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
一聲脆響,青虹撞到那戰甲之後,卻是被彈了開來。
神念一動,青虹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最後向著伊特激射而回。
青虹在射向伊特的胸膛之時,隻看見青虹全身青光一閃,整把青虹就消失在了伊特的胸膛之中。
看著那還飄浮在半空中的戰甲,伊特從床上站起身來。
雙手翻動,對著那件戰甲打出一個印結,同時低聲喝道:“咄!”
整件戰甲刹那間黑光流轉,就像活過來般,化成一道黑光射去。
伊特隻看到那戰甲向著他.射來,然後全身隻覺得好像穿上了一件衣服一般,整件戰甲便已附在了他的身上。
看到戰甲穿好,伊特低下頭看了.看,又抬起手瞧了瞧,發現這件戰甲並沒有想像中的中,就好像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一般,根本感覺不到這件戰甲的重量,而且戰甲穿上身之後,就仿如自動帶著一個空調一般,有點涼涼的,很是舒服。
看了看手背,意念一動。
“唆!唆!”
兩聲破空的輕響,兩根黑色長.刺頓時出現在手背之中,刺芒之中閃動著寒光,很顯然,這兩根黑刺並不是看來玩的。
“唆!唆!唆!唆!”
又是意念一動,其它的四根黑色長刺頓時全部伸.了出來。
此時的伊特看上去,根本就是一頭黑色的人型機.器。
意念一動,將六根尖刺縮了回去。
伸手摸了下身上的戰甲,伊特低聲道:“既然你都.成了我的戰甲,我也要為你取個名字才是,你那麽黑,就叫你‘墨瀾戰甲’怎麽樣?”
說著,伊特還伸.手敲了敲道:“你既然沒有意見,那以後就叫你‘墨瀾戰甲’了咯!”
微微一笑,陡然大喝道:“墨瀾戰甲!”
隨著伊特的一聲大喝,身上的墨瀾戰甲豁然暴出黑色光芒,將伊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黑芒隻在一瞬間便斂去,但伊特的身上的墨瀾戰甲卻是不見的蹤影,隻剩下了之前的那套衣服。
此時的墨瀾戰甲其實早就被收回了紫府之內,現在正被元嬰穿著,隻有與元嬰真正的契合,才能夠使得伊特如臂指使。
伊特坐回了床上,盤膝閉眼準備再修煉一會兒。
“嗯?”
伊特睜開眼睛,輕皺了下眉頭。
右手掐動手訣,整個人頓時無聲無息了消息在原地。
過了一個呼息左右,伊特豁然又出現在房間之內,隻是這個時候,伊特的手上多出了一個人。
“嘭!”
一聲悶響,伊特一把將那個人隨手丟在地上,然後又是捏了一個法訣,又瞬間消失在房間之內。
“嘭!”
又是一聲悶響,另一外人步入了那個那人的命運,被伊特一把丟在地上。
伊特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剛才要不是他要修煉之時,神念一掃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他的房間因為有著防禦陣,所以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進來,但是隔壁的古玄月的房間,因為他怕古靈月可能要外出,而且他在煉製戰甲的時候不能分神去幫她解防禦,雖然她的身上現在有著自己的防護玉符,出事的話,自己可以感應的到,但是看到這兩個家夥一個偷偷摸摸的想去橇古玄月的門,另一個則在房屋之上鬼鬼祟祟的,他的心情還是很不爽的。
眼光瞥向地上躺在一起的兩人,這兩個人的相貌都是一樣的平凡,都是一樣的中年,但是其中一人嘴唇之上留著兩撇八字胡,而另一個卻是剃得光光的。從兩個人的行式,應該不是同一夥的,那麽這兩個到底想幹什麽?
伊特走到床旁坐了下來,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兩人,右手輕彈,一道勁風激射在那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身上。
“嗯!----”
一聲低低的呻吟,那個中年人被射之後呻吟了一聲,然後張開眼左右看了下環境。
看到旁邊同樣躺著的人之時,這個中年人明顯的微微一怔,然後在看到坐在床邊的伊特之時,那個中年人瞳孔陡然一縮。
之後中年人在一怔之後,既然沒有什麽反應,隻是用手撐著站了起來,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
伊特看到這個中年人竟然如此鎮定,一點也沒有被抓的感覺,心中微一怔,但他卻沒有開口,依然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這個中年人清醒了一下之後,看著坐在床上的伊特,抱拳拱手道:“在下鄭山,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伊特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那個中年人等了一會,看到伊特竟然沒有意思要回答他的問題,微一怔之後,又再次抱拳道:“不知閣下將在下抓來此處有何貴事?”
伊特看著那個叫鄭山的中年人,道:“我抓你來有什麽事,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鄭山看到伊特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這一次他的行動隻不過是要去擄一個小姑娘,自己還沒有進到那個小姑娘的房間,隻是覺得下肋之處一麻,整個人就昏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出現在了這裏,難道與自己的任務有關不成?那這個少年是什麽人,難道是任務中提到不能去忍了那個人。
這次的任務裏有有交待,隻要將一個小姑娘擄來就可以,但卻千萬不能去驚動一旁的房間中的少年,因為交待任務之時上麵的人就得鄭重其事,所以這一次他才會如此小心,自己小心盯梢了一天,直到確認好像那個小姑娘並沒有多高的功夫之後,這才決定行動。而且他還怕失誤,所以選擇了半夜行動,沒想到竟然被人抓了來了。
但是不管怎麽說,自己都是不能說的,想到此處,鄭山拱手道:“在下真的不知道閣下說的是何事,還請閣下明示!”
“哼!”伊特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鄭山道:“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來問你,你三更半夜想到古姑娘的的房間幹什麽?”
“古姑娘?”鄭山疑惑的看著伊特,這次他的任務隻是擄人,根本不知道古玄月的名字,更可況古玄月可是花幽的人,資料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查到,就算到了現在,那些人依然是沒有半點線索,所以那些人在看到伊特二天進到房間裏麵沒有出來,最後想了下,才會決定說想將古玄月擄去,想問出伊特的身份。
看著鄭山不似作偽,伊特冷冷的道:“就是住我隔壁的那位姑娘,你剛才為什麽要去偷撬她的門?”
鄭山微微一怔,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就是上級叫自己小心的人,而且自己竟然還真的被他抓來,雙眼閃過一道精芒,看著伊特道:“在下實不知閣下說的是何事。”
說著,垂下的手縮進袖內微微輕動,但卻小心之極,仿佛是害怕伊特看到似的。
伊特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看著鄭山道:“本來我是想給你一次機會的,既然你不想要,那麽隻有我自己來了!”
伊特話剛一說出,那個鄭山突然雙眼瞪大,看著伊特的後麵,伸手道:“那,那,那......”
本來這個鄭山考慮得蠻清楚的,人如果突然被指身後的話,是會轉過頭去看的,趁著這個機會,他就有機會逃跑了。可以他怎麽算也算不到,這個房間早就被他設了防禦陣,如果想進來的話都要經過他的同意,而且他還一直的用著神念掃著整個客棧,鄭山的計根本不能騙到他。
鄭山看到伊特竟然不上山,微微一怔,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聽伊特剛才的語氣,明顯是不可能放過他的,但是如果他說的話,組織也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他當然不會考慮伊特能不能打得過他的問題了,能無聲無息的將自己打暈的人,這修為根本不可能將他打敗。現在他的機會就是趁著伊特失神一會兒,然後他就可以逃到房間之外,這樣憑著自己對客棧旁環境的熟悉,說不定還有著一線的生機。
說得如此之多,其實這也隻不過是鄭山在腦中想的一兩秒而已。
鄭山一決定,狠狠的一咬牙,原本垂下的右手猛的抬起,一道銀光從他的袖袍之中甩去,激射向伊特,而他則根本沒有看那把匕首有沒有刺中伊特,腳狠狠的向地下一墊,整個身影向著這間房子的窗子竄去。
“嘭!”
一聲悶響,鄭山那原本竄向窗子的身影陡然向是撞到了牆上般,整個人被撞得暈頭撞向,摔到了地上。
伊特雙指夾著一把匕首,看著那個摔在地上的鄭山,冷冷一笑。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陡然間,那摔在地上的鄭山敞開了喉嚨,大聲的急呼了起來。
鄭山的想法很法,雖然剛才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摔在地上,但是他肯定一定是那個少年做的手腳。所以他突然靈光一閃,自己隻要大喊,等著別人來了,這個少年估計就不好殺自己了。要知道這裏可是京都重地,怎麽可能見血,他是在賭這個少年不會與朝庭做對。
這樣不管怎麽樣,憑自己主人的勢力,他還是有八成的把握自己可以平安無事的。
喊了半晌,鄭山突然臉色一變,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要知道剛才自己喊了那麽久,要是在平時的話,整個客棧早就人聲鼎沸了,哪像現在竟然好像整個客棧沒有半個人一般。
難道又是這個少年做的手腳,鄭山臉色蒼白的看著站在床上的伊特。
伊特冷冷一笑,道:“喊啊,你繼續喊啊,就算你喊破的喉嚨,也不會有一個人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