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國的首都,一個權利爭奪之地,一個政治的旋渦,一個群雄、群才並起之都。

自新中國成立以來,北京向來都是英雄、嫋椎與奸椎的戰場;也是一個天才、奇才與鬼才的舞台。

在這裏,發生過多少震撼人心的大事件,人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更加沒有人去過問。可發生過的事情就是發生了,不管背後的人將那些事隱藏的多好,都免不了世人的一場談笑!

在這個政治權勢爭奪之地,有人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也有人平平淡淡的保住自己一口氣,更加有人站在顛峰之上,永立不倒。

有人說,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英雄了,相反,那些嫋椎、奸椎,卻能在這個時代一展所長,一夜之間風起雲湧,周圍的人也是雞大升天。

可是,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場突變,使的那一個個的嫋椎與奸椎,都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也是因為當年的一件“北京城奇案”,讓那一個個囂張跋扈的老家夥,嫩小子們,不敢再如此的張揚,北京城也因此平淡了二十多年的時間。

北京某別墅,別墅建立的非常普通,沒有太過顯眼的奢侈之處,跟普通的別墅相比起來。隻是麵積大了一點而且。

在別墅的四周出現了一個個手拿軍槍,身穿軍服的軍人,看這一個個軍人的樣子,應該是在保護這棟別墅之內的人,而這些軍人的數量,至少也有十五個。

在別墅的正門口停著一輛掛有北京軍區專用牌照的紅旗車,車內坐著一個同機,像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曾離開,永遠等著車主的到來。

在別墅之內的大廳中,一個三十左右的婦人,正跟一個五六歲大小的女孩玩抓謎藏,大廳內的裝淡也隻是一般,整棟別墅分為了兩層。在二樓的一間書房內,傳出了兩個蒼老的聲音,他們的聲音不是很大,隻不過顯的有些激動。

書房內的擺設跟布置都帶著一種軍事化的味道,書房內很黑,窗戶跟窗簾都關上了,隻見兩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在邊抽著煙,邊談論著什麽重大事情似的。

“老楊,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太過分了?居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搞什麽婚禮,而且還是在紫禁城之內,這也太欺負人了。”

說話的老人身穿一身軍裝,肩膀上的軍銜為上將,一臉的胡須已經變白,可抽的煙卻不是中華,而是那種便宜的中南海。

坐在這個上將麵前的是個穿黑色西裝的老人,這個老人有點禿頭,身體微胖,長相普通,可如果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叫楊上清,是一個可以跟國家第一領導人日夜常談的老家夥。

楊上清將剛抽到一半的煙丟進了煙灰罐裏,道:“老袁,你也不要這麽氣,既然事情都已經定下來了,那我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我現在所擔心的並不是下月一號的紫禁城婚禮,而是當年那些受害者的家屬。”

“別忘了,你我也是當年受害者的家屬之一,你我的小兒子當年是怎麽死的,相信你也應該記的很清楚吧。現在不說別人,就算我們兩個,能坐的住嗎?”袁畢華這位北京軍區的上將在剛接到消息時就已經大失方寸,平日裏那老軍人的威嚴與氣魄已經不負存在。

楊上清說道:“我已經跟另外幾家商量好了,他們會拖住歐陽令、吳雄跟蘇悍,現在他們三家為一個派係,在軍委跟中央還有軍隊中也都有很多老部下,跟我們這一派係的勢力不相上下,隻要他們三方不亂來,相信事情也不會鬧的太大。”

袁畢華苦笑道:“老楊,你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現在所有人都喊著要為自己的親人報仇,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先不說,就算是鐵龍他們那些小子,也已經展開了行動。”

“什麽?你說鐵龍他們?他們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難道想直接去找那四個男人報仇嗎,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夥。”

“老楊,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新一輩中就以鐵龍那小子為首,他也早在三年前,就成為了北京骷髏黨的老大,不管是我們這一輩人,還是鐵龍他老子那一輩人,全部都是從骷髏黨出來的,我們大家都很清楚骷髏黨在北京的勢力,你別以為他們的年紀小,就不知道事情的輕重了。”

“你的意思是……”

“鐵龍他們已經決定,對煉獄他們四人的兒子下手。同時,他們也已經得到消息,煉獄跟歐陽南他們半個小時後就會抵達北京,隨後,他們四人的兒子也會出現。”

楊上清苦笑道:“他們四人的兒子我也聽說過,一個南北聯盟搞的全國上上下下風雲變色,一家陽光醫院,直接向全世界的醫學界宣戰,其中以煉獄的兒子為首,叫什麽玄冰,歐陽南跟吳家丫頭的兒子是歐陽小胖,二十歲參軍,五年的時間內就成為了少將,還在你那當過兵。尹天絕的兒子名震中國北方,一個真正的黑道龍頭,柳煞的兒子就更不用說了,全球排名第一的殺手,有著殺手之王的稱號,現在鐵龍他們要對付這四個小子,我看沒那麽簡單。”

袁畢華說道:“看來我們當年所培養的那支清風隊,也是時候放出來了。”

“清風隊是我們的秘密武器,也是我們的最後王牌,不到萬不得以,十萬不能暴露。”

“那他們的實力現在怎麽樣了?”

楊上清說道:“你還是自己問他們的隊長吧。”

袁畢華一轉頭,隻見一個身影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讓袁畢華嚇了一跳。

“楊總理,袁將軍,有什麽吩咐?”站在袁畢華身邊的男人問道。

袁畢華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跟玄冰他們四人相比起來,誰高誰底?”

“玄冰的底細我們暫時還不清楚。”

“那歐陽小胖他們三人呢?”

“我們清風隊三大頭對決他們三人,如果他們保存實力的話,我們退,他們傷。”

“那如果你們雙方都用了真實實力會怎麽樣?”

袁畢華想了一下,說道:“三對三,你們死,他們重傷,那剩下的就隻有玄冰一人了,而你們清風隊卻還有七人,以七對一,相信到最後是我們勝。”

楊上清又問道:“在你們不知道玄冰的底細前,如果以十對一,有沒有把握勝他?”

“最多也是死三個,玄冰必亡。”

“很好,你現在可以退下了,暫時不要露麵,等我們的命令一到,立刻協助鐵龍他們,對付玄冰四人。”

“是。”

在這個男人神秘般消失後,楊上清又說道:“目前對我們最有利的,就是歐陽小胖跟吳、蘇兩家的小輩不合。而且,我還聽說,柳煞的小女兒剛一到北京,就打了吳雄的小孫女,並且報了歐陽小胖的名字,這件事搞的吳彩靈很生氣,看來等歐陽小胖一到北京,就會被吳家一頓訓,示。”

“當年的歐陽南為了娶吳彩靈已經鬧成那樣了,而且還直接得罪了吳家,這些年以來,別說是歐陽小胖,就算是歐陽南,沒事也不會踏進吳家半步。”

“蘇悍的孫女是吳彩靈的千女兒,聽說她也已經到了北京,而且還是被蘇悍給綁過來的,歐陽小胖跟蘇雷雖是千姐弟,可他們從小也不合,見麵的機會也少,如果他們三方的小輩們鬧起來,那我們不就可以收魚翁之利了嗎!”

“吳家方麵跟歐陽小胖之間一定會發生矛盾,可最終還有歐陽令跟吳雄在中間調解,就算鬧,也不會鬧的很大。至於蘇家方麵,小輩中就一個蘇雷,沒有男丁,也就是說,蘇雷站在那一邊,他們那一邊的小輩就會占盡優勢。”

“別忘了,蘇雷跟鐵龍還有一場娃娃親,這次蘇悍將他的孫。女押到北京來,也是為了當年的一句承諾,如果蘇雷跟鐵龍的好事一成,那也就是說,廣州蘇家將會脫離歐陽家跟吳家,跟我們站在一起,到時,我們就占據了十分之六的天下,試問他歐陽令跟吳雄僅憑十分之四的勢力,怎麽跟我們鬥。”

“一切還是要看鐵龍那小子的,我聽說蘇家丫頭的脾氣火暴,動不動就會拔槍,而且還是一個女槍神,我真擔心鐵龍會搞不定蘇家丫頭。”

“你放心吧,鐵龍有多少分量,你我都清楚,不然,那些小

子們也不會以他馬首是瞻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煉獄他們一行人應該已經下了飛機,我們也是時候去準備一切了,絕對不能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北京的天氣在這一刻變的異常的寒冷,原本隻在武漢的一場大雪,現在已經轉移到了北京範圍,讓走在路上的行人們都加快了各自的腳步。

然而,在北京機場之外,站著一個青衣美女,雖年過四十,可風華依舊,不減當年。她,看著天空中飄落而下的大雪,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緩緩說道:“這一天終於要來臨了,隻不過晚了整整二十五年。大哥,大嫂,你們經曆了這麽多,兒子也已經這麽大了,有了自己的成就,相信這場婚禮,將會是前所未有的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