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無上劍道
蕭風立刻開始滔滔不絕的對那幾個保鏢講起來他們的玩法:“我們玩的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賭法,就是賭大小而已。小劍坐莊,我們買大或者買小。看到老大手中拿的那個黃金做的杯子沒,那裏麵有三顆‘色’子,當老大搖出的是九點以下就是小,九點以上就是大。我們賭的是一賠一,你買多少就賠多少。但是,如果搖出了的是十八點,那就是豹子,無論我們買大或者買小都是我們輸。當然你也可以買豹子,如果買中的話,那可是一賠十啊!簡單吧,你們也聽明白了我們就開始了。”蕭風說完後,迫不及待的拿了一疊鈔票壓在了大上麵,風浩也趕緊下好了注。而那幾個保鏢心疼的拿出了一百塊,可是他們的手停在了空中,久久不能決定。
風浩見到了,直接把他的手抓了過來,放在了小上麵,說道:“你別緊張,玩幾盤就熟悉了。先跟著我下幾盤,我手氣正好,也讓你沾沾光。”那個保鏢苦笑了一下,鬆開了緊緊抓住鈔票的手。而另外幾個保膘也狠下心,跟著風浩一起賭了小。
“好,買定離手。開!”含劍一把把那個黃金做的杯子給揭了開,三個水晶做的‘色’子立刻出現在了大家麵前。含劍看了一眼,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手,鬱悶的說道:“這臭手,一、一、二,四點小。”說完後,他把錢遞給了風浩和那幾位保鏢。風浩立刻得意的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那保鏢的肩膀,說到:“看吧,跟著我下運氣不錯吧!”那位保鏢傻傻的接過了含劍遞過來的兩百塊。
等到那幾個保鏢玩了幾盤後,也熟悉了,開始和風浩一起大聲的嚷嚷起來。而含劍和蕭風則是‘陰’著臉,一副鬱悶的表情。等到他們玩了十幾盤後,含劍的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原來,含劍的手氣比較背,竟然十幾盤都被風浩他們買中了,而蕭風也轉到風浩那邊陣營,把剛開始輸的錢給贏了回來。這十幾盤下來,含劍整整輸了十多萬。
“媽的,我就不信了。”含劍又一次搖起了‘色’子,而蕭風他們紛紛下好了注,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含劍手下按著的那個黃金杯子。含劍慢慢的打開了杯子,當看到‘色’子的數目時,含劍終於笑了起來。“三、五、六,十四點大。”終於,含劍在連賠了十幾盤後,第一次贏了。他高興的說到:“哈哈,我開始轉運了,看我不把你們殺的分文不剩。”
果然如含劍所說的那樣,他.的運氣好了起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含劍竟然大殺四方,不但把先前輸出去的十多萬給贏了回來,而且還多贏了十多萬。而風浩風浩兩人早已沒有了剛開始的神采,無‘精’打采的下著注。那幾個保鏢也都輸了幾千塊,一個個都擺出一副家裏死了人的表情。
又玩了幾把,蕭風開始嚷嚷著不.玩了,而那些保鏢也紛紛點頭同意。結果被含劍大手一揮,說道:“我才剛玩起興,你們就都不玩了,剛才怎麽不說啊!沒等我玩高興,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裏。都給我坐好了。”頓時,垮下了一大片臉。
半個小時過後,蕭風輸了二十.多萬,風浩輸了五十多萬,那幾個保鏢各輸了一兩萬。此時,含劍正猖狂的在那裏笑著,堆成小山的鈔票就放在他的一旁。蕭風此時終於明白了,含劍是在扮豬吃老虎,怪不的剛開始他賠了那麽多,此時也隻能怪自己貪心。那幾個保鏢此時已經輸的身上一‘毛’錢都找不出來了。他們不停的左右張望著,希望能有個兄弟從這邊路過來解救自己。可是,偏偏含劍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十分偏僻,他們看了十幾分鍾,別說人影,就連鬼影都沒看到一個。
含劍又搖好了‘色’子等待著他們下注了,此時蕭風.幾人也猶豫了,遲遲沒有下注。含劍連忙催促道:“你們快點啊,在那裏猶豫什麽啊!不是大就是小,隨便選一個嘛!快下快下,我要開了。”然後,含劍又看了看那幾個保鏢,隻見他們正神‘色’不定的四處張望著。含劍連忙說道:“你們是不是身上的現金不夠了啊!沒關係我借給你們,要借多少你們說。”
那幾個保鏢頓時苦笑了起來,心中暗自想到:“我們.哪裏是想借錢啊,隻不過是想看看有沒有熟人路過來把我們替下去。你這麽變態,竟然連開了十三把大,誰還敢和你賭啊!”當然這話他們可不敢說出來,隻好坐在那裏沉默著。
含劍關心的問道:“你們到底要借多少,想好沒有.啊!”他們幾人隻好順著含劍的意思說到:“那…那我們就借…借十萬吧!”含劍二話不說,就把十萬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們幾人此時看著地上的錢,也不知道到底是選大還是選小。蕭風此時突然冒了一句,“媽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都開了十三把大了,我不信還開,我買小。”十萬萬塊被蕭風放在了下那邊,風浩也效仿,也壓了十萬上去。那幾個保鏢頓時都傻了眼,他們完全想不出,這麽多的錢是怎麽從身上掏出來了。在含劍的不停催促下,他們也狠下了心,把十萬全放在了大上麵。
“好,買定離手。開,.三個六,豹子,通殺!”含劍高興了叫了起來。頓時,他們都傻了眼,“這也太邪了吧!”
含劍開心的把錢都給撈到了自己這邊,然後正‘色’的對那幾個保鏢說到:“你們也知道,我賺點錢不容易,借給你們的錢,你們就給我三分利息吧,來把這個字據給簽了,免得以後沒有憑證。”那幾個保鏢傻傻接過了含劍遞過來的字據,再看了看含劍滿臉的笑容,就下意識的寫上了自己的大名,他們哪裏知道,自己簽的簡直比賣身契還要可怕。等到含劍接過了他們的字據收好後,立刻嚴肅的說道:“好了,你們欠我的錢,每天三分利,而且是利滾利一直加上去,你們準備什麽時候還啊!”
其中的一個保鏢鬱悶的回答道:“我們一個星期後,一定把錢還您。”
含劍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個計算器,按了好一翻,然後滿意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那就一個星期後還。我算算,一個星期後,你們一共還我六十二萬就可以了。”
那人奇怪的撓了撓腦袋,好奇的問道:“您剛才不是說三分的利息嗎?怎麽會這麽多呢?是不是您算錯了。”
“我沒算錯啊,是三分的利息啊!”含劍認真的說道,隨後他仿佛想起了什麽,“哦,我忘了告訴你們,三分是我們出雲國的說法,如果換做世界通用的說法就是30,再加上利滾利,是那麽多啊!現在時代在進步,你不會還落後到使用出雲國的古老計算方法吧?”等到含劍還想和那幾個保鏢說些什麽時候,發現他們都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含劍正準備叫醒他們時,突然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叫了起來,“媽媽,快點過來,這裏有小偷。”頓時,一大群人飛快的跑了過來,才過了幾十秒的時間,含劍就看見了一大群衣著華麗的人站在了自己麵前,有趣的打量著自己。而這時,楓遠揚也趕了過來,當他看到含劍三人正圍坐在地上,而幾個保鏢昏倒在了旁邊。起碼有幾百萬的現金堆在了含劍的旁邊,而在他們幾人的中間,放著一個金黃‘色’的杯子。
這時,楓遠揚突然發覺那個杯子有點熟悉,再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他楓遠航珍藏的古代一皇帝用過的純金酒杯。他連忙跑了過去,小心的把那個杯子拿了起來,輕輕的擦了起來。等他看到杯子沒有出現問題時,才慢慢的把杯子放在了懷中。他正準備問含劍在幹什麽時,突然發現了原本放杯子的地方竟然還有三個水晶做的‘色’子,他好奇的撿了起來,鑒賞起來。等到他發現這三枚‘色’子竟然是用極品水晶做成的時候,莫明奇妙的心髒一陣猛跳。但他並沒有發覺,他把‘色’子‘交’到了含劍手中說道:“含劍小兄弟啊,這三顆‘色’子的材料真的很不錯,你收好。”
含劍並沒有接過水晶‘色’子,他對楓遠揚說道:“不用了,這東西是我在莊園裏麵拿的,你幫我放回去吧!”
楓遠揚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不管還是好奇的說道:“不會啊!這山莊裏麵的每一件東西我都了如指掌,我怎麽會沒見過這三顆水晶‘色’子呢?你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我怎麽會記錯啊!”含劍堅定的說道:“這個‘色’子明明就是被我用在那個杯子旁邊的那塊水晶做的。”頓時,楓遠揚感到一陣天昏地暗,“天啊,誰來救救我啊!那個天然水晶可是哥的寶貝啊!”
“那塊水晶那麽大,你才做了三顆這麽小的‘色’子,那麽剩下的那些呢?”楓遠揚此時隻能抱著能找回多少算多少的心理問道。
“哦,你說的是那些廢料啊!在這裏呢?”含劍說完,站了起來,他的屁股下麵的地上出現了兩塊平滑的水晶。他此時驕傲的說道:“看到沒,那麽塊水晶最好的部分我用來做了‘色’子,而剩下的廢料我做成了板凳,我的手藝可以吧!”楓遠揚也立刻倒下了,本來以他的‘性’格應該是一蹦多高,然後掐著含劍的脖子大吼大叫的,不過很可惜這回含劍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隻能選擇暈倒了。
那些圍觀的人見到楓遠揚竟然叫含劍小兄弟,立即聯想到含劍一定是楓家的重要客人。能夠讓楓家的二號人物如此禮遇的人,非富既貴,不然就是奇人異士。那些人各懷心思的走上去熱情的和含劍打起了招呼,無數的名片飛一般的塞進了含劍的手中。沒過一會兒工夫含劍的雙手就都抓滿了各種名片。而有些人還怕含劍記不住自己,都奈在了那裏,不停的在含劍的麵前來回走動著,想引起他的注意。然而風浩這個楓家大少爺,居然沒人理會,隻能在一邊鬱悶,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誰讓搶風頭的是他老大呢?
這時,一位金發的俊秀人問道:“請問一下,你們剛才在玩什麽啊?”
“賭大小。”含劍立刻隨口就回答道。
那金發的年輕人聽到含劍的回答後,立刻來了‘精’神,心想道:“這是一個了解他的好機會。”於是他連忙說道:“那能不能讓我參加啊?”
含劍先是看了看風浩兩人,發現他們沒有意見。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個保鏢,發現他們仍然在昏‘迷’中。再看了看那個人的迫切表情,心想道:“難道那個人就是那種傳說中的,一天不賭就會要了他的命的濫賭鬼嗎?嘿嘿,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他。看起來他的穿的衣服還不錯,家裏一定很有錢吧。哎!我就隨便贏他個幾千萬來‘花’‘花’吧!”
看到含劍點頭同意後,那人高興的加入了含劍的賭博隊伍。而旁邊的一些人看到了,為了和含劍拉近關係,也都紛紛加入了。他們哪裏知道,含劍是記住了他們,但是,含劍是把他們當作是一群‘肥’羊來記的。含劍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哎,人長的帥就是沒辦法,我都不怎麽想玩了都有人來給我送錢。今天我的心情比較好,就少贏他們點吧!”
含劍的話說的雖然小聲,但是還是被風浩兩人給聽到了,頓時他們不約而同的對含劍伸出了中指,“你贏我們的還少啊!”
可是,接下來含劍又小聲的說了一句,“如來佛祖、‘玉’皇大帝保佑,這次就讓我贏他們每人幾千萬就可以了。孩子還等著我賺了錢給他買‘奶’粉回去,我媳‘婦’也都有三個月沒吃過‘肉’了,全身瘦的都隻剩骨頭了。一定要保佑我啊!”風浩兩人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
含劍看著那些熱情的人們,頓時雙眼發起了光,口水也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好不容易蕭風才把他給叫醒了,看著四周驚訝的目光,含劍臉不紅心不跳的為大家講起了賭大小的玩法。在場的許多人都是賭場的常客,含劍隻隨便講了幾個和賭場裏賭大小不一樣的地方後,就開始了。風浩乘楓遠揚還沒反應過來,就把那個黃金杯子和三顆‘色’子給拿了過來,遞到了含劍的手中。含劍把‘色’子裝進了杯子裏,然後開始搖了起來。
隻見含劍左搖一下,右搖一下,一會兒又把杯子給扔到了空中,一會兒又遞到了背後,哪裏還象個荷官啊,跟街頭賣藝耍寶的人差不多。可是在場的那些大家子弟可沒見過這些,竟然紛紛的鼓起掌來。一時間含劍要多風‘騷’就有多風‘騷’。等到含劍重重的把杯子給壓在了地上,大家都沒從剛才的表演中回過神來。含劍見到了,連忙輕咳了幾聲,才把那些人的魂給招了回來。那些人尷尬的笑了笑,開始下起注來。而那些跟隨來的孩子們,早就被楓遠揚帶到了別的地方,此時他可沒有心情找含劍的麻煩,隻能有多遠就跑多遠。
那些人果然都是財大氣粗,每個人下的注都沒有少於十萬,隻是片刻間,地上已經放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和支票了。含劍為了放長線吊大魚,剛開始的幾盤都輸給了他們,讓他一下子輸了近三百萬。那些人此時臉都笑開了‘花’,心想:“既然他今天運氣這麽差,那麽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賭場上無父子,見到了含劍的此時的運氣這麽差,那些人豈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於是,剛才開始那種壓十萬、二十萬的場麵不見了,換來的是幾乎人人都壓下了重注。就連壓的最少的人也都有五十萬之多。而蕭風兩人人,看到那些人都開始發了瘋似的拚命的下注,知道含劍馬上就要發威了,很明智的隻壓了一萬上去。那兩疊一萬的鈔票在眾多支票中顯得格外的醒目。那些人紛紛對眼鏡他們投來了鄙視的目光。而蕭風他們卻視而不見,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錢馬上就要是含劍的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當黃金杯子被打開後,三個大大的六點,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頓時,換來了一陣雜‘亂’的叫罵聲。含劍立刻開心的把那些美金和支票都攬到了自己麵前。在接下來的時間,含劍又“恢複”了他那大殺四方的運氣,而那些賭客們,卻幾乎每盤都在掏腰包。蕭風兩人人在玩了幾盤後,就很明智的退出了賭博。他們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賭,最終都逃不脫被含劍贏掉所有身家的命運。
慢慢的,下注的人少了起來,隻剩下了五個賭癮比較大的人還在和含劍繼續的賭著,那個金發青年也在剩下的五個人中,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優雅,雙眼衝滿著血絲,原本光滑柔順的頭發也被他‘揉’的‘亂’糟糟的,領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解了下來,‘揉’成了一團塞進了上衣的口袋中。另外四人的情況也比那金發青年好不到哪裏去,一個個都是麵紅耳赤的,那一身名貴的西裝也被他們給‘弄’的皺巴巴的,看起來就跟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差不多。而那些離開的人也幾乎人人都貢獻了幾千萬到含劍的腰包中。
含劍仍然在悠閑的搖著‘色’子,而他麵前剩下的幾個人此時眼中隻有那三顆水晶‘色’子,其它的東西在他們眼中都變為了透明的。
“啪”黃金杯子又再一次重重的落到了地上。而剩下的幾個人狠狠的盯著杯子,仿佛想把杯子給一下看穿一樣。他們手中各拿著一本本票,而另一支拿著筆的手懸在了空中,久久的不能下筆。此時,含劍也不催促他們,隻是微笑著望向了另外一邊。
那幾個人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都狠下心來。他們相互說了幾句後,對含劍說到:“我們決定了,這次我們準備玩大的。我們來換個玩法。一把定輸贏。”
“好啊,你們準備怎麽玩啊?”含劍也想早點結束了,於是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那幾人。而風浩則在一旁心想道:“老大是什麽人啊,這些人竟然還敢和他玩大的,這不是擺明著找死嗎?”
“我們其中一人來和你搖‘色’子比大小,誰大誰就贏。我們每人出一億,一共是五億。你敢來嗎?”那個金發的年輕人得意的說道。
含劍立刻回答道:“來,怎麽不來呢?”頓時,那五人分別扔了一張一億的支票在地上。含劍也把自己的金卡‘摸’了出來,放在了地上。而周圍那些已經推出的人都圍了上來,‘激’動的看這他們幾人。畢竟,這種賭注達到了五億的賭博,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含劍把三個水晶‘色’子放進了黃金杯中,把杯子遞了過去,微笑的說到:“你們既然是客人,那就請你們先吧!”那個金發的年輕人也不客氣,直接就接過了杯子,開始搖了起來。而含劍悠閑的坐在那個價值連成的水晶板凳上,絲毫沒有一點驚慌。
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個金發年輕人的身上。隻見他越搖越快,杯子也在空中勾畫出了一片金黃‘色’的幻影,顯得格外的美麗。幻影還沒散去,那金發年輕人就把杯子重重的扣在了地上。他慢慢的揭開了杯子,五、六、六三個幾乎達到了最大的數字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另外四個下注的人明顯的放心了下來,原本緊張的麵容也變的鬆弛了下來,淡淡的微笑從他們臉上冒了出來。在他們看來,十七點幾乎可以說是穩贏。而那個金發年輕人反而沉下了臉,心中一陣鬱悶,“我怎麽會失手呢?明明我是搖的十八點,怎麽會變出個十七點。”隨後他又釋然了。“一定是這個杯子的原因。他和一般的‘色’子筒形狀不一樣,所以才會限製了我的發揮。還好是十七點,不然我們可就輸了。”周圍圍觀的人也都紛紛認為那五個人是必勝無疑了。
含劍笑了笑,慢慢的把三個‘色’子放進了黃金杯中,說到:“那我開始了。”於是,他開始不快不慢的搖了起來。全場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含劍身上。這次,含劍並沒象以前那樣搖的眼‘花’繚‘亂’,隻是隨意的在空中搖了搖就把杯子扣在了地上。突然,含劍感到一股陌生的能量向杯子中湧去。他暗自想到:“還好我不是普通人,不然這次就輸了。”隻見那股能量飛快的在杯子裏麵轉了一圈後,就退了回去。含劍順著那股能量,發現了發出它的竟然是那個金發的年輕人。頓時,含劍冷笑了一下,神念一動後,就打開了杯子。
“竟然是三個六,十八點。”外麵圍觀的人不知道是誰先叫了出來。而那個金發青年一下子呆在了當場,“怎麽會這樣,我明明就把那三個‘色’子擺成了十點的。可是…”另外四人的表情也一下子從狂喜變為了狂悲,說不出話來了。含劍看了一眼四周,麻利的把地上的支票都給收了起來,然後說到:“還有沒有人來啊!沒人的話我就回去了。”
結果換來的是全場的鴉雀無聲。含劍笑了笑,吩咐風浩他們把地上的錢給收拾好後,回到了別墅。而那些圍觀的人見到含劍這麽厲害,誰還敢來啊!也都隨著含劍他們離開了。而那五個人此時還傻傻的坐在地上,那金發年輕人還不停的念叨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等含劍他們拖著一大袋鈔票回到大廳後,發現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這次君子約戰,楓家幾乎通知整個東方修煉界,當然,這是雄霸的主意,現在已經有一大半與楓家‘交’好,與其他三大家族‘交’惡的家族‘門’派趕來了。而剛剛和含劍賭錢的那些人都是被家長帶來見世麵的世家子弟。
還沒等蕭然開始打招呼,楓遠航就直接站了起來,微笑的說到:“聽說你今天把我的金杯和天然水晶拿去玩了,現在那兩樣東西在哪兒啊,你也玩夠了就還給我吧!”
頓時,含劍很隨意的把金杯扔給了楓遠航,一下子‘弄’的楓遠航是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把金杯給接了住。等到手後仔細一看,竟然發現了金杯原本平滑的杯口已經變了形,還有個地方掉了一小塊,而且一個大大的手掌印清晰的出現在了杯身上。楓遠航此時的臉一下變的鐵青,大廳中的溫度竟然上升了幾度,周圍的人也感覺到了他此時的怒火。大家都不知不覺的退開了幾步,與楓遠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阿彌陀佛,含劍,你來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對含劍作了一揖,和顏悅‘色’的說道。
“啊咿呀,和尚,你怎麽來了,怎麽不在你那寺廟裏好好待著,跑這兒來湊熱鬧來了?”含劍一見那和尚就打趣說道。
“嘿嘿,如果他不來,估計他的少陽寺會被人家給拆了。”一個五十最左右的老年人,坐著一個輪椅進了大廳。
含劍指著和尚和老頭回頭對蕭風道:“這是簫潛前輩,無顏大師。”蕭風馬上行禮道:“前蜚好。”
“這是我兄弟蕭風。”含劍指著身後的含劍後,好奇的問道:“簫老頭怎麽不守著他的老窩,跑到你這裏來了?”像蕭潛這種極品不原意出‘門’的懶鬼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哦,如果不來,下次廢的就不是我的‘腿’了。”蕭潛拍拍輪椅上的‘腿’,裝作悲痛狀說道。
無顏一聽蕭潛的話,馬上抓著他的手急忙問道:“什麽?廢了!?誰幹的,我幫你去報仇。”
“恐怕你幫不了我的。”蕭潛臉‘色’沉重兼悲傷的搖了搖頭。
“什麽!?小看我,我一個人辦不了還有我千千萬萬的少陽弟子,每人吐口水也淹死他。”無顏此時哪還有一副高僧的風範,吹胡瞪眼的。
“那好,一會我送你去見閻王。”見朋友這麽夠義氣,蕭潛覺得實在沒什麽好推辭的。
“幹嘛,我要下去見閻王呀。”無顏無辜看著蕭潛懷疑他是不是被打壞了腦子,無緣無故見什麽閻王。
“你不下去,你怎麽幫我報仇呀?那家夥已經被我打下去了。”蕭潛一臉正經,認真看著無顏。
“哈…哈…哈…!”站在他身邊的含劍,蕭風,風浩再也忍不住了。
“蕭老頭,我和你拚了。”無顏瞬間知道自己被耍了,滿臉通紅的撲了過去,準備和蕭潛同歸於盡。
“刷!”有人比他更快,楓遠航不知道從那裏冒了出來,從背後架住無顏勸道:“冷靜,冷靜,剛剛據情報那兩個家夥來了。”
“到什麽地方了。”無顏一聽楓遠航的話馬上冷靜下來。而眾人一聽楓遠航的,都緊張起來,顯然來者絕對不是什麽善類。
“哇!哈1哈!哈!哈!我第一!”
眾人趕緊都跑到院子裏,隻見一道白光閃過,一位身穿白衣飄逸出塵的老者出現在眾人麵前,最讓人驚奇的時候,他居然踏著一把劍漂浮在半空中。
“咚!”突然飛來的一塊板磚砸白衣老者的頭上,瞬間白衣老者和劍都從空中掉了下來,在地上摔了個五體投地。
“哇!哈1哈!哈!哈!你第一又怎麽樣,沒老子出場帥。”一個身穿黑衣背著寶刀的老者站在院子的圍牆上看著地上的白衣老者顯得好得意。
“天呀!早知道我出去躲兩天再來了。”看到這兩個人,早就認識他們的含劍瞬間感覺頭很痛,很痛,當然也知道按常規接下會發生什麽事。
“遠揚,一級警報。”楓遠航一臉凝重,急切對楓遠揚吩咐道,顯然他們也知道將會發生什麽事,楓遠揚趕緊將那些跟來的其他人一群人帶離開。
“啪!”一團粘呼呼的東西打在了黑衣老者囂張的臉上,黑衣老者抹下一看居然是一團極度惡心不知道為何物的東西,上麵散發著餿味。
“哇!哈!哈!哈!哈!天刀看你那屎樣,送你一樣配的東西,喜歡吧。”不知何時白衣老者已經站了起來,拿著一個竹筒子的對著黑衣老者作著鬼臉。
“天劍,你好樣的。”天刀身影突然模糊起來,瞬間,八個天刀一同撲向天劍。
“你會我就不會嗎?”天劍拿起手中的寶劍一分,如扇子般分出了八把同樣的寶劍,隻見他一拋,八把寶劍如活物般分別向八個天刀飛去。
“幻空成影,分心禦劍,還不錯。”風浩雖然吃驚的看著這兩人使展出來的夢幻般的武功,不過他感覺他還是能夠輕易的接下來。
“高手啊。”蕭風也讚歎來人的武功,自他修煉以來,從未真正出手過,此時不禁有股想出手的衝動。
“每次都這樣。”八個人影和八把飛劍鬥了旗鼓相當,八個身影突然合在了起,天刀舉起寶刀氣熱衝天,大吼道:“天刀一出!”一刀劈出,一把巨大的黑‘色’光刀‘射’向天劍。
“天劍現!”天劍亦神‘色’凝重的收回了八把飛劍合為一把,全力刺出了自己看家絕招,一把白‘色’光劍迎向黑‘色’光刀。
“轟!”這次的爆炸更離譜,一道小小蘑菇雲升起,強大的衝擊力把莊園的圍牆衝了個稀爛,含劍楓遠航,蕭潛,無顏,含劍和不知何時趕到的道人分別站著不同的方位共同壓製了這次爆炸。
“媽的!再讓這兩個癟三,這麽打下去,他們沒死我們就應該先死。”含劍連忙指著已經像小流氓一樣互抱著纏鬥的兩人,示意快點分開他們。
蕭風和風浩目前還呆呆回憶著剛剛所看到的情景,想一想自己有幾種方法可以擋住他們的攻擊。
“放開我,今天一定要分個大小高下來。”天刀就算被無顏和蕭潛架住了還準備用腳踢。
“今天老子讓這個小子知道誰是老大,你們放開我。”楓遠航和含劍一起架住了狂怒中的天劍。
“行了,行了,這次平局,還是平局。”含劍不得不當個和事佬,沒辦法這兩個瘋子一見麵就是老虎碰獅子。
“哼,第九千九百三十一次平局,這次放過你,下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打死你。”天刀恨恨的撿起地上的寶刀,含劍實在搞不明白明明是好朋友,每次見麵都要打得個你死我活的,不知道累不累哦。
“給雲小子一個麵子,第九千九百三十一次平局,下次不打得你是哥哥,我就當小弟弟。”天劍心有不甘的撿起了地上的寶劍。
楓遠航覺得這次真的好險,上次在和尚那裏因為沒有防備,差點把整座山都給平了。“你們兩個家夥,真的是修煉界的敗類,去誰家誰倒黴。”楓遠航心痛的看著已經變成一片空地的院子,這是白‘花’‘花’的鈔票呀。
“阿彌陀佛,一年不見兩位施主神彩依舊,天劍,天刀難道非要分個高下嗎?”無顏喧了一聲佛號,考慮一會提議下次要聚會也到這兩人家,看他們怎麽鬧。
“一年不見,你們兩個活寶的功力又進步不少,剛才還真累。”剛剛出現的道人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喝了一口大葫蘆中的酒,要知道剛剛那下可不輕鬆。
“唉,破壞王。”蕭潛毫不客氣的批評著這兩人,那裏出現他們那裏倒黴。
“對不起,沒注意,老楓啊,實在對不住。”天刀手足無措的‘摸’索著頭,此時才發現自己所造成的“後果”,不好意思的向楓遠航道歉。
“啊,真的沒有注意,老楓對不起,沒有下次了。”天劍此時亦看到了自己和天刀共同努力的“結果”,看著臉‘色’都不好的眾人,如果再‘亂’來的說不定會被圍攻,就算他劍術通神,功力高深也沒有和幾個和自己同級的高手圍攻。
“得了,得了,每次都是這個樣,下次去你家,你們就知道我們的利害了。”楓遠航臉‘色’鐵青,還好他早有準備,給楓遠航打了一眼‘色’,楓遠航便轉身離去。
“好提議,老子忍了很久了。”那自從上次青天觀差點被這兩個神經病拆了後,那個道人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兩年了,無時無刻不想報仇。
“阿彌陀佛,到時候小僧終於可以為大家演示一下我寺大悲神掌的‘精’髓了。”無顏眯起了雙眼,自從去年那件事後,剛剛不久才把這兩個家夥搞出的擺平,為此還被長老們責備了一頓。
“好呀,到時候我一定給大家演示我剛剛領悟的招式。”含劍天生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敵的主,有這種好事,不幹白不幹。
“汗!”冷汗不停的從天劍和天刀的額頭上冒也,他們從來不知道,原自己得罪了這麽多人。
“準備好了。”這時楓遠航帶著幾個弟子,抬著一酒席過來了。
“還好我早有準備,來大家都坐下來,別客氣,邊吃邊聊。”楓遠航此時招呼著眾人,為了這桌酒席他可足足準備了三天,此時院子全由弟子守著,這裏現在隻招待當前眾人,那些前來湊熱鬧的小‘門’派,小家族和世家子弟,則另有人招呼。
“酒鬼你的酒趕緊拿出來,難道還這麽小氣麽?”含劍一見到道人便打起了他葫蘆裏的酒主意。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這小子早就對我寶貝心懷不詭。”道人此話一出其他人眼睛一齊盯著他,眼中透出的貪婪比含劍還重,瞬間道人知道今天鐵定血本無歸了,“我今天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垂頭喪氣的‘交’出了大葫蘆。
“這就是‘玉’皇液?!”蕭風看著小酒杯中的清澈的酒水,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引人食指大動,“小‘玉’,幹杯!”端起來就和風浩一仰而盡。
“啊,小子不要命了?”“有種!”“小師主好膽‘色’。”“不虧是我兄弟!”這些話剛一落蕭風和風浩便叫糟,酒中肯定有古怪,果不其然,一股小小的熱氣慢慢自胃裏升起,在身體裏遊動著,慢慢的越來越熱,到最後隻覺得一道火龍在身體裏竄來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