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校草俱樂部

縱欲過度,縱欲過度!

花邪覺得自己每天的日子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所幸的是很快就要開學了,要上課的雲杉時間會少很多,花邪不無僥幸的想道,到時候雲杉忙著課業忙著社團一定無瑕東顧。

她就可以偷懶了!

開心!

開學前,雲杉提議花邪去慕容瀟那裏做全身檢查,花邪久病初愈,自然還是希望不要再反複的,於是檢查啊檢查!

然後,慕容瀟笑著宣布,你懷孕了,而且是十周了,也就是兩個多月。

花邪頓時想撞牆,想她如花少女,十八年華,怎麽就懷孕了呢?而且她還那麽年輕,有那麽多的安排和打算,孩子,似乎一直在計劃之外的!

驚喜吧!可是有驚無喜!

花邪想了想學業,想了想雲杉,得出的結果,卻是做掉。

並不是養不起,隻是這樣的孩子突然出現,對於熱戀的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打擊的,試想一下,兩人那般的溫存的膩歪在一起,可因為一個孩子,卻隻能看不能吃。

**如雲杉,怎麽會受得了。

花邪是想,等兩人穩定再要孩子的,畢竟現下兩人都還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太小了。

她把孩子的事情跟雲杉一說,雲杉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給了兩個字:“流掉!”

那兩個字,岑冷岑冷的,花邪雖然有所準備,卻心如刀絞。

從不曾想雲杉,會這般的冷,這般的淡漠,這般的涼薄。

那,畢竟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怎麽可以說殺就殺。

花邪心理覺得冷血,但是表麵上卻笑得格外的妖嬈。

晚上,以要打掉孩子為理由,冷靜地拒絕了雲杉的索歡。

花邪第二天便去了慕容瀟的診所,她被推上了手術台,那感覺格外的冰冷,而四周都是那樣冷冰冰的醫生,圍著口罩,穿著白大褂……

花邪莫名地想起自己小時候的場景,那時候根本沒有一點意識,隻是全憑本能在活,而那些醫生,總是在她的身上注射各種藥物試驗效果。

那感覺,格外的難受。

而她肚子裏的孩子,她的骨肉,在這一刹,她要親自葬送。

於那未成形的孩子而言,她便是那殘忍都極致的大夫。

不……

有一個聲音如此呼喚著。

把孩子生下來!

是的,把孩子生下來,即便痛苦,即便憂傷,即便煎熬,那也是一生,一條命,一種鮮活的存在。

而且,她又不是養不起,而雲杉那邊,她自信還是可以說服他的。

“我不做了!”

她陡然推開所有的醫護人員,跌跌撞撞地往外頭走去。

沒跑幾步,便撞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那氣息熟悉得過分了,花邪卻隻覺得討厭死了,下意識地想要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