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這一點,也是難能可貴。”法魯克點了點頭,“你也的確很有潛力。”
“既然您這麽說,我也知道您在暗中準備戰爭了。”
“愛倫王的到來的確給威爾寧添了不少麻煩,戰爭將比我預期地要來得快一些,而威爾寧真的還沒有準備好•••”法魯克微微歎了口氣,“或許魔莉爾將征服所有勢力,但最可怕的不是魔莉爾,目前每個勢力主人都想在這場戰爭中獲得最大利益,因此很容易被魔莉爾聯軍逐一擊破••即便布拉卡達、埃拉西亞已經成為戰敗國,但是馬格努斯和凱瑟琳卻依舊沒有被魔莉爾捉住,就像愛倫王一樣,他們同時也正在積極地拉攏勢力,尋求反攻的機會••因此,這場戰爭完全是諸王的遊戲而已。”
弈風從來沒有看到法魯克臉上浮現出如此憂慮的表情,同時語氣又那麽嚴肅,便質疑地問:“你把這場關係生死的戰爭看作遊戲?”
“我隻想保護威爾寧不受侵犯,但這全是癡心妄想,沒有那位君王不對威爾寧這片富庶的地方產生濃厚的興趣。”
“在你眼中,難道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盟友?”弈風越來越覺得法魯克是個難以琢磨的人。
“遊戲結束之後,勝利者成為新的主人,之前是克魯羅德,隨後是布拉卡達,然後是埃拉西亞,緊跟著地獄、冥府和地下城尼貢王國都興盛一時,成為霸主••即便此刻,泰塔利亞的沼澤族還希望趁著克魯羅德大軍出動,在背後橫插一刀••因此,你覺得我是在說笑?”法魯克信誓旦旦地對夢麗城主說,“總之,沒有一個盟友值得全心全意地信賴,一切的關鍵在於你怎樣維護各大勢力的平衡,當利益得到重新分配,滿足了大多數人的胃口,戰爭也就該結束了。”
“我可能無法理解。”弈風微微搖了搖頭,“但我隻知道,魔莉爾發動的戰爭和以往不同,她的目的是吞噬一切!愛倫王希望以圖拉裏昂森林一戰的勝利向魔莉爾提出和約,我看這希望渺茫。”
“希望是很大的。”法魯克拍了拍弈風肩膀,“我們最近就要著手解決這件事,延遲戰爭的推進速度,借此機會做好準備。”
“具體怎麽做?”
“必須付出代價才行,將圖拉裏昂劃給魔莉爾。”
“這不可能,愛倫王絕不會答應。”
“不答應的話,圖拉裏昂就會被毀滅,因此別無選擇。”
“威爾寧可以派一支精銳在那裏設下埋伏,其他的事情我和我的朋友們就能擺平••”
“算了吧!”法魯克立即擺了擺手,“不是我懷疑你們的實力,而是這樣做根本不明智,威爾寧建國的基礎是理性,失去理性威爾寧便什麽都不是,我們的軍隊一旦越過邊境就失去了優勢•••所以,我和愛倫王已經商定就這樣和魔莉爾的代表談判。”
“這件事情我無法插手。”弈風困惑地看著法魯克,“你現在把嫌疑人目標鎖定在我、坦妮絲和約克三人身上,為什麽還告訴我這麽多?為什麽還硬是要把我和坦妮絲拉在一起?”
法魯克有些詫異地瞅了夢麗城主一眼,隨即恢複了冷靜:“知道答案是要花費時間的,而我必須強調一遍,不是我強迫你們完婚,而是你主動願意迎娶坦妮絲,我們之間還有沒有什麽疑問?”
弈風用怨悔的眼神瞅著法魯克:“沒有任何疑問,已經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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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法魯克和夢麗城主迎接了克洛尼斯等人,玄鳥一看到法魯克便不由愣了愣神,而法魯克也同樣將目光在玄鳥身上停留了一下。
“有叢林獵手,元素使,大天使長,很好,就差一個馴獸師或者巫師了•••”
“你怎麽知道他是大天使長?”渡渡鳥指著萊斯塔•拉斐爾,“不要告訴我您一眼就看出來了。”
“法魯克是威爾寧的智者,沒有什麽事瞞得過他的眼睛。”弈風不慌不忙地嘲諷了一下法魯克。
法魯克立刻予以反擊,他燦爛地笑道:“各位來得正是時候,尤其是我的老朋友克洛尼斯的到來真是錦上添花•••”
“有什麽喜事?怎麽說我們來得正是時候?”
法魯克滿臉喜色地了指夢麗城主:“正是他和坦妮絲的婚禮,你們正好趕上了。”
“這•••”
克洛尼斯,玄鳥、呇燐等人正要說些什麽,法魯克卻直接擺了擺手,“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能參與便是我的榮幸。”
毫無疑問,克洛尼斯、玄鳥和夢麗城主等人此刻眼神中交流著一個信息——之前的計劃徹底失敗。
威爾寧的風格講求雷厲風行,一切從簡,當克洛尼斯等人全部進入參議院的時候,核心議員便全部迎了上來,而且法魯克當著眾人的麵宣布——立刻舉行婚禮!
“為什麽這麽倉促?”弈風不得不抗議了。
“因為按照我們精靈的習慣,月圓之日是舉行婚禮的最佳時間。”珍妮詭異地笑了笑。
這時,伊裏斯小聲附耳言道:“現在,真是恭喜你了,實不相瞞,月圓之日女性精靈的XY最強,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創造雙方的結晶,尤其是像你們這樣的政治婚姻•••這就顯得更重要了。”
“嗯?”弈風聽完後大吃一驚,心中暗道,“難道遊戲中也能體會**的過程?我以為舉行婚禮就是個形勢,能不能不這麽誇張?”
“看,我說中你的心思了。”伊裏斯壞笑著拍了拍弈風肩膀,“無論怎麽說,坦妮絲也是埃裏最具美貌的女性精靈,所以我要恭喜你。”
“你不知道她有間諜嫌疑?”
說著,隻感覺肩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把,扭過頭一看竟然是法魯克!
“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你們在竊竊私語,我不幹涉你們談話自由,但是場合不對。”
“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你根本不理會我的意見。”弈風氣得扭過身去,要不是考慮將來和威爾寧的關係,他肯定會當場發作。
“非常時刻,不要跟我說你的感受,我隻在乎威爾寧的命運。”法魯克近乎用威脅的語氣說,“記住,今天不要給我搞砸了,一切按我說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