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經常來怡紅按摩城,這個一聽就帶著濃濃庸俗氣息的名字卻是最近一代最受男性歡迎的按摩城之一,因為這個按摩城提供的特殊服務往往能令男性滿意。
“慕容女士,最近有什麽好貨色嗎?”王鑫拋出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手中卻已經從褲兜裏逃出了三百元錢。
慕容女士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身玲瓏曲段配得上婀娜多姿這個詞語。慕容女士眼珠一轉:“有倒是有,就怕王老板您消費不起,這區區三百元錢可配不上我們這新來的姑娘。”
王鑫一聽,頓時心癢難耐,他可是知道這怡紅按摩院的規矩的,一分錢一分貨。其實這三百元錢並不是給小姐的,而是孝敬慕容女士的,這也是怡紅按摩院的規矩,同樣是一分錢一分貨,你孝敬的錢多,慕容女士就提供越好的貨色。一般來說,三百元錢的孝敬費已經算多了,畢竟又不是慕容女士接客。但是現在,慕容女士竟然說三百元錢遠遠不夠,那豈不是說怡紅按摩城來了一絕色美女!
“那得要多少才行?”王鑫試探的問道。他可不是個窮人,手中有好幾家工廠,月收入過百萬。如果能夠一親芳澤,花點錢又算什麽?不管是誰,總比家裏那頭母老虎要強得多。
慕容女士盤算了一下,深處兩根手指:“兩千!”
饒是王鑫這樣的人也倒吸一口冷氣,什麽小姐連孝敬費都要兩千,那幹下來豈不是要上萬。不過王鑫見慕容女士一副矜持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怕他不給錢一樣。
慕容女士宛然一笑:“王老板,您是知道我們怡紅按摩院的規矩的,一分錢一分貨,你給多少錢就有多少的享受,這麽多年來我可有做過騙人的買賣?”
王鑫一怔,慕容女士說得對,怡紅按摩院之所以這麽受歡迎,那和裏麵的小姐質量是成正比的。他心中一轉,幹哪個不是幹,不就是多花點錢麽,我還是承受得起的,幹了。想到這裏,王鑫爽利的掏出銀行卡遞給慕容女士:“慕容女士,您可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我可等著見一個絕世美女兒呢!”
慕容女士一見王鑫掏錢,頓時眉笑顏開:“王老板您就放心吧,我說的話包管你滿意,您跟我來!”言罷,慕容女士當先向怡紅按摩院深處走去,王老板亦步亦趨的跟在慕容女士的身後。
當王鑫看見躺在床上的聖夢蓮娜之時,頓感那兩千元孝敬費花得值。這麽水靈兒的一個大美女,哪裏是怡紅按摩城裏其他的小姐比得上的。
那肌膚如水一般嫩滑,修長的雙腿潔白無瑕,最惹人的趨勢聖夢蓮娜臉上嚴肅而茫然的表情,一下子就激起了王鑫男人的欲望。
“哈哈哈,小白兔我來了。”王鑫一聲嚎叫,便向聖夢蓮娜撲去。
聖夢蓮娜隻是下意識的反抗了兩下,便任王鑫胡作非為。她已經記不清王鑫是第幾個走進這個房間的人了,從她被步思營和徐東丟進這家按摩城的時刻便是她進入地獄的時刻。短短三個小時內,不下十個男人在她的身上馳騁,把她當馬一樣騎,在她的身體中肆虐。
聖夢蓮娜閉上雙眼,令她感到恥辱的不是被迫做這些事,而是某些時候她竟然也會感覺到快感。這是怎麽了?我的身心不是早就已經奉獻給了主嗎?為何會在凡人的魚水之歡中感受到快感?
恥辱與問號一個個在聖夢蓮娜的腦海中回蕩著,她現在失去了所有的異能者,就像一個普通少女一般任人擺布。內心深處有一道聲音告訴她不該這樣,不能沉淪。可是身軀卻不由自主的起伏著,迎合著。
“你是聖女!”突然,在聖夢蓮娜的內心深處想起一個聲音,而後越來越宏大,越來越浩瀚,最後如海嘯一般升騰起來。
王鑫忘情的聳動著,身心已經達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他打賭,這個小姐是他這一輩子上過最爽的一次。
“好溫暖啊!難道美女的那裏都與眾不同!”王鑫依然忘情的聳動著,渾然沒有發現自己被包裹在一團光芒之中。
……
杜萊斯坐在自家的床上,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本來是碎布花的窗簾現在真的成了碎布,木頭桌子也被砸成了碎片。在他前方的地麵上還躺著一個年輕女子,那是他的妻子。他還知道,在浴室裏躺著一位老人,是他的母親。
“告訴你,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你兒子在我們的手上,至於你的妻子和老母,嘿嘿。”杜萊斯的腦海中不斷地播放著死胖子奧斯托囂張而惡心的話語。
妻子死了,母親也死了,兒子還在奧斯托的手上。杜萊斯的眸子中驀然升騰起仇恨的光芒,不就是欠了你們一點錢麽,就要殺我妻母,綁架我兒子,憑什麽!
杜萊斯痛苦的抱著頭,兩行淚無聲無息的滑落臉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去賭了,再也不賭了。杜萊斯張著嘴,想要哭卻哭不出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他不去賭就不會向奧斯托借錢,就不會欠賬,就不會引得奧斯托的報複。
杜萊斯站起身來,茫然的走出房子。他想死,但是兒子還在奧斯托的手上呢,所以他要去救兒子。妻子和母親已經死了,兒子就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必須要把兒子救出來。
茫然的走在紐約街頭,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的遊蕩著,杜萊斯一直走一直走,周圍的人漸漸稀少,他拐入了一條漆黑的小巷。
小巷裏麵有一家普通的超市,但是在超市後麵就是一家規模頗大的賭場。
“喲喲喲,這不是賭神杜萊斯嘛,今兒個怎麽有空來我們這裏坐坐,家裏人都還好吧!”一個右臂上密密麻麻的紋著一條龍的漢子陰陽怪氣道,滿臉不懷好意。在漢子的身邊還有兩個男人,看杜萊斯的眼神都不怎麽友善。
“刷!”紋身漢子突然覺得有什麽東西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濕漉漉的。然後他便雲裏霧裏的飛騰起來。撞擊在一麵牆上,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