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強演講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張東立的演講了,張東立作為政務部的部長,對於政治頗有研究,所以他的演講也同樣十分的精彩,半個小時的演講竟然因為掌聲而停止了幾十次,他的演講效果看起來要比周強的好了幾分。
接下來就是馬正華的演講了,馬正華在商場上或許是一個成功者,不過如果轉身投入到政治仕途中來,可就完全是一個失敗者了,雖然他的演講稿都是已經提前找人擬好的,不過就算這樣,馬正華依然出錯不少,就連照著稿子念,也出現了幾次紕漏,令其它的三個競爭對手以及地下的議員們汗顏。
雖然如此,馬正華對於自己的演講還是比較滿意的,演講結束之後,下麵響起了禮貌性的掌聲。
當馬正華回到座位上的時候,高天山並沒有馬上起身離座,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坐在主席台下麵第一排的朱昌俊身上,朱昌俊笑眯眯的對高天山做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讓高天山心裏一顫,最終起身慢慢的向演講台走去。
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不僅是為了歡迎高天山的演講,更多的是為高天山在任期間做出的卓著貢獻而喝彩。
高天山走到演講台上,眼睛有些濕潤了,喉嚨也感覺頓時苦澀了起來,輕輕抬起幾次嘴唇都沒有發出聲音,台下的人不禁疑惑了起來,紛紛安靜的抬頭望著高天山。
高天山目光一掃,看到了台下正注視著自己的朱昌俊,最終歎了口氣道:“非常抱歉,我放棄這次競選的機會。”
“轟…!!!”
台下立刻嘩然了,人們臉上紛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唯獨朱昌俊露出的是滿意的笑容。
“特首先生,請問你為什麽要放棄競選呢?”台下的議員都還在納悶的時候,已經有新聞媒體的記者對著高天山開始大聲的詢問起來,因為按照目前的局勢來說,這次高天山獲勝的機會很大,他不應該就這麽放棄馬上到手的勝利,其中一定有什麽重要的原因迫使他做出了如此的決定。
“高先生,請問您做出這個決定是不是跟你前不久發生的私生子事件有關呢?還是您有什麽難言之隱呢?”
“高先生,您放棄這次的競選機會是跟您的身體狀況有關係嗎?之前有媒體報道說您的身體已經有恙,請問是不是真的。”
此時台下已經亂做了一團,每一個新聞記者都想挖到第一手的新聞資料,迫不及待的開始當場發問起來。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想稍後再做解釋。”高天山說完轉身想要離開,隻聽到台下突然傳來一聲斷喝:“特首先生請稍等。”
高天山疑惑的向說話之人望去,驚喜的從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自己深切盼望看到的身影。
朱昌俊以及台下的眾人也都紛紛扭頭側目,向說話之人望去,隻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長得雖然不是十分的帥氣,不過身上卻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氣質,尤其是臉上洋溢的那股懶懶的笑容,更是讓人感覺到與眾不同。
朱昌俊看到陳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大陸派來的特工的確給自己找了許多的麻煩,當時如果不是他從自己手中將高陽救出來,自己也完全可以不必現身逼宮,而自己逼宮高天山之後眼看就要勝利在望,沒有想到這小子卻突然又如幽靈一般的冒了出來。
陳龍*根本沒有理會眾人,直接走到了主席台站到了高天山的身旁對著麥克風說道:“各位議員先生,以及各位新聞屆的朋友們,高先生剛才所有其實是言不由衷的,他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被逼的。”
聽到陳龍的話,場下更是混亂了起來,人們紛紛猜測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在此時朱昌俊急忙站了起來走到了主席台前指著陳龍道:“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他的一派胡言,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麽好人,他是一個通緝犯,就是發生在西部花園別墅區襲警案的凶手。”
聽到朱昌俊的話,人們更是嘩然,此時朱昌俊對著會場旁邊的幾個飛虎隊隊員吩咐道:“來人,把這個通緝犯抓起來。”
幾個飛虎隊隊員都是朱昌俊的人,對朱昌俊自然唯命是從,聽到朱昌俊的吩咐自然沒有遲疑,快速的移動到陳龍的身旁,想要將陳龍捉拿起來。
陳龍望著快速圍過來的四個飛虎隊隊員冷哼了一聲,澳港特區的飛虎隊就相當於大陸的武裝特警,當然不同於一般的警員,都是經過嚴格的挑選與訓練之後才被允許加入到飛虎隊之中,所以他們的實力也不算一般。不過陳龍已然不同於常人,尤其是被沈傲雪**之後已經完全的吸收了雲空的舍利,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改變,擁有了異能,對於這幾個飛虎隊員根本不放在眼裏,當四個飛虎隊員剛近身還沒來得及對陳龍做出行動的時候,陳龍已經快速的出手,伸出一根手指連點四下,四個飛虎隊員悶哼了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以至於人們根本沒有看清楚陳龍手上的動作,就看到了幾個全副武裝的飛虎隊員倒在了地上。
“你竟然還敢襲警反抗。”朱昌俊大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陳龍喝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陳龍並沒有理會朱昌俊的手槍,不過身子並沒有動彈,當然,他更不會舉起雙手的。
“朱署長小心,不要傷了特首先生。”因為陳龍與高天山相距很近,看到朱昌俊抬槍指向了陳龍,下麵有些議員開始呼喝了起來。
朱昌俊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因為別人的提醒而放下手槍,盯著陳龍狠狠的說道:“你趕快舉手投降,要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朱長官,你怎麽這麽希望我死呢,是不是你有什麽告不得人的秘密怕我說出來呢。”陳龍對朱昌俊冷冷的說道。
“我…”朱昌俊臉色一變,一時啞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此時坐在下麵的議員對朱昌俊喊道:“朱署長,先讓他把事情解釋清楚,高特首到底是遇到了什麽難事?”
麵對眾人的疑惑,朱昌俊也不好多說什麽,不過仍然用手槍指著陳龍,沒有絲毫的放鬆之意。
“特首先生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您可以當麵向我們解釋清楚嗎?”其中一個議員代表走到了主席台前,對高天山問道。
高天山望了望議員代表,又望了望陳龍,目光最後坐到了朱昌俊的身上。朱昌俊此時雖然用手槍指著陳龍,但是高天山知道,他也可以隨時把槍指向自己,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淡淡的說道:“我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完全是自願的。”
聽到高天山的話,朱昌俊這才輕笑了一聲,心裏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場下更是嘩然,不過大家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高天山的情緒不對,其中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高先生,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沒事,我在這裏。”陳龍扭頭望著高天山道。
高天山與陳龍的目光相遇,從陳龍自信的目光中獲取了大量的勇氣與力量,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麥克風說道:“各位來賓,各位先生女士們,其實我剛才說的話的確是言不由衷的,我之所以會那麽說,完全是受到了別人的威脅。”
台下更是嘩然,誰都沒有想到特首先生竟然受到了威脅,究竟誰會有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威脅特首先生。
高天山此時忘了朱昌俊一眼,然後一指朱昌俊道:“威脅我的人就是他,警察總署的總署長朱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