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夏入李家
中午的時候,李斌和劉雨菲、夏雪到了川味酒家,找了個包廂坐了下來,點上了三個菜一個湯。
劉雨菲說:“今天看到白雄飛的時候有什麽感覺?”
李斌說:“怎麽說呢!我看到白雄飛的時候,發現他臉上的胡子起來了,才這麽兩天,本來很年輕的一個人好像忽然之間蒼老了許多。真是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劉雨菲說:“相信白雄飛在裏麵呆上幾年,出來就囂張不起來了。”
李斌說:“白雄飛現在的境況,即使是不讓他在裏麵呆著,讓他在外麵撒著他也囂張不起來了,該過去的都過去了。”
夏雪插不上話,隻是笑看著李斌和劉雨菲,老半天,笑看著劉雨菲說出一句:“嫂子啊!你們別光說話,快吃東西吧!”
聽到嫂子兩個字,劉雨菲愣了愣神,笑著說:“你以後可別這麽叫我,聽起來怪別扭的,你還是叫我雨菲好了!”
吃完了飯,劉雨菲說:“李斌,你不到樓上去和趙小玉告個別?”
李斌笑著說:“昨天晚上見過麵了,和她商量開超市的事了。”
劉雨菲說:“你還真要開啊?”
李斌說:“下學期看情況了,如果時機成熟就開一個,賺不賺錢不要緊,主要是積累經驗。”
劉雨菲說:“你看著來了,總之不論你幹什麽我都支持你!”
下午兩點半,李斌和劉雨菲、夏雪到了學校前門。馬岩傑的奧迪轎車已經在恭候了。
看到李斌幾人大包小包走了過來,馬岩傑趕緊下車幫忙拿東西,開了後備箱,把東西放了進去。
“回一趟家,大包小包還不少,真有那麽點旅行者的味道。”馬岩傑嬉皮笑臉說。
“我說什麽話怎麽一進你
嘴裏就變了味兒呢?旅行者!還漫步者呢!”李斌嗬嗬笑著說。
李斌和夏雪坐到了後排,車上了大馬路。
“今天上午去監獄看了看白雄飛。”李斌說。
“我也聽說了,判決結果白雄飛的老媽死刑,白雄飛八年,這對母子也真夠悲壯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馬岩傑說。
“大概是當初看到大把的鈔票色澤比較鮮豔,沒能經得起誘惑吧!”李斌說。
“要我說監獄也真是個錘煉改造人的好
方。讓白雄飛那小子在裏麵幸福的呆幾年,他一定能把這輩子的事都想清楚!”馬岩傑說。
“聽你的話你小子挺羨慕監獄生活的。是不是打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也進去住上一段時間?”李斌笑著說。
“兄弟你也別變相給我打預防針,我馬某人這輩子是和監獄兩個字靠不上邊了,我做什麽事都有個度,看準勢頭才下榔頭。”馬岩傑說。
三點多
時候,車到了火車站附近的停車
帶,李斌和夏雪下了車,到了1號候車室。等待剪票。
夏雪笑看著李斌:“馬上就到你家了,我心情還真有點緊張。”
李斌扶著夏雪
肩膀:“有什麽好緊張的,我爸媽人都非常好,包準你這個年過得開心!”
夏雪說:“我相信。”
三點五十
時候,李斌和夏雪上了火車,相挨著坐了下來。
正是放假學生流動的高峰期。滿車箱的人,放眼望去,百分之六十都是學生。相信很多都是大學生。
過道上都擠滿了人,廁所幹脆成了雅間。
李斌掏出一瓶飲料遞給夏雪:“喝點這個!”
夏雪把飲料捧在手裏,好一會兒又放到了小桌子上,她有點口幹但還是不敢喝,喝多了還得上廁所,麻煩,她處在車廂中央,擠到接口處的廁所至少也要十來分鍾,鬧不好還要排隊。
“我見了你媽該叫什麽呢?”夏雪說。
“見了麵先叫姨,等舉行完儀式再叫媽!”李斌說:“你叫我爸就伯父叫姨夫都行。”
“舉行什麽儀式?”夏雪說。“當然是認女兒儀式了。”李斌說:“去了我媽會教你做的,按照我們那邊的風俗,不過具體怎麽做我也說不上來。”
一路還算平安,沒遇到什麽車匪小偷,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李斌和夏雪到了涼山縣城火車站。
夏雪直感覺走起路來比坐在硬座車上輕快多了:“李斌,從這裏到你家還有多遠啊?”
李斌說:“我家就在縣城
大北關!現在是晚上看不出來,等白天你就會發現,我們這個小縣城是四麵環山,典型的一個小盆
,從我家到南山腳下,走路就十來分鍾。”
夏雪說:“那縣城周邊的村子是不是更山!”
李斌說:“是啊,有些村子隻有幾戶人,房子就蓋在山梁上。”
有個年輕的摩的司機聽出來夏雪是外
口音,也不看她身邊有李斌陪著,笑嗬嗬走上前:“小妹你是外
的吧?走親戚啊?哥免費送你一程怎麽樣?”
夏雪讓摩
司機下了一哆嗦,朝李斌的一邊靠去,李斌靈機一動:“難得這位大哥好心,那我們兩個就搭上一程,還省錢了!”
“誰***要白拉你啊!我是要拉這位小妹!”小年輕說。
“趕緊滾遠點,惹翻了我踹了你
車!”李斌說。
“**!你跟誰說話呢?今天買賣不做了,非跟你說道說道!”小年輕說著就要揪住李斌,一張肮髒的手讓李斌打到了一邊。
“都是一個
的,我懶得跟你動粗,你還是識相點!”李斌說。
小年輕本來就是火車站附近的滾刀肉,流氓了好幾年了,由於調戲婦女在看守所裏蹲了一年半,放出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剛喝過了一瓶半啤酒,小酒量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亢奮之中。
“去打死你!”小年輕一個耳光朝李斌抽了過來。
李斌低頭的瞬間輕鬆躲了過去,抬腿一腳把小年輕踹到了
上,腳踩在小年輕的肚子上:“就你這兩下子還和我硬!回去再練兩年吧!”
小年輕也感覺到揍他的人給他留了不少麵子,就剛才那一腳至多用了六成力,剛好能把他踹倒,再重一點,就把他的腸子踹斷了。
圍觀的人都嗬嗬笑了起來,其中不乏被小年輕欺負過的。
人群裏有人叫:“李斌!李斌!是你小子!”說著,那人朝李斌小跑了過來,瘦小的個子,一頭長發,看上去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天福!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李斌說。
“我今年夏天買了三輪摩托車,拉人弄點小錢。”天福說:“放假啦你們?我送你回家吧!”
天福是李斌初中時候的同學,原來是一個關的,關係一直不錯。後來天福家的房子修路征去了,搬到了聯合關。
李斌和夏雪朝天福的三輪摩托車走了過去,天福忍不住捅了捅李斌,小聲說:“那是你媳婦?”
李斌說:“不是!我大學裏認的妹妹,一句兩句說不清,記得過年那幾天到我家喝酒,我給你細說!”
“能行!”天福說。
大概用了二十分鍾,車到了李斌家胡同門口。
李斌掏出五塊錢給天福,天福自然是不要,李斌最後硬是塞給了天福,大冷天的拉個活也不容易。
天福又趕著去接人了,李斌和夏雪朝胡同裏走去。
李斌笑著說:“第三家就是咱們家!”
大門半開著,李斌和夏雪剛走進院子裏,李父、李母就迎了出來,李母含著笑朝前邁著步子:“斌兒!車挺準點的啊!這個……這個就是雪兒吧?”
李斌笑著說:“爸!媽!這個就是夏雪!”
“姨媽好,伯父好!”夏雪甘甜的聲音。
幾人團團朝屋子裏走去。
李斌家的房子是三間磚瓦房,麵積不是很大,也有些年代了,比起新式的樓房土了很多。
李斌幾人到了二十來平米的客廳,李母把夏雪讓到了有些陳舊的沙發上:“這家裏灰,委屈你了,丫頭!”
夏雪趕忙說:“挺好的,姨媽!”
李母很快就端上了飯菜,還挺豐盛,雞、鴨、魚都齊了,李斌和夏雪還在火車上的時候,李父和李母就開始準備了。
飯桌旁邊,李母不停
給夏雪夾菜,李父也勸著夏雪吃,夏雪的風頭驟然之間蓋過了李斌。
李斌嘴角掛著笑,心裏高興。
李母越看夏雪越漂亮,她很相信,如果自己在李斌之後又生了一個女兒,肯定是沒有夏雪漂亮,那要鬼斧神工天造
設才行,隨便一生是生不出來的。
飯吃到一半,夏雪在李父李母和藹的笑容之下放開了許多,開始給李父李母夾菜,氣氛活躍了許多。
“真是不錯!”李母樂得合不上嘴。
此時李父李母還不太清楚,李斌和夏雪在學校裏,除了兄妹關係外,還有什麽關係,準備認女儀式完了之後好好問問李斌。
夏雪也看出李父李母都有誤會的意思,但是她還不太了解二老的秉性,不想解釋什麽,相信李斌能把一切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