城樓。

“季風,五百禦林軍自後城門離開,持我手喻,命令鹿邑城,碭山城,繼明城,金甲城所有百姓四日內全部疏散,同時傳令官既是執行官,如果不能夠即使完成,立即將城主擊殺。”長喘了口氣,李衝繼續吩咐道:“分別通知外圍遊蕩的四個大隊立即趕往鹿邑城,整頓隊伍,整備武器裝備,準備守城。”

“遵命!”見到李衝一連串下達如此多的命令,季風清楚李衝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當然不再耽擱,李衝點齊五百禦林軍,快速的衝出了城去。

而就在此時,二十萬東麗軍隊已經全部壓了上來,攻城戰正式開始打響。

看著蜂擁而至卻沒有任何章法的東麗軍隊,李衝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即對著身後的三位禦林軍參將吩咐道:“命令下去,不要吝嗇礌石和滾木,這個時候是最好殺傷敵人的時候,包括哪些桐油,要讓東麗國知道我們也並不是好惹的。”

“遵命!”李衝的命令下達,三名參將立即退下,各自安排自己負責城牆的防禦事物,而此時棠磨才緩緩的走到了李衝的身邊。

“李兄弟,這城樓之上危險,現在東麗國混亂,但等一下一定會清醒過來,屆時弓箭可沒有長眼睛。”棠磨輕聲的建議道。

“他們的弓箭如此遠距離能夠傷害到你嗎?”李衝微笑著反問道。

搖了搖頭,棠磨知道這個問題是一定的,如果站在城牆之上,連這些弓箭都無法躲過,他也無法成為武將了。

“但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奇怪的武器,說不定他們哪裏也有你這樣的鬼才呢?”調笑著說了一句,但同時說出了棠磨內心對李衝的崇拜。

臨時設想,現場畫圖,鐵匠趕工,一切的一切棠磨都跟在身側,可是知道此時,他依然不知道這些鐵球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威力卻是可想而知,居然連那些印者都無法逃避其攻擊。

“你是想知道這鐵球喲什麽奧秘吧!”李衝淡然一笑,對於棠磨,他的兄弟,當然不會有任何的隱瞞,隨即就解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按照正常的比例將弓箭縮小到能夠放入到鐵球的大小,而弓弦改為鋼鐵絲,這樣彈力要強上十倍有餘,而一張弓射出的弓箭數量有限,我索性將三支弓箭交錯放在裏麵,直接弓箭上弦,然後以鐵球封住,上麵當然有一個觸發開關,隻要碰到開關,鐵球立即斷裂兩半,裏麵早已準備好的短箭當然會第一時間四散射出,而且這些短箭上沾滿了青儲石粉,即使是印者,隻要中上一箭也無法逃脫。”

李衝一邊解說著,一邊拿起了一枚鐵球,小心翼翼的將之打開,同時也告誡了使用的方法。

弓箭,鐵球,青儲石粉,每一樣都是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可是在李衝的設計之下居然變成了令東麗印者為之色變的擊殺武器,棠磨此時更是對李衝佩服的五體投地。

“棠大哥,你帶著一百禦林軍將所有的鐵球背上,隻需要拿上兩座裝備完成的小型投石器,隻要發現那裏有印者的出現,立即給予擊殺。”李衝猶豫了一下,立即下達指令,原本他想要將這些鐵球留下一段時間,等到積攢到一定的數量之後才能夠達到更大的攻擊效果,不過現在看來已經無法留存下去。

廝殺聲,慘叫聲,礌石、滾木重重砸落的聲音,以及那些東麗軍隊中校尉與參將氣急敗壞的催促聲,一切都形成了一場慘烈的交響樂。

人一片片的倒下,或許這些倒下的士兵還留有最後一口氣,但隻要暫時無法掙紮,定然會被後續衝擊過來的東麗士兵踩踏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