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楓憑著殘存的一點理智,厲聲說道:“你快走,走!”
慕容楓歪歪倒倒的走進臥室,一下子跌倒在床上,臉色緋紅,表情也很痛苦,拚命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扯開,可他還是覺得燥熱難當,整個人像被放在火上烤著。
夏菡坐到慕容楓的身邊,看著慕容楓健碩的胸肌,禁不住咽口水,更忍不住把手伸到了他胸口,可她不敢多停留,摸了一下又縮了回來。
慕容楓隻覺得胸中有一團火,越燒越旺,像要炸出來一樣,正痛苦難當的時候,胸口像被澆了一絲涼水,得到暫時的緩解,可隻有那麽一會,這股涼意又消失了。
慕容楓連忙拉住夏菡的手,緊緊壓在胸口,這時,他腦子裏滿滿的全是李冰玉的影子,他急促的說:“玉兒,別走,救我,救救我”。
夏菡像得到了鼓勵,她嬌聲的說:“我不走,我在這裏”。
慕容楓大手一攬,把夏菡緊緊抱在懷裏,嘴裏喊著玉兒,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撕扯夏菡的衣服。
夏菡迎合著慕容楓的動作,也幫助慕容楓解除了身上的羈絆,此時的慕容楓已經如一支上了弦的箭,想停都停不了了,慕容楓隻覺得自己受到了李冰玉的鼓勵,更感覺隻有抱住李冰玉才能澆滅心裏的火,他一刻也不想放開,把夏菡壓到身下,沒有任何前戲,肆意進入,節奏飛快,毫無憐香惜玉……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楓感到頭痛欲裂,他狠狠的甩了一下頭,艱難的睜開眼睛,房間裏還亮著燈,但卻充滿了Y糜的味道,慕容楓適應了一會,一扭頭,發現夏菡一絲不掛的躺在身邊,自己身上也沒有衣服,慕容楓一下子呆著了,他飛快的起身,衝出了臥室。
夏菡這一夜也被慕容楓折磨得像散了架一樣,沉沉的睡著,直到慕容楓衝出去,她才幽幽的醒過來。
夏菡微微一笑,想爬起來穿衣服,可剛一下地,腳一軟,跪倒在地上,夏菡尖叫起來,可外麵沒有一點反應,夏菡隻好自己慢慢扶著床爬起來把衣服穿好,然後哭著慢慢走了出去。
夏菡走到辦公室,抽泣的雙肩讓人看著心疼,可她卻沒有換來一句安慰,夏菡又不敢自己開口,隻好繼續哭著等著慕容楓說話。
慕容楓從臥室出來,穿好衣服,這是他沒有經曆過的狀況,腦子裏一片混亂,但很快他鎮靜下來,盯著昨天喝過的酒,一共兩瓶,如果說喝醉有可能,但要讓自己酒後失去自製力,那是不可能的,何況自己昨晚的感覺明明是……,難道被人做了手腳?
慕容楓端起酒杯聞了一下,又用像四周掃視了一下,發現沙發旁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藍色的小瓶,慕容楓心裏明白,自己被算計了。
夏菡哭了一會,慕容楓寒著臉說:“別哭了,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報警你到公安局去說?”
夏菡驚訝的抬起頭說:“要報警的人是我好不好?是你喝醉了,我怎麽求你你都不肯放過我”。
慕容楓諷刺的說:“這麽說夏小姐很委屈了?不願意跟我?”
夏菡連忙表白說:“不不,我喜歡董事長,我沒有怪您的意思”。
慕容楓繼續譏諷道:“那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了?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夏小姐呢?”
夏菡搖搖頭,急切的說:“董事長,我喜歡您,為您做什麽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慕容楓舉起手裏的小瓶說:“夏小姐喜歡人的方式很特別啊,這麽下作的手段都能用上”。
夏菡心虛的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慕容楓站起來說:“夏小姐要是現在不願意說,就等警察來了再說吧,還好現場什麽都還在,查起來也容易”。說著往辦公桌走去,並拿起了電話。
夏菡完全忘記了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計劃,更沒有想到慕容楓這麽快就猜出了真相,她撲上去拉著慕容楓說:“董事長,我是真的喜歡您,我沒有想過要害您,我隻是想讓您也能喜歡我”。
慕容楓嚴厲的說:“好了,夏小姐,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必須馬上從宏昌消失,明天早上你就辭職吧,理由你自己想,我可以叫財務給你一筆錢,但你要保證永遠管住你的嘴,否則,我隨時會把這個交給警方處理”。
夏菡哭著說:“董事長,我錯了,您就原諒我一次,讓我留在您身邊吧,我以後再沒有非分之想了”。
慕容楓冷酷的說:“天快亮了,如果你不想讓自己難堪,就照我說的去做”。
夏菡見慕容楓如此決絕,哭著跑了出去。
薑山離開KTV不久,喬曼麗接到電話,便急忙丟下一屋子的人離開。
喬曼麗來到了薑山的房間,薑山正斜靠在床上,看起來心情有些煩躁,臉色也不是很好。
喬曼麗小心的問道:“山哥,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不多玩一會啊?”說著便往床上坐。
“把衣服脫了”,薑山冷冷的說。
“啊?”喬曼麗很是吃驚,她一時沒弄明白薑山究竟想幹什麽。
薑山煩躁的說:“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把衣服脫了”,說話間薑山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喬曼麗不敢再違抗薑山的意思,也慌忙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在薑山脫下衣服的時候,喬曼麗驚奇的發現,薑山的身下居然昂起了頭,驕傲的宣誓著功能。
喬曼麗馬上水蛇一樣的纏上薑山,嬌媚的說:“山哥,你是想我了吧?我真是太……”
薑山沒等喬曼麗說完,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餓狼一樣的撲了上去,薑山迫不及待的想試試自己是不是恢複了功力。
喬曼麗迎合著薑山,張開了大腿,等著薑山的堅挺進入。
薑山正努力做著嚐試,終於,他頹然的倒在了喬曼麗的身邊,一聲深深的歎息。
喬曼麗也無語的閉上了眼睛,但頃刻間,她又趴在了薑山的身上,柔聲的說:“山哥,你別著急,曼麗好好伺候你就是了”,說著手已經握住了薑山軟塌塌的老東西,極盡誘惑的挑逗著。
薑山麵無表情的享受了一會,突然,他推開喬曼麗的手,冷冷的說:“你走吧”。
喬曼麗不甘心的叫道:“山哥,我……”。
薑山加重語氣說:“你走吧,我累了”。
喬曼麗隻好爬起來穿好衣服,幽幽的走出了房間。
薑山直愣愣的躺在床上,他沒有動作,但眼前卻滿是李冰玉的影子:她走進包間時脫下衣服的驚豔,深深的鎖骨,細細的腰肢,前凸後翹的圓潤,以及她隨手挽起發髻時留在臉上的一縷發絲,身上散發著那迷人的淡淡香氣,無不刺激著薑山的神經,就是她那柔柔的音調,都是那樣的性感,薑山禁不住想把她攬入懷中。
李冰玉的影子揮之不去,薑山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雖然笑容裏有猥瑣,但更多的,是喜愛,是欣賞,是想珍惜,薑山這時發現,自己居然又雄風再起。
薑山坐起身,靠在床上,點燃一支煙,眯著眼睛,沉思著。
薑山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迷上了李冰玉,她的一顰一笑都讓自己癡迷,也隻有她,能夠喚起自己的活力,無論如何,自己要把她弄到手。
可現在這個聰慧乖巧的女人居然被羅洪春先下了手,但她也明白人要往高處走,否則也不會明確的告訴自己她是羅洪春的人,現在最可惡的是羅洪春,居然想用女人來要挾自己,這也是自己不能容忍的,好在李冰玉明事理,已經明確向自己表示了離開羅洪春的意願,自己可以給她一些時間。
對於羅洪春,薑山的心裏有了一股深深的恨意,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搶先自己一步摘走了李冰玉這朵迷人的花,而且他居然想獨占這朵花,或者用她作為自己升遷的跳板,羅洪春是老江湖了,這種把戲他是玩熟了的,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想用在自己身上了,也多虧李冰玉這個小女子機敏,要不還真會掉入羅洪春的圈套。
一想起李冰玉,薑山又禁不住煩躁起來,他拉過一個枕頭抱著,竟然一夜無眠。
喬曼麗出了薑山的房間,對薑山今晚的舉動感到很費解,薑山離開KTV的時候,喬曼麗以為薑山和李冰玉在一起,心裏還酸酸的,也正準備著把葉偉逼上床,可沒一會就接到薑山的電話,上來以後居然是這個結果。
喬曼麗倒不是因為薑山把自己趕出來而不開心,而是沒有想明白薑山今晚興奮的原因,從自己跟了薑山起,他就從來沒有做過一次真正的男人,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他始終沒有如願過,可今晚,自己明明看見了,那就是說自己上來以前,房間裏應該還發生過什麽事,那會是什麽呢?唯一的解釋隻有李冰玉上來過。
喬曼麗不禁妒火中燒,好個李冰玉啊,一個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