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冰根本就不屑去看一眼她這未來的大嫂,在這個時候,易小冰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看著玄冰這張已經沒有了傷痕的臉,手中的筷子放在了碗上,輕聲道:“之前都不覺得,現在看來,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你似的。”
玄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苦笑了一下,道:“我可不像明顯,也不可能上電視,我想你一定是多想了吧。”
“沒錯,電視,我好像就是在電視裏看過你。”
玄冰這才想起,自己的確上過電視,而且還就是前不久,陽光醫院開張的那天。而且,當時的玄冰還是以五年前的殺人神醫跟今天的天行神醫的身份上的電視。那個時候,是現場直播的新聞,相信所有人都看過自己。
隻不過,如果要拿現在的玄冰跟陽光醫院開張時的玄冰相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明明是同一個人,卻有著天壤之別。
易小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已,裝出一副非常成熟的樣子,問道:“你來我家都這麽多天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是呀,這些天以來,玄冰都在養傷,根本就沒機會自我介紹一下。可是,在這個時候,玄冰也不可能說出自己的真名,這個易小冰對自己的身份都有所懷疑了,如果還報出玄冰兩個字的話,易小冰是北京醫學院的學生,一定會認出自己來的。
於是,玄冰隨即想了一個假名字,道:“我叫玄雨。”
不是冰就是雨,反正姓沒有改,這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易小冰正要將自己的膊子伸到玄冰的臉前,仔仔細細打量一下玄冰時,在外麵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這什麽鬼地方呀,瞧瞧,我昨天剛買的新車,就搞的全是泥。我看這個鬼地方你們也不要住了,微到北京城裏去好了。”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邊說著邊朝屋內走進來,可易老他們一家卻沒有說一句話,而那易容就在進門的那一刻拉了拉這個女人,輕聲道:“你少說一句吧,我的大小姐。”
“你別拉拉撤撤的,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人住的,我會叫我老爸爸在北京給你們買一棟房子,你們全家就微到城裏去住。”
說到這個,這個女人已經走到了大廳的中間,一雙勢利般的雙眼在整個大廳裏掃視著,那個頭還在一個勁的搖著。
而此刻的玄冰也已經見到了這個女人的樣子,她就跟易小冰所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一張貌似狐狸的臉,雖然有幾分姿色,可卻是令人討厭的類型。身高跟身材也還算過的去,可要跟易小冰比起來卻還差了幾分。隻不過,這個女人的穿著非常時尚,這一身上下加在一起恐怕也是歐陽小胖那樣的檔次。
聽說她的老子隻是在政府工作的,一個公務員哪來這麽多錢打扮自己的女兒,這根本就是一個貪汙份子。可是,不管是易家的人知道還是不知道,為了易容的幸福,不管這個女人的話有多難聽,他們都不會反駁她一句。
玄冰所坐的地方正好對著大門口,此時也已經看向了停在外麵的那輛車,這讓玄冰不禁一笑,因為,這個女人所開來的根本就是一輛檔次非常低級的車,估計也就十來萬的樣子,真不知道她拿什麽來擺譜。
易小冰說道:“我們這種地方可接不起像你這樣的大小姐,如果你不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走,沒人會留你。”
這個女人叫白露露,也是北京醫學院的學生,比剛進北京醫學院的易小冰高兩級,明年就要畢業了。
可白露露也好像看易小冰很不爽,這時走到了易小冰的身邊,說道:“易小冰,我可是看在你大哥的麵子上,才不跟你計較的,你別句句話都帶刺,如果把我惹不高興了,明天就叫校長開除你。
易小冰說道:“白大小姐好大的官威呀,如果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子將他那個官職傳給了你呢!”
“你……”
白露露剛說出一個“你”字,雙眼已經轉到了玄冰的身上,笑道:“哦,原來你也有朋友在這裏呀,而且還是一個土裏土氣的朋友,我看你真是沒男人要了,像這樣的土豹子也看的上眼。”
玄冰沒有說話,如果跟這樣的女人去計較,根本就是一種有失身份的行為。
可易小冰卻氣道:“白露露,你,你……”
易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跟自己的妹妹鬧起來,立刻走上前來,將易小冰給拉到了一邊,輕聲道:“小冰,你這樣說她,會對我們的婚事有影響的。大哥也這麽大了,這次是第一次交女朋友,而且眼看就要成事了,你不想大哥第一次也就是最後一次吧。”
易小冰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好,大哥,今天就看在你的麵
子上,我不跟她一般計較。”
說完,易小冰又坐在了玄冰的旁邊,這裏可是自己的家,易小冰才不會氣的回房間去,讓這個白露露笑話自己。
而易老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道:“白小姐,今天是你第一次來我們家,正好也吃飯了,我叫我家老婆子做幾個拿手好菜給你嚐嚐吧。”
“不用了,我今天來這裏可不是真為了吃你們一頓飯,相信你們這裏也沒什麽好吃的。”
白露露的話讓易老的老臉一紅,真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
可白露露卻說道:“本來我爸爸跟媽媽也要來的,為的就是了解一下你們家的情況,可因為你們這個地方也太髒了,所以他們讓我自己來看一下就可以了。”
易容的父親走上前來說道:“白小姐,你們的事小容已經跟我們說了。關於你們的婚事我們家並沒有意見,隻不過,不知道令尊跟令堂想要多少禮金呢?”
白露露不屑道:“我們家不在乎一點錢,相信就算我們開口,你們也拿不出來。我爸爸的意思是,禮金一分都不要,隻不過,在婚禮的時候,我們白家要的是麵子,所以,你們男方要找來北京城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婚禮,不然,什麽都免談。”
要知道,易容他們一家可都是小老百姓,現在要他們上哪去找什麽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是在北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根本就比她獅子大開口,要禮金更加困難。
一時間,易家沒一個人說話了,就算是易小冰,也不知道該什麽。現在人家女方不要一分錢禮金已經是很好了,他們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畢竟這個白露露的老子也是當官的,女兒出嫁,如果男方連一點麵子都給了起自己的話,那還談什麽婚禮之事。
白露露看著他們一家人的表情,對易容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你入贅到我們白家來的話,那這些事情都可以免掉,可你就是不答應。”
過分,這也太過分了,雖然易老一家有兩個兒子,可要大兒子入贅到她們家去,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是人格上的侮辱。
可是,為了自己兒子的終身,易容的父親不得不厚著臉皮說道:“白小姐,請給我們一點時間,我會盡量按照你們的要求做的。
易小冰臉色一邊,自己這個父親平日裏做事都很有分寸呀,今天為什麽會大亂陣腳,他上哪去找什麽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婚禮呀。
白露露說道:“那好,我們的婚禮就在大年初一,希望到時你們不要讓我爸媽失望,不然,就別怪我白露露當場拒婚了。”
說完,白露露轉身走到了門口,道:“你們繼續吃你們的飯,我們就不多呆了,免的有人下逐客令。還有,離大年初一隻剩下四天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隻是以你們家的條件,我看還是盡快準備吧。”
說完,白露露毫不客氣的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