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什麽也不用說了!血洗!
於一支上賽季取得了英超聯賽和歐洲聯賽冠軍杯的球隊來說,很難再去談論什麽長遠的計劃。
AC米蘭可以規劃重建的步驟,因為他們C7年後再無冠軍。
皇家馬德裏可以打造衝擊冠軍的隊伍,因為他們在歐洲賽場上已經近十年沒有取得過獎項了。類似這樣的豪‘門’有很多,切爾西,阿森納,利物浦,尤文圖斯,拜仁慕尼黑等等,但是,紐卡斯爾聯隊卻不同。
克林斯曼接手球隊之後,他該有什麽樣的目標?以往談論目標總是建立在之前取得成績上,因此,他隻能延續紐卡斯爾聯隊的輝煌,或者更進一步,取得更多的獎杯。
他與穆裏尼奧的處境截然不同,穆裏尼奧上任之初,宣揚要奪取獎杯並帶領球隊殺入聯賽前四,他做到了,足總杯冠軍和聯賽第四的成績讓他給球‘迷’,管理層,都‘交’出了滿意的答卷,第二年,他的目標就是聯賽冠軍,他也做到了,甚至還創造了奇跡,帶領球隊登頂歐洲冠軍,現在,他離開了,克林斯曼來了,紐卡斯爾聯隊除了衛冕兩項冠軍榮譽外,也許球‘迷’還會要求更多,社區盾杯,歐洲超級杯,這都是無足輕重的冠軍,因此,克林斯曼隻能朝著聯賽杯,足總杯上再去努力。
可他畢竟無法做出承諾,紐卡斯爾聯隊不是豪‘門’卻勝似豪‘門’,在主教練的位置上,沒有人會給他時間去適應,去調整,甚至改造球隊,他每天地工作依舊是如履薄冰,稍有行差踏錯,都將麵臨災難‘性’地後果。
有人做出過研究,紐卡斯爾聯隊果真的能夠成就史無前例的“七冠王”偉業,那麽紐卡斯爾聯隊將在十個月,300天的時間裏進行近70場的比賽!這是什麽概念?一個月七場比賽,平均四天半時間一個周期!這還不包括球隊在輾轉英國甚至歐洲各地在旅途上‘花’費的時間!
七冠王,多麽偉大的成就,可真要想要達到這個高度,需要付出地努力則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程度,穆裏尼奧當年有計劃,所以他果斷讓球隊放棄了聯賽杯和足總杯,專心聯賽與歐洲賽事,可如今的克林斯曼,沒有那樣的魄力,因為他正在承受著巨大地壓力,任何一場比賽的失利,都能讓他被媒體轟成炮灰!
所以他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紐卡斯爾聯隊已不是創業地人,而是守成!他們要捍衛雙冠王的尊嚴和榮譽,就必須認真麵對每一場比賽,他們的目光,不再仰望顛峰,因為他們已在顛峰之上。
做客白鹿巷的聯賽杯十六強戰的比賽讓紐卡斯爾聯隊的球員十分期待,原因無他,聯賽第六輪,他們在這塊場地上與熱刺戰成了二比二平,丟掉了計劃中地,也因此,這一場聯賽杯八分之一決賽,則是紐卡斯爾聯隊討回來的時刻,霸道嗎?如果不霸道,還談什麽衛冕?
賽前更衣室內。白~給隊友們打氣:“嘿。夥計們。做客倫敦。我總覺得應該藐視一下他們才對。倫敦大球會多啊!切爾西。阿森納。熱刺。嗬嗬。雖然我們是英超聯賽冠軍。但是也得不到他們地尊重。看看熱刺球員在賽前說了什麽:迪福說聯賽讓他們帶走一分是恥辱!列說要踩著我們地屍體晉級!基恩說我們上賽季得到冠軍隻是運氣!我們該怎麽辦?你們說!我們該進他們幾個球?”
最後一句話。白~大聲質問著隊友。不過臉上卻笑意濃濃。
隊友們哄然大笑。唐寧叫囂道:“什麽也不用說了!血洗!”
“屠殺!”本特納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要帽子戲法!”維爾馬倫平淡地說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望向維馬爾倫。
懷斯直接豎起了中指。鄙視道:“你帽子戲法?難道讓我去打後衛?”
“後衛怎麽了?後衛怎麽了?你瞧不起後衛是吧?短跑王,敢不敢打賭?”維爾馬倫不甘地大叫起來,‘逼’視著懷斯。
懷斯聲勢不弱,同樣一‘挺’‘胸’道:“賭就賭,你說,如果今天你上演不了帽子戲法,怎麽辦?”
眾人都是看好戲地樣,想看看維爾馬倫會怎麽說,卻沒想到關鍵時刻,比利時隊長慫了,跟懷斯打商量地口氣說道:“今天?不行,別說我,白~都未必能行。這樣,本賽季!本賽季,我一定能上演帽子戲法,這樣賭,行不行?”
懷斯的‘性’格可是直爽慣了,他一昂頭,傲然道:“賭了!賭注我來定,一個月地娛樂開銷,地點我選,見者有份
請我,如果有隊友要參加,必須來者不拒!”
“好!”本特納第一個拍手叫好,拉菲尼亞也在起哄,叫道:“維爾馬倫!答應他,如果不答應,你就不是男人!”
傻了眼的維爾馬倫沒想到懷斯這麽狠!一個月!真要不要命地去玩,恐怕不放幾十萬歐元的血是不行的,最擔心這幫‘混’人把那些高檔酒當白水朝嘴裏灌。
不過,維爾馬倫還是豪爽地答應了懷斯的條件,他對自己有信心!不就是帽子戲法嗎?不就是一場比賽進三個球嗎?!呃?好象他職業生涯中最多也就是梅開二度罷了……
當大家準備走出更衣室時,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了過來。
“如果有點球,能給我嗎?就這一場比賽!”
白~等眾人回身去尋說話的人,見到阿金費耶夫一臉扭捏,似乎剛才的話是他下了很大勇氣才說出來的,白燁試探‘性’地問道:“你跟熱刺有仇?”
阿金費耶夫搖頭,歎道:“上賽季,我從來沒有一場比賽被對手打進過兩個球,哦,是聯賽,本賽季太憋屈了,阿森納和熱刺都打進過兩球,我心理不舒服,怎麽也得敬回他們一個球才行,怎麽樣?”阿金費耶夫解釋完,等待著白燁的答複。
白~卻把目光轉投向了克林斯曼,這隊內的點球手,可是主教練親自指定的,雖然白~可以更改,但在公共場合,還應該給主教練麵子。
克林斯曼看著微笑的白~,於是輕鬆地說道:“點球誰來罰,你們可以和白~商量,隻要理由充分,可以‘私’下調整。”
此話一出,白燁也跟著表態,對阿金費耶夫說道:“如果有點球,你來罰,哦,還有阿森納,也行。”
阿金費耶夫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臨出‘門’前又對白~說道:“你能騙個點球嗎?”
白~差點兒一頭栽地上,看著隊友們揶揄的眼神,苦笑道:“我現在都成了裁判重點關注的對象了,以前是因紮吉不論越不越位都吹越位,現在是我在禁區怎麽摔倒裁判都不敢判點球。我演得再象,裁判也未必理我。你找別人假摔吧,懷斯身體單薄,他摔起來容易。”
懷斯眼一瞪,不滿道:“你才身子薄呢,我強壯著呢!”
眾人哈哈大笑著走出了更衣室,唐寧還在起哄,在球員通道裏大喊著:“血洗!血洗!”
熱刺的球員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幫嬉皮笑臉的‘混’蛋!有在客場喊“血洗”這個口號的嗎?他們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而且還這麽明目張膽,這是誰的地盤?!
唐寧的話‘激’起了熱刺球員的血‘性’和鬥誌,結果比賽剛一開始,熱刺就開始了不要命的猛攻,簡直與平時派若兩隊!
今天紐卡斯爾聯隊的中場是白~與唐寧以及本阿爾法搭檔,前鋒線上有懷斯,本特納,博揚三人攻堅。
熱刺的猛攻隻持續了十分鍾就遭到了報應,盧西奧鏟下基恩腳下的球後一腳解圍開向前場。
這球看著是解圍,但是卻飛到了白~的身前,白~麵前擋著一人,帕拉西奧斯!
這位體壯如牛的熱刺中場朝著足球落點奔去,來勢凶猛,即便拿不到球,恐怕也能將白燁撞出個好歹來,但是白~卻先他一步起跳頭球一頂,將足球頂給了旁邊的唐寧,帕拉西奧斯收勢不住,撞在了半空的白燁身上,白~直接被撞倒在地,重重摔在了草皮上。
該死的裁判竟然示意進攻方有利,比賽繼續……
唐寧用‘胸’部擋下白~頂來的足球,然後不等足球落地就是一腳長傳,足球吊向熱刺的大禁區附近!
早就蓄勢待發的懷斯瞬間啟動,擺脫了巴鬆的防守朝著足球的落點趕去,巴鬆反身回追卻與懷斯的距離越拉越遠,顯然,荷蘭短跑王的速度非常人所及。
從空中落下的足球速度很快,落勢又急,但懷斯卻根本不做調整,奔跑的步點踩著正合適,右腳急停一踏,左‘腿’瞬時擺開,看準落下的足球便是一腳淩空‘抽’‘射’!
熱刺‘門’將戈麥斯雖然身高臂長,但懷斯這球‘射’得意外且力道驚人,他連足球的飛行軌跡都沒看清,就隻覺一陣疾風由身旁刮過,回身一望,足球正在網窩中打轉。
冷汗滑落,戈麥斯咽了咽口水,心中一陣後怕,如果那球打在臉上,估計得秘密趕赴韓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