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生活在凶險的地球上的人來說:栽跟頭是必然,不栽跟頭是偶然。
冰河狼犬雖然是畜生,但跟小莫在一起那麽多年,感情深厚。小莫不能讓冰河狼犬受到傷害。不過他也不打算輕易被宇文靜給製住。
“你閹了它吧!”小莫故作輕鬆的嚷嚷:“反正我也早就想閹了它了!”
“真的?”宇文靜忽然笑了,“聽說冰河狼犬的肉大補啊。我不介意先砍掉它一條後腿嚐嚐鮮!雖然我曾經是聯邦軍隊高官,但是冰河狼犬的肉,還真是沒嚐過。”
夜鶯也冷哼一聲,說道:“小莫!你要知道,作為一個殺手,我有三十六種折磨冰河狼犬的辦法!你要是在乎它,就趕緊和小紅一起過來!”
小莫焉了下來。
他終於明白,兩個婊子果然有一套。同時也回頭狠狠的瞪了小紅一眼。心說要不是這個腦子進水的機器人亂跑出去,冰河狼犬也不會被宇文靜和夜鶯抓到了!
不過他和小紅都戴著頭盔,小紅根本看不到小莫的鄙視。
無奈。小莫舉起右手,喊道:“好!你們贏了!”說著便走了出去,進入“小莫號”。
看到躺在地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冰河狼犬,小莫終於明白:畜生到底還是畜生,再聰明也還是畜生。
小紅也學著小莫的樣子,舉起右手走進來。
宇文靜看到小莫受傷的左臂,不由一怔,又看了看小紅,忍不住笑了,“你的胳膊也受傷了嗎?”
“當然沒有。”小紅說道。
“那就把雙手都舉起來!”宇文靜哭笑不得,“連頭像都不會,還智能機器人?”
小紅乖乖的把雙手舉起來,不岔道:“我當然是智能機器人。我的程序裏有沒有投降的知識,怎麽可能會投降。人類就是笨!這都不明白!”
宇文靜一怔,竟然啞口無言。訕笑一聲,不跟小紅計較。“把衣服脫了!”
“脫光嗎?”小莫問。
“當然!”宇文靜說道:“一絲不掛!”
“你想幹什麽?”小莫有些驚訝。
小紅自作聰明:“她想爆你菊花。”小莫脫宇文靜的衣服都是爆菊花,宇文靜脫小莫的衣服,當然也是爆菊花。小紅覺得自己的推論很正確。
小莫放下手裏的lb_700,摘下頭盔,衝著小紅說道:“沒事兒好好修理一下腦子,總是進水不太好。”說著,便開始脫外衣。
胳膊傷了一條,小莫脫衣服的時候扯動傷處,疼的滿頭大汗齜牙咧嘴。
直到身上一絲不掛,小莫直挺挺的站在宇文靜麵前,哼了一聲,說道:“想怎麽樣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雖然嘴上說的硬氣,小莫心裏卻怕得不行。他懷疑宇文靜會不會殺了自己。畢竟自己之前把她羞辱的厲害。
宇文靜看到小紅也脫了個精光,便朝著夜鶯使了個眼色。夜鶯拿起光劍架在小紅的脖子上,喝道:“蹲下抱頭。”
小紅有些害怕光劍,乖乖的蹲下來抱住了腦袋。
宇文靜滿意的看了看小莫赤裸的身子,丟給了小莫一根橡膠警棍。“夠粗嗎?”
小莫愣了一下,看看地上的警棍,有些莫名其妙。
“哦,對了。還有這個。”宇文靜又丟給小莫一桶小莫收集的機油。
“呃……你要我侍候你嗎?”小莫試著問道。
宇文靜臉一紅,用槍頂住了小莫的小弟弟:“再廢話信不信我打爆它?”
小莫嚇得趕緊閉了嘴巴,剛剛想要有反應的小弟弟也萎靡下來。
宇文靜對小莫這個神態很是滿意,哼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說道:“把機油抹在警棍上,然後自爆菊花!”
“啊?!”小莫大吃一驚。
夜鶯也大吃一驚。她可沒想到神聖如女神的宇文靜竟然有威脅男人自爆菊花的嗜好。開始她還以為宇文靜是開玩笑,現在……瞅了一眼那根又粗又長的黑色警棍,再看看小莫的小弟弟,夜鶯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怎麽?”宇文靜的手扣在了扳機上,隻要稍微用力,小莫的小弟弟就得被打穿。
“你……”小莫的臉成了豬肝色。憤怒和肩膀上的疼痛混雜在一起,再加上嚴寒中一絲不掛……已經是折磨。要是再被爆菊花……還是自爆。
是的,小莫原本沒有什麽羞恥感,他不覺得自爆菊花有什麽羞恥的,當初還差點被小紅騙了以為男人被爆菊花是正常的。但是被人威脅自爆菊花,那就不同了。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小莫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別讓人有機會威脅你!”宇文靜的聲音很冷。“要麽自爆菊花!要麽死!”
小莫憤怒已極:“別以為我怕!”
“你不怕死嗎?”宇文靜問道。
“誰說怕死了?我是說別以為我怕爆菊花!”小莫憤怒起來,抓起地上的警棍,因為一隻胳膊暫時廢了,不得不蹲下身子,雙腿夾著警棍,用右手打開機油桶,一邊在警棍上抹著機油一邊惱怒的瞪著宇文靜,說道:“不就是爆菊花嗎!你以為老子怕你啊?!你能被爆,老子也可以!”要是傳出去說張小莫連自爆菊花都不敢,那就太丟人了!——這是小莫內心的想法。他從來不覺得被爆菊花是一種侮辱,甚至懷疑被爆菊花是不是一種享受。因為前段時間他爆宇文靜菊花的時候,宇文靜嘴裏總是哼哼唧唧的好像很舒服一樣。
宇文靜和夜鶯被小莫的舉動和行為震的都愣住了。
她們可沒想到小莫已經沒臉沒皮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仔細想想,兩人又釋然了。
是啊,在地球上,沒有所謂文明,沒有道德,沒有倫理,大概也沒人告訴小莫男人被爆菊花是多麽羞恥的一件事情。特別是被人強迫爆菊花。
看到小莫一臉氣岔岔的樣子,宇文靜和夜鶯麵麵相覷,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莫愣了一下,鄙視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感覺到警棍上的油差不多了,才站起來分開雙腿,把警棍對準自己的菊花,慢慢往下坐。
“嘶……”小莫感覺到了疼痛。
宇文靜強忍著笑,說道:“怎麽?疼嗎?”
“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麽!”小莫咬著牙說道:“老子受過的傷不是你能想像的!”猛一發狠,小莫終於蹲坐了下去。“呃……”有一種想大便的感覺。
宇文靜和夜鶯臉上的笑僵了一下,終於又爆笑起來。
“笑個屁!”小莫罵道:“老子已經自爆菊花了!你還想怎麽樣?!”
宇文靜笑抽了,肚子有些疼。“別急,小鶯,給他拍幾張照片。”
夜鶯仍舊哼哧哼哧的笑著,拿起了小莫的“快影”,對著小莫啪啪啪的照了起來。
小莫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不就是爆菊花嗎?這兩個婊子幹嘛樂成這樣?
有這個必要嗎?
等到小莫知道男人被爆菊花是一件恥辱異常的事情的時候,小莫才明白宇文靜和夜鶯的毒辣!直到許多年後,小莫翱翔太空的時候,每當有人提及他自爆菊花的事情,小莫就會憤怒的大開殺戒。
這是小莫光輝的人生史上最灰暗的一頁。
為此,宇文靜和夜鶯自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當然,不是現在。
夜鶯圍著懵懵不懂的小莫拍了幾十張照片,才被心滿意足的宇文靜叫停。
宇文靜站起身,看著小莫說道:“我不殺你,我會讓你痛苦一輩子!”說罷,帶著夜鶯退出“小莫號”,消失在了下水道中。
看著夜鶯和宇文靜離去,小莫這才站起身,把警棍抽出來,鄙視的瞅著夜鶯和宇文靜離去的方向,嘟囔道:“不就是爆菊花嗎?有那麽好笑?倆婊子八成瘋了。”
小紅站起身,看著小莫,說道:“好像男人被爆菊花是一種侮辱呢。”
“侮辱?”小莫一愣,說道:“不可能!地球上好多男人經常互相爆菊花的。”小莫沒有意識到那些男人之所以互爆菊花完全是因為女性資源貧乏。
小紅抓了抓頭發,說道:“我也不太明白啦。”
……
地麵上的戰火依舊在持續。各路老大陸陸續續加入了混戰之中。為了能源和飛船武器,所有老大都拚了。當然,也不泛有人要坐山觀虎鬥。
豬頭就是喜歡坐山觀虎鬥。
公狗倒是沒這個愛好,但是他不喜歡參加混戰。他決定等到誰搶到了能源,自己就去對方的基地直接搶劫。
……
宇文靜和夜鶯回到隱秘的車上,開著車躲閃著人們的視線,往自己的基地而去。
夜鶯用“快影”自帶的功能洗出照片,問宇文靜,“這些照片怎麽辦?”
宇文靜想了一下,說道:“留下兩張留紀念,剩下的分發給各區老大。”
“呃……那小莫一定會非常恨我們的。”夜鶯有些擔心,宇文靜這種高手和自己都被小莫捉到過,她對小莫有些畏懼。更對宇文靜放了小莫而有些不滿。
宇文靜冷哼一聲,說道:“他恨我們又怎麽樣?頂多就是爆我們菊花!”說著,宇文靜臉色一紅,心中嘀咕:“反正也已經習慣了。”當然,這話她是不能隨便說的。她知道,一定有很多人正在關注著自己並且用衛星竊聽著自己的每一句話。
想到小莫沒臉沒皮的自爆菊花和那些嘟嘟囔囔自以為很有骨氣的話,宇文靜忍不住又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她相信,一旦照片散播出去,小莫一定會成為一大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