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淺水 第五十一章 喜事連連

伯納烏全場的噓聲中,托尼-克洛斯黯然離場,這或職業生涯中不願回首的一幕,但也許會是他職業生涯中的一次挫折和成長裏程,無論是什麽,隻在於他自己如何去麵對這一次的教訓。

“你沒事吧?我代他向你道歉,他還年輕,衝動了些。”施魏因斯泰格作為紐卡斯爾聯隊的隊長,來到白~身邊,代托尼-克洛斯道歉。

“如果年輕衝動可以作為借口的話,那麽他就不應該出現在場上!如果剛才白~因此受傷的話……”

“懷斯!算了!”白燁攔下來還在喋喋不休的懷斯,然後轉向施魏因斯泰格,說:“我沒事,剛才的事情,我很快就會忘記,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

白~經常會遭到對手惡意的殺傷戰術,但是他總會小心的保護自己,可這一次,托尼-克洛斯卻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背後鏟人,這讓白燁猝不及防,幸好他沒有受傷。

場上少一人,本處於劣勢的紐卡斯爾聯隊如遭重創,克林斯曼知道大勢已去,在半場結束前就讓球隊收縮防線,對攻是打不成了,隻有靠防守反擊了,如果有反擊機會的話……

皇家馬德裏在左右開攻情況下,在終場結束前,白燁在門前搶點包抄將比分擴大到了3:

“比賽結束了,家馬德裏在主場以3:比分輕鬆拿下紐卡斯爾聯隊賽季的所有比賽中,他們保持著全勝戰績,或許紐卡斯爾聯隊在上半場結束前就被罰下一人是比賽轉折點,或許不是,因為從比賽的第一分,我們就看到了皇家馬德裏無比強大的攻勢始終壓製著對手,取得這一場比賽的勝利也是理所當然的。恭喜皇家馬德裏,在歐冠小組賽第一天的比賽中取得了開門紅!”

白~和本場賽表現隻能算是一般的本阿爾法交換了球衣,本阿爾法苦澀地說道:“我以前總以為紐卡斯爾聯隊沒有了你,我就有了更大的舞台可現在,我卻發現,自己的舞台不應該是別人讓給我,而是我自己去搭建起來的,隊長,我很懷念和你一起踢球的日子教會了我很多,但還遠遠不夠。”

擁抱了一下本阿爾法,~鼓勵道:“別這麽想,我不想讓你以為皇家馬德裏有多麽強大,你們輸掉比賽也是正常的事情,我隻想告訴你,就算處境再惡劣,你也不應該放棄,因為那等於在否定自己在球隊中的作用,你的未來依然應該值得期待至少你自己,還沒有達到自己的顛峰,不是嗎?”

本阿爾法乎心情好了些。點點頭說:“謝謝。”

在他心中。白~該是一個良師益友型地人。盡管兩人地年紀相差不遠。

與其他前隊友一一擁抱後。白~和皇家馬德裏地隊友們走到場邊向來到現場觀看比賽地球迷們鼓掌致謝。

一場聚焦整個歐洲地大戰卻在皇家馬德裏絕對優勢地情況下落下帷幕。皇家馬德裏地表現讓整個歐洲震驚。沒有人再會懷皇家馬德裏誌在奪冠地呼聲是多麽真切和自信!

賽後新聞發布會上。溫格向媒體表示:“我非常滿意球隊目前地表現們配得上本場比賽地勝利。如我賽前所說地一樣。皇家馬德裏不懼怕任何對手。我們有信心擊敗球隊。”

“托尼-克洛斯地紅牌是否直接導致了紐卡斯爾聯隊本場比賽地潰敗?如果沒有那張紅牌。是否皇家馬德裏地勝利就不會如此輕鬆了?”有記者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皇家馬德裏在比賽大部分時間裏都是11人打人。光看比分3:c乎難以讓人信服。

溫格想了想後說道:“那麽我們先來談談那張紅牌,我認為裁判給對方球員一張紅牌非常合理且紀律委員會還必須追加對他的停賽處罰,通過慢鏡頭我們可以看到托尼-克洛斯的犯規絕對是蓄意的的腳距離足球至少有一米遠,但卻是朝著白~的腿鏟去的,在這裏,我希望今後這樣的事情不要發生,但似乎並不可能,所以,我希望裁判在麵對這樣的情況時,必須要嚴懲,這樣才能防微杜漸,讓那些沒有把心思放在足球運動本質上的球員不敢做出故意傷害別人的行為。

“至於紐卡斯爾聯隊少打一人的情況,我並不認為這對比賽的最終結果有什麽影響,在他們有11人的時候,皇家馬德裏就一直占據著場上主動,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吧?而且,那個時候,我們就取得了一個進球,領先了對手,所以,對方是

,在我看來,影響的是不是比賽結果,而是他氣,這個問題,該是克林斯曼去頭疼的。”

“能評價一下本場比賽球員們的表現嗎?你認為誰應該是本場比賽的最佳球員?”

溫格非常直接地說道:“當然是卡卡,他在比賽中有一次助攻和一個進球,表現非常出色,他不但在進攻上給了球隊很大的貢獻,更是牢牢掌控了球隊的中場,讓對方沒有任何機會,他和哈維-阿隆索的配合越來越穩健,有人一直在說我的球隊隻有兩名中場,絕對是危險的,但現在來看,並不是這樣。”

在西班牙《阿斯報》和《馬卡報》同時打出了“皇家馬德裏劍指歐洲王座”的標題後,整個歐洲都沒有人懷,皇家馬德裏將成為本季爭奪歐冠獎杯的最大熱門,而皇家馬德裏,則在走上正軌後,急切地需要冠軍獎杯來安慰等待超過四年的球迷,以及失落榮譽已久的球隊自身!

比賽結束後回到家,剛一進家門,柳柳就撲了過來,把白~拖到沙發上,心有餘悸地說道:“你真的沒受傷吧?嚇死我了!”

白燁笑著撫了妻子的發絲,說:“當然沒事了。”心中,卻是一片溫暖。

柳柳拍了拍胸口,總算放心來,白燁忽然問道:“兒子呢?”

“保姆在他房裏照看著呢,剛睡下。”

白~脫掉大,準備上樓去看看兒子,剛走兩步,柳柳又將他拉住,扭捏地說道:“老公,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難得見到妻子這副欲又止的神情,白~坐下來爽快地說道:“好吧,又有什麽要求,說吧,今天我進球可沒脫球衣,連衣服都沒有撩起來,你還有什麽要求,都說出來吧。”

柳柳慢悠坐在了白~身邊,小聲說:“咱們住在國外,朋友也不多,將來孩子慢慢長大的時候,會不會孤獨啊?”

白~表情一愣,覺得是個問題,讓孩子從小學中文的話,連個說話的對象都少的可憐,如果不學中文學外語,好象也不太合適,交朋友的話,兒子畢竟是個中國孩子,能不能和國外的小孩打成一片,語言恐怕就是個障礙,白~越想越頭疼,但又想到了柳柳問題的本質,他反問道:“那該怎麽辦?把他送回中國讓爺爺奶奶照看著,你舍得嗎?我舍不得。”

柳柳責怪似地打了白~胳膊一下,哀怨地說道:“誰讓你把兒子送走了,你敢!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給他添一個夥伴?”

白~恍然大悟,說:“你的意思是,咱們再去領養一個孩子?我看沒問題,反正家這麽大,人多些也熱鬧,就是怕孩子整天半夜吵鬧,讓人不得寧。”

柳柳一拍腦門,唉聲歎氣道:“老公,我服了你!你真是個大白癡!我說了這麽多,隻是想告訴你,我又懷孕啦!我想把孩子生下來!”

白~表情一呆,傻乎乎的樣子,半天沒反應過來,好半晌,他才驚喜道:“你又懷孕了!哦,我的天!你四個月前剛生過孩子啊,怎麽又懷孕了!男的女的?”

“你同意讓我生了?”柳柳表情怪異地看著白~,似乎還有些擔憂。

白~又愣了愣,反問:“我為什麽不會同意?”

“我好象記得有一次睡覺的時候,你說這輩子隻要有了我和白逸,就滿足了,多的,什麽都不要了……”柳柳忐忑地說道。

白~哈哈大笑:“那個意思是老婆和孩子……不是說隻要白逸一個,我告訴你,你要想去把孩子打掉的話,我絕對不同意!”

柳柳鬆了口氣,也露出笑容,說:“我還真怕你不讓我生呢!孩子是男是女我怎麽知道呢,我想生個女兒。”

白~將柳柳抱在懷中,越發用力,感慨地說道:“照這個速度下去,每年生一個孩子,等我退役的時候,就能當教練了……”

柳柳哭笑不得地掙脫開白燁的雙臂,笑罵道:“你這個混蛋,真把我當那個什麽了,不能批量生產就一個一個來,白~,我告訴你,從今以後,家裏不許談論一切和足球有關的話題,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將來全是搞足球的。”

白~撓撓頭傻笑兩聲,似乎這個要求,也不過分,他試探性地問道:“那我能看足球直播嗎?”

“這個,看你表現!”柳柳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然後又重新投入了白燁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