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的這一大叫不但讓季萬山跟季晴空大驚,就連在場的每一個人,也都在同一時間台起頭,看向了這靈堂之上的吊燈。
季萬山第一個反應過來,雙腳頓時分開,形成一個弓步,右手掌朝上方的吊燈一掌攻去,季家的“催心掌”威力之強大使當年的玄冰命懸一線,可想而知,這一掌會將那吊燈打成什麽樣子。
季曉美見吊燈受到季萬山的掌力所擊向下掉,立刻對所有的客人叫道:“全部閃開。”
砰……
吊燈砸在了地麵上,一個個的水晶球跟玻璃滿地都是,周圍的客人也已經在季曉美的提醒下躲開,沒有造成任何的傷亡。
然而,季萬山在一掌發出後並沒有停止下來,左手又是一拳,朝上方的梁頂上擊去。這時,就見一個貌似幽靈般的人影閃過,眨眼見已經站在了三樓的欄杆上。
季萬山等人一個個都看向了站在三樓欄杆上的那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所穿的正是日本忍者服裝,身後背著一把東洋刀,腰上掛著一把把的飛刀。
這個黑衣忍者轉過身來,看向了下方的齊龍四個跟紅塵緣,正要說話時,季晴空突然將旁邊的一張凳子朝那黑衣忍者丟了上去,讓黑衣忍者根本還沒機會開口,不得不躲過季晴空所丟過來的凳子。
既然現在人已經出現了,相信季晴空也絕對不會放過此人,可是,季曉艾知道,自己這些人出手時絕對不能讓在場的普通人看到,於是對所有客人說道:“各位,既然凶手已經出現了,那你們都可以離開了!今天我季家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等我們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完後,自會登門謝罪。”
在口頭上還是要客氣點的,可所有人也都知道,想要季家的人登門謝罪,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也沒有人會去多想什麽,是有多快跑多快。
那劉書記雖是武漢的市委書記,可也不會去做傻事,立刻拉著紅塵緣離開,紅塵緣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隻是對風乖乖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後,跟隨劉書記一起走出了季家的大門。
季曉美見齊家四口留在這裏,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打算,道:“齊老板,現在我們要處理點私事,請你們先行離開,等事情解決了,再請你們一家來我季家做客。”
齊樂說道:“不,我們齊家跟你們四大醫學世家的關係向來不錯,而且那個人也是我發現的,所以我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有這麽大的膽子,敢跟你們四大醫學世家為敵。”
季曉美說道:“現在可不是在做生意,搞不好會出人命的!四位都是我們季家的貴賓,我們不能讓你們受到一絲的傷害!”
“季二小姐,既然今天有人對你們四大醫學世家不利,而且還殺害了你的大哥,說不定,明天他們就會對我們齊家不利,到時要死的可能是我!”
季曉艾說道:“曉美,齊老板他們也不是什麽外人,我們雙方合作多年,都很了解對方。齊少爺說的也不錯,既然今天有人向我們四大醫學世家鬆釁,那說不定明天就會對齊老板一家動手,就讓他們留下,也讓他們安個心吧!”
“可是……”
季曉艾知道季曉美想要說什麽,道:“你放心,齊老板他們知道我們季家的另外一個身份,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將我們的事到外麵去宣揚。”
季曉艾的話剛落,季晴空已經飛身而起,雙拳不停的朝那個黑衣忍者攻去,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把自己家打的是左一個洞,右一個缺,樓梯也已經塌了下來,這重新裝修是必然的,季晴空也不會讓這個黑衣忍者活著離開自己季家。
黑衣忍者見季晴空招招奪命,他也知道自己絕非季晴空的對手,所有連身後的刀也沒有拔出來,隻是一直在閃躲著,找個機會好閃人。
風乖乖看著那黑衣忍者的每招每式,輕聲道:“這個人所用的的確是日本忍術,雖然季晴空的異能指數高,可在不了解日本忍術的弱點時,一時間根本就不能將這個忍者幹掉。”
風乖乖此時的聲音雖小,可要比之前大上很多,自然就被寒力聽道了。
“看來齊大小姐對於日本忍術也挺了解的,而剛才齊大少爺又可以發現這個忍者的藏身之處,看來你們齊家也非等閑之輩呀!
齊樂這家夥反應還真快,不會被寒力的幾句話給震住,道:“寒大少爺,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可我相信你應該聽說過,我在英國讀書時是主修心理學的,對於觀察周圍的環境自然要比一般要強;而我這個妹妹從小就喜歡玩槍弄棍,雖然沒有學到一點皮毛,可對於各位的密術,她都很清楚。”
風乖乖也接著齊樂的話說道:“我有一個同學就是日本的,他的家族好幾代都是忍者,而且還出了一位上忍,對於忍者的了解,我也是聽我那個同學說起的,希望寒大少不要見笑才好!”
“哈哈!哪裏的話,齊大小姐身為女子,可卻懂多這麽多東西,真是少見的女奇才。”
已經落地的季晴空跟那黑衣忍者可顧不了寒他們他們的對話,現在的季晴空是一心要為自己的兒子季雲報仇,哪會讓黑衣忍者有說話的機會。
黑衣忍者終於忍耐不住,拔出了身後的刀,對向季晴空直衝過去。
以日本忍術來對中國的異能,這簡直就是拿雞蛋來碰石頭,找死。
季晴空一腳衝出,腳尖突然被一道紫光所包圍著,而且這道紫光在季晴空的腳尖處形成了一個像是筆受似的的刀,一腳劃過了黑衣忍者的膊子。
黑衣忍者受季晴空這一腳,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可雙眼卻看向了風乖乖四人,嘴上想要說話,可已經沒有一口氣說出一個字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季萬山走上前來,道:“你怎麽把他給殺了?”
“不殺他,雲兒死不瞑目。”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殺了他,就對於斷送了一條追查幕後主使之人的線索。”
季晴空說道:“他既然是忍者,那在他背後之人一定跟日本方麵脫不了幹係!這些年我們四大醫學世家誰的生意都做,可偏偏跟日本方麵沒什麽往來,他們好幾次找上門來談生意,都被我們給拒絕了,我想就是因為這件事,日本方麵才會來鬆釁我們四大醫學世家的。”
“晴空,你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看事也不夠全麵,怎麽能單憑一個忍者的身份就確定這件事是日本方麵做的!”
季晴空蹲在了已經被自己所千掉的黑衣忍者屍體前,用手在忍者的身上到處摸了一下。之後,季晴空站起身來,道:“爸,在他的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
季萬山搖了搖頭,道:“你呀,你叫我怎麽說你,現在雲兒的仇未報,就連唯一的線索也被你給殺了!”
寒力不明道:“爺爺,為什麽你這麽肯定不是日本方麵下的手?”
季晴空回答道:“就因為這個忍者的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日本忍術界的忍者,或者說,他隻是一個懂得忍術的殺手而已。”
“什麽東西都沒有?”
季曉艾說道:“不管是日本哪個流派的忍者,在他們執行任務時身上都會帶著各自所屬流派的標誌。現在這個忍者的身上找不到任何有代表性的東西,那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是個假忍者,是有人故意搗亂我們的追查視線,他們好再在暗中對我們四大醫學世家下手!”
風乖乖在旁邊心想著:那神秘人殺季家一人,季家也殺神秘人那方一人,可我們卻還是沒有那神秘人的絲毫線索,所以這第一局,打和,大家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