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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調虎離山之計,三千山賊大膽的攻入空虛的企華城,幾個時辰的時間,城內留守的城衛軍被屠殺一光,二等以下的家族更是被洗劫一空,就連身為三品印士的朱城主也不得不退出企華城。

丟失一座二等城鎮,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付不起的責任,朱城主當然不願意擔負這個責任,他立即想到了將城衛軍帶走的一品印師呂進,既然有責任,他當然不願意一個人承擔,而呂進成為他最好的逃脫力王懲罰的借口。

企華城被山賊占領的消息很快傳到了一線天,呂進頓時皺起了眉頭,接連四次催促,不但顯出了朱城主的焦急,跟是顯示出朱城主要將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作為一方霸主,雍親王的手下能人無數,就是左膀右臂的力王手下,一個一品印師也隻能說是占據了一席之地,但絕對不是心腹,如果丟失一座二等城池的事情傳出去,力王的顏麵掃地,盡管他是一品印師,如果承擔這個責任也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

一邊是力王的嚴令,一邊是企華城主的陰謀,呂進不禁有些撓頭。

事情緊急,呂進終於下定了決心,至少現在虎躍澗哪裏沒有傳來任何不利的消息,作為第二道防線,呂進稍稍可以放心,畢竟胡宗同樣也是一品印師,哪裏能夠擋不住李衝這個剛剛晉升印師的孩子?

事情權急,呂進立即帶領城衛軍快速衝下了一線天,而這裏他隻留下了百人的城衛軍把守。

等到李衝等人臨近一線天之際,呂進已經快要趕到了企華城,而一百城衛軍在李衝的眼中根本不是阻礙。

獨自衝上了一線天,兩名火焰騎士衝出去就將城衛軍的戰陣衝殺的七零八落,其餘石東升等人帶著山賊再是一陣衝殺,百名城衛軍根本連逃走都變的不可能,盞茶時間,戰鬥就已經結束。

強行衝過,李衝等人更是加快了前進的速度,終於在第二天傍晚之際走出了麓山,來到了京都管轄區域。

到了京都眾人就明顯感覺到了不同,就是在著人際罕至的山區之中,城衛軍的巡邏也非常嚴密,幸虧李衝提前拜別了那些山賊,否則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李衝等人露麵,很快就有巡邏軍上前盤查,李衝在離開益陽城之際,雲彩兒就已經冊封了他能夠認命的最大官職,從六品。

雖然官職很低,但李衝卻有著印師的身份,這些巡邏軍也不敢不敬,甚至百人長親自帶著十名屬下護送李衝進入京都。

沒有停留,以李衝等人的腳程,自麓山邊緣到京都竟然也走了足足兩天的時間。

來到京都,百人長竟然帶著李衝等人繞城而過,向著京都的北方直直走去。

李衝等人奇怪,但很快百人長就將一切解釋清楚。

在京都之中,除了兩位印王,任何人也不允許使用印術,否則視同叛逆,禦林軍中的印士有權立即擊殺,而且進入京都的手續繁瑣,尤其是印者,畢竟印者的攻擊太過強大,每一次進入京都,如果沒有皇族的特殊腰牌,印者都要等上很長的時間。

印者大會,會如其名,就是每年一次的全國印者的大聚會,屆時大雲朝的皇帝雲傲天也會參加,最令所有印者興奮的是兩位印王至少有一位會陪同雲傲天參加。

為了安撫和拉攏這些印者,大雲朝每一年都會根據印者的實力發放相應的官階和俸祿,甚至達到印師之後還會得到一小塊領地,真正的養尊處優。

但這些隻是表麵上的一切,印者大會其實還是各大勢力拉攏有潛力印者的舞台,更是這些大勢力展示自己能力的舞台,實力越強,就會越得到尊重,在龍傲天的眼中當然也會更被看中,之後的一係列影響連這些大閥門和豪族都窺視,可見其誘惑力。

李衝拚命也要來到印者大會不單單是因為對雲彩兒的一句承諾,更是他也知道自己無法隱藏實力,與雍親王對抗,恐怕就算李衝是印將,也難以逃脫不間斷的追殺,但是如果將自己擺在所有勢力的麵前,互相製約之下李衝或許能夠找到那個絕對的平衡點,當然這的機會很小,但卻是李衝唯一的機會。

足足三個時辰,在百夫長的帶領下,李衝等人這才來到印者大會舉辦的地方。

這裏是皇家的狩獵場,四周叢林密布,鳥獸眾多,而就在這深林之中,座大山仿佛被強行攔腰斬斷一般,峰頂倒立在旁邊,與底座的平麵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雙環形狀的平台,

望山跑死馬,遠遠的看去山峰並不大,而且距離很近,但就是在進入狩獵場到來到山腳之下,李衝等人又足足走了兩個時辰。

來到山腳之下,李衝等人才感覺到什麽叫做震撼。巨大的平台足有幾裏長,如果是一個人站著上麵,簡直要比燒餅上的芝麻還要小上幾十倍,而最令人震撼的還不止平台的大小,近距離李衝才發現,整個山峰居然像是一塊整體的青儲石,這種石頭是大雲朝最堅硬的石頭,尋常印者的攻擊根本無法傷之分毫,就算是李衝,想要轟下一米見方的一塊,恐怕也需要不間斷的轟擊幾天的時間,而如此堅硬的石頭明顯是被人強行劈砍開,這個人是誰?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能力。

不過李衝想想也確實應該,印者的攻擊不僅僅範圍大,威力也是巨大,如果是在京都之中,恐怕用不了印者大會舉辦完畢,整個京都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百夫長帶領下,眾人很快轉到了一處人工形成的山穀,山穀之中,雕梁畫柱,奢華的建築竟然仿佛縮小的皇宮,並且每一個房子都是獨立的,而這裏就是所有印者居住和修煉的地方。

不知道是為了獻媚還是有規定,百夫長先走一步,將李衝的身份報了上去,很快二十幾個婢女在一位走路比婢女還像女人的官員帶領下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