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俊和舒慧離開了醫學院,剛上到車上的時候蘇特倫打電話過來了,又有一名醫院相關的人士被殺了,現在警察在現場調查,讓王子俊他們立刻趕過去。王子俊記下地址,忽忽忙忙的趕了過去。
一路上王子俊都在想,現在離奇死亡的全都是醫院的人士,其中必定是有聯係的。隻是王子俊實在很難相信一個嬰兒能咬死一個成年人,何況這個成年人還是一個醫生,最基本的自衛能力還是應該有的,為什麽會被一個嬰兒活生生的咬死了呢?
到了蘇特倫說的地點之後才發現,這裏是一片平房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蘇特倫說的那間屋子。王子俊走進屋子裏第一眼就看見地上那俱屍體,屍體滿身都是咬痕,不少的肌肉都已經被咬掉了,躺在一大片血跡之中。屍體
杏眼圓睜,睜的異常的大,一定是生前受到過嚴重的驚嚇。
王子俊立刻轉身護著舒慧,讓南月帶她先出去。舒慧沒有說什麽,南月扶著她出去了。王子俊轉身看著這間屋子,這裏很簡陋,隻有一個房間,一張大的木床,另外還有一個衛生間。大床旁邊是一個梳妝台,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全都掉落到了地上,梳妝台前的凳子也側身躺在地麵上。木床上非常淩亂,床上的其中一個枕頭被扔到了床尾處,床尾的地麵還上有一隻男人的領帶。
“是誰先發現屍體的,死者的的身份查清楚了沒?”王子俊走到蘇特倫身邊,問道。
“我是在去醫院的時候遇到那個男人的,他說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嬰兒咬死了,去警察局報案可是警察不理他,還把他當成是精神病,所以隻好到她女朋友實習的醫院裏求救。後來我跟那個男的一起來到這間出租房裏之後,就發現地上的死者了。”蘇特倫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做筆錄的男子。“死亡時間大概是什麽時候?他說自己看見那個嬰兒了?”王子俊有些迷惑。
“根據他所說是看見了,但是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我發現他有吸食致幻藥的習慣,所以不能保證他當時看見的是否是真實情況。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據那個男子交待,昨晚他跟死者從酒吧回來,剛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嬰兒爬了上了床尾,接著他們兩就用東西砸那個嬰兒,但是不管怎麽砸都沒有用,由於害怕那個男子自己穿上衣服跑出了出租房。”蘇特倫答道。
王子俊左右看了看這間出租房,整個出租房隻有一個出入口,就是那張有些破舊的木門,唯一的一扇窗戶也被按在了木門的上麵,大小隻適合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爬過去。木門和窗戶都完好,如果那個嬰兒真的有過來的話,必定會要找一個出入口的,這樣也一定會留下一些痕跡。
可是王子俊把整個出租房都看遍了,始實沒
有發現其它能供嬰兒進出的地方,莫非死者的男朋友看見的是幻覺,是因為他自己吸食致幻藥所產生的幻覺?王子思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盯著地上的那個屍體看著。如果是幻覺的話,那死者怎麽又會死呢?
“子俊,快過來看看,這裏有發現。“蘇特倫不知在哪裏喊道。
王子俊回頭看了看,發現蘇特倫不在自己身後,側頭看了看洗手間才知道他在裏麵。王子俊走進洗手間裏,發現馬桶裏麵的水全都是血紅色的,而仔細地看這地麵上也有一條隱隱難見的血痕,一直延伸到了床上。
“本作品16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16,N!那個男人看見的很有可能不是幻覺,咬人的嬰兒是從馬桶裏麵進來的,這一點隻要再去那個醫生家裏確認一次就可以了,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到他家裏去查看一下。“王子俊突然說道。
兩人走出屋子時,警察還是問了幾句,因為之前蘇特倫已經做過筆錄了,而王子俊又是後來才到的,所以也就沒多加盤問了。兩人都上了
車,王子俊坐到副駕駛座上的時候,發現舒慧臉色很差。王子俊問她要不要緊,舒慧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什麽事,然後就發動了車子。王子俊告訴舒慧要去上午的那個醫生家裏,舒慧笑了笑,趕在蘇特倫他們的車後麵。
那位醫生家裏的門鎖似乎已經壞了,王子俊他們很輕易就走了進去。天已經黑了下來,王子俊和蘇特倫兩人四處在找開關,找了很久才發現開關上麵滿是灰塵,看來這個醫生已經很久沒有開過燈了。房間裏麵卻是十分整潔,沙發茶幾都用白色的布麵蓋好了,連電視機都蓋上了白色的布。
王子俊又走進了一間房間裏麵,這間房間裏處到都是書,雖然書籍繁多,但是卻井井有條的擺放在書架上麵。書桌上也是幹幹淨淨,旁邊的垃圾桶裏一張廢紙都沒有。
“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麽一天了,做好了隨時被殺的準備。“王子俊看著幹淨的書房自言自語道。
“子俊,馬桶裏麵果然也是血紅色的,
看來凶手就是那個嬰兒沒錯了。“蘇特倫站在王子俊身後說道。
“現在幾點了?那個女人還約了晚上要見麵呢。“王子俊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約會。
“現在已經到七點了,先去吃點飯吧,都一天沒吃過飯了,晚點再去找那個女人應該沒事,如果她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一定會等我們的。“蘇特倫說道。
“那好吧,我總感覺今天晚上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吃完飯之後先把舒慧和南月送回家,然後立刻去見她。”王子俊神情凝重,像是有什麽說不出的話一像。
雖然說是吃飯,但是四人都是吃不下,舒慧的的精神不是很好,王子俊給她夾了幾次的菜,舒慧都搖頭拒絕了。四人都不想吃東西,隻好早早的結帳回家了。把南月和舒慧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兩人都各自回房取了了件防身用的武器,然後交待了南月幾句就出門了。
車開往“夢遠”公司的路上,王子俊拿出那張名片,照著名片上的電話撥
了過去。電話那頭的女聲正就早上遇見的那個女人,聽她說話的語氣知道她現在已經有些急著了,似乎旁邊還有風在吹的聲音。王子俊說自己很快就會到的,那女人讓王子俊到了之後直接到天台上去找她。
“這個女的叫錢思遠,是他們總經理的秘書。江學姐隻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即使她的死跟夢遠公司有關,一個總經理的秘書也不至於會去管這些事情吧?”王子俊說道。
“可能這個錢思遠跟江學姐是朋友吧,所以才想讓我們幫江學姐查出某些事情。”蘇特倫在專心開車,隨口答道。
“我看沒這麽簡單,如果她隻是想讓我們查清楚江學姐的事情,沒有必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而且還讓我們上到頂樓去,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王子俊擔憂著說道。
夢遠公司大廈門前,蘇特倫停好車之後兩人悄悄走進了大廈裏麵,為了避開保安人員兩人特意走樓梯到了四樓才敢繼續坐電梯上
去。之前在大廈前麵的時候隻知道這棟大廈很高,但是沒仔細數過,等進入電梯之後才知道,這棟大廈有五十多層,還不包括地下的樓層。
頂樓,打開通往天台的門時才知道,這麽高的地方風確實太大了,而且實在是太冷了。兩人頂著寒風走出去,王子俊大聲叫著錢思遠的名字,但是一直沒有人回答。天台也同樣很大,兩人走了幾分鍾之後發現寒風突然停了下來,這讓兩人也能清楚的看見周圍的環境。
“不用找了,我在這裏。”王子俊和蘇特倫背後有人在說話。
兩人第一時間回過頭去,錢思遠正靠在護欄邊上坐著,肩上還躺著一個男人。因為天色太暗,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似乎是已經昏迷過去的。
“本來以為你會很早就過來的,可是沒想到你這麽大牌,拖到現在才來。“錢思遠一邊說,一邊撫摸著男人。
“你還是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我們人已經來了。“王子俊雖然看不清楚錢思遠的表情,但從她說話的語氣中感覺她現在不懷好意。
“你們知道江小雨為什麽會難產死而死嗎?跳樓自殺的那個醫生到底看見了什麽,為什麽要自殺呢?這些你們都很想知道吧!“錢思遠幽幽說道。
“既然你知道我們想知道,那就趕緊說吧,大晚上的在這麽高的地方呆著,也很冷的。“王子俊一邊說,一邊朝錢思遠站的地方走去。
“站住,不要再過來了,我會慢慢的講給你們聽的,不要著急。“錢思遠繼續說道。
“江學姐的死,是不是跟你或者跟你懷裏的男人有關係,為什麽你們要殺害江學姐?“王子俊突然想到江小雨的死,可以跟這兩個人有著莫大的關聯,試探性地問道。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跟小雨是好朋友,我為什麽會害死她呢?阿光就更不會了,阿光是一個多麽善良人的,他怎麽會去殺害小雨呢?“錢思遠說這話的時候,不冷不熱的,讓人感覺很奇怪。
“錢小
姐,現在已經有兩個人被殺死了,這兩個人跟你沒什麽關係,但是你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嗎?他們全身都是被人咬下肉來死的,而凶手是一名剛出生的嬰兒,他全身都是血,從下水道裏麵爬了進了家裏麵,然後咬死了他們。“王子俊慢慢的朝錢思遠走去,看著天台四周說道。
“你不用嚇我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隻是給江小雨吃了一些藥而已,而那些藥隻會讓嬰兒胎死腹中。至於那個跳樓的醫生,不過是自己受不了這種驚嚇而已,既然你們是為了調查江小雨的事情而來,而且讓你們查到了這麽多的事情,也就不能再把你們留下了。“錢思遠突然站了起來。
錢思遠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那個瓶子通體發綠,把夜色下的天台都照亮了。錢思遠朝著王子俊他們走過來,邊走邊詭異地笑著,說道:“你們放心吧,這瓶子東西會讓你們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們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準備受死吧。“
王子俊和蘇特倫都是心中一驚,雖然知道那瓶綠色的**肯定是有危險的,卻也沒想過會這麽恐怖。王子俊不停的思考著對付錢思遠的方法,但是都不太可能。
“子俊,快看,那個嬰兒出現了。“蘇特夥食費 突然指著錢思遠身後,高聲說道。
“死到臨頭還要來嚇人,那我就馬上送你們離開這個世界吧,永別了。“錢思遠高舉著瓶子準備扔過來。
王子俊和蘇特倫這時都不敢再動了,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現在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突然那個男人大聲叫了出來,王子俊和蘇特倫同時朝那個男人看去,那個嬰兒已經開始撕咬那個男人了。錢思遠顯然也聽到了那男人的慘叫,舉著瓶子朝著身後望去。
“快上。”王子俊小聲喊道。
蘇特倫和王子俊兩人同時朝著錢思遠跑去,王子俊第一時間從她手上奪過瓶子,而蘇特倫卻立刻將錢思遠製服了。男人仍舊在慘叫著,錢思遠顯然很是擔心,極力想從蘇特倫手
上掙脫,但是蘇特倫的力氣似乎很大,就像是被鉗子給夾住了一樣。
“放開我,放開我,不然阿光就要被咬死了,放開我。”錢思遠大聲的叫著。
“放開她吧,不然那個男的真的會死掉的。”王子俊對蘇特倫說道。
蘇特倫放開了錢思遠,錢思遠飛奔到那個男人身邊,揮手去掃正在咬男人的嬰兒。嬰兒顯然沒有錢思遠的力氣大,被她掃開了好幾次,但是那個嬰兒很有耐心,一次一次地朝著錢思遠和男人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