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多來點金磚的話,沒準今天還能再更新兩章或三章也說不定的。劉小翔同學最終還是以退場落幕,八萬塊錢一張的票啊,全場有多少人買了?誰買了八萬的票的,請舉手說話,為你默哀中。

電視裏還在繼續播報著新聞,王子俊咬著油條始終沒有嚼動,靜靜的聽著電視裏正在報道的新聞。奇怪的是電視裏並沒有把因死說出來,而記者也采訪過了法醫,但法醫卻說要等回警局做了仔細檢查之後才能知道,因為屍體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口,初步檢驗也沒有發現屍體生前曾受過內傷。

據警察所說,死者大概是從市中心醫院跑出來的,從現場看來並沒有第二人出現的痕跡,但是還不能肯定非他殺。但是照現場情況來看,死者肯定不會是自殺的,死者不對自己做任何傷!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16.N(16.文.學網!害身體的事情就能自殺,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新聞已經播報完,因為屍體的死狀並不血腥,所以並沒有打上馬賽克。不過蘇特倫並不認識死

者,而警察也說會盡快確認死者的身份。蘇特倫關上電視朝餐桌走來,一邊歎息說道:“也不知凶手是怎麽想的,專門對這些青年女孩子下手,看樣子這個女死者也是在校的大學生吧。”

“女大學生專殺獵手?舒慧你跟南月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一些,最近社會治安不太好,沒事的話就呆在家裏看電視好了,盡量少出門去。“王子俊吃著油條說道。

“知道了,快吃吧。”舒慧微笑著說道。

死者的身份很快就確認了,係青寧大學經濟管理大三的學生,名字叫顏秋萍。兩名穿製服的警察來到了女生宿舍323房,三個女孩子正並排坐在警察對麵的床鋪上,膽戰心驚地正襟危坐著。

“顏秋萍是因為什麽病到醫院去的,是你們幾個送她去醫院的?”留著胡子的警察問道。

“是我們送她去的,最近她的精神不太好,總說自己看見了鬼,可是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誰又會相信呢。我們想她可能是因為馬上麵臨不久就要畢

業了,擔心自己將來的去處,所以精神緊張才會胡亂說話的,所以我們一起送她去看醫生,醫生看完之後讓她留院觀察幾天。”留著長發的女孩子說道。

“那她最近有沒有跟什麽人結過仇怨,有沒有誰曾經說過要報複她的?“看起來較為年青的警察正在忙碌的將長發女孩所說的話記錄下來,而留著胡子的警察就負責問話。

“沒有,她和別人都相處的很好,雖然隻和我們幾個人的關係較為密切,不過其他人的關係也並不壞,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想要殺害她的。“坐在正中間的女孩子說道。

“哦。那你們三個昨天晚上兩點左右在什麽地方?在幹什麽?“胡子警察不經意地問道。

“我們三個不是凶手,人不是我們殺的,請相信我們。“坐在警察對麵最左邊的女孩子激動地說道,坐在中間的那個女孩子眼角偷偷瞄了她一眼,左手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我沒說人是你們殺的,現在隻是例行的問話,你們

不用害怕。那有誰能證明你們昨天晚上在睡覺嗎?“胡子警察微笑著示意她們不要緊張,安慰著說道。

“我們宿舍每天晚上十二點會準時鎖門的,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跟宿管員聊過天,因為我們每天回來的都很晚,幾乎是在要鎖門的時候才回來,所以跟宿管員很熟,你可以去問她的。“坐在中間的女孩子大聲說道。

“那好,這次的問題就這麽多了,如果你們還想起了什麽情況,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胡子警察拿出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手機號碼,交給了坐在中間的那個女孩子。

正在兩位警察準備走出宿舍的時候,另外一個女生走了進來,兩位警察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生,問道:“你也是住在這間宿舍裏麵的嗎,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女孩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跟顏秋萍的關係怎麽樣,平時有沒有吵過架之類的?”這次換成了青年的警察問話。

“關係一般,隻是同一個宿舍的

室友罷了。“女孩答道。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什麽時候,有沒有跟她說過什麽話?“青年警察繼續問道,一邊問還一邊寫。

“昨天早晨起床的時候,不過那時她還在睡覺,我一個人出去吃早餐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看見她了。“女孩子從容地答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今淩晨兩點左右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正在做什麽?“年青的警察邊寫邊問,不時的還仔細看她幾眼。

“我在宿舍裏麵睡覺,昨天晚上我比她們三個先回來,你可以問她們的。我們宿舍是在三樓,一樓的門已經鎖上了,而二樓的窗戶又有防盜鐵網,要出去的話也隻可能從三樓跳下去,不過三樓有多高你自己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女孩子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青年的警察有些悵惘,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主動把他想問的問題先說了出來,而且連他心裏所想的事情也一同給回答了。青年警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16.N(16.文.學網!愣眼看著留著胡子的警察。

胡子警察咳嗽了一聲,嚴肅地說道:”那就這樣吧,有什麽情況我們會再跟你聯係的.”

兩位警察走出了宿舍,宿舍裏麵這時隻剩下了這四個女生。並排坐著的三個女生這時如坐針氈,帶著驚恐看著正在整理自己床鋪的那個女孩子,一股賽意悄然爬上三人的心頭。三人不敢繼續在這裏呆下去,手拉著手逃出了宿舍,一路上還不時的回過去頭看,生怕那個女生會跟過來。

學校外麵的咖啡廳單間,三個女生正不安的坐在裏麵。穿著短裙和性感絲襪的女孩子雙手緊握著咖啡杯,說道:“秋萍是被她殺死的,一定是她幹的,除了她,沒有人會跟秋萍有仇,接下來就會輪到我們了。”

穿紅皮鞋的女生咽了幾下口水,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她的話,但是這卻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穿紅皮鞋的女孩子從桌上的煙盒中拿出一隻煙,狠抽了幾口終於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平靜下來了一些,還還是無法消除。她

吐出煙霧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不回學校住了,等一下叫別人幫我們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出來。我們各自找一個男人,找他們家裏去住幾天,我就不相信她這樣還能找到我們。”

其他兩個女生紛紛點頭同意,紅鞋女孩子將香煙摁滅,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拿出手機不知撥通了誰的電話。隻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然後說道:“一會就會有人把衣服給我們送過來了,這幾天我們還是要照常上課,否則的話會引起警察的注意。到時候警察要是問我們為什麽不在學校裏麵住,就說是自己的男朋友不讓回學校去,其它的話一句也不要多說,明白嗎?”

旁邊兩個女生像小雞啄米一樣地點著頭,然後各自拿出手機翻查聯係人。紅鞋女孩閉眼想道:“既然是你想要殺我們,那就別怪我狠心再殺你一次了,先下手為強,今天晚上就找人動手。”

王子俊和蘇特倫上完課,找到舒慧和南月一起吃午飯,四人買

好飯菜之後正準備動筷子。聽見周圍桌的人都在談論什麽殺人案件,四人都放下筷子仔細去聽,聽了許久才大致聽明白了內容。

原來早晨新聞裏播報的那個女死者,正是王子俊他們學校裏麵的學生,同學們都在猜測著她的真正死因以及凶手的殺人動機,觀點都是各說紛紜。王子俊罵了聲八卦然後就拿起筷子吃飯,不再理會周圍人談論的內容了。舒慧他們聽了一會兒,也覺的沒什麽實質性,不再去關心這件事情了。

“那我們就在這裏分別吧,一會就有一個男人來接我的,你們到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要是發現有人跟蹤的話,記得馬上告訴我。”穿紅鞋子的女生手上拿著電話說道。

“知道了,我們各自去找一個地方先坐下吧,站在這裏不太安全,很容易讓她找到的。”穿短裙的女孩說道。

三個女生各自離開了咖啡館,三人走的方向都各不相同,穿紅鞋的女孩子一邊走一邊撥打電話,電話接通後一邊聊天

一邊注意著周圍的動向。很快一輛豪華的跑車停在了路邊,紅鞋女孩子故意低壓著身子,露出胸部對車上的男子說道:“帥哥,這幾天就先到你家裏住上幾天啦,不會嫌棄我吧?”

“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歡迎都來不及呢,趕快上車吧,再讓我看下去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車上的男子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淫笑著說道。

紅鞋女孩將自己的行李包仍上車,然後打開車門跨進了車裏麵。開車的男子趁機在紅鞋女孩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下,然後笑著說道:“彈性真好啊,就是不知道摸起來的感覺怎麽樣。”

“回家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既然想知道那還在停在這裏幹什麽,趕緊回家去才是。”紅鞋女孩子湊近男子的耳根旁,誘惑性地說道。

“那你可要坐穩咯,我可是很急呢,必需要馬上解決問題才行。”男子的右手不停的在紅鞋女孩腿上來回的撫摸著,雙眼卻緊緊盯著她的胸部說道。

跑車的以高速離開了原

地,他們卻全然不知路旁的樹後麵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裏,將他們所說的話全都一一的聽了去,然後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了上去。

深秋入夜是十分早的,北方更是如此,夜幕很快就籠罩了這個需市。天空陰雲滿布,看不見一絲月光,似乎注定了這個夜晚會發生一些什麽特別的事情。

一男一女赤裸的躺在床上,男的正一臉得意地抽著煙,女的正躺在他懷裏,從他嘴裏搶過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男人得意地在女人胸部恰了幾下,然後在她屁股上抽了幾下,女人很順從地嬌哼了幾聲,雖然有些做作,可是男人卻十分的受用。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我們出去吃飯,你想吃什麽隨便挑。”男人走下了床,回頭對女人說道。

女人沒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男人走進了浴室,女人拿過了條浴巾圍在身上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裏麵。正準備找點零食先墊墊肚子,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個人正在盯著她。女人猛地一

回頭,卻沒發現有人在後麵,暗罵了自己一句膽小鬼,放棄了找零食的想法,走回了房間裏麵。

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想。剛才自己明明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為什麽一回頭就沒看見人影了呢?女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想再次確認剛才是否是自己的錯覺。客廳的裏全身都找過了,但是卻沒有看見有人存在。女人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到廚房裏麵看了看,但同樣沒有一個人在。

女人緊張不安,見牆壁上掛著一排刀具,從中拿出兩把尖刀緊握在手上,然後走出了廚房。這個家裏是一室一廳的,客廳臥室都已經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連廚房都已經找過了,那就隻剩下陽台了。

女人雙手握著尖刀走向陽台,因為剛才她跟男人在客廳裏麵嬉戲,已經將落地窗的窗簾拉了起來。女人走到窗簾前麵,用右手的尖刀撩起一絲窗簾,透過縫隙去看陽台上的情況。

“啊!”,女人的驚叫聲從陽台傳來。正在浴室裏身心愉悅洗澡的男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衝了出來。客廳裏麵突然多出一個人來,而且是一個女人,散亂的長發遮蓋掉了一半的臉,另外一半能看著的臉卻是慘白的顏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步一步地朝著女人走去。

女人被副到了牆角,然後發了瘋似的用手上的尖刀去捅那個長發女子。也不知道捅了多少刀,連女人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可是那個長發女子身上卻沒有流出一滴鮮血,就像是尖刀根本不是捅在她身上的樣,連一聲痛苦的叫喊都沒發發出。以致於男人看見那兩把尖刀還插在那個長發女子的身上時,自己也嚇傻了。

女人驚聲尖叫著穿上鞋子跑了出去,而那個長發女子卻似乎沒有想要追出去的想法,而是轉身看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