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5 宴席!

735宴席!

八萬血刃軍在任雪鬆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邊境而來,但見這些血刃軍個個都是一身血紅輕甲,手持一柄血色長刀,雖然不是精致的鋼刀,但是看其刀鋒上閃爍的寒光,鋒銳自是不成問題,血刃殺人搏命,比拚的不是力量,憑得是那一股狠勁與精妙的招式,隻要手夠狠,刀夠快,就行!當然,相比而言,四大帝國的武器裝備自是要血刃軍團精良一些,吃虧是難免的,可是影響倒也不是很大。

血刃軍團最令人注意的卻不是那一身血甲和手中的血色長刀,而是每個人皆是呈現暗紅的頭發!

他們的頭發皆是暗紅的宛如快要滴下血色一般,可是這種血色不是染出來的,而是一種變異!是任雪鬆為了他們能夠更大的發揮出雲長偃月刀的威力而特意為他們做出的改變!

喝獸血!這是每個血刃軍每天必備的餐飲!獸血之中不僅隱含著狂暴的能量,而且還能夠催發出人體潛藏的嗜血凶性!

血刃軍乃是應戰而生,他們本就是為了保家衛國應對殺戮的產物,所以能夠讓他們變得更強,他們怎麽做都願意,更何況這是任雪鬆的命令,誰都不會違抗!

日飲獸血一大杯,各種不同的獸血皆有,不過一般都是控製在五級以下魔獸的血液,超過了五級的魔獸,血液之中存在的狂暴能量太過強悍,這些血刃軍很難吸收消化,即便是任雪鬆已經將獸血的範圍控製在了二級到五級之間,可是這些血刃軍也是留下了不小的禍根!

獸血畢竟不是普通的血液,這些血刃軍雖然在短短三年裏提升到了整體近乎五級巔峰的實力,可是因為他們體內淤積了太多的狂暴能量因子未曾消化完畢,也將預示著,他們的生命要比別人短暫許多!不過活個五六十歲還是不成問題的。

任雪鬆臉色淡然平靜的騎在一匹雷狼身上,這匹雷狼乃是任雪鬆特意收服的坐騎,乃是一匹少有的八級魔獸,也是凶悍異常,此時正威風凜凜的載著任雪鬆。

“前方可是流雲將軍任雪鬆閣下?”當任雪鬆等人靠近邊界之時,蕭元便是喝問道,態度上算不上好,倒也沒有囂張的成分。

“你是何人?”任雪鬆淡淡的問道。

“我乃是德魯伊大將軍麾下大將蕭元,此次奉命前來,邀請將軍下馬飲酒小談,邊界過處,已備酒水,還請將軍移步!”蕭元幾乎是沉聲說道,要來他來拉下臉請任雪鬆這麽一個小國將領,他都覺得有些失麵子,可是德魯伊的命令他卻是不敢違背,隻好咬牙說道。

“哦,原來如此。”任雪鬆微微一笑,旋即臉色驟然一冷,冷笑道:“既然是請我飲酒,為何不親自來?而是讓你這小將前來,難不成是德魯伊瞧不起任某不成?”

“你!”任雪鬆一言,頓時讓蕭元火氣爆發出來,這小子當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小子,不要自抬身價,若非是大將軍之令,我現在已經一槍將你挑落下馬!”蕭元怒道。

“我倒是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任雪鬆淡淡笑道,“隻是怕是你不夠格呀!”

“哼,黃毛小兒,狂妄自大!”蕭元怒道,旋即一抽腰間佩劍,厲喝道:“且叫我先揍你一頓,還看你如何囂張!”

“八級的風係戰士,嘿嘿,交給你了,雷狼!”任雪鬆渾然不在意騎著獨角獸直奔過來的蕭元,隻是輕輕的梳理著雷狼脖頸處一圈銀色的毛發,淡淡的說道。

“嗷嗚!”雷狼興奮的仰首一嘯,旋即四足微微一動,便是閃身出去,而任雪鬆則是悠閑的坐在狼身之上絲毫不作動作,這一切看在蕭元眼裏,又是成了狂妄自大!

嗤嗤!

半空雷弧一劃而過,但見銀色一閃,卡擦一聲,便見一抹青色斷劍拋飛出去,蕭元驚駭之際,又見一抹狼爪狠狠的拍向自己的麵門!

“雷狼!”

這個時候,蕭元方才認清麵前的狼魔獸並非是一般的普通魔獸,而是一隻擁有上古血統的雷狼,隻是雷狼數量極少出現,他一時未曾注意,不想卻是吃了大虧!

好在他也不是一般人,配合著座下獨角獸,猛然前躍一步,便是避開了襲來狼爪,驚魂未定之際,又聞身後雷嘯破空,驚得一身冷汗,又複側移開去!

“轟!”

一團銀光爆散,漫天雷蛇舞動!

“好強的雷光技!”看著被雷團炸出來的幾米深的大坑洞,蕭元心裏苦笑著,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家夥的對手了!

“怎麽樣?蕭元將軍還要教訓在下麽?”任雪鬆也不追擊,隻是冷淡的說道。

這句話無疑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蕭元嘴巴上,可是這個氣他不得不受!於是便是咬牙道:“哼,兩軍交戰,可不是憑得個人實力!既然將軍不接受邀請,那麽便是準備兩軍交戰吧!”

“走!”

對著座下驚顫的獨角獸厲喝一聲,蕭元便是折返回去。

任雪鬆看著蕭元離去,嘴角也是泛起一抹冷意。說實話,任雪鬆此時自是不願與塔布裏斯王國開戰,說到底,流雲國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塔布裏斯王國相比!

兩軍相戰,任雪鬆清楚的認識到,敗得一定會是流雲國!可是即便知道這個原因,任雪鬆也不會放軟!因為同樣的,任雪鬆賭定了塔布裏斯王國現在也不敢承受巨大的損失!

一旦相戰,敗是必然,可是任雪鬆自信可以令塔布裏斯王國也是元氣大傷,今日的擊鼓一幕也正是任雪鬆向德魯伊展示自己有這個能力做到!

讓對方知道這個能力,就是讓他們顧忌!如今德魯伊設酒宴請更是說明了德魯伊心中的忌憚,所以任雪鬆更是不會表現出柔弱,一切都要強硬狂傲一些,這樣,才能令對方更加忌憚,從而在談判之中獲取最大利益!

此時,蕭元正聳拉著腦袋將事情的經過稟告了已經率先入席的德魯伊,而德魯伊的臉色自從看見蕭元一人回來後就一直陰沉著。

“混賬!叫你去請,你不但失去禮儀之道,更是陣前敗仗,喪我軍威!給我拉下去,斬了!”德魯伊啪的一聲重擊桌麵,怒氣衝衝的說道。

“將軍饒命啊!”蕭元大駭,立馬跪地求饒道。

“是啊,將軍,為了一個敵軍,不值啊,還請將軍饒過蕭元將軍!”

“還請將軍饒過蕭元將軍!”

其他一眾副將也是紛紛跪地求饒著,目色皆是急切,他們都知道德魯伊的脾氣,那是說一不二的。

“哼!今日大事未定,暫不殺你,來人,將他捆於一側,待我將任將軍請來,聽其如何做懲!”德魯伊哼聲說道,旋即便是離開桌席,踏步去請任雪鬆去了。

眾人也不敢攔,隻是皆是疑惑,大將軍難道瘋了不成!如今流雲可是敵國啊,今日正是前來武力壓迫流雲製止其改稱帝國的,大將軍不僅要請任雪鬆喝酒,還要把自家的將軍交由對方處置!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啊!

隻是這種疑惑,他們也隻敢放在心裏罷了。

邊界之處,任雪鬆悠閑等待,身後眾軍一言不發,靜謐一片,沒有絲毫雜音傳出,表露著一幕整齊而嚴律的軍隊風範。

見一戎裝老人含笑而來,任雪鬆眼角也是露出一抹笑容,旋即落下雷狼,疾行幾步,笑嗬嗬的說道:“嗬嗬,這位想必就是盛名大陸的鐵騎將軍德魯伊大將軍了吧,晚輩任雪鬆,見過大將軍了,聽聞大將軍要請晚輩吃酒,兀自不信,竟然使得大將軍親自來迎,真是任雪鬆失了禮儀啊!”

狡猾的油口小子!

德魯伊心中冷笑一聲,麵上卻是依舊笑如春風,宛如鄰家慈祥的老爺爺一般,含笑著打量著任雪鬆並說道:“哪裏,都是我那家將傳令不周,失了禮儀才是。久聞小將軍英勇善戰,治軍有方,今日一見,果然人中將才!老朽特備薄酒,與小將軍一敘!”

“如此,那任雪鬆便卻之不恭了!”任雪鬆笑道,說著便是獨自踏出邊界,不帶一兵一卒,走到德魯伊身側,笑道:“老將軍,請!”

德魯伊虛眯著眼睛,笑著點點頭,心中卻是暗歎一聲道:“果然有幾分膽色,確實是年輕一輩中的傑出之輩,流雲有此人物,崛起並非偶然啊!”

隨後,兩人便是含笑交談之間穿過騎軍開列的大道,走到宴席之地,到時方才發現,桌席旁側已經站立了三位人物。

三人一人年輕,貌容俊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可是自從任雪鬆出現後,便是眼中一陣錯愕,旋即目光死死的盯著任雪鬆身上那一副青色的戰甲!

第二人卻是一個女人,其貌若天仙,其神如妖魅,一舉一動間,一顰一笑裏,皆是飽含著令人媚如骨髓的誘惑感!

第三人卻是一個周身籠罩在黑袍子的人物,看不出年齡。

這三人正是分別來自加拉、秦王國和裏爾斯王國三國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