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東帶領五千多山賊即將攻打紀靈城,幸虧李衝及時趕到,否則五千山賊恐怕能夠活下來的隻能是各位數字。

李衝趕到是趕到了,但腰牌和聖旨被扣,而在紀靈城中又沒有人認識他,一個人麵對整個紀靈城的怒火,李衝心裏也沒有底,但這個時候,他必須苦撐下去,用自己的氣勢震懾所有人,而就在李衝即將進入藍裘誌為首的一心想要擊殺李衝的印師的攻擊範圍之際,季通突然自城牆上跳下,向著李衝衝了過來。

看到季通手上的物件,李衝高興,而藍裘誌則頓時膽喪。

季通手中拿的不是其他物件,竟然是李衝的腰牌和聖旨。

自己明明將兩件東西放到了寶庫之中,而且特別留下城主府護衛總教頭,兩名一品印師和一百城衛軍密切把守,可是藍裘誌實在搞不清楚這兩件東西怎麽會落入季通的手中。

一聲令下,所有的印師立即發動攻擊,麵對一個知識速度很快的武士,這些印師甚至都懶得將本命大印幻化成符兵,就這樣攻擊出去。

別說季通是武士,就是達到七星武師境界的石東升被如此攻擊,恐怕也難以逃脫。

但是所有印師都忘記了一個人,那就是李衝,雖然沒有進入到攻擊範圍,但季通衝下城牆之後,趁著這些印師打出本命大印的時間已經向前衝出了十幾米的距離,而這十幾米就是決定他生死的距離。

向自己靠近了十幾米,已經達到了李衝的攻擊範圍,同樣,李衝當然也能夠做出防禦。

意念一動,十名印師同時打出了本命大印,同時劃花成黑甲符兵,將季通牢牢的保護了起來。

千餘黑甲符兵緊緊圍繞在一起,西ing成一個嚴密的防禦陣法,同時黑甲符兵不斷的揮舞著長刀,攻向靠向自己的本命大印。

叮叮當當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千餘本命大印與無數長刀碰撞到一起,一波波的衝擊波隨即蕩漾開來,但卻沒有動及防禦陣法分毫。

趁著打退了本命大印的空擋,季通立即衝出來防禦戰陣,幾個起落就已經來到了李衝的身邊。

將腰牌和聖旨雙手奉上,季通此時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

防禦完成,李衝卻並沒有命令收回本命大印,相反他卻命令所有的黑甲符兵一字排開,隱隱將大部分城牆包圍起來。

壓力,李衝現在要的就是給藍裘誌,給那些二等以下家族一些壓力。

身高兩米,黑盔黑甲的符兵在那些小家族的眼中簡直就如同煞星一般,一名黑甲符兵都夠讓他們恐懼,更何況千多名符兵並排站在一起,剛剛還有心抱著藍裘誌大腿的小家族立即打了退堂鼓。

“腰牌在此,聖旨在此,藍裘誌你還有何話說?”舉起腰牌和聖旨,李衝高聲問道。

雖然事發突然,但藍裘誌能夠成為城主,當然也不是善與之輩,看到無法擊殺季通,他立即就想好了說辭。

“大雲朝從五品護衛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沒有領地之人更是不知凡幾,你憑借一塊小小的腰牌就想將紀靈城收歸明下,簡直就是妄想。”

“聖旨到,紀靈城城主藍裘誌接旨。”李衝沒有反駁藍裘誌,但此時城樓之下突然傳來了一聲尖聲尖細的聲音,顯然就是那些宮中的太監才能夠發出如此難聽的聲音。

聽到聖旨到,藍裘誌立即重重的歎了口氣,封賞令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這個時候到,而一旦封賞令到達,藍裘誌的所作所為不得不收斂一些,至少在這個時候他不敢不承認李衝的地位。

在全城所有家族麵前,一旦承認了李衝的地位,將會有多少二等一下家族立即毀選擇投靠李衝,這點藍裘誌非常清楚,隻是這一下,李衝就至少能夠收服城內一半的勢力。

但聖旨不能不接,連雍親王也不得不表麵上做作樣子,更不用說他一個二等城鎮的城主。

跪拜下去,藍裘誌帶著所有的家族和士兵恭敬的迎接著聖旨的到來。

很快一個臉色白皙,走路婀娜的公公走上了城樓,滿意的看了一眼跪拜一地的藍裘誌等熱,展開聖旨開始宣讀起來。

封賞令顧名思義,裏麵的內容當然是先誇獎李衝一番,然後將所有的任命和封賞全部朗讀出來,告知城內所有人。

“李大人,您怎麽在城外?難道是這些暴民想要謀反不成?”將聖旨宣布完畢,這位公公突然轉過身來,看到了李衝,立即疑惑的問道。

“哪裏敢,哪裏敢,剛剛李大人沒有腰牌,而且我們沒有得到封賞令,是以不敢輕易放李大人進城。”開玩笑,這個公公出來可是在宮中備案,而後回到宮中之後,如果將這一切稟告雲傲天,他一個小小城主有八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諒你們也沒有這麽大的膽子,現在雜家累了,要會驛站休息了,這移交的事情就由李大人自行負責,到時候給我個消息就好。”李衝的大號就是在京都之中也傳揚開來,知道李衝是陛下麵前的紅人,這位公公哪裏敢不客氣?不過顯然現在的他不應該在這裏繼續呆下去,是以他立即告辭,帶著一眾護衛走下城樓。

“驍勇營聽令,藍裘誌扣押本官腰牌,不敬聖旨,立即給我拿下。”腰牌在手,封賞令下達,而且傳令公公認出了自己,這比一切都要明確的證明了李衝的身份,理所當然,李衝立即下令捉拿藍裘誌。

“遵命!”現任驍勇營千夫長當然不敢違背李衝的命令,嚴格的說來,李衝現在才是千夫長,而他沒有新的認命,顯然去留都在李衝的手中,他豈能不聽命?

得到李衝的命令,千餘名驍勇營士兵立即將藍裘誌包圍起來,刀劍出鞘,嚴密的監視著藍裘誌的一舉一動。

看著驍勇營的士兵將自己包圍,藍裘誌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仿佛決定了什麽,神色也頓時變的輕鬆起來。

“李衝,雖然你是陛下親自封賞的領主,但別忘了這裏屬於雍親王的領地,而我這裏有雍親王的手喻,吩咐我找尋機會將你擊斃,你已經是雍親王所必殺之人,難道還想有幾天的活路嗎?”突然自懷中掏出一封信,藍裘誌表麵上是在警告李衝,但實際是說給身邊其他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