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開著車,從後視鏡中看到張風水和那位韓姨坐在後座,看到韓姨豐腴的身材和看不出年紀的臉蛋,眼神中充滿了警惕感。
早在三年前,當張風水離開夏海市趕往京城的時候,戚夏就知道張風水這一去肯定是非多,可誰知道這沒良心的一去就是三年時間,要不是從外公朱榮軍那裏知道這家夥長在接受治療,戚夏肯定心痛死過去,那時候剛好是韓雅姿搬入公寓的時間,戚夏心情低落,以為是張風水要納新歡,但自從那以後張風水就沒有再公寓裏出現過,戚夏也不由舒了口氣,但心中的那塊疙瘩卻始終消除不去,直到和韓雅姿相處久了,才愕然發現韓雅姿竟然是女同誌。
這個發現除了讓戚夏有驚悚的感覺,更多的還是一種竊喜,戚夏高興的認為,犧牲自己,可以獨自占有張風水的感覺真好。
可隨著時間的過去,戚夏發現這種想法簡直是愚蠢之極,她已經一連三年沒有見到張風水了,心裏除了思念就是想念,不然就懷念,有時候心裏急了就想飛往京城去看一看張風水,實際上戚夏確實在假期中去過幾次,但每每沒有見到張風水的麵,戚夏知道,憑張風水的身份,又值特殊時期,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見到張風水的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年時間裏,戚夏就是靠著枕邊和臥室中擺滿的和張風水的合照一起度過的。
而張風水剛消失不久,韓雅姿也從學校裏轉校離開,這一刹那,戚夏幾乎錯覺的以為張風水從未在自己的生活裏出現過,她已經二十六歲了,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就將過去,也許等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確實不應該,她又是一名教師,這根本就是屬於禁忌之戀,但誰讓自己那麽喜歡這家夥呢……
爸爸媽媽催著給自己相親、找對象,如果沒有外公插手,戚夏估計都要被爸爸媽媽-逼瘋了。
“戚夏,想什麽呢……”張風水見戚夏心不在焉的開著車,連忙出聲問道,不然以戚夏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張風水有理由相信明天的報紙上會登錄一篇關於車禍的報道。
戚夏回過神來,強笑了一下,聚精會神起來,開始專注的開著車子,卻並沒有回話。
“小姑娘喲,這麽小就會吃醋啦……”這個時候,韓春蘭笑嗬嗬的說出聲來。以韓春蘭的敏感,自然察覺出戚夏的真實心理,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韓春蘭一下便擦出了戚夏的心思,這可一點也沒有難度,實在是戚夏太不會掩飾了,“風水是我看著長大的,我這做姨的,有心想讓風水成為我們家的乘龍快婿,但是你知道,這兔崽子心比天高,看不上我們家閨女,起初我還以為小風水是裝模作樣,但現在看來,這兔崽子可當真是有眼光,姑娘,多大啦?和我們小風水什麽時候開始的?”
戚夏麵色一滯,尷尬笑道:“伯母,您說笑了……”
“我哪裏會說笑的喲,風水,你說……”韓春蘭笑著問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張風水:“什麽時候開始的?”
張風水撓了撓頭,說道:“韓姨您真的說笑了啊……”
“好好好,你們兩個就慢著我吧……”韓春蘭哼聲道,仔細瞅瞅戚夏的模樣,又看了看張風水,嘴裏卻是笑嗬嗬的,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不過啊,男人,特別是有出息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嘛,小風水,你再考慮考慮,看看,是不是找個時間,把我家閨女給收了?”
張風水笑了,說道:“韓姨,什麽收了啊,你當欣雨是白骨精啊……”
“那可不,我家姑娘可比白骨精還白骨精,保準勾的你三魂六魄都疲軟,你可別不信,欣雨這丫頭,我養大的,我自然比你知道的多,這閨女是屬於野馬路子的,你不馴她,不收服她,肯定是難駕馭的到的……”
韓春蘭不說還算了,一說就開始滔滔不絕,那張誘人的小嘴張合著,盡說著自家女兒的死穴,好讓張風水更容易製服一些。
張風水見韓春蘭來勁兒,也不好打破她的興趣,隻好裝作認真在聽,其實心思早已飛到了十萬八千裏之外,對於趙欣雨,他是有過想法,但是說到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除了講究一個眼緣之外,更多的還是性格和脾氣,適不適合,不然早晚會吹。但韓姨好意,張風水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麽,隻得老老實實的聽著,像是一個挨訓的逃課生。
戚夏在駕駛座上開著車,搖頭失笑,心想這個韓姨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張風水這家夥做女婿啊。
隨著時間的過去,戚夏按照地圖導航行駛,耳邊又聽著張風水時不時的指揮,佛山村的距離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越離越近,在離佛山村還有大概幾十公裏的路程,路過一處縣級市,張風水和戚夏就下車去某個大型商場雜七雜八的買了些東西。韓春蘭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車上,許是昨夜沒睡好,在車中也逐漸的打起了呼,沉沉睡在了車座裏。
張風水和戚夏采購外幣,指揮著搬運工把一些煙酒和禮品全部裝進後備箱裏,但是買的東西實在過多,隻裝下了三分之二左右,琢磨著就把東西全部搬運在了後車廂裏,但這樣一來就顯得空間縮小了起來。
張風水和戚夏很是苦惱,後悔不該買這麽多東西,這個時候韓春蘭醒了過來,笑著說那有什麽,前麵不是還有一個座嗎,把這些東西全部放置在後車廂裏,我坐在風水腿上,咱們三都坐在前麵的駕駛座上不就齊了?
張風水和戚夏頓時目瞪口呆,戚夏腦海中幻想出張風水抱著韓春蘭坐在車座上的景象,如果把車子開入鄉村,土路多,車子必定顛蕩起伏,再看看張風水極薄的運單衣,又看了看韓春蘭緊貼著身子的休閑裝,戚夏連連擺手說不要不要。
很明顯張風水和戚夏想到一塊去了,此時他也是麵色微紅,連連說不好不好,這也是,以前偷看韓姨洗澡那是不懂事,現在都成年了,身體的各個機械件都發育的相當完善,如果在這麽下去的話,肯定會出事情的。
也不知道韓春蘭是怎麽的,腦袋仿佛缺了一根筋,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又能節省空間,裝更多的禮品,又可以抱抱張風水,此時的韓春蘭,心裏想的和張風水、戚夏二人想的完全不一樣,她隻是覺得抱著小時候的張風水,和抱著現在的張風水,根本沒有絲毫區別。
年齡再大,在韓春蘭眼中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畢竟年齡擺在那裏,韓春蘭整整比張風水大了近二十歲,見張風水搖頭拒絕,韓春蘭臉色就是一擺,覺得張風水有些忸怩,說道:“怎麽像個小姑娘家家的,男孩子,應該不拘小節,莫不是嫌韓姨太胖?”
“沒沒……”張風水腦海中有些混亂,看了戚夏一眼,想讓戚夏拿個指示,他是不在意的,但是戚夏有著自己女友的身份,是不是讚成那就是最根本的了。
張風水可是個絕種好男人,一切都聽老婆的。
但戚夏明顯不想理會這事兒,故意抬頭望天,看著天空的風景。時值仲夏,三人在車廂外,沒有車廂裏的空調吹著,除了張風水沒有絲毫感覺外,韓春蘭和戚夏額頭早已經微微有了些汗漬了。
“哦……”韓春蘭突然恍然大悟了什麽似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張風水,笑道:“難不成我的小風水還長大了……那這樣,我抱著你好了,這些人參啊藥酒啊什麽的都是好東西,不能就這麽不要了是不,買都買了,怪隻怪你們不考慮車子是否裝得下,現在退回去也不像話是不是?就放在車後吧,我坐在戚小姐旁邊,小風水就坐在我身上好了……戚小姐,你就答應了吧,這天可真熱……”
韓春蘭確實很熱,身上緊貼的衣衫早已經微微濕了,狠狠撐起的胸罩若隱若現,襯衫下平坦的小幅和緊貼在腦門的發絲,這些景象使得張風水有些不能挪移開自己的視線。
戚夏見韓春蘭問向自己,連忙強笑著說道:“韓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隻怕某些人不答應呀……”
戚夏把難題拋給了張風水,讓張風水自己做決定,怎麽說張風水也不會答應的,那家夥又不是小孩子……但是下一刻她卻有些惱怒了,白了張風水幾眼。
因為張風水說道:“好啊,我是沒什麽意見,我聽韓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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