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俊下了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撥了幾次都打不出去。

“手機在這裏沒有信號的哦。”司機師傅替從車窗中探出頭來說道

“師傅您能給我一張名片嗎,如果兩個小時以後我還沒打電話叫您來接我,麻煩您照這張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就說王子俊出事了,叫他們到這裏來找我,然後還要麻煩您開車帶他們來一下。“王子俊從包裏拿出蘇特倫的名片遞給司機師傅,這樣做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不然的話自己一但和蘇特倫他們失去聯係就不再好尋找了。

司機師傅疑惑地接過名片,打開車燈看了幾眼放進了錢包裏麵,然後鄭重地跟王子俊說道:“青年人,你要小心一些,看你的樣子和以前我載過來的客人不同。他們都是想來這裏實現願望的,可是卻一直在把理想和願望區分開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來這裏做什麽,不過我猜你要做的事情很危險,你多加小心吧。”

王子俊點了點頭,

司機師傅倒車離開了這裏。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王子俊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手機上果然沒有信號欄的顯示,王子俊隻好收起手機抬頭看著前麵的這片連山。

其實這些山至多稱之為土墩,因為王子俊在南方見過的山都是有海撥高度的。這幾座山都是連在一起的,因為天色太暗,實在看不清楚山上有什麽動靜,王子俊隻好找路上山去。山腳下的樹葉都已經掉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樹下零滿了枯樹葉。枯葉破裂的聲音傳達室進耳中,左踩下似乎還踩到了什麽東西。更新,更快,盡在16文學網,.16&qu;,手機訪問:.16&qu;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

王子俊用腳撥開樹葉,發現樹葉堆裏現有好俱小動物的屍體。現在雖然已經進入了初冬的時節了,但是還不至於會把冬物凍死,王子俊左看右看這幾座連山總覺的沒有一點靈氣。王子俊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像是能上山的路,隻好攀爬樹杆從陡峭的山坡上去了。雖然山不算太高,但是卻也不容易上,好在這裏的樹還是有許多,王子俊也算是能爬得上去,隻是比較費力氣而已。

爬了大約有四五分鍾之後,王子俊發現前麵有一條路,而且是用水泥修成的,山路不是很寬闊隻能並排走兩個人。王子俊踏到水泥路上,回頭朝下望去,水泥路像是一條銀白長龍匍匐在這座山間,盤繞著整座山。可是不管怎麽看,就是看不到水泥路的入口在哪裏,就像是憑空突然多出來的一樣。

王子俊朝山上看了看,拍去身上沾染上的塵屑雜物,慢慢的走上山去。這連山之間安靜地出奇,聽不見任何聲音。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悲葬的季節,許多的動物都已經開始冬眠了,但是風卻不會停止下來的,特別是北方這種剌骨的寒風,可是在這裏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寒風的蹤跡。

王子俊一直沿著山路往上走,小心謹慎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可是周圍卻並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事物。王子俊越往山頂走去,越是覺的氣溫漸漸的熱了起來,原本在山腳的時候還感覺

很是寒冷,現在卻覺的周身發熱,和初夏時的氣溫沒什麽兩樣,讓人覺的全身暖洋洋的。

沿著水泥路走了大約有十多分鍾,終於快到山頂了,而這時王子俊也發現山頂竟然建著一棟西式的教堂。隻是教堂的圓屋頂上並沒有十字架耶穌像,窗簾的彩色玻璃內有光線照出,裏麵像是有很多人。

離教堂越近,看的也越來越清晰,教堂的建築表麵和普通的教堂並沒有不同,隻是上麵沒有供其信仰的神明像而已。可是教堂外麵卻是另一翻天地,花草樹木都枝繁葉茂,完全沒有冬天光臨的跡象,甚至能聽見蟲鳴的聲音。王子俊又抬頭看了看天空,天上繁星點點,星月相輝,夏意濃濃。

“山腳下明明冷得要命,怎麽一到這裏就變成了夏天了,連星星和月亮都出來了,難道真的有神存在?”王子俊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一直錯誤地否認這個世上並沒神的存在。

王子俊還是決定先到教堂外去偷看一下他們在做些什

麽,如果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神,畢竟跟這個教派跟一連串的事情都有關係。王子俊拿出手機,調到了準備錄音的功能,隻要自己隨時按下開始鍵就可以錄音了。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自己出現什麽意外,好給蘇特倫他們留下線索。

王子俊蹲下身子,悄悄的地靠近教堂的一扇窗簾下麵。窗簾並沒有鎖死,王子俊輕輕的拉開一點透過縫隙看進去。裏麵許多人正盤腿坐在地上,人群中間空出一個大圓型出來,周圍用黑色的蠟燭圍成一圈,地上似乎還用紅色的染料畫了一個很大的符號,因為上麵躺著一個人,所以看不完全那個符號的模樣。

躺在黑蠟燭中間的人橫躺在地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大麾,後腦對著王子俊,所以看不見他的長相。那人的胸上插著一根很粗的黑色鋼棍,似乎已經貫穿了整個身體。

“那個家夥不會已經被他們給殺死了吧?他們正在舉行什麽儀式吧?”王子俊看著眼前的情形,總覺的他們像是在

舉行著什麽古怪的儀式,而且是以活人為祭品的。

正當王子俊驚訝不已的時候,更誇張的事情又發生了。隻見躺在地上的那人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直身體後轉了一圈,然後將插在胸膛上的黑色鋼棍慢慢的捅進去。黑色鋼棍的另外一端已經從背後伸了出來,鋼棍慢慢的伸到了背後直到完全通過了自己的身體,那人又反手從背後抽出鋼棍,丟在地上。

“我已經擁有了不死之身,不管怎麽殺我,我都不會死的,所以我可以永遠地跟隨在我們的神身後,可以永遠享受這個世界上的歡樂,你們願不願意得到永生,你們願不願意擁有不死之身?”那人撥出鋼棍之後大聲問著圍坐在周圍的人。

“願意,願意,我們願意永遠跟隨在神的身邊,我們願意做神的仆人。“眾人高聲回答道。

“但是,現在有人假裝信奉我們的神,已經混入了我們信徒的隊伍之中來了,我們應該怎麽辦?“那人的語氣突然之間變得凶狠起

來,用手指著盤坐在地上的眾人,卻沒有卻下來過。

“把他們的肮髒的心挖出來,用神的聖血以及神的語言洗盡他們心靈中的汙穢。“眾人又齊聲應道。

那人突然放下手來,輕聲說道:“還不想出來,難道是要我主動來請你嗎?”

“被發現了。”這是王子俊的第一反應。可是王子俊明明很小心了,應該不會被他發現的,而且隔的距離也有好幾米,王子俊呼吸的聲音很小應該不會被他聽到的。王子俊隻好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準備起身走進教堂裏麵去主動現身,不然等他們一群人一起出來抓自己,可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動手把他抓起來。”隻見那人突然將手一指,原本盤坐在地上的人突然將其中一人按倒在地,然後扭送到了那個穿黑色大鬥篷的人麵前,強行將他按在地上。

那人不知在念什麽,似乎很長的樣子,雙手合十在胸前,時而又朝天張開雙臂,而且還在空中不停的畫著什麽。那人又叫他們把被

抓的人架起來,正麵對著他。隻見空中一道寒光閃過,穿黑鬥篷的人手伸向了被抓住的那人胸前,隨後那人就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這時穿黑鬥篷的人手中多了一顆鮮紅的心髒。

王子俊驚歎不已,裏麵的人已經瘋狂了,竟然將一個活人就這樣殺死。王子俊雖然還想繼續看下去,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離開的好,如果被他們抓住了自己的命也就沒了。

王子俊悄悄的離開了窗簾下麵,順著山路走了下去,快到山腳的時候王子俊所性直接從水泥路上路了下去,入口處說不定設好了某種機關也不一定,隻要自己一走進去就會被他們發現。

王子俊離開這片連山區,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已經回到了無線通訊區了。未接電話和簡訊有一共有十多條,都是舒慧和蘇特倫他們發過來的,王子俊一一回複了他們,說自己馬上就會到家的。王子俊又拿出司機師傅的名片,打電話叫他來這裏接自己,司機師傅說他一直在等王子俊。

王子俊坐在公路上等計程車過來,一邊不停的回想剛才在教堂裏麵看見的事情。雖然王子俊並沒有看見那個穿黑色鬥篷人的長相,但是從聲音可以聽出來,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有一定的年紀了,應該和白夢靈扯不上什麽關係,但是他們為什麽要殺人王子俊卻怎麽也想不通。

車來的時候王子俊還在專心回想那件事情,司機師傅叫他上車,王子俊上車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不停的將之前發生的幾件事情一起聯係起來,但是中間就是找不到一個連接點。

為什麽邪教要讓一個已經死了的女孩子又複活過來呢,還有淩樂聰的大腦到底去了哪裏,江小雨胎死腹中的嬰兒又去了哪裏,這些事情跟邪教到底有什麽關係?

王子俊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事情情串聯起來,難道這些都隻是意外,並沒有什麽特定的?

回到家裏不是舒慧問王子俊,他還不會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會這麽髒,於是連忙跑到房裏拿了衣服去洗澡

。舒慧也不多問,跑到廚房把飯菜都熱了一遍。蘇特倫和南月都坐在客廳裏麵看電視,王子俊洗完出來的時候坐到客廳裏,對他們說道:“我已經查到那個邪教教堂的地址了,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一種古怪的儀式,而且他們還發現其中有一個外人,竟然直接把他的心給挖了出來。“

“什麽?挖心?看來他們真的是邪教了,你還看見什麽了?“南月本來正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視,突然聽見王子俊說挖心的事情,立刻就把頭轉了過來。

“我是說真的,下午我一個人在街上走,結果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後來準備打車回來的時候,又忘了家裏的地名叫什麽。那個計程車司機問我是不是到郊區去,說最近有很多人都去那裏,但是又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他還聽客人說那裏有一個神可以實現別人的願望,問我是不是也去那裏。我聽他這麽說,猜想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邪教,所以就讓他載我去了。“王子俊放下毛

巾說道。

“他們舉行的什麽儀式,你能不能描述一下,這樣我好去查查看他們到底是幹什麽的。“蘇特倫問道。

於是王子俊把在教堂外看到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不知什麽時候舒慧也坐到邊上認真聽了起來。講完之後王子俊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什麽邪教舉行儀式的時候是要用黑蠟燭和畫古怪的符號的,那個符號我沒怎麽看得清楚,因為本來就光線不足,而且還有人擋著。”

“這個有到是有,不過都是歐洲的一些國家的邪教幹的,他們大多都反對耶穌,信奉魔鬼和猶大,而且願意主動把靈魂出賣給魔鬼。他們認為隻有黑夜才是永恒的,所以他們全都摒棄光明,以各種邪惡的圖騰來舉行儀式。不過他們卻有一個宗旨,除非是叛教否則他們是不會殺害別人的,因為他們需要大力發展信徒。“蘇特倫一邊回答王子俊的問題,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上回你不是說於楚楚他們

曾經參加過苗神教嗎,也許和這個邪教就是一路的,或者根本就是同一個。不過苗神應該是滇黔一帶苗族神話中的創世神,怎麽會跟歐洲的邪教扯上什麽關係呢?“王子俊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

“還是別想了,先吃完飯再想吧,你既然去過一次了,應該還記得路,明天叫上警察一起去搗毀那個邪教就好了,他們害了那麽多的人,警察一定會管的。“舒慧拉著王子俊朝餐桌走去,邊拉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