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散打高手

,每個科目都結課了,進入了答疑和自由複習階段,裏懶散的學生都機靈了起來,開始搜索考試信息了,企圖一勞永逸。

經曆了期中考試《大學語文》事件,李斌宿舍的幾個兄弟已經不太相信往年考試原題的概念了,晚上都開始出洞上自習了。

最發愁的是程勁草,自從和錢冰冰鬧了那一場,對學習的興趣忽然冷淡了下來,甚至有一些世態炎涼的感覺,他感覺在眾多的被女孩子的愛包圍的男孩子中夾了一個孤獨的自己。

李斌倒是輕鬆,各個科目的知識內容,隻要考前隨便看上一遍就沒什麽問題了,但他有時間也一直陪劉雨菲上自習。

今天是1月號,也是運動會結束後的第三天,傍晚的時~劉雨菲一起吃過了飯,回到宿舍坐了下來,準備呆上一會兒就去上自習。

朱江回來了,興奮說:“我聽到一個小道消息,從這個學期開始,每個學期的期末獎學金有所提高,特等是5000,一3000,二等是2000元,三等是1000!”

程勁草嗬嗬笑著說:“多少錢也和你沒關係,你還是想想怎麽樣才能全過了就是了!”

“過關還不容易,我還就想拿獎學金。”朱江說:“一等歸李斌,我拿個二等總可以吧?”

“李斌應該是特等。”程勁草說。

“特等是一個係隻有一個,不是按班評的。”朱江說。

“那也應該是李斌。”程勁草說。

李斌聽得有點煩:“考試還沒開始呢,你們兩個叫個屁,我都不急你們急什麽?”

“就是啊,皇帝不急太監急。”張光海笑著說。

李斌剛要出門去教室了,手機響了,李斌馬上意識到了什麽,看來某些人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喂,沈開,都忙什麽呢?”李斌笑著說。

“忙著等今天到來呢,我等得好苦啊!”沈開說:“運動會上,你說你和我一樣,最擅長的其實不是運動,是散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李斌說。

“真的我當真了,假的我也當真了!”沈開說:“今天晚上八點,精英武館,敢去麽?”沈開還真怕李斌找借口給推脫了:“你如果不敢去,你就是孫子!”

“行了!別他媽羅嗦了,你等著就是了!”李斌說。

李斌放下了電話,馬上給了劉雨菲一個電話,讓她和夏雪一起去上自習。

程勁草沒太聽明白:“李斌,沈開那小子叫你幹什麽呢?該不會向你討教短跑的秘訣吧?”

李斌不屑一笑:“他要是那麽謙虛就好了,天生愛當大爺的材料,但又沒有當大爺的資本!那小子比賽的時候屢屢讓我以小優勢壓下去,心理憋屈,要和我比散打!”

聽了李斌的話,兄弟幾個都哈哈笑了起來,發現這個沈開就是一塊欠烤的白薯,專門往火盆子裏鑽!

和李斌比散打,恐怕比比賽跑步輸得更慘,如果是不加約束,還可能落個下半身殘疾。

“沈開太囂張了!揍死他!”程勁草說。

“揍死他,我也該死了。”李斌說:“不過我不會輕饒了他的,非要把他囂張的氣焰給他澆滅。”

李斌出了宿舍朝前門走去,本來想打個車去精英武館,路上碰到了馬岩傑,隻好是上了馬岩傑的奧迪車。

“哈哈,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運動會裏輸了要找人單挑身手,沈開也真夠操蛋的!也夠倒黴的,偏偏碰上了你!”馬岩傑樂得合不上嘴。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李斌說。

“這隻鳥是撞到槍口上了。”馬岩傑說。

精英武館裏。

剛過了七點半沈開就到了那裏。沈開是精英武館的常客,基本上每個禮拜都要過來一次,或者是自己練,或者是借著切磋的名義找個肯定打不過他的人修理一頓。

馬上就是八點了,沈開還真怕李斌不來了,準備再給李斌一個電話,就在沈開掏出手機的瞬間,李斌和馬岩傑走進了武館的武道室。

沈開有幾分激動:“我就知道你一個人不敢來!說吧!外麵還有你幾個人?”

李斌不屑一笑:“對付你還需要多少人,我一個就夠了!”

“那他來幹什麽?”沈開冷眼看著馬岩傑。

馬岩傑看不懶得看沈開:“我是李斌的司機,怎麽了?武館是你家的?”

沈開心裏不由合計了起來,這個李斌排場還不小,還有專門的司機

馬上又笑了:“我不介意你們兩個一起上!”

李斌給了馬岩傑一個眼色,馬岩傑坐到了一邊的藤椅上。

沈開說:“李斌,看得出,你好像還有兩下子,我們兩個是帶上護具像玩一樣打呢還就是這麽幹打!”

“你想怎麽打?”李斌說。

“當然是幹打過癮了,但是難免讓對方受傷,我這個人下手很重,把你傷厲害了,你的親屬別找我麻煩就好!”沈開說。

“咬人的狗不叫。”李斌說:“來吧!”

李斌和沈開擺好了陣勢,沈開冷冷一笑:“讓你先出招。”

“我一出招,沒你什麽事了。”李斌說:“還是你先出手吧!”

沈開一聽李斌的口氣,頓時就火了,咆哮一聲,右拳一個假動作,同時飛起一腳朝李斌的胸口踹了過去。動作挺專業的,速度也不慢。

李斌輕快

挪移,躲了過去,待沈開又出拳時,李斌避閃的瞬間猛一腳踹向沈開的胸口。

沈開悶哼一聲,雙手捂著肚子後退。

就是沈開後退的瞬間,李斌側轉身迎麵給了沈開一腳,李斌的運動鞋和沈開的一張臉劇烈碰撞的時候,沈開鮮血飛濺,飛將了出去,摔到了兩米之外,門牙掉了一顆。

倒在

上的沈開,兩隻手明顯不夠用,不知道該去關心自己的胸口還是該去關心自己的臉,無比痛苦的樣子。

“怎麽樣?還要繼續麽?”李斌說。

沈開慌忙搖了搖頭。

“要不要我幫忙?”李斌說。

沈開默認了。

當李斌朝沈開伸出手的時候,沈開捂著胸口的手也伸了出來,李斌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把沈開給拉了起來。

……

李斌和馬岩傑把沈開送進了附近的診所,包紮了一下,可是沈開掉的那顆門牙暫時是沒有了,相信以後將填補為假牙。

“走吧!我們兩個把你送回學校。”李斌說。

“我自己打車走好了。”沈開說。

“這不是現成的車麽?好歹也不能讓你那顆牙白掉了啊!給你省掉車費!”馬岩傑說著開了後車門。

沈開雖然是很沒麵子,但隻能是鑽了進去。

李斌和馬岩傑上了車,李斌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車開走了。

“李斌,沒想到你的身手那麽好。”沈開含糊不清的聲音。

“你也不差。”李斌說。

“我發現我是徹底敗給你了。”沈開說。

“你能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運動員。”李斌說。

“希望明年夏天的全國大學生運動會,我們兩個都能取得好成績。”沈開說。

“一起努力吧!”李斌說。

把沈開送了回去,李斌乘馬岩傑的車回到了學校,路上碰到了張金秋。

張金秋叫住了李斌:“李斌,去上自習了?”

“沒有,去玩了,你複習得怎麽樣了?”李斌說。

“還可以吧!我要好好謝謝你,謝謝你借給我媽媽看病的錢,我媽媽手術後恢複得很好。”張金秋說。

“沒什麽的,誰都有著難的時候。”李斌說:“我聽說從這個學期開始,獎學金有所調整了,升高了一些,你期末好好考,爭取拿上獎學金。”李斌說。

“我也聽說了,我一定好好考,拿了獎學金還你錢。”張金秋說。

“我的錢不著急。”李斌說。

當李斌要轉彎回宿舍的時候,張金秋又叫了李斌一聲,很輕微的聲音,但是很急促。

李斌扭過身:“金秋,你還有什麽要我幫忙麽?”

張金秋帶著哭腔,輕微的聲音:“你救了我媽媽的命,你是我們家的恩人,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隻要你願意。”

李斌左右看了看,沒人:“別瞎想了,我說了,誰都有困難的時候,我以後也許還需要你幫忙呢!遠遠沒你想的那麽嚴重,隻是四千塊的事,你拿了獎學金請我吃飯!”

“一定!”張金秋說。

張金秋並不是一個輕浮的女孩子,是一個典型而標準的處女,對男女之事也不是太操心,但是窮困的她,實在是找不到報答李斌的好辦法,或許自己的女兒身對李斌還有一定吸引力,被李斌委婉拒絕後她也後悔了,真不該那麽說。

李斌雖然說隻是四千塊的問題,但那四千塊在富人看來還不夠一頓飯的錢,卻是把她的媽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