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一些小吃送了上來,玄冰一看,天呀,怎麽不是餃子就是包子的,這些東西還真不合自己的口味。

雖然不合口味,可一個人如果到餓了的時候,隻要是能吃的東西,統統都吃的下。

當玄冰跟李靜如剛吃下一籠餃子時,就聽在旁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靜如,你怎麽會在這裏?”

李靜如跟玄冰同時轉頭一看,就見三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朝自己所坐的地方走了過來,這三個男人的穿著都非常高貴,氣質也很不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有錢的主,也因為家裏的關係,在社會上闖出了一點名堂。

而剛才叫李靜如的男人就第一個走到了玄冰二人的麵前,一身黑色打扮,這一身相信要超過兩三萬塊錢。可看李靜如的眼神,她並不屑去正眼瞧這個叫自己的男人,隻是禮貌性的一笑,道:“真巧呀!”

玄冰沒有管李靜如所認識的朋友,自顧自的吃著東西,還別說,這些東西雖不合玄冰的胃口,可味道卻非常好,像這餃子,入口既化,裏麵的肉也非常香,吃起來並不膩。

站在李靜如身前的男人瞟了一眼玄冰,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吃東西?”

李靜如無所謂道:“今天的工作太忙,剛下班。”

“工作?太忙?你不是每天都沒什麽事情嗎,怎麽今天……難道你今天看病人了?”男人看似很興奮,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如果被自己給說中了,那可真是個驚天大新聞,這李家大小姐居然也有用武之地了。

李靜如依然是冷冷道:“我看病人很奇怪嗎?”

“不奇怪,不奇怪,我今天也忙到很晚,所以叫兩個朋友出來吃點東西,你也認識的,花露遠跟白童海,既然我們碰到了,就坐一起吧,今天我請客,也算為你慶祝一下。”

站在這個男人身後的兩個男人都是一張色笑看著李靜如,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子,光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李靜如輕笑了一下,道:“陳雲雨,我們隻是巧合碰上,所以,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吃我們的,我也不需要你為我慶祝,更加不想跟你們這些花花公子有任何關係。”

被李靜如這麽一說,站在這個陳雲雨身後的花露遠臉色一變,上前一步,道:“李靜如,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在我們麵前裝什麽純潔,一個從美國跑回來的臭婊子,相信早就被那些老外給搞的不成形了。”

李靜如猛然站起身來,道:“姓花的,麻煩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你們認識的那些女人一樣,見到錢就眼花。”

“哈哈,我知道,李家大小姐不在乎錢,隻在乎床上遊戲嗎。怎麽,難道跟你坐一起的這個小白臉比我們要強?”

小白臉?玄冰停下了筷子,這個姓花的小子是在說自己嗎?

李靜如見玄冰不再吃東西,知道是個男人聽了這花露遠的話都會不爽,於是說道:“他隻是我同事,今天幫了我很大的忙,怎麽,難道我請他吃點東西,也能被你們亂想嗎?”

那叫白童海的拉了拉陳雲雨跟花露遠,道:“好了,既然人家喜歡跟同事搞,我們就別瞎湊熱鬧了,武漢的女人多的是,不用將時間浪費在這種賤女人跟靠臉吃飯的混小子身上。

陳雲雨搖了搖頭,道:“靜如,不好意思,我這兩個朋友說話是直了點,可你也不用……”

沒等陳雲雨說完,李靜如已經發彪了,也失去了她那帶點淑女跟傻女的風範,對陳雲雨三人大聲道:“別以為你們家在武漢權勢大就很了不起,如果再亂說話,我會告你們毀謗!”

整個大廳內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李靜如,而李靜如也沒去管那些人的眼神,一臉凶狠的看著眼前這三個賤男人,又道:“麻煩你們,該到什麽地方就到什麽地方去,別站在這裏影響了我們的胃口。”

那花露遠已經很不爽了,加上李靜如剛才的大叫根本就沒給自己三人任何麵子,花露遠就要動手給李靜如一個耳光,也不怕失了自己這一身名牌裝扮。

玄冰的身手非常快,一把將來到李靜如臉前的一隻手給抓住了,而李靜如也想不到,這個花露遠居然還敢在這公共場所動手打人,雙眼已經有點傻,如果不是玄冰攔下了這花露遠的手,相信這個耳光可以在李靜如的臉上留下一個很深的手掌印。

“對女人,客氣一點,如果想打架,沒人會怕你。”玄冰跟之前的李靜如一樣,冷冷而道,不管這三個男人有著多大的後台,說到打架,玄冰從小到大都沒怕過誰。

花露遠三人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小白臉的玄冰居然敢管閑事,而且他現在抓住的這隻手,可是空手道白帶九段的持有者。

“小子,你找死。”那白童海不會看著自己的朋友在這裏丟臉,不然,以後自己三人也不用在武漢混了。

又是一拳朝玄冰的臉打了過來,此時的李靜如已經閉上了眼睛,相信她是知道陳雲雨三人打架都非常厲害,她怎麽能相信,瘦弱的玄冰能夠以一敵三。

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李靜如萬萬想不到,白童海的一拳也被玄冰的擋了下來,陳雲雨見自己的兩個朋友同時出手都傷不了玄冰,於是提醒道:“小子,你兩隻手都已經用了,如果我再出手的話,你說後果會怎麽樣?”

玄冰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說會怎麽樣呢?”

人一但做出了令自己後悔的事情就注定改變不了,這個根本就不信邪的陳雲雨一腳踢向了玄冰,可玄冰卻單腳一點地,凳子向後倒,整個人騰空而起,在半空中來了一個非常華麗的後旋踢,這一腳就將陳雲雨三人給踢倒在地。

大廳內的人見有人打架,誰也不會選擇離開,更加不會過去阻止,畢竟沒人想惹麻煩,可這場好戲如果錯過了,就太對不起這頓飯了。

玄冰並沒有就這樣放過陳雲雨三人,同時,玄冰也知道,如果自己可以保護好李靜如,說不定以後在季風辦起事來就要順的多。

從旁邊的桌子上一手拿起一個啤酒瓶,玄冰走到倒地的陳雲雨三人麵前,因為剛才的那一腳並不是很重,所以陳雲雨三人也沒到昏迷的狀態。

看著玄冰一手拿著一個啤酒瓶,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前,陳雲雨摸著自己被玄冰踢中的臉,道:“你想做什麽?我警告你,你千萬別亂來,不然,武漢將無你容身之地。”

玄冰不管這個陳雲雨的威脅,右手的啤酒瓶舉起,道:“我就等著你讓我沒有容身之地,不過,我這個人有個習慣,看不的有人當著我的麵打女,而且還是我認識的女人,所以,今天必須要給你們三個混蛋一點教訓。”

右手中的啤酒瓶沒有絲毫的留情,就聽“當”的一聲,先將這個陳雲雨打的是頭破血流,讓在後麵的李靜如看著雙眼發呆。

花露遠跟白童海見這個玄冰居然動真的,自己在武漢呆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動自己一根手指頭,沒想到今天會栽在一個無名小子的手下。

可玄冰左手中的啤酒瓶並沒有打下去,而是將啤酒瓶遞到了花露遠跟白童海的身前,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誰不想吃酒瓶的,拿起它,向對方的頭上猛的砸下去。”

白童海看了一眼花露遠,道:“你想讓我們自己打自己,你做夢。”

“好兄弟。”花露遠對白童海大聲說出三個字後,又對玄冰說道:“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們,不然,我們不死,就輪到你……”

當!

這個啤酒瓶將兩個頭給砸破了,看來玄冰這砸人的水平還真高,可以在同一時間,一個啤酒瓶,將兩個人給放倒。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們才會耍流氓。告訴你們,老子是耍流氓長大的。”

轉身拉著李靜如要離開,可在經過那花露遠的身邊時,玄冰還不忘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道:“有種威脅我,就別怕多流點血。”

砰!

一腳的力道將花露遠踢出了好幾米遠,一張張的桌子全部壓在了花露遠的身上,玄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說道:“對了,以後別用日本狗的東西。空手道,哼,我曾經一個打十個,而且還都是入了黑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