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無恥師尊
德魯等其他四人,一聽這個年輕的小哥居然就是鼎鼎大名的無恥師尊夏陽,頓時興奮的要命。當時還看到他在雲布之上,與鐵劍鬥聖裘千仞對掌互鬥,隻是天空太高,距離太遠,難以看清夏陽的形貌而已。
“原來是夏陽老師,這次真是多謝了。”德魯知道夏陽是十強第一,倒也不好意思在親切的呼喚小哥之稱了,而是改為夏陽的通用稱呼老師。
“嗬嗬,這些等會再說吧。我們還是速度解決了這些黑鼠才是。這些東西雖然不強,但是也討厭的很。前方我有一處洞府,我們先殺到那邊,在作討論。”夏陽笑道,眼睛卻是看著慕容紅袖,眼中笑意盎然,那麽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城主,如今卻是變得這般滿身血汙,還是一身黑血,看上去分外滑稽。
“好。聽您的。”德魯興奮的吼叫一聲,如今有了夏陽在,這群小毛鼠便是真正的不足畏懼了。
眾人也是應聲道好之後,便是隨著夏陽的身形,向著那一塊山頭殺去。
其實,有了夏陽的存在,他們倒是走的極為輕鬆,隻需應付兩側和身後飛來的鼠影便可,而前方的黑鼠,轉眼就被夏陽清理成了真空之狀。
為了不浪費那黑色圓晶,夏陽倒是將那些殺死的黑鼠盡數收錄進了自己的空間之戒中,雖然眾人有些疑惑不解,卻也沒有問什麽。隻是心中卻是想到,等會去了洞府,這夏陽該不會請自己一行吃鼠肉大餐吧!想想周身便就是一陣惡寒,這鼠肉他們可不敢吃。
有了夏陽助陣,很快眾人便是來到了山頭之處,夏陽當先一閃身掠進洞府之內,其他人也是緊跟而上,隨後而來的,還有大批的鼠群!吱吱狂叫的向著洞府之內狂湧而進,隻是因為洞府門口狹窄的原因,一次能夠跟隨而進的黑鼠也隻有十來隻左右。
夏陽隨手一揮,頓時一道巨型的灰白火焰洶湧而出,頓時將那洞口封死了去,那些急撞而上的黑鼠頓時觸之便就是化作了縷縷黑煙,連慘嚎都沒有發出一聲。
“夏陽老師,你這火焰還真是厲害之極。”德魯喘息一聲,數個時辰的勞力戰鬥,也是令他這個聖級中級的強者也有吃不消,若是夏陽出現,再過幾個時辰,他怕也是有些無力了,此時看著那洞口之處騰躍的火焰時,眼中盡是灼熱與興奮。
“嗬嗬,這個大哥過獎了。”夏陽微笑說道,旋即看著慕容紅袖輕喘著起伏而出的酥胸,輕笑道:“美女城主,不給我介紹一番?”
這幾人他也隻是認識慕容紅袖而已,若不是慕容紅袖在內,他也懶得出手相救。
“嗬嗬,夏陽老師,我是這個小隊的隊長德魯,這是小家夥是巴菲,這個是奧丘,紅袖妹子你是認識了,這位妹子叫柳踏紅。”慕容紅袖剛欲說話,德魯卻已是搶先著說道,將自己一行介紹了遍,雖然隻是僅止於名字,但是夏陽對於其他的也不敢興趣。
“柳踏紅,姑娘好名字啊。”夏陽向著那個叫做柳踏紅的女子說道,雖然黑乎乎的看不清容貌,身材倒是可以看見的,見其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端是火熱非常,想必也是一個美女。
“色狼!”慕容紅袖見夏陽單單對柳踏紅說話頓時輕罵一聲笑道。
“嗬嗬,謝謝夏陽老師誇獎了。”柳踏紅嫣然一笑,若是不是臉上黑乎乎的,定然能夠瞧見她臉蛋之上的兩朵酡紅。
“嗬嗬,我看你們還是先清理一下再說吧,這般模樣,怕是你們自己也難受吧。”夏陽看著五個人都是黑乎乎的,心中暗笑,便是說道。尤其是兩個女子,不管實力如何,女子終究都是愛美愛幹淨之人。
眾人聞言,皆是點頭,隻是在這洞府之內,如何清理?想到這個問題,慕容紅袖和柳踏紅皆是扭捏起來。
“咳咳,我看暫時還是不清理了吧,反正一會還得廝殺,清理也還會弄髒了。真鼠群莫非是犯瘟了,為什麽就是死追我們不放呢!”德魯見兩女神色哪能不知她們心中的扭捏,便是幹咳兩聲說道。
夏陽笑著看了一眼慕容紅袖手中的青木仙藤,這禍端怕就是因為這青木仙藤而起了。仙靈之氣,乃是天下間最純淨的靈氣,無論什麽事物,占之都能夠獲得一些福緣,想必這些黑鼠都是聞到了青木仙藤所散發出來的仙靈之氣,是以才會那會瘋狂的攻擊他們。
慕容紅袖見夏陽看著自己,心中一緊,也是知道夏陽定然知道了,當初這青木仙藤的名字還是夏陽自己的,他定然了解仙藤比自己還多。
不過夏陽無意點破,倒也是讓慕容紅袖安心下來,心中也是存著一絲感激。
人性都是貪婪而自私,雖然這幾人兩日組隊起來,相處都還是不錯,可是具體是什麽樣的人,她也是知之不深,這種凶險的墓地之地,很難有堅實的信任感存在。
見諸人都是沒有清理的打算,夏陽也不強求,原還想著看看慕容紅袖這個高傲的城主美女換衣服的想法也是就此破滅了去。
“大家坐下來商量一番吧,我們這般窩在洞府之中也不是辦法。洞府之外,那鼠群還未散去,想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夏陽見那道火焰已是顯得稀薄起來,又是添了一道火焰,旋即便是盤坐下來,與眾人說道,
說到眼前形勢,眾人的臉色也是陰沉下來,旋即個個都是盤坐下來不發一言。若是他們有辦法,早就實施了,也不會被鼠群弄的這般狼狽。
鼠群太多,數以萬計尚且不止,若是拚著蠻力衝殺,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殺盡,興許鼠群還沒剿滅,自己就是先力竭而亡了。
在這墓地之中,眾人恢複起來都是很慢,消耗一分的鬥氣,沒有三分時間都是無法補足回來,這也是造成了四個聖級強者和一個九級的強者如此狼狽的模樣。正如德魯心中的想的那般:一開始,我還是很生猛的,隻是越來越難持久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