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無恥師尊
一頭青絲盤髻上,雙葉斜柳醉清風。
瓊鼻若玉晶瑩透,肌膚勝雪嬰兒唇。
女子發色玄青,年若三十,一頭青絲整齊的盤在頭頂之上,清晰的露出兩條淡青色眉黛的柳葉眉,眼眸微閉,長長的睫毛,漂亮的伸張著。
睫毛之下,是一個勾人心魄的晶瑩瓊鼻,幹淨無瑕疵,宛如白璧。一張如同嬰兒般的嫩唇微微抿閉著,紅潤而誘人。
因為青絲被盤起來的緣故,是以女子兩鬢有些粉紅的精致耳朵也是露了出來,耳垂嫩如水滴,兩條銀白的細鏈耳墜,直掛而下,又是將女子點綴的成熟而雍容。
女子穿著的是一件青色的錦袍,如同她發色一般的玄青之色。因為盤坐的姿勢,夏陽倒是看不見女子的腰腹粗細,不過卻是可以看見女子xiong前的壯觀。飽、滿、圓、潤,高、而、挺、立。
兩條修長的手臂分別搭在左右雙膝之上,露出十根如蔥玉指,不染塵埃。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雍容絕代的俏婦人,會是一具屍體?
夏陽更是沒有想到,一代劍尊,遠古四強之一,居然會是個女人!
葉慕晞,名字不錯。夏陽心裏歎道,可惜佳人已去,否則的話,夏陽倒是有意與之親近一番,當然是純友誼的親近,夏陽可是沒有膽子和一名遠超神級的恐怖存在耍流氓。
“她是怎麽死的?”夏陽突然很想知道葉慕晞的死因,當下便是問道。
老者的身體很是明顯的一顫,顯然他是有些激動。
“她還沒死!”
老者忽然大發雷霆的轉過身體,朝著夏陽暴吼一聲,頓時隨著聲音的傳出,一股無形的恐怖氣勢頓時將夏陽和伊莉絲二人震飛了出去。
“嘭嘭!”兩道人影墜落在百米之後的空洞地上,夏陽臉色陰沉,而伊莉絲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老頭難道是瘋子嗎?
剛剛還好好的,怎麽一轉眼就發瘋了一般!
而且,這老頭說什麽?她還沒死?
夏陽苦笑著拍拍伊莉絲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在生氣,估計這老頭現在的心情恐怕也是差到極點吧,而夏陽無心的話,無疑是觸到了老者的傷口。
這老頭該不會是葉慕晞的丈夫吧?夏陽心裏不由得想到,可是很快就排除了,要是葉慕晞能看上這麽一個老頭,夏陽一定會很鄙視她的。
至於老者說葉慕晞還沒有死的話,夏陽隻當是老者因為過於愛慕葉慕晞而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老者現在的心情還是極不穩定,是以夏陽和伊莉絲也不急著過去,就在摔落的地方坐著,等老者心境平息下來之後,自會叫他們二人過去。
老者就這般癡迷的看著葉慕晞的身體,目光很純淨,隻是盯著那一張絕世芳華的臉龐。
一萬多年了,古牧風覺得自己早就放棄了,可是如今再次看到萬年前的那道身影時,內心的震顫,卻是更甚從前。
他無法放下這一道魂牽夢繞的絕色芳華。
他救不了她,卻可以幫她完成她的心願,對於她的承諾,他會恪守一生,永不變遷!生時,你是高高在上的劍尊者,容不得別人對你的些許注視,此時,我卻可以這般安靜的看著你,哪怕是永遠。
古牧風就是這般靜靜的看著葉慕晞,良久,方才深吸一口氣,輕聲的說道:“我給你帶來了傳承者,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你的考驗,希望,他可以傳承你的衣缽吧。”
“兩位小友,進來吧。”
夏陽和伊莉絲聞言,見老者聲音平靜,便是知道他的情緒也是恢複了過來。便是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老朽古牧風,向兩位小友致歉了。適才當真是不好意思,情緒有些激動了。沒傷到你們吧。”古牧風微笑著說道。
“我們還沒那麽脆弱。”夏陽笑道。心裏卻是思索著古牧風這個名字,可是一點蹤影而沒有,而伊莉絲也同樣疑惑,對於萬年之前的強者,龍族之中倒也有一些記載,可是對於葉慕晞和古牧風這兩個名字卻是沒有半點記載。
伊莉絲自然不會認為葉慕晞和古牧風兩人是籍籍無名之輩,不值得記載,相反,他們更可能是絕頂的強者,強到龍族都沒有可能去接觸的層次!
“沒有傷到就好。”古牧風雖然也是聽出了夏陽語氣之中的怨氣,不過卻是並不在意,旋即卻是有些嚴肅的對著夏陽說道:“夏陽,在你接受傳承之前,你應該先拜葉慕晞為師。”
夏陽微微沉吟之後,便是說道:“這是應該的。”
古牧風見夏陽答應下來,臉色也是愈加和善了。
其實,在夏陽心中,師傅隻有淩風一人,對於一個已故的強者,接受了她的傳承,認個師傅,倒也沒有什麽。
反正接受了傳承之後,他便會離開這裏,這古牧風該不會強行將自己留下閉關百十年吧。
夏陽很是正規的對著葉慕晞的身體,行了一個拜師禮,之後便是靜靜的看著古牧風。
古牧風也不羅嗦,隨手一招,玉台之下的那枚白色珠子便是懸浮在古牧風的身形。
“如今你已是劍尊的徒弟,那麽便開始接受她的傳承吧!放心吧,劍尊的傳承,不同於其他強者的傳承之法,絕不會一次性給你灌輸進恐怖能量,她隻會將自己所習的功法和心得,傳承與你,希望你自己好生修煉,不要丟了劍尊的一世英名。”
“來吧!”夏陽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轟!
古牧風手指點出一絲藍光湧進白色珠體之後,頓時珠體驟然白光大放,一股恐怖的威壓當即便就是朝著夏陽籠罩而下,直壓的夏陽咬著牙苦苦堅持著,隻是雙膝依舊不得不躬曲下來。
伊莉絲臉色微變,可是看到夏陽絕強的眼神,卻是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立在一邊。
對於夏陽居然能夠不跪而承受住威壓,古牧風也是微微驚訝,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若是連她萬分之一的威壓也承受不住,又豈有資格接受她的傳承?