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推理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一

想必那些罵人的家夥也看不到這裏,所以還是不用多說什麽的好.我辛苦的寫書出來,在前麵羅嗦兩句也不行?不行你可以直接跳過這一段不看唄,又沒人非要你看這一段。

金棺的故事已經完結了,但是金棺本身的秘密卻還沒有說出來,當然以下都是王子俊根據自身的實驗得出的結果,所以也未必是正確的.

王子俊躺到了金棺之後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為什麽金棺能讓人想起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而且還是幾年前,或是十幾年前的舊事.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金棺本身能發出一種特有的高頻率電波,而這種電波隻有人的大腦才能接收到.這種特有的電波是一種超高頻率的,雖然人的大腦皮層可以完全接受,但是已經超出了人所能接受的範圍,所以這種高頻電波就變成了一種刺激大腦皮層的超頻電波,正常人在短時間的刺激下會想起很多的已經忘掉的事情.

但是請反過來想一下,如果這種超頻電

波用在已經被判定腦死亡的人身上呢?這種超頻電在長時間持續不斷地反複刺激著大腦,所以假死狀態下的人在金棺中是能夠醒過來的.金棺棺本身似乎就具有能將水分析成氧氣氫氣和電,氧和電進被吸入金棺內部入,氧氣供棺內的人呼吸,分解出來的電被轉化成了高頻電波。當然氫氣就直接揮發了,由此我們可以推斷出當年的那位丁小姐其實根本沒有死,隻是入進了假死狀態,而其他人根本又不知道,所以都認為她已經死了。

當年的那位道士可能是唯一知道實情的人,讓丁老爺去求眼淚怕也隻是想試試他的誠心而已,所以金棺到這裏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結束了。

首先要說的就是第八卷的卷名 推理,我思來想去用這個卷雖然平常了一些,不過也算是和其下的兩卷故事相互呼應了,所以在這裏也就不多做研究了,僅僅是提一下而已。

前一個故事“金棺”已經完結了,所以這裏也就不說什麽了,如果

大覺覺的還有什麽沒有交待清楚的話,就不妨提出來,我會給大家慢慢一一解釋的。對於下麵要出場的這個故事,首先還是得先從他的來源說起,話說有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哦,不好意思說錯了,其實這個故事的來源主要還是在守靈的晚上聽見的,說起來也並不算恐怖,隻是有一些悲涼而已,這一集將會和以前的故事大有不同,連故事名都要不同許多,叫做“鬼戲社”,下麵就不多說廢話了,開始正文吧。

時年方秋和田宇已經進入了大四,應該是實習的時候了,不過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去不去實習都無所謂,反正以後也不會出去打工的。方秋的身體已在恢複的差不多了,由於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活動了,所以格外地想出去走走。

王子俊他們回到學校之後,收到了一封來信,王子俊卻大為詫異,因為在這個通訊極其發達的時代,已經很少有人用寫信這種方工來通訊了。王子俊打開信件,開始仔細的閱讀了起來,信件的內容如下:

王先生,我從文教授的口中得知公貴公司是一家專門解決靈異案件的清結公司,因為事情已經無法得到最好的解決,所以才冒昧打攪,還請王先生看在文教授和他侄兒的麵子上,前來調查一下。

我們公司是以經營戲劇主為主的公司,主要是演出粵劇,長期活動於粵桂兩省。但是最近不知什麽原因,公司旗下的一間戲社經常有傳出鬧鬼的事件,現在演員們已經不敢再在戲社裏繼續演戲了。戲社的班主和演員一致要求更換戲社,公司迫於無奈同意給他們更換。

更換過了嚐出地點,剛換不久時戲社裏已經恢複了平靜。可是此後沒多久,戲社裏又開始傳鬧鬼,因為這件事的原故現在我們公司下麵所有的戲班都不敢開場演戲了,公司也因此誇了不少錢。

我和貴學校的文教授是多年同窗,深知他長年研究這些特殊現像,但是因為他年勢已高,不方便這樣舟車勞頓,從他口

中得知貴公司是專門處理這一類事情的,這才冒昧的直接寫信過來。

如果王先生本人實在無法抽空離開,還請從貴公司抽調出幾名員工來,貴公司的費用將由我們一率承擔。事後我們將按照貴公司的收費進行付款。請務必盡快,下以是我們公司的聯係電話,28647。

王子俊看完信件之後非常奇怪,如果這信中的王先生是指自己,而文教授的話那就一定是指很久沒有見麵的文爺爺了。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又出現一個問題,自己哪裏來了一間清潔公司,而且還是專門處理這樣的特殊案件的。

王子俊拿著信件不知所措,看來隻有去一趟很久沒有見麵的文爺爺家裏了。說起來也真是,平常因為文爺爺深居簡出,而自己一直又被各種事情纏著,已經有大半年沒去過他家了。

既然打算去看文爺爺,自然也要叫上方秋他們了,這幾個人都是文爺爺認識的,不過還有一個人帶不帶她去呢?王子俊轉

而想想,還是帶上黎依彤吧,她知道的未必就會比自己要少,而且她的那些奇怪的玄門法術,連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也許她和文爺爺能交流起來能懂得更多的東西。

電話約齊六個人之後,買上鮮花和水果便一齊上文爺爺家裏了。其實王子俊去之前就已經給文爺爺打過一個電話了,文爺爺回複他今天不出門了,等他們幾個人來,因為文爺爺也很久沒見到他們了。

等四人到了文爺爺家門口時候,已經到了上午十點了,王子俊輕輕的敲著門,又按了按門鈴。

門還沒開首先聽到的就是文爺爺那洪亮的笑聲,文爺爺打開門把幾個人請進去之後,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可是有大半年沒來我這裏咯,這空蕩匯的房子裏就剩下我一個糟老頭子了。“

方秋走到電話櫃旁,將花瓶裏已經幹枯掉的花枝仍進了垃圾桶,換了上新買的鮮花,又走到文爺爺身旁扶著他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文爺爺,我們錯啦,以後有時間

一定常來看您。文爺爺最近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啊,快給我們講講。”

文爺爺笑道:“我最近一直在研究EP,這個是已經被現代科學所認同的一同新知識,我想你們很久沒有來我這裏的原因一定是有什麽奇遇吧,快給我說說才是真的,讓我這個老塗糊也長長見識。”

王子俊聽完之後一頭霧水,問道:“什麽是EP?”

坐在王子俊身邊的黎依彤,伸出她那潔白的中指,甩給王子俊一個鄙視的手勢,然後扯著嗓子用教訓的口氣對王子俊說道:“Er enry Perein 簡稱EP,近代科學稱之的特異功能,,古代稱之為六神通,即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境通漏盡通。其實我所學的法術也是基於這個EP的,EP能通過自身的反應和感知從而影響周圍的事物。當然單單依靠自身所具有的這種能量還是不夠的,所以後來的有著極高智慧

的人便找出從外界來推導並指引身體裏的這股能量的方法,這就是靈符和咒語。同時因為這些咒語和靈符的出現就產生了更多的陣法和法術。“

王子俊聽完之後不自覺的開始鼓起掌來,用敬佩的眼神看著黎依彤,說道:“沒想到一個迷信主義者竟然懂得這麽代現的知識,真是了不起。”

等王子俊說完之後,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大喊道:“黎依彤,你趕緊給我解開,小心我會給跟你算帳。”

方秋扶著文爺爺進去了書房,其他幾人也跟著一塊進去了。王子俊一個人直直的坐在沙發上,隻聽見書房裏一會一陣笑聲,一會一陣笑聲的。

沒多久,方秋,南月和黎依彤三人出去買菜,經過客廳的時候三人還一起朝王子俊做了個鬼臉,氣得王子俊在心裏暗罵道:“黎依彤,下回你栽到我手裏了,我一定整死你,不然我就不叫王子俊。“

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坐到了餐桌上,當然王子俊也坐到這裏了

,黎依彤再怎麽覺的王子俊可惡也總不能不讓他吃飯吧,大不了可以等他吃完飯了再繼續把他定住。

吃飯的時候,王子俊從口袋裏拿出那封信遞給文爺爺,眾人都覺的奇怪,不知道王子俊遞給文爺爺的是什麽信。

文爺爺快速的閱讀完了信件,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愁容,對王子俊說道:“這封信是我一個老同學寫來的,他曾經在電話裏跟我說過這件事,因為我現在抽不開身,而且也不合適去這麽遠的地方,所以我就介紹了你給他們。其實我也很想幫他們的,因為我孫子就在他們那間公司,但是現在我這個情況你可能也了解,所以還請你一定要他們一次。”

王子俊看著滿臉愁悶的文爺爺,安慰他道:“文爺爺,你放心好了,這個幫忙我們會幫的,但是他信裏們說的我們清潔公司是怎麽回事?”

文爺爺一愣,然後看著蘇特倫說道:“不是蘇特倫你說的嗎?上回在學校遇見你,我問你們最近在忙什麽,你說你們幾個開了一間清潔公司,專門接手這樣的靈異案件的。“

蘇特倫撓著頭,羞愧地說道:“呃,那個是我亂說的,我怕文爺爺你怪我們這麽長時間沒有來看你,所以就胡亂的編了個謊話。”

眾人都指著蘇特倫,弄的蘇特倫都羞愧難當了。

一直沒說話的田宇突然開始說道:“其實我們幾個開這間這樣的公司也不錯,反正現在我和方秋已經大四了,我們出去與其出去找工作拿個實習證明,還不如自己開間公司,再說我們大家都喜歡研究這個,既幫了大家,也能讓我們知道更多關於靈魂的知識,你們覺的怎麽樣?”

方秋似乎很支持田宇的想法,站起來舉手說道:“舉手表決,同意的舉手。“

除了文爺爺以外,還有一個人沒有舉手,王子俊。

王子俊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還是盡量少去研究這些吧,從進入這間學校開始,我們之中哪一個沒有進去醫院差點連命都沒了,如果上次方秋姐你被畫中仙迷惑的事

情你忘了?蘇大哥上次宿舍事件害的田大哥差點命都沒了,你也忘了?還有南月你跟著我們一起也受了不少的苦吧,自己親眼見到的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連你也忘了?“

黎依彤此時走到王子俊身邊,麵對麵的看著他,然後說道:“正因為我們對這方向一無所知,所以我們才會受傷,才會有許許多多的人因為這樣的特殊案件失去性命。如果我們能了解的更多,並且找到有力的證據,我相信將來隻要再發生這樣的特殊案件,也會跟平常人犯罪一樣,將這些靈魂繩之以法。“

王子俊聽完之後,開始沉默起來。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二

成立公司的事情,王子俊最後沒有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於是大家便也不再理會王子俊的意見了。王子俊蘇特倫南月他們還是大二大三的學生,還要上課所以這次的事情也就沒時間去了,方秋帶著田宇和黎依彤出發了。

粵南一帶的人愛聽戲(似乎全國都愛聽戲。),當然他們聽的是粵劇,因為都是以本地方言來演唱,帶著濃厚的地方言言,聽起來也相對要容易懂得多,這裏就不對粵劇多做說明了,大家知道的一定比我要多。

去之前方秋已經和粵南的公司聯係過了,他們會在機場派人來接待的。三人下了飛機,果真有個人在機場舉著牌子在等方秋他們,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的眉清目秀,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以為是個女孩子。

方秋走到這個男子身邊,讓他放下手中的牌子,方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方秋什麽時候去印了名片了?)

那男子看過之後,微笑著幫方秋接過行李箱,對著他

們三人說道:“幸好沒有錯過,剛才路上有些堵車,所以來晚了,抱歉,抱歉。”

方秋將行李箱交給他,仔細看了一眼他的手指,果真可以跟女子媲美了,纖細而且又長,雙手十分白淨,隻是左手中指上一個圈明顯的痕跡。

“這人結婚了?”方秋心想道。

雖然方秋這想問他證實一下,但是又覺的太唐突,所以便將疑惑放了下來。

男子駕車帶著方秋他們三人到了酒店之後,給三人安排好了房間,讓他們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他們公司和他們經理交談。

因為大家都是青年人,而且在機場接方秋他們去酒店的時候,在車上大家就聊了起來。通過交談方秋他們得知這名男了叫衛盛雪,是那間戲班的經濟人,因為戲班已經很久沒有好好開演過了,公司正在打是否將這個戲班解散掉,或者是將這個戲班的人員分配到其他的戲班裏去。偶爾戲公司裏決定演出一次,可戲班裏也是人心惶惶的,表演水平大大失色,觀眾看

到了半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最後隻好閑至了下來。

田宇問了問他們戲班裏為什麽會傳有鬧鬼,衛盛雪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如果非要說有的話就是一年前有一個演員在化妝的時候被殺了,而被殺的手法也很奇怪,頭部被人用利刃給砍了下來,但奇但的是身體裏的血液卻一滴也沒有滾出來,甚至沒有灑到地上去,而身體裏的血也全都消失了。

衛盛雪說到這裏就沒有再說下去了,不管是誰看見當時的場麵後,終身都會不願再提起的。

當晚,方秋他們三人吃過晚飯後準備出去聽聽這粵劇,要破案首先還得多了解了解這個粵劇嘛。田宇走到酒店前台跟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這周圍有沒有演出粵劇的戲班,前台的女接待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田宇,但還是告訴田宇最近的一處戲班。

三人步行走過一條街,周圍的人講的都是粵語,田宇看著方秋,意思是想問她能不能聽懂,方秋搖了搖頭。田宇剛準備去看黎依彤的時候,

黎依彤先他一步開口了,說道:“不用看我了,我一句也聽不懂。“

走了有十多分鍾,三人來到一座大廈內,一起進來的大多是老頭老太太,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睛光著三人。大廈第九層,剛走進來時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裏特別的大,似乎還保持著民國時候的風格。三人進去後,就有人上前來招呼他們,他們選了一個較偏僻的角落,服務員給他們上了些茶水還有些點心,方秋從包裏拿出一張一百塊的交給服務員,還不忘了說開張發票。

三人聽了半天愣是一點沒聽懂,隻知台上幾個人在那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是悲傷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是演的哪一出。黎依彤叫過服務員過來一問才知道,原他們們在演西廂記。聽戲聽了一半,方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拉著田宇和黎依彤跑回了酒店裏。

次日,來接方秋他們的人卻不是昨天的衛盛雪,而是方秋他們很想見一麵的文爺爺的孫子文子賢。文子賢個子並不是很高大,大約一米七五左右,長俊也十分俊秀,整個人看起來也很瀟灑,如果說能眼方秋一眼就認出來是文爺爺孫子的話,應該就是他的眼睛了,文子賢的雙眼和文爺爺一樣明亮有神。

文子賢給方秋他們講到,自己早就接到了他爺爺的電話,說方秋他們已經同意過來了,本來昨天就應該來接機的,但是因為工作比較忙所以隻好請了戲班的經濟人過來接他們。

方秋表示沒什麽,誰來接都一樣,方秋讓他講講具體的問題,關於戲班的。我將這些話大至的整理了一下,基本內容如下:

文子賢所在的公司是一間名叫“戲魂“的戲曲傳媒有限公司,公司下麵經營著十多個戲班,各個地方的戲曲都有,在粵南這個分公司裏當然隻有這個唱粵劇的戲班是最紅的,前來捧場的人也很多,所以生意也很紅火。

這個戲班叫“花間舍“,戲班的班主叫葛東意,經營這個戲班已經有三十年的時間了,戲班在之前的三十年裏,

都是在粵南省內四處表演的沒有固定的表演場所。一直到前幾年戲班被公司收購了,而因戲班裏的演員和道具之類的都是齊全的,而且公司也找不到比葛班主更合適的人來打理這個戲班,於是又聘請了他繼續當“花間舍”的班主。

戲班裏有三個主角,都是“花間舍”裏的台柱,而大多數人也都是衝著他們來的。演花旦的梁萱雲,是接替了她的師傅繼續留在“花間舍”裏表演的,因為他的功底很好,而且她師傅一直對他要求很嚴格,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那裏去。聽說他師傅的在生前是很有名氣的,似乎還是位美女。

第二位主角叫寧孤文,是演武生的,這人平常不太說話,跟戲班裏的其他人幾乎都沒什麽來往,也不和人家對台詞什麽的,他是葛班主養子,從小也是跟著戲班裏的武生學戲學出來的。據戲班裏其他的人說這寧孤文雖然不愛說話,但是頭腦卻是十分聰明的,而且看什麽都是過目不忘。

三位便是那已經死去的嚴蓮柔,光聽名字就十分像女的,不過這人卻是男兒身。因為從小生得一副好身子,被師傅收了當徒弟,他和梁萱雲是師姐弟,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名氣總是要蓋過他師姐。而且嚴蓮柔這個人脾氣十分不好,一年之年就換掉了五個助手,和戲班裏的人關係也不好,所以他的這樁命案到現在一直是一樁懸案,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

整個“花間舍”戲班一共有二十四人,吹拉彈唱共十人,演員有十二人,其他的人就是管場地的,道具的,燈光的。演員的助手都是自己請的,不歸公司管。而演員的薪水是按照演出場次給的,但是最近幾個月來“花間舍”一直沒有正式開演過,演員們都閑賦在家。

幾人坐車到了文子賢的公司之後,方秋讓文子賢把“花間舍”成員的資料找出來,打算先從嚴蓮柔的死亡開始查起。可是想來想去又覺的先從他師傅查起的好,不過他師傅的資料文子賢這間公司

裏卻沒有,因為他師傅已經過世了,而且他師傅過世之前“花間舍”還沒有被“戲魂”收購下來。要想查他師傅的資料,看來比較難了。

黎依彤掉醒了方秋,就算嚴蓮柔他師傅已經過世了,但是他師傅以前也是“花間舍“裏的成員,隻要找到戲班的班主和以前的舊同事,應該能打聽出一些什麽的。

方秋看著手中的資料,看著誰都像凶手,可是又覺的誰都不像凶手,難道真的是靈魂作案?方秋想了想,看著文子賢問道:“子賢哥,你覺的會是凶手呢?還是你覺的也是靈魂作案?“

文子賢苦笑著說道:“嗬嗬,我覺的那種殺人手法根本是普通人辦不到的,雖然我自認為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這樣的殺人手法我相信根本沒人能做得出來。“

坐在方秋身邊的田宇搖手說道:“這不一定,死者的脖子隻是被砍掉了,照你所說的話凶手用很鋒利的刀就可以將死者的頭一刀砍下,古時候死刑犯砍頭時候,都是一刀砍

下的。“

文子賢又追問道:“那他死的時候身體裏的血一滴都沒有了,而且死亡現場也沒有血漬。“

田宇想了想文子賢的話,又回問道:“那你為什麽會說那裏就是第一案發現場呢?“

文子賢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說道:“因為當天晚上所有在後台的人都見過嚴蓮柔進去他自己的化妝間的,當時所有的人都可以確認他是活著的,這是我親眼見到的。“

如果當時那裏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那凶手是怎麽進去的?而且逃過了後台眾人的眼睛,或者說根本就是鬼魂作案?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三

其實光用嘴說是說不清楚的,遠不如去案發現場調查來的實際,於是文子賢就帶著方秋他們三個人去了“花間舍”的表演場的。

文子賢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座大樓前,從外麵看來這棟大廈已經沒有人使用了,所有的窗戶都緊閉著,而且大門裏也沒有人進出,就連大廈門口都沒人願意多做停留。事情的嚴重性似乎遠遠的超出了方秋的想像,看來隻有先進去大廈裏麵了。

大廈門口沒有保安,大樓前的停車場裏隻停靠了幾輛很破舊的車,似乎也是報廢了很舊的了。從外麵看大廈一樓裏麵,黑漆漆的一片,看來這大廈連電源都一起切斷了。

四人走進大廈裏,剛從外麵進來眼睛根本沒辦法立刻接受這黑暗,四人同時將眼睛閉了起來。過了大約半分多鍾左右,大家都覺的能看清楚一些東西了,突然在黑暗的某處幽幽地響起一個聲音,說道:“不知道幾位來這裏幹什麽,這棟大廈已經慌廢了很久了。“

方秋田宇黎依彤三人都是一驚,心中暗想道:“不是說這裏已經沒有人了嗎?怎麽還會有人說話?“

文子賢笑叫對方秋他們說道:“別害怕,這位是在這棟大廈裏巡邏值班的陳先生,自從戲班裏傳出鬧鬼之後,這整棟大廈都沒人敢來了,所以就這樣慌廢了。“

文子緊又對著黑暗處說道:“陳先生,我是文子賢,今天帶了幾個朋友來看看戲班的場地,麻煩你給我們帶一下路吧。“

剛說完一道剌眼的白光就對著方秋他們照了過來,那人沒說什麽隻是將手中的燈光照向了別處,示意他們跟上來。幾人快步跟了上去,方秋借著那人手電的光開始上下打量起這人。

這人大約有了六十多歲,滿頭白發,臉上有許多老年斑,膚色已經跟正常人有著很大的區別。身體似乎也很瘦弱,從他提手電的那隻手看來,他身體應該隻剩下了皮膚和骨頭了,讓人看過之後不免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很久的人。

方秋拉了拉黎依彤的裙子,

又指了指走在前麵的陳先生,讓黎依彤看看他。黎依彤本來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的,被方秋這麽一拉突然想到了些什麽,看了看在前麵走的陳先生,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田宇似乎也在注意著周圍的環境,突然問道:“這裏的電源都被切斷了,那我們怎麽上樓去?”

文子賢笑著說道:“所以要陳先生帶路啊,還好”花間舍“的場子就在五樓,辛苦大家爬一回樓梯吧。“

眾人隻覺的在這大廈一樓裏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走到哪裏了,突然在前麵走的陳先生停了下麵,用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道:“從這裏就可以上到五樓了,這個手電給你們吧,我去給你們把五樓的電源打開。如果有什麽問題給我打電話吧,文先生你應該有我電話的。不過記得要到窗邊上去打,因為這裏的信號不太好。“

文子賢接過手電,向陳先生道謝便帶著幾人上樓去了。這樓梯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打掃了,到處結著蜘蛛網,

地上還有許多的紙屑和垃圾,從樓梯下麵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風扇轉動的聲音,老鼠咬紙屑的聲音。

五樓,這裏和別處的戲場幾乎是一樣的,擺著許多四方桌子和板凳,桌麵上擺放著老式的茶壺和蓋碗茶杯,桌上還擺著一些瓜子點心之類的。當然,這是以前“花間舍”裏正紅的時候,戲場裏的票都幾乎很難買到,而且他們一天隻演一場,這讓“花間舍”這個戲班更加的高人一等。

而今眼前的這翻景象卻是和之前大相徑庭,橫七豎八的桌椅雜亂地躺在地上,青花的茶壺摔成了瓷片,舞台上的大紅幕布就這樣半吊著,搖搖欲墜的,木質的舞台已經被老鼠咬的遍地瘡痍,整個戲場看起來就是這片淒涼的景象,實在是無法讓人連想起當初這裏曾經人滿為患的樣子。

方秋走到黎依彤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從這裏的環境來看,你覺的是不是鬼魂殺人?”

黎依彤又走了了幾步,發現腳下踩到了什麽,揀起來

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隻老式的玉鐲。看這玉鐲的顏色,應該也有些年代了,似乎是當時這裏造成了慌亂,所有人都在逃生,所以這位老太太連自己手上的鐲子掉了都不知道。

黎依彤從文子賢手中拿過手電,又照了照這場子的四周,然後很失望地說道:“這裏看起來很陰暗,可是整棟大廈裏卻沒有一點陰氣,不是這裏沒死過人沒有靈魂逗留的話,那就隻有另外一個可能了。逗留在這裏的鬼魂怨念大到根本察覺不出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了。”

方秋田宇文子賢三人都是同時一愣,從黎依彤的話理解的話,那就是說這裏如果有一隻鬼魂的話,那就是一隻很厲害的鬼魂了,看來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了。

黎依彤走到方秋身邊,勸說道:“我看我們還是放棄這次的任務算了,我覺的這不是光靠我們三個人就能解決的,還是讓他們找別人來吧。”

方秋想了一下,說道:“我

們既然已經接了下來,就一定做完才行,不然的話我們跟文爺爺也沒辦法交待,我們現在不是還沒有確定這裏是不是真的有鬼魂麽,那你就當有靈魂來做準備,你想想有什麽辦法能將他製伏的陣法或者是法術之類的,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黎依彤又看了看田宇,田宇隻是點點頭,認為還是繼續下去的好。如果真的照黎依彤所說的,這裏的靈魂十分強大,它停留在這裏一定是有它的道理的,或者就是它現在還沒有能力走出這裏。可是一但他有能力走出這裏之後,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因此送命。

文子賢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說話了,隻是呆呆的站在一旁,顯然他也聽懂了一些方秋他們的談話,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方秋走過來笑著對他說道:“走吧,我們去後台看看。”

後台,這裏和外麵一樣,十分的雜亂,各種戲服都憶經殘破不堪了,道具也都隨意地擺在地麵上,看起來這裏曾經發生過一起嚴重的動

亂。方秋拿著手電找到了開關的位置,將燈光都打開了,在光線的照射下,讓他們更能清楚地看見這裏的景象,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亂”。

文子賢走到一扇紫紅色的木門前說道:“這裏就是嚴蓮柔的化妝室,你們進去看看吧。”

田宇推開門走了進去,這間化妝室不大,隻擺放著一張梳妝台,一把椅子和一個衣櫃。鏡子上布滿了灰塵,鏡子右下解用一種娟秀的字體寫了一個名字,嚴蓮柔。田宇將梳妝台的抽屜一一打開,從口袋中拿出一副白手套帶上,開始檢查抽屜裏的物品。

抽屜裏的東西應該已經被警察翻過一次了,裏麵隻一些化妝用的東西,再就是梳子之類的東西了。田宇從地上揀起一塊布,擦了擦鏡子上麵的灰塵,鏡子裏清清楚楚的映出田宇的樣子,看來從這鏡子裏是找不出什麽線索的了。

田宇準備去繼續衣櫃,拿起剛才的那塊布的時候,突然卡住了一下,似乎被什麽東西夾住了。田宇回過頭一看,原來這鏡子是可以活動的,田宇又試著掰動這鏡子。這鏡子是橢圓形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東西支撐著,隻能上下翻動而且活動的角度似乎也有限。田宇將鏡頭朝上照著,然後透過鏡子觀察頭頂上的景象,頭頂上除了有蜘蛛網和昏暗的電燈之外,再沒有其它的了。

田宇又試著將鏡子朝地麵照著,不過鏡麵隻能轉到30度左右就不能再轉了。田宇挪開身子,從側麵透過照子去看地上,地上就隻有一把木椅子和一些化妝用的工具,另外就是一些破舊的衣服了。看來這鏡子是沒什麽古怪的了,田宇準備將鏡子轉回原位。

正在鏡子轉動到15度的時候,鏡子中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個名字,雖然寫的歪歪扭扭的,不過田宇還是認了出來,這名字是張勁鬆。田宇發現了這個線索,叫方秋他們進來看。

田宇走到文子賢身邊,取下手套問道:“文大哥,嚴蓮柔死的時候警察有沒有發現鏡子裏有這個名字?“

文子賢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他們隻是把這裏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衣櫃之類的都查了一遍,鏡子卻沒有檢查,不過誰會想到在鏡子裏麵刻一個名字呢,也許這鏡子是誰送給嚴蓮柔的吧,應該是很崇拜他,所以才想出這麽外特別的方法。“

方秋檢查完了之後,對田宇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找這個張勁鬆問一問了,也許他知道點什麽也說不定。對了,文大哥,你知道這個張勁鬆是誰嗎?”

文子賢開始回起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四

地震了,大家能幫一把的就幫一把吧,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去獻點血吧,過往的靈魂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文子賢想了很久,似乎記起了些什麽事情,然後說道:“這個張勁鬆我曾經見過一次,他好像一直在捧嚴蓮柔,每次隻要有嚴蓮柔的演出他都會親自來的,就算有什麽事情不能來也會派人給他送花。他好像是一間叫‘玉名”的軟件開發公司的老板,如果你們要找他的話,我回去找找他的名片,應該還在的。“

田宇又仔細的檢查了衣櫃裏的物品,除了一些女人用的手提包和一些已經發黴的衣物再沒有其它的了。看來這個嚴蓮柔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了,連衣服的款式都是女用的。

田宇關好衣櫃,把梳妝台的抽屜也一一關好,關上門走了出來。然後問道:“嚴蓮柔平常是一個人住的嗎?我們能不能去嚴蓮柔的家裏看看呢?”

文子賢的似乎有些為難,從包裏拿出嚴蓮柔的資料舉到

田宇麵前說道:“嚴蓮柔根本沒有在資料上填住址,平常隻是見他早早地就來到了戲場裏,演出結束之後他就一個人先走了,他住在哪裏大家也根本不知道,所以這個我恐怕是幫不上什麽忙了。”

田宇對於這種結果也非常無奈,既然嚴蓮柔本身就有些不正常,那他做出一些常人不理解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看來現在隻有先去找這個張勁鬆談談了,也許能從他口中知道些什麽事情。

於是幾人又關掉了戲場裏的燈,給陳先生打了個電話說他們準備離開,就下樓去了。

“文大哥,這棟大廈原來是做什麽的?”方秋好奇的問道。

“之前沒發發生命案的時候,十層以下都是用來演出的樓層,十層以前就是一些公司了,不過自從這裏發生命案之後,所有的公司都先後搬走了。你問這個幹什麽?”文子賢說道。

“沒什麽,隻是看見這樓道裏似乎有很多瓜果點心這類了,所以想問問這裏是不是有很多的的表演場地。

”方秋笑著說道。

文子賢開車將三人送回了酒店,說自己要先回公司去找找張勁鬆的名片,找到了之後就給方秋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先休息一下。回到酒店之後的黎依彤一個人把自己鎖在了房裏,說接下來的調查就不和方秋他們一起去了,自己要研究一下怎麽對付那個鬼魂,方秋叫她不要太過敏感,也許那裏真的沒有鬼魂也說不定,盡力而為就行了。

下午,文子賢派人送來了張勁鬆的名片,田宇和方秋照片名片上的地址找了去。到了玉名公司前台的時候,前台小姐說張勁鬆在開公,現在沒空見方秋他們。二人決定在這裏等張勁鬆,前台小姐見二人這樣子也隻好讓他們在這等了。

方秋和田宇足足等了一下午,也沒看見張勁鬆出來,方秋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走到前台用一種極為不滿的口氣對那小姐說道:“你告訴你們張總,就說嚴蓮柔叫我來找他的。”

那前台小姐見方秋這樣說,自然以會為是大事,於是

立刻撥通了張勁鬆辦公室的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通,然後不住的在那邊點頭。

“張總說你們可以進去了,他開完會了。”前台小姐掛掉電話,對方秋說道。

“早說嘛,何必讓我們白等這麽久呢,真是的。”方秋責備道。

前台小姐領著方秋他們走到了張勁鬆的辦公室,張勁鬆微笑著招呼他們坐下。叫秘書給他們泡了兩杯茶,然後問道:“不知道二位來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這張勁鬆長像十分儒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幾份讀書人應有的氣息,看樣子大約有了三十歲,頗有幾分成功人士的樣子,怎麽也讓人想不到會是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

方秋打量著張勁鬆有些入神,直到旁邊的田宇推了推她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張總的這間辦公室真是設計的太好了,都看入神了。我們來是想跟您打聽一點事情,希望您能告訴我們。”

張勁鬆自然知道方秋這是在騙他的,卻仍裝出一幅不知道的樣子不經意地問道:“那不知道二位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情呢?”

方秋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到張勁鬆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張照片是方秋讓文子賢送過來的,為的就是嚇嚇這張勁鬆,如果張勁鬆不打算跟他們說實話,那方秋就把這照片亮出來,料想這張勁鬆就算再嘴硬,怕是也不敢對著嚴蓮柔的照片亂說吧。

張勁鬆拿起桌麵上的照片,看了許久才張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知道我跟他的關係的,但是既然已經被你們查到了我這裏,那我就把實情的原尾都告訴你們,不過他的死的確跟我沒關係,請你們相信我。”

田宇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那要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了。”

於是張勁鬆一邊看著嚴蓮柔的照片,一邊講他們兩之前的事情。事情的大概如下:

張勁鬆和嚴蓮柔是在三年前認識的,那時候張勁鬆的正處於事業的低穀期,家裏欠了不少的債。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

飛”,這張勁鬆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了什麽孽,自己的老婆帶著孩子一起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張勁鬆覺的自己根本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跑到了公司的頂樓準備跳樓自殺。

當時張勁鬆的公司就在那棟廢棄的大廈裏,那天嚴蓮柔一個人無聊的走上了頂樓的天台,看見正準備自殺的張勁鬆,兩個人聊了很久。這嚴蓮柔本來就認為自己是個女人,而這張勁鬆自己的結發妻就這樣跟著別人跑了,對女人已經相不過了,於是二人越談越投機,當下便決定要終身在一起。

說起來也奇怪,自從嚴蓮柔拿出自己的積蓄幫張勁鬆還了債之後,他的公司又漸漸的紅火起來了,生意越做越大,張勁鬆便在郊區買了一棟別墅,從後兩個人就長期住在了一起。因為張勁鬆的公司就在嚴蓮柔戲場的樓上,所以兩人經長一起上下班,有時候為張勁鬆也會派司機去接嚴蓮柔。張勁鬆隻要有空的時候,就會去看嚴蓮柔的演出,一來二去的就

跟戲班裏的人熟了起來,大家都以戲言說張勁鬆是想追梁萱雲,所以天天來給他捧場。梁萱雲倒也當真是一位美女,長像先不說,她那身段就是極少有的,而且當時追她的人不是少數。其實這也就是一句玩笑話,但是這樣的話聽長了便有人會當真了。

其實張勁鬆為什麽會給梁萱雲去捧場呢?還不是因為嚴蓮柔,二人為了避免閑言閑語,所以嚴蓮柔每天都要求戲班把他的戲排在前麵,演完之後才是他師姐梁萱雲的戲。張勁鬆要等到看完梁萱雲的演出之後才能走,所以大將也自然會這麽認為了。

之前說過張勁鬆長的也算是一表人才,梁萱雲多年都一直未嫁,見這張勁鬆堅持每天都來加上戲班裏有人這麽說,自然也認為這張勁鬆是在追求自己。於是梁萱雲便開始對張勁鬆主動了起來,經常約他出去吃飯喝茶。可是哪知道這一切被嚴蓮柔知道了,而且在張勁鬆和梁萱雲吃飯的時候被他抓個正著,張勁鬆為了逼開旁

人的閑話,連哄帶騙的將嚴蓮柔騙回了郊區的別墅,而嚴蓮柔肯答應的條件就是要梁萱雲一起跟他們回去,張勁鬆無奈隻好央求梁萱雲跟他們一起回去,梁萱雲本身對張勁鬆就有好感,當然希望他能把這件事情解決掉,跟自己雙宿雙飛,於是答應跟他們一起回去。

回到別墅之後的三人,一進門之後嚴蓮柔就對著梁萱雲打了一巴掌,罵了她一句“好不要臉”。梁萱雲是嚴蓮柔的師姐,而且一向都是聽她師傅的話規行矩步的做人,從來沒有做出過半點有損女兒家名聲的事情,直到張勁鬆出現了,她見這男人應該是個好的歸宿,所以便主動向他示好了。她清清白白的名聲音哪容得下嚴蓮柔這麽詆毀,於是二人便扭打成了一團。

這師姐弟二人本來就有著長年的積怨,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各自認為他們的師傅偏心,把有用的教給了對方。於是一時之間所有的怨恨都一齊爆發了出來,任憑張勁鬆怎

麽勸也勸不開。最後二人打的鼻青臉腫無力地坐在地上,同時質問張勁鬆,一定要在他們二人之前選擇一個。

其實張勁鬆也真的很為難了,雖然他之前是對女人失去了信心,可是跟梁萱雲長斯的來往中也多少知道了些她的為人,自己也知道她是一個好姑娘,肯定是可以同甘苦,共患難的,而且長期下來多少也有了些感情。可是嚴蓮柔卻也對他是相當的傾心啊,在他最關鍵的時候幫了他,不僅有救命之恩,還幫他還了欠債,讓他又救活了公司。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他自己也明知道魚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於是也不說話,就這樣呆呆的站在一旁。

梁萱雲和嚴蓮柔知道張勁鬆為難,便一齊向他勸說。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五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在這個時候被嚴蓮柔和梁萱雲完美地演繹出來了,嚴蓮柔不住地訴說著和張勁鬆過往的占點滴滴,從他們第一次認識,一直講到他們同居之後的點點滴滴。而梁萱雲則給張勁鬆講著各種道理,人世間的倫理,男女之間為愛殉情的故事。

兩個人都同時在說,張勁鬆不知道聽誰的好,看了看嚴蓮柔,又看了看梁萱雲。也許是嚴蓮柔已經感覺到了張勁鬆的感情發生了變化,或者他自己也覺的梁萱雲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嚴蓮柔走到張勁鬆麵前,很平和的對他說了一句:“如果你今天敢走出這棟屋子,我保證明天全省的的報紙頭條都是你一個人。”

張勁鬆本來就處在一個極端的狀態下,張勁鬆生平最恨別人威脅他,而且是他也從來不怕人威脅,於是他也用同樣一種平靜的口吻對著嚴蓮柔說道:“如果你敢這麽做,我絕對會親手殺了你。”

其實他們兩人隻是處於極端狀態,並不是真心想要說這樣的話的,但是這話說的不是時候,因為就在張勁鬆說出這句話之後的第三天,嚴蓮柔就離奇的死在了戲場的化妝室裏麵。如果說張勁鬆隻是說過這句話,那最多也隻有一個殺人動機,但是他在嚴蓮柔死亡的當天去過了戲場裏麵,雖然警察並沒有查到張勁鬆跟嚴蓮柔兩人之間的關係,但是這一切都被梁萱雲看在眼裏,如果梁萱雲把這一切都跟警察說了,張勁鬆最少也會被認為是嫌疑犯。

之後張勁鬆和梁萱雲正式開始了交往,當中的事情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張勁鬆講完這些的時候,自己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他對這件事情也是久久不能釋懷的。接著又激動地說道:“請你們相信我,蓮柔真的不是我殺的。我當時隻是隨口那麽一說,並沒有想過要殺他的。萱雲可以給我做證的,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問她。“

方秋很不滿地說道:“梁萱雲的口供似乎不能用來當證詞,是不是你殺了嚴蓮柔,等事情查

清楚之後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你做的,你也沒必要這麽驚慌。“

隨後方秋他們又跟張勁鬆聊了一會,從他口中打聽到了梁萱雲的住址,方秋他們準備去拜訪一下梁萱雲,如果梁萱雲真的如張勁鬆所說的那樣,那她就是一個城府極其深的女人。

按照張勁鬆所給的地址,方秋和田宇找到了梁萱雲的住所。梁萱雲在“花間舍“裏也算是台柱級的人物了,收入也不會少,可是她住的地方卻似乎有些太過簡陋了,房間裏除了有一張床,一個梳妝台,一個大衣櫃以外,幾乎就沒有什麽東西了。

在方科他們表明來意之後,梁萱雲似乎十分排斥,極其不願意講起有關嚴蓮柔的事情。方秋隻好轉移了話題,問起有關她師傅的事情。梁萱雲對她師傅似乎也很不滿,用的語言也有些過激,不過還是給方秋他們講了她和她師傅以及嚴蓮柔三人之間的事情。

梁萱雲的師傅叫曾敏,關於曾敏在收梁萱雲他們當徒弟之前的事情,曾

敏從來沒有提過,他們也不敢提,所以梁萱雲知道的事情都是在成為曾敏徒弟之後的事情。

曾敏是唱花旦的,所以教他們兩個的也是花旦,但是曾敏每次都是單獨教他們的,起初的時候梁萱雲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直到有一次梁萱雲無意中看見曾敏在教嚴蓮柔,梁萱雲突然意識到了,曾敏教給嚴蓮柔的這些是她從來沒有學過的,從這個時候開始梁萱雲就知道了,她這個所謂的好心師傅一直是在偏心向著自己那個不男不女的師弟,而從這個時候開始梁萱雲就決定將來一定要紅過自己的師弟,向曾敏證明其實自己要比嚴蓮柔強的多。

於是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直到那天。

“花間舍“之前一直是在粵南省內流動演出的,幾乎每天都會換地方,他們所演唱的戲曲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這天“花間舍“正在唱一出武戲,曾敏必須要走到舞台的前麵前向著觀眾,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

了,曾敏失足跌了下去。雖然舞台設計的並不是很高,可是因為是頭部先著地的,所以曾敏當場就死亡了。後來經過警察的鑒定,被認定為是外意事件,大家從此也就沒有再提過了。

其實大家不提這件事情也都是有原因的,曾敏為人十分刻薄,從來不肯給別人半分麵子,即使是再小的事情做錯了,她也會照罵不誤,有時候連戲班的班主她都同樣訓斥。可是班主卻從來不敢回應半句。於是大家也就十分害怕曾敏了,既然她死了大家就更不會再多提一句了。

其實曾敏的死是不是意外,自然有人心裏有數的。戲班的場地管理師傅後來又對整個舞台反複做了許多次研究,最後得出來的結果是曾敏是被人謀殺的,舞台上被人動過手腳了,所以才會出現意外失足。場地管理的師傅知道了之後第一個就告訴了梁萱雲,梁萱雲雖然恨她師傅偏心,不過畢竟是師傅而且養育了她二十多年,終歸是有感情的,梁萱雲將這個消息

告訴了戲班的班主,班主勸梁萱雲還是不要再繼續調進下去了,現在都憶經結案了,警察他們也不會再來翻查這件案子的。

梁萱雲聽見班主這麽說,所以也就沒再提這件事了。但是梁萱雲後事去曾敏的房間整理遺物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曾敏的那本筆記,而就在這個時候梁萱雲發現曾敏的那本筆記就出現在了嚴蓮柔的房間裏。這本筆記記載了曾敏生平演出所總終的經驗心德,如果梁萱雲或者嚴蓮柔二人得到了這本筆記,足以使他們在現在的演出功底上做出一個巨大的飛躍。

而現在這本筆記卻離奇的出現在了嚴蓮柔的房間裏麵,這不得不讓梁萱雲懷疑是嚴蓮柔殺害了她師傅。梁萱雲便去質問嚴蓮柔是不是他殺害了曾敏,答案自然是被嚴蓮柔否認了。當梁萱雲說道筆記的事情時,嚴蓮柔開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一會說是師傅給他的,一會說是他在整理師傅的遺物的時候發現的,可是每當梁萱雲繼續深問下去的時候

,嚴蓮柔卻始終說不清楚筆記的來源。

雖然梁萱雲一直認為是嚴蓮柔殺家了曾敏,可是卻怎麽也找不出證據,所以事情就這樣擱淺了下來。直到嚴蓮柔被殺之後,梁萱雲又想起了那本筆記,借口給師弟整理遺物翻看了嚴蓮柔所有的物品,連張勁鬆和嚴蓮柔居住的別墅都一一找過了,所有他生前用的物品都在,卻唯獨那本筆記不見了。

於是梁萱雲開始懷疑殺害嚴蓮柔和曾敏的就是同一個人,但是想來想去卻也沒想通到底會是誰,為什麽要殺害他們。如果凶手僅僅是因為筆記的話,那他在殺害了曾敏之後就可以直接拿走筆記,為什麽筆記還會出現在嚴蓮柔手中呢?

每次梁萱雲想到這裏的時候,都不敢繼續想下去,因為他害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方秋一邊聽一邊把這些都記在本子上,當梁萱雲講完之後看見方秋手中的筆記本時,表現出極度的恐懼,似乎非常害怕。

田宇指了指門外,示意方秋先離開這裏,看來梁萱雲這個狀態下是不可能再問出什麽事情的。

二人回到酒店後,整理了一下張勁鬆和梁萱雲所說的,將這兩人說的連成了一個主線故事,但是卻怎麽也沒推理出幕後的凶手到底會是誰,看來還要繼續追查下去才行。方秋又到黎依彤房間裏轉了轉,黎依彤表示自己還需要時間,自己目前還沒有想到辦法能對付這麽強大的惡靈。方秋現在也隻能給他加油打氣,因為自己對這個一點也不懂。

方秋又給文子賢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想見見“花間舍”戲班的班主,文子賢說可以,明天派人過來帶他們去班主的家裏。

次日上午,來接方秋他們的人竟然是接方秋他們下飛機的耳盛雪,方秋再次見到這個帥哥也是非常的高興,,忍不住開始和他東拉西扯起來,從閑聊中得知衛盛雪是一個孤兒,是在親戚家中寄養長大的,後來大學畢業了一時間找不到工作,正好這時候“花間舍”戲班在招一個經濟人,於是他就

這樣做了下來,到現在已經有三年時間了。

可是當方秋說道梁萱雲的時候,衛盛雪突然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說道:“她最近很奇怪,自從嚴蓮柔死了之死,她就經常一個人,除了要表演的時候能見到她,其它時間就把自己鎖在她那間屋子裏。我聽說他跟男朋友也分手了,不過情事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

田宇問道:她男朋友是不是那個叫張勁鬆的?“

衛盛雪點了點頭。

看來張勁鬆還有些話沒有對方秋他們說,必需要找個時間再去跟他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